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超 吃不到糖的小丑，捡漏的超人

    伊莱冷眼看着小丑。

    小丑笑嘻嘻地向前倾身去吻他，被伊莱冷淡地别过脸避开。他也浑不在意，一边亲着他的脸一边放浪地扭着腰，撅着屁股把伊莱的roubang夹在臀瓣间磨蹭。

    “蜜糖，我要射了……哦……蜜糖——”小丑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呻吟，尽管两人都没脱裤子和衣服，但伊莱却能感觉得到小丑saoxue里的yin水已经流了出来，隔着裤子浸湿了他的大腿。

    让小丑满意高潮能拿到他的酒神因子吗？毕竟是得基于双方自愿才行。

    伊莱陷入了沉思。

    但是……

    算了，还是杀掉吧。

    他面无表情地想。

    酒神因子并不是非拿不可，直接毁掉也无所谓。但即使酒神因子不能为他所用，也绝不能落在小丑这种人手里。

    至于蝙蝠侠对他杀了小丑会怎么想？那又与他何干。更何况——只要伊莱愿意，他可以将不得不“自卫杀人”的理由编得滴水不漏。

    打定主意后，伊莱不再犹豫，猛地扼住小丑的脖颈将他摔在地上。

    骤然受到压迫的喉咙使得小丑的喘息变成了嘶哑的气音，他咧起嘴角，并不惊异于伊莱为何能够行动自如，只是神情痴迷地看伊莱俯身逼近他。

    伊莱见小丑直直地看着他，以为他是要说什么，便稍稍放松了力道。

    “蝙蝠侠……”小丑说，“他知道你杀人，会怎么样？”

    伊莱神色漠然地反问：“为什么我要在乎他的想法？”说完，似是对小丑的问题感到不耐，便也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手上瞬间收紧。

    但下一秒，身下的小丑却忽然被人掠走，速度快得他甚至都没看清。伊莱抬眼一看，竟是披着红披风的超人。

    小丑被他一把扔到墙上砸晕了过去，伊莱皱起眉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蝙蝠侠说你可能会有危险，就让我过来一趟。”说着，超人又心有余悸地扭头看了眼小丑，在听到对方平稳的心跳声后才略略放心了些。

    先前阿弗给的通讯耳机早就被伊莱自己拿出来碾碎了——开玩笑，他和小丑的谈话自然不能外传。想必是后来蝙蝠侠和阿弗重新取得了联系，结果伊莱却失联了。一下子着了急，才急召超人过来救人。

    不过……

    蝙蝠侠居然会因为伊莱而允许超人踏足他的领地，这倒是伊莱没想到的。他以为蝙蝠侠应该会对身为法师的自己有信心，但现在看来，蝙蝠侠——又或者说是布鲁斯·韦恩，仍旧没有摆脱失而复得后的患得患失。

    思及此，伊莱不由轻虚了下眼，说道：“我没事。”

    没能悄无声息地杀了小丑让他有些惋惜，该说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吗？或许小丑这样的超级反派就和超级英雄一样不可或缺。

    “伊莱——”超人欲言又止，他没有忘记刚才急匆匆赶到时看见的情景，与他所想的受制于小丑全然不同，而伊莱抬眼望来时眼底的杀意也绝不是作假。

    “你想……杀了他吗？”

    超人在说出“杀”这个字眼的时候仍有些不自然，他曾斩杀过荒原狼，但是当对象换成了普通人类，却又难免让这个天生对地球抱有善意的氪星人感到无所适从。

    在小丑被打晕过去后，哥谭似乎也跟着沉寂了下来。黑夜恢复了它该有的寂静，只余几声虫鸣鸟叫萦绕在耳畔。

    伊莱笑了笑，轻飘飘地将问题抛了回去：“为什么会这么问？”

    说实话，他并不想和超人讨论该不该杀人的问题。超人所要扮演的角色和他不同，他不该也不能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向超人灌输自己的理念。

    卡尔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愣愣地思考了很久。伊莱看着他茫然又纠结的样子笑了，温声道：“不着急，卡尔，以后你会有很多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蝙蝠侠很快赶到，大张着的漆黑蝙蝠翼托着他从天而降，迅疾如同黑夜中的猛兽。伊莱知道他有事情需要处理，便也没有多留，顺着年久失修的木质回旋楼梯慢慢往下走去。

    身旁传来脚步声，是卡尔跟了上来。

    他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独处了，以至于超人在和伊莱肩膀相碰的时候甚至会忍不住感到紧张。

    在第三次肩膀挨到一起的时候，卡尔心痒难耐地动了动手，轻轻勾住伊莱的手指。

    伊莱转头看向他，眼睛弯起。

    “卡尔？”

    超人巴巴地望着他，说：“明天周末不上班，要不要一起出去……嗯，约会？”

    “行。”伊莱爽快地点头，“你定地方吧。”

    他答应得很快，超人却一下子慌了。他对于约会可以说是毫无经验，本也就是不抱希望的随口一问，没想着伊莱能真的答应。

    最后他们还是先回到了大都会，克拉克带伊莱去了他的同事们经常去的一家清吧，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来让他们点单，伊莱撑着下巴看他，说：“你定吧。”

    克拉克其实很少来酒吧，都是同事们聚会才被拉过来，所以对这儿一点都不熟悉。但在伊莱面前，他还是故作熟练地选了两杯卖相好看的鸡尾酒和一扎啤酒，合上菜单递回给服务员。

    伊莱笑盈盈地看他，克拉克起先不知道这个笑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喝了一口自己点的酒，却险些被顺着喉咙返上来的热辣酒劲儿呛得吐出来。

    他狼狈地捂着嘴咳嗽，伊莱一下子笑出了声，他拿过克拉克面前的鸡尾酒轻抿了一口，一边把啤酒杯推到他面前。

    “你喝这个吧。”

    在伊莱面前出洋相让克拉克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灌了几口冰啤酒勉强压下喉咙里的辣意，略带着些窘迫地问伊莱：“你之前来过？”

    伊莱耸耸肩：“总得找些地方消磨时间。”锥形高脚杯里蓝色和绿色分层的液体在他的轻轻晃动下融合在一起，变成了星空一样的深蓝色，“这是这家酒吧的招牌，确实不是每个人都能喝的惯。”

    尽管猛喝了大半杯冰啤酒，但克拉克仍能感受到喉咙里的热意。他皱了下眉头，小声说：“太辣了……这样不会喝醉吗？”

    “唔？”伊莱歪头，而后笑开，“这就取决于你想不想让我喝醉了。”

    青年的面庞隐没在昏黄色的灯光下，连那双一向专注深情的眼睛都变得朦胧起来，但他的笑容却还是那样温柔。他的语气不急不缓，像是一场随意的闲聊，然而话里的意味却仿佛连同着昏暗的灯光一同变得暧昧。

    克拉克的喉结不由得上下动了动，他为自己不合时宜的遐想感到羞耻，但是……

    ……但是，他却又无比热切地渴望着将那些遐想变成现实。

    克拉克掩饰一样地闷头又是一杯冰啤酒灌下去，好在伊莱似乎没注意到他的走神，自然而然地挑起话题问道：“最近在忙什么？”

    “还是老样子，忙着写稿，活动采访，还有一些难对付的富豪和商人的专访。”说到自己熟悉的领域时，克拉克明显从容了许多，“原本我以为韦恩已经足够难缠了，结果——噢，那些有钱人都一个样，该死地傲慢，就是一群西装革履的混球！”

    伊莱饶有兴致地听克拉克发着牢sao，他觉得很有趣，便问道：“比如说？”

    “布鲁斯·韦恩。”克拉克面无表情地说，“和托尼·斯塔克。”

    伊莱：“呃……”

    他没有戳破克拉克因为他而对钢铁侠产生的的偏见，只委婉地说：“托尼确实是个眼高于顶的家伙……”

    然后克拉克就开始一项项地和伊莱告状，比如答应了采访却又不配合对稿、对着采访问题指手画脚教他做事；又比如不接电话难沟通、甚至是临采访了却又突然毁约……

    伊莱：“呃……”

    突然心疼起来给一直兢兢业业给托尼擦屁股的小辣椒了。

    “你们主编倒是一直给你塞一些‘大人物’的专访，”伊莱叹了口气，安慰他道，“说明你很得器重，离升职加薪不远了。”

    “并不是。”克拉克委委屈屈地说，“主编只是觉得我能搞定韦恩，也就能搞定其他难缠的富豪。可你也知道韦恩的专访是怎么来的……我总不能去加入复仇者联盟吧。”他无奈地低声咕哝。

    “倒也不是不行，”伊莱失笑，“现在他们正是缺人的时候。”

    但他知道克拉克是绝不会愿意和复仇者联盟打交道的，他不喜欢和任何政府部门扯上关系。

    他们坐在角落里聊了很久，克拉克不知不觉地喝了不少酒——尽管只是啤酒，但他还是感觉眼前的景色飘忽着打起了圈儿。他伸手想去摸伊莱的脸，却因眩晕而扑了个空，伊莱及时扶住他的手臂，克拉克转而抓住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

    “克拉克？”伊莱轻声叫他。

    克拉克咧开嘴笑起来，情绪莫名地变得开心，像只直冒傻气的大金毛。

    他凑近伊莱，轻轻地亲了下他的嘴唇。

    “我好想你。”

    “每一天……都在想。”

    “看到太阳的时候想你，看到下雨的时候也想你。上班的时候想你，下班了在家时更想你。”

    伊莱轻抚他的面颊，克拉克扬起脸，伊莱便吻上去。酒精炙烤着克拉克的理智，他甚至忘了这是公众场合，只沉浸在和伊莱的深吻里。

    奇异地，耳边人群的喧闹声逐渐褪去，闪烁着灯光的酒吧如同映入某种单向玻璃一样被反射得左右颠倒。克拉克喘息着一边亲吻一边脱去两人的衣服，他食髓知味地塌下腰，用屁股去磨蹭伊莱的胯部。

    “抬头。”伊莱在他耳边说。

    克拉克抬起头，他们就像是处在一个多面棱镜的内部一样，四面八方全被镜子包围。

    他抬起头，头顶的镜子映出的是满面潮红的克拉克；他向旁边移开视线，看见的是大张着腿撅着屁股求欢的克拉克。

    超人搭在伊莱肩上的手羞赧地收紧，他顺着伊莱的力道仰面躺在矮桌上，从正前方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翕合着往外流水的yin荡roudong。嫣红的xue口被肥硕的冠顶撑开，褶皱逐渐被抚平，变成浅淡的薄红。

    似乎是以另一种方式看到了自己zuoai时的模样过于刺激神经，今天的克拉克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贪婪的roudong就如同烂熟的蜜桃，轻轻一碰就要溢出汁水，将roubang浸得湿透。然后又在反复的抽送下变得更加软烂，像是被搅开了花心，汁水横流。

    灯光经镜面的折射变得刺目，无数个他在伊莱身下呻吟，无数个伊莱掐着他的腰用力顶弄。

    超人神志模糊地想，死后会去的天堂……大概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