战损骨 回家的狗狗,惶恐的狗狗,挨cao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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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被雷声惊醒。 此时正是半夜,外面被雷电映得骤亮。塞西也吓了一跳醒过来,见伊莱裹着被子坐起来,便走到床边问道:【怎么了伊莱,怕打雷?】 【不是。】伊莱面无表情,【想打人。】 塞西:【?】 伊莱略带着些起床气地又抱过被子躺下,翻了个身团起来,将脑袋埋进被窝里。 隔天已是晴天,伊莱去了趟复仇者大厦,刚出电梯就听见索尔爽朗的大笑。他头疼地揉了揉鼻梁,心道一声果然如此,和贾维斯打了招呼后走进去。 “伊莱!” 索尔最先看见他,面上不由惊喜,“我正要去找你!” 托尼在一旁不高兴地撇嘴,伊莱问索尔道:“你怎么来了?” “洛基……洛基他又跑了。”索尔挠了挠头,赶紧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把他带回去的。我这次来主要是来看看——呃,看看我的好友们!” 索尔又哈哈哈起来,豪气十足地拍了拍托尼的肩膀。饶是托尼手臂撑着台子也被拍得身子一歪,对他怒目而视。 不久后史蒂夫也来了,鹰眼则是和娜塔莎一起,今天的人倒是意外的齐。 “弗瑞布置任务了,”史蒂夫和伊莱解释,“三天后出发。” 伊莱了然,知道他们接下来有事情商讨,便也没有多留,只是说:“到时我来送你们。” 复仇者们出发那日是个阴天,云层又厚又重,将天空遮得密不透风,透不进阳光。 伊莱将复仇者们一一送上昆机,鹰眼和娜塔莎上得都快,到了史蒂夫时他却停下脚步,默默地看着伊莱不说话。 “怎么了,”伊莱语气温和,眼里带着笑,“史蒂夫?” “我很快就回来。”史蒂夫低声说,“至多五天,我一定回来。” 作为美国队长,史蒂夫出任务的时候数不胜数。但却是第一次有伊莱送他,心里固然高兴,却也难免多了几分不舍。 伊莱点头,凑上前亲亲他的唇,温声道:“去吧,注意安全。” 史蒂夫的后一个是托尼,托尼也赖在伊莱跟前不走。史蒂夫、鹰眼和娜塔莎三个人扒在昆机门口往外看,鹰眼和娜塔莎都是看好戏似的神色,史蒂夫则目光沉沉,但托尼是脸皮一贯厚,丝毫不受影响。 “甜心,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没有。” 伊莱说,看似绝情,话里却全是笑。让托尼心里也慢慢安定下来,他到底是怕上次因为霍华德的事而让伊莱生气,不再搭理他。 “那可不行。”托尼语气夸张地抱怨,“甜心,这是我们第一次分别,这可不是你能随随便便蒙混过去的事。” “嗯……”伊莱想了想,“一路顺风?” 他倒不是还在生托尼的气,只是现在人多,伊莱着实没兴趣在外人面前秀恩爱。 但斯塔克可不是能被轻易打发的,依旧不依不饶道:“亲爱的,你不能——” “托尼。”史蒂夫加重了声音出声提醒,“该出发了。” 托尼才不买他的账,张嘴还想说什么,伊莱直接一掰他的面罩,咔一下给他合上,隔着马克盔甲的面具亲了他一下算是安抚。 一双眼睛亮出蓝光的钢铁侠:“……” 虽说盔甲吻也算浪漫,但比起亲自得了一吻的美国队长,钢铁侠自然是怎么也不甘心的。 见伊莱亲完就移开眼假装看不见他,托尼气哼哼地咻一下飞上昆机,加入了扒门大军。 托尼的后一个是索尔,雷神扭扭捏捏地拎着锤子走上前,他倒不知道复仇者出任务前还有伊莱送行这一项,早知道他就早些来中庭了。 “伊莱……” 伊莱笑着道:“一路平安。” 索尔干咳一声,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伊莱:“……?” 见伊莱像是害羞,索尔满不在乎地咧嘴一笑,捧着他的脸啵一口亲了上去。 伊莱:“!” “老师,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伊莱:“……好的。” 讲真,我倒也没担心过你。 他仍因为索尔突如其来的一吻而摸不着头脑,抬眼便对上了走过他面前的布鲁斯·班纳,却见班纳博士对上他的眼神后便如同受了惊的小兽似的一缩脑袋,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上了昆机。 仿佛变身洪水猛兽的伊莱:“……” 送别复仇者们后他旋即打道回府,虽说平时也不经常见他们,不过现在复仇者们一走,这纽约也无端显得空旷许多。 今天是阴天,天黑得快,刚过五点就已经暗了下来。街上路人行色匆匆,纷纷赶着着急回家,以免一会儿下起暴雨来路上不方便。 伊莱倒不觉得有什么,慢悠悠地沿着街边散步。在走过一处巷子口时,身后却忽然伸出一只手臂,一卡脖子一捂嘴巴将他拖进了巷子里。 “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伊莱右手凝出的蓝光渐消,他怔了一下,意外道:“……朗姆洛?” 身后那人松开手,伊莱转过身,却见朗姆洛戴了帽子和口罩,风衣外套的领子也拉了起来,将脸遮了大半。 伊莱失笑:“你不觉得你弄成这样更引人注目吗?” 朗姆洛看起来沧桑了许多,尽管只露出一双眼睛,却仍能从中看到风霜砥砺的模样。他安静又专注地看着伊莱,严重盘旋多日的狠戾与冷酷也逐渐消散,变得柔和。 “复仇者刚走你就过来,”伊莱说,“安全吗?” “我做事向来有把握。”朗姆洛说,他的声音有些哑,“不过待不了太久。” “换个地方说话吧。”伊莱说,戴上玄戒打开了空间门。 他速度快,朗姆洛被他拉进家里时有些不知所措,伊莱见他神色异常,不由眉梢微扬,问道:“怎么了?” 这不像朗姆洛,至少不像从前的朗姆洛。 伊莱走到他面前,朗姆洛却开始回避他的眼神,让伊莱更加好奇,不由分说地就去摘他的口罩。朗姆洛反应极快,抬手就要挡,然而到底是顾及什么,在碰到伊莱前顿住,僵在半空。 口罩与帽子都是寻常伪装,因而伊莱心里并没有什么想法,才在摘下口罩时一下子愣住,“你……” 没等伊莱反应过来,朗姆洛抢过他手里的口罩,侧过身低声说:“别看了,会吓到你。” 口罩遮掩之下赫然是一刀伤疤从眉角横过鼻梁,最后落在脸颊处,硬生生贯穿了整张脸。除此以外,一些小擦伤、划伤更是不用说,下颚处甚至还有一小片伤疤,看起来像是烧伤的。连脸上都伤成这样,其他衣服盖住的地方想必只会重不会轻。 伊莱拉过他的手臂将他转过来,皱眉道:“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朗姆洛扯了扯嘴角,“半座神盾局大楼砸在身上,能活着就不错了。” 伊莱抬手去碰他的脸,朗姆洛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伊莱的手便也停住不动,只抬着头平静地望着他。 沉默半晌,朗姆洛微微抿唇,乖顺地将脸放到伊莱掌心。 伤疤粗糙,看得出来痊愈没多久,还带着红,像条扭曲的蜈蚣一样。朗姆洛到底是过不了心里那关,没一会儿就别过了脸避开。 伊莱看着他,心情复杂道:“你躲什么?” 朗姆洛:“……太丑了。” 伊莱被气笑了,反问道:“你以为我艹你是因为你好看?” 朗姆洛一梗,被这句话噎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脱衣服。”伊莱说。 朗姆洛一僵,却不敢违背他,双手扯着T恤下摆将衣服脱掉。 就如伊莱所想,朗姆洛身上也布满伤痕,随着他肌rou的绷紧而鼓起。伊莱抬手摸上最靠近胸口的一道伤疤,朗姆洛冷不丁开口道:“那是罗杰斯留下的。” “哦?”伊莱淡淡道,“没关系,我代他补偿你。”他抬眼看向朗姆洛,似笑非笑道,“——在床上。” 伊莱语气沉稳,没什么起伏,却让朗姆洛喉间一紧,眼神飘忽着移向别处。 伊莱看得笑了,他扯过朗姆洛的手臂,反拧在身后将他抵在墙边,低笑着道:“怎么,现在就开始迫不及待了?” 朗姆洛脸颊贴着墙壁,低着头不应声。伊莱不以为意,分开朗姆洛的双腿贴上去,胯间抵在他屁股上,那臀大肌立刻便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的绷紧了。 身后似有若无的磨蹭让朗姆洛几乎要忍不住腿软,伊莱的呼吸就吹拂在他耳边,激起一阵战栗。 朗姆洛不说话,伊莱也不逼他,右手抚上他胸口,健壮的胸肌瞬间将手掌填满,挺立的rutou嵌进指间,在身后人肆无忌惮的拉扯下变得红肿。 朗姆洛还是抿唇不语,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他忍不住仰头喘息了一声,不自觉地想要向后靠,却被伊莱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低斥道:“别乱动。”打完后又觉得隔着裤子不尽兴,伊莱便解开朗姆洛的皮带,将裤子半褪到腿间,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补了一巴掌才算满意。 他力气用得重,不见阳光的臀瓣比手臂和大腿的颜色都要白一些,不多时就泛起红痕,浮现出一个巴掌印来。 伊莱看着喜欢,又是几巴掌上去,将丰满的臀rou打得晃悠乱颤,如同麦浪一样泛起波涛。 朗姆洛被打得气喘连连,屁股上火辣辣的,又痛又麻,却又带着几分痒意,恨不能再挨上几巴掌。 他到底是忍不住出声,“伊莱……” “嗯?” 伊莱分神挤出一个单音节算是回应,一边单手解开裤子,将半勃的下身挤进朗姆洛夹得紧紧的臀瓣里。 “唔嗯……” 感受到紧贴着的灼热,朗姆洛呼吸一滞,一下子便软了腰,唇边溢出一声呻吟。 伊莱蹭了几下便被朗姆洛后xue里的yin水浸湿,他又是一巴掌扇上去,又恶劣地掐了一把道:“只不过是打了几下,sao母狗就流了那么多水。” 朗姆洛闷哼一声,鸵鸟似的埋下脑袋。 饱胀的冠顶几次擦过饥渴地翕合着的xue口,却偏偏不进去,只在外面反复磨蹭。将朗姆洛磨得心都要痒了,趴着墙呜咽喘息,断断续续道:“伊莱——呃嗯……进……哈……进来……” 他沙哑着声音求他,伊莱却耐得住性子,秉持着“就蹭蹭不进去”的原则折磨他,有时故意将guitou顶进去,却又在肠rou缩紧时抽出来,隔靴搔痒的快感让朗姆洛快要失去理智,什么哀求的话都说了,偏偏伊莱就是不心软。而他这几个月来不是在修养康复就是在执行任务,一次也没自己纾解过,竟然在伊莱的戏弄下就这么射了出来,后xue的肠rou痉挛着涌出大股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伊莱就在这时候插进去,刚刚高潮的roudong敏感得很,将粗壮的yinjing紧紧咬住。朗姆洛还没时间为自己的yin荡感到难堪便忍不住叫声来,鼓胀的肌rou附上一层晶莹透亮的汗珠,横亘的伤疤将蜜色的结实身躯衬得更加诱人。 “伊——哈啊……伊莱……嗯唔——” 除了朗姆洛的叫喊和喘息以外没有别的声音,有的只是充满原始欲望的激烈性爱。伊莱低喘着抵在朗姆洛深处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顺着肠道涌向更深处。他松开手,腰腿发软朗姆洛没了支撑,一下子跪了下来。 伊莱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捏着他的下巴将他转过身,半勃的yinjing蹭到朗姆洛脸上,在小麦色的底色上拖拽出乳白的痕迹,如同一副即兴画作。 新晋画师伊莱满意地退开,朗姆洛困难地眨了几下眼睛,沾上了液体的睫毛显得格外沉重。他仰头看向伊莱,青年依旧在微微喘息,面颊染了暧昧的薄红,眼角眉梢都是情意。 朗姆洛仰着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伊莱低下头,两人目光相接。朗姆洛的嘴唇抖了抖,随即用力抿住,鼻翼却因为压抑着什么而翕合了一下,伊莱的手搭在他下巴上安抚地轻轻摩挲,指尖顺着脖子往下摸了摸,凭空变出个黑色的皮质项圈来。 他一把拽过项圈,朗姆洛被力道带得往前倒去,他反应极快地往前爬了几下,几乎要跪在伊莱腿间。 “乖狗。” 伊莱摸了摸朗姆洛的脑袋,头发没有抹发胶,就和头发的主人一样软趴趴地贴着他的掌心,显得格外乖顺。 那场变故终究是打磨了朗姆洛的心性,他不再因为伊莱的几句调笑就恼羞成怒,变得沉默又顺从,像条没有安全感的大犬一样,明明心慌得不行,却又不敢叫不敢咬,只能用目光惴惴不安地追随着主人,一刻也不放。 忽然发现什么,伊莱歪了下头,注意到他送朗姆洛的项链不见了。 “那个牌子,”朗姆洛说,嘴唇动了动,几乎要像暴怒的烈性犬一样龇牙,“裂成两半了,我给它拼好了收起来,没有戴在身上。” 伊莱唔了一声,从朗姆洛的反应来看他大抵猜得到是谁做的,无奈地笑了笑道:“我明天做个新的给你。” 他摸摸朗姆洛因为愤怒地咬牙而绷紧了的脸,轻声说:“没关系,朗姆洛。” “你什么都不会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