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前线乱将军出征,丞相府欢爱甚笃
镇国将军卓惊尘再度回到朝臣视线中,已是夏末的事情。皇帝对外宣称他旧疾缠身,大病一场,如今看来确实神色憔悴,精气亏损。这孩子,确也要了他半条命去。 但他这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实在抵不上前线战事。 原是敌国大败后,权臣发动一场内乱,迫使原先的天子退位让贤,尔后重整旗鼓,再犯中原。卓惊尘身为镇国将军,到底也休养不了几日,便要匆匆赶赴前线。 即便为皇帝诞育子嗣,却也丝毫不改这位将军咄咄逼人的气势,如同主杀伐的破军星辰,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去。 柳光寒并不擅武,于骑马射箭一道甚至不如病弱的萧情语,故而他对卓惊尘总是有几分敬佩之情的。 他来见自己,意味着过几日皇帝便要下诏命他赶赴前线。柳光寒喝了一口茶,笑容寡淡:“将军自放心去吧,孩子我会亲自照顾。” 卓惊尘想了想那脸皱成一团的婴儿,并无什么他是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实感:“惊尘谢过丞相。” “最近前线军情紧急,孩子可取了名字否?” “未曾,我这次来,也正是想让丞相为他想个名儿的。” 柳光寒想了一会,忽而笑道:“这几日我恰好读到前人的诗句,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将军若不嫌弃,便取金错二字吧。” 卓惊尘哈哈笑道:“甚好甚好,总比我想的什么阿猫阿狗要好听多了。若非这孩子乃是陛下血脉,只怕我便要为他取个狗蛋的贱名了。” 他打小便在军营里长大的,军营里的习惯便是为子女取个低贱的小名,说是好养活。卓惊尘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如今诞育子嗣,心里总归还是有这层顾忌的。 柳光寒也笑起来:“等金错年长几岁,陛下便会赐姓将他收为义子,封王入将,与言卿凝虚他们一般。” 说到这里,卓惊尘自嘲般地一笑:“我与丞相也是旧相识了,如今说些掏心窝子的话,这些名分地位,有没有都一样,我只愿他能好好活着就行。” 他这样的话,听在柳光寒耳中也是一阵感慨。末了,只得苦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身为人臣,想太多未必是好事啊。” 二人感慨一番,再说些前线军情,便也散了。 柳光寒空坐在院中,出了好一会神,才起身打算回屋。可这刚站起身来,不知怎的,脚底一滑,竟是硬生生摔了下去。 “丞相!” 等他再醒来时,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屋内灯火通明,有点点月光洒在墙上。 桌案上是刚出炉的点心,还热乎着,却半个人影也没有。 柳光寒心中奇怪,但他腹中饥饿,也不计较,径直吃了起来。 待得腹中饥饿稍减,才听到厚重的脚步声在屋外响起。他下意识回头,便见皇帝喜笑颜开地朝他走来,像是有天大的喜事一般。 “陛下缘何如此高兴?莫非是前线的事?” 叶沉在他面前坐下,却也不说话,仔仔细细地瞧了他好一会,看得柳光寒心里发毛:“陛下?” 皇帝这才醒过来似的,凑身在他唇边偷亲一口:“朕的好光寒,你这是有喜了。” 柳光寒一下子愣住了:“有喜?我?”他一脸惊诧和意外,想要说些什么,还未开口,泪却流了下来。 “怎的哭了?”皇帝一时也有些手忙脚乱,局促地从怀里掏出手帕来替他擦眼泪,“这该是天大的喜事。” 寻常双儿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承孕,可他何其幸运,竟能在生下叶言卿快二十年后再度受孕。 皇帝忙将他拥入怀中,到底也有几分感动:“是我对不起你。” 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柳光寒的耳畔,让后者忍不住一个哆嗦,内心茫然不已,只是生硬地说着:“陛下……没有对不起臣。” 叶沉也没说话,二人默默相拥了一会,待得身上都出了些热汗,才进屋去。 似是察觉到他的不安,叶沉陪他的时候,明显多了起来。好些时候,柳光寒在梦中醒来,望着床顶各种样式的吉祥图案,禁不住想起梦中的故人二三。那些当年同为太子一党的故人,有些年早病故,有些因罪亡故,还有的,贬至边陲地界,此生只怕再难相见。 似是察觉到他醒来,叶沉搂住他的手更紧了几分:“现下几更天了?” 外头传来宫人低沉的声音:“才到三更天。” 叶沉嘟囔几声,突地叹息道:“光寒与朕,也生疏许多了。” 柳光寒将头埋入他的怀中:“陛下说的哪里话,臣待陛下一直如此。” 皇帝的手指在他的青丝上流连,蓦地笑起来:“朕的光寒,也有白发了。” 柳光寒静默着,心里头涌上无穷无尽的悲凉来。他为眼前这个人奉献了一生中的大半时光,现下确实也得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可还是好像什么都没得到一般。 叶沉浑然不觉他的心思,只是继续念叨着:“朕还记得,你当年生下言卿时吃尽了苦头,瞧得朕都害怕。没想到,时隔多年,咱们居然还有孩儿,这回,朕一定好好教他。” 柳光寒听在耳里,不知怎的便想刺那么一句:“可别把他教成凝虚那样便是了。” 叶沉便有些拉不下脸去,死皮赖脸地凑过来亲吻丞相的耳垂,讪笑道:“那只是个意外罢了,况且……朕已给了他最大限度的自由,咳咳。” 柳光寒冷哼了一声,浑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笑笑便也过了。 皇帝眉目温和,趁热打铁地说道:“光寒怀孕数日,身子可有反应了?” 柳光寒一怔,倒也笑起来:“陛下自登基后,来寻臣时一是为了国事,二是为了床笫欢愉,这般与臣抵足而眠夜话的日子,倒是罕见。” 这些日子来,叶沉日日陪在他身边,常与他夜话相谈,床笫之事倒是少了许多。 叶沉声音里满是温情:“丞相若喜欢,朕以后便也如此。待会还要上早朝,再睡一会罢。” 柳光寒想了一会,突地抬起身子来澹然一笑:“可若是臣欲求不满呢?” 他素来冷静自持,这样放肆的笑容有如昙花一现。叶沉哪里听过他这样勾引人,小腹顿时一热,欲念从四肢百骸升上来。 两人本就身着薄衫紧紧相贴,柳光寒身上又是温温凉凉的,皇帝无意识地贴得更近些,伸手挑开那人的衣裳:“朕自然会满足你。让娘子欲求不满,是为夫的过错。” 他手指上的茧很厚,被揉搓过的肌肤起了反应,又酸又软。两手在他身上游移的同时,唇舌也在其上蜿蜒。面颊、脖颈、肩胛、胸廓。对方猛地一下将他那小巧挺翘的乳尖含进嘴里吮弄,柳光寒便轻轻呻吟起来。 尾音拖得很长,像极了闹春的猫儿,眼眶也有些发红。 皇帝见状不由得吻了吻他的眼角,还不忘打趣道:“怎的这次有孕这般喜欢哭,怕是这些年的泪都要流干了。”复而接着吸吮柳光寒的乳尖,手也不断往下,开始玩弄起丞相那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性器。 “都是……陛下的错。”柳光寒被他摸了几下便软了身子,全身上下只余rutou和性器是硬挺的。 叶沉无奈地应声,手里却不断变着花样,嘴上毫不留情,在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柳光寒舒爽得直哼哼,下意识地搂住对方的脖颈。在皇帝的手指摸到某处小小的凸起时,自暴自弃地放纵了所有感官上的享受。性器被侍弄得无限敏感,每一次或短暂或长久的触碰都能让他吐露出甜腻的呻吟。 他下意识地仰头索吻,在和对方唇齿相交时释放出积蓄已久的精水。 “叶沉……”他恍惚地喊着当今天子的名讳,被喊到的那人猛地将怀抱锁紧,倏尔又放松,低低地笑出来:“你好久没有这般唤我了。” “叶沉,坏蛋,欺负我。”柳光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他隐约明白,有些话现在不说出来,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皇帝觉得他可爱得紧,唇一下下落在之前没吻到的地方。吸吮和放松,不断地被重复,肌肤表层细碎的刺痛像水的纹路一样层层扩散,柳光寒难耐地呻吟起来,也去脱那人的衣物,含着水汽的眼睛凝固在对方的面容上。 “进来……cao我。” 叶沉嘴角弯弯,顺着他的意思将衣袍脱去,性器毫无顾忌地顶着丞相的腿心。 柳光寒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把脸埋在对方的肩颈上,如梦般呓语着:“太子殿下,臣这一生定会为您肝脑涂地。” 孕中的人果然敏感而脆弱,叶沉搂着丞相的腰,沾了些润滑的脂膏径直往对方的雌xue里探去。 那里水多得很,几乎要将脂膏都冲刷干净。柳光寒主动放松身子,甚至抬腿架到皇帝的肩上去。 这处xue眼软得简直不像话,只轻轻一顶,就从两边打开,顺着性器的拓进吸附而上。皇帝有些失控,jiba囫囵吞枣般捅进了最深的地方,连囊袋都挤进大半。柳光寒也没觉着疼痛,陌生的快感顺着他的尾椎骨向上攀,他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仰着脑袋大口喘气,指甲几乎都要嵌进男人的背里。 皇帝一沉腰,快速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都打在深处。每当柳光寒被顶弄得偏离了原先的位置,就会被掐着腰拉下来,重重地被叶沉的jiba再次捅进去。 “阿沉……唔,太子殿下……”这话听得皇帝也有些莫名,二人的初次分明是在他登基后的成婚当晚,柳光寒却怎会唤他太子殿下?不过春宵当前,这些事情都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他将人抱起来,托着臀,就着坐姿抽动。那处的rou既软又黏,紧紧地吸附在他的jiba上,抵进甬道的时候紧紧地裹上来,对他的性器连按带挤,抽出去的时候却又死死地吸附在上面,不愿让他撤离。 柳光寒今日黏人得紧,要亲要抱,呻吟也都是黏糊糊的,离得远了点都要闹,非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叶沉求之不得,要被怀中这温香软玉给逼疯。再动作起来,便完全失了章法,不管不顾地冲撞,硬是把柳光寒cao到了高潮。随着那xue口的接连绞紧,皇帝闷哼一声,连忙将东西抽出来,射在了外头。 没有吃到精水,丞相却不满意得很,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翻身跨坐在皇帝的腰上磨蹭。 失去jiba的雌xue空虚得不行,肌肤浑然是胧着一层情欲带出来的粉色,氤氲出一片悱恻动人。 叶沉看得心动,将人拉过来亲吻,后者却无心这样的缱绻温情,自己咬着屁股去够皇帝再度硬挺的性器。仍是有少量的乳白色jingye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让两人的交媾处一塌糊涂。 “太子殿下……进来caocao光寒。” 这样的称呼让皇帝眼神暗了暗,手摸上柳光寒的脊背,温言道:“光寒自己来,我将精水都射进去,等到光寒怀上咱们的孩子,父皇就会允我同你成亲了。” “孩子……?嗯。”柳光寒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一边自己用雌xue将粗大的jiba再度吞了进去。叶沉扶着他的腰,看丞相茫然地在自己身上起伏,他则伸手轻轻拍打着紧致的臀瓣。 白嫩好比羊脂玉似的臀尖渐渐由粉色变成深红色,起伏中臀rou更是加剧了颤动,就连xue里也震颤不已。 柳光寒想要得紧,起伏越发迅速,却因为实在忍受不了腰部的酸软而伏倒在皇帝身上。他引着叶沉的手去分开自己屁股,好让jiba能够进入得更加顺畅,又带着哭腔邀宠:“阿沉,要阿沉cao,这样光寒才能怀孕。”一边说着,一边又觉得腹腔里陌生的热度涌现,他恍惚中觉察身体有些异样。 叶沉笑着亲吻他的眉心:“孩子已经在里面了。” 柳光寒怔了怔,温柔地看向自己的肚子:“真的么?阿沉不要骗我,阿沉最喜欢骗我了。” 皇帝无言以对,只能翻身而起,将柳光寒压在身下,从背后狠狠地插了进去:“光寒这般小儿女情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柳光寒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人被cao得双眼都带上了泪花,一双眼睛因而晶晶亮,显得天真而妩媚:“阿沉坏。” “是,我最坏了,害得光寒日日患得患失。”后来皇帝再说了些什么,却都如雾里看花,总是不太分明。 后来清晨下了一场雨,柳光寒隐约听到一句:“你要记着,朕总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