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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邢总日得一地是水哭着求饶,落地窗play以为被看到吓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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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龙汣听了这话并没有多生气,反而觉得很新鲜,她活了几千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龙不行。

    但她觉得她有必要为了族群正名,不能在千年后留下来一个龙那方面其实不行的异闻。

    而邢总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有些话说出来就是要付出代价。

    在他第三次从桌上被日到地上时,他迷迷糊糊的对说出那句话感到了后悔,但他的思绪并没能维持多久,他身上的女人不允许他分神。

    他所有的感官和情绪,统统汇聚到了下体被热棍贯穿的部位。

    他已经不能猜测从这场疯狂得超越野兽交配的性爱开始,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他只记得他让这个人进来时才刚过两点,而现在天色已经渐暗了,他从开了一条巴掌大缝隙的落地窗窗帘看到开始柔出玫瑰色的天空,朦胧的猜测着大概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而这场性爱却仿佛还只是刚刚开始,这个女人就像一条发情的鬣狗,一刻不停地往他的女性生殖器中挺腰耸动,而她也如一开始所说的那样,那两根吓人的东西都用在了他身上。

    邢大总裁兢兢业业保留了大半辈子,连生孩子都不肯让外人碰,只肯选择人工受孕的的身子,那片生育过一个孩子却依旧神圣纯洁的处女地,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中,不但失去了宝贵的贞cao,还彻底背离它原本的模样,成为了一个完全成熟yin荡的sao逼,已经是个合格的jiba套子。

    而不止前面的女逼,就连后面那个连他本人都没怎么留意过触碰过的屁眼,都在不知觉中成为了jiba的战利品,得势的粗大rou物在他干涩却柔软的屁眼里如鱼得水,很快就将他那本就上了年纪而比青年人松软的旱道日成了不比前面的rou逼逊色的水路,也能骄傲地被称之为另一个sao逼了。

    此时他身下正被两根jiba狂野的顶弄着,他两个逼里流出的水把一大片地毯都浇得湿漉漉的,邢陆仰躺在自己的yin水上,两条细长柔软的腿被女人架在肩上,随着被下体被撞击的动作,两条修长玉润的小腿晃得越来越激烈,更不提两个像因情动而越发挺翘的奶子,在胸前甩的风生水起,像两团巨大的rou浪。

    ‘啪啪啪啪啪’,rou体拍打的声音如此快速而激烈,邢陆能感觉到自己两条xue道随着每一下猛烈的摩擦撞击都快起火了。

    然而眼前作为炮火输出主力的人,  因为姿势他们贴得很近,透过朦胧的泪眼,邢陆看到她脸上甚至没有一滴汗,依旧干燥整洁得像坐在空调房里一样,她身上腿上的那些水渍全是从他身上蹭到的汗液yin水,反观他,整个人已经湿得像在水里翻来覆去地淹过好几轮,头发上甚至能甩出水滴。

    他真的很累了,邢陆自知自己的体力并不好,能撑到现在他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但龙汣别说出汗了,她甚至都没大口喘过气,一直都在冷眼看着他在她身下又哭又叫,全像一条被征服的发情母狗,她最大的动静,除了说那些污言秽语来干扰他逗趣他,就是在他高潮夹得紧时会忍不住发出几声享受的哼哼。

    这让邢陆内心极度的不平衡和扭曲。

    在龙汣再一次把他抱起来日的时候,他腿已经自觉地缠住她的腰,但嘴却不老实地一口咬在她肩上,但他还是收敛地控制了力度,只是通过这一口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他不知这样的动作在主导一方看来更像是撒娇,龙汣感觉肩上湿热的痒了一痒,根本没把他的‘攻击’算作攻击。

    她很专注的捣弄着他已经软成一滩化成水的稀泥一样的rouxue,好像怎么日这个男人都是不够的。

    龙汣至今为止有过的男人里,每个都各有千秋,各有各的滋味,但总的一点都是火热健美的青年,于是邢陆这样有了年纪的成熟绵软的rou体在龙汣看来是很新鲜的,她对他不同于寻常男人的柔软身体还有格外黏糊勾人的嗓子都很有兴趣,对他那对软得像棉花一样的奶子在身上蹭的触感也觉得很新奇。

    还有他格外松软的zigong和屁眼,无一不在用他超越一般男人和青年的温柔质感吸引着龙女,让他看到了人类这个渺小脆弱的物种身上所产生的奇妙的多样性,她喜欢他们变化的生命。

    她越想越亢奋,落到男人身上就是越发快速凶猛的冲击,他那傲人的馒头似的阴阜被她结实的小腹拍打成了一摊没脾气的烂rou,予取予求地承受着龙根的鞭挞。

    但邢陆却受不了这样的凶猛,他被这一顿日得头昏眼花,zigong被顶的肚皮四处乱凸,时间长了已经有些微微的钝痛,夹杂在激烈的快感中刺激他的神经。

    他揪着她的一把头发,边哭边喊:“呜啊、呜!你、啊!你个天杀的……呜啊啊!你、你要cao死我吗?嗬额……慢、慢点啊呜!”

    龙汣这才回过神来,她都忘了人类上了年纪体力就会下降,这一点她倒是能理解,只是她觉得人类本来就很脆弱了,再更脆弱点,那就真的是力气大些就会被捏碎了。

    这让龙汣默默腹诽,这次也就是想教训一下这个讨厌的大总裁,她寻思这人这么弱又说话不好听,过了这次她再也不跟邢樾到他家来了,省的还得跟他打交道。

    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还不放过他:“邢总刚刚不是说我不行么?我这可是在身体力行的证明我很行。”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这会儿也不敢再跟她嘴硬抬杠了,他深知面对无法压制的对手时就应该适时地示弱,现在即便千万般不愿,他也不得不对她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我……我不说了……你行……你很行……你慢点轻点吧……我真的受不了呜……”

    他都这样说了,龙汣也没有继续逗他的兴致,便哼哼一声,将速度和力道都放缓了些。

    龙汣根据他的哼哼,很快就调整到了男人最喜欢的节奏,他本来就被干软了身子筋骨,此时得了妙处,则挂在她身上是没法动了,迷迷糊糊的敞着腿任由她动,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大总裁这会儿温顺得像只小猫,沉浸在rou体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就连龙汣把他原地抱起来他也无知无觉,只是这个姿势让jiba更深的顶到zigong,戳的他有些难受,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有些受虐般的上瘾,他久旱逢甘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接纳她给予的一切刺激。

    他甚至没有留意她在抱着他走动,他潜意识里还觉得她不过一个女人,抱着他一个身量不低的男人走动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但等他被背上的冰凉触感冻得一激灵,稍微恢复些意识时,他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抱着靠在了落地窗前。

    她把窗帘拉开了,楼下是花园!

    这个念头让他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他连忙回头往窗外看了一眼,果然庄园里还有几个零散的园丁在修剪花草,他的书房只在二楼,由于正经事从来不会安排在这栋房子,所以玻璃并没有装成防窥的,也就是说,只要楼下的人抬头仔细看一眼,他们现在的做的事就会被一览无余。

    如果真的被发现,邢陆觉得自己一定会羞愧得一头撞死。

    被佣人发现自己在跟儿子的女人苟合,而他还是被cao的一方,那他这辈子积攒的威望一瞬间就会土崩瓦解,他还有什么脸见人!

    如此可怖的场面,光是想想就让邢陆一身冷汗,连jiba都软了,龙汣倒是被他因紧张和恐惧突然皱紧的逼夹得很舒服,又用力往里捣鼓了几下。

    他被日得哀哀地叫了两声,惊慌失措的喊着:“不!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不要!进去!你进去弄!不要在这里!”

    龙汣被他揪疼了头发,被他吵的耳根子疼,干脆把他放下来,他的腿落了地,逼却还被jiba稳稳当当地插着,他想跑,但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两根jiba撑着,顶的他又翻起了白眼,额嗯哦哦地叫着。

    放他是不可能放的,但为了不让他再揪她头发,她直接把人转了个圈,让他上身贴上玻璃,两个硕大的奶球被极大地挤压着,冰凉的光滑表面刺激了他的奶头,两颗被玩得像rou枣一样的大奶头一下缩成了花生,随着她拉着他的臂弯迅速从身后重新攻占他两个已经红肿糜烂的rou逼,两团奶子和奶头也贴在窗户上不断扭动摩擦,若从窗外看来必然是一道角色风景。

    他哀哀地叫着,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叫声,生怕楼下的人会听到动静好奇抬头,然后将他的丑态尽收眼底。

    他屈服了,龙汣抓住了他心底最恐惧的东西,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异样的身体,害怕再见到幼时那些鄙夷厌恶的眼神,他害怕那种孤立无援被全世界抛弃的黑暗,他不愿意,不愿意就这么轻易被毁了!

    “不……不要……求你呜……求你不要……我怕……求你了……我错了……我不会再反抗了……呜啊啊!我都听你的呜……别在这里……不要……不要呜啊!”

    但无论这个漂亮的男人如何低声下气的哀求,龙女都像一块没有心的冷硬石头,像一台打桩机一样兢兢业业着打桩的工作,她眼里似乎只有这个sao软的洞。

    因为紧张,男人的两个逼都越夹越紧,但依旧阻挡不了她无情的jiba,他收紧的软rou被一下下破开,然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骤然脱力,抽抽着被日上一波高潮,腿根在jiba来回活塞下淅淅沥沥的带出一股水,把两人脚下一片地毯的软毛打湿成一揪一揪的毛团。

    “不……呜……不要……他们会看到……他们会看到的……额、嗬额……别cao……别cao那……别在这里让我高潮……我受不了呜……不要……我忍不住的……不要呜!”

    此时的邢总已经完全丢了大总裁的架子,他用甜软的嗓子不住的哀求,哭腔中带着即将抵达巅峰的颤栗和无法抵御rou体刺激的绝望。

    龙汣喜欢他现在的样子,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模样,这么娇弱,浑身泛着红,精致漂亮的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泪痕和情欲,那双媚态尽显的长眼氤氲朦胧,扭过头来看她,就算是龙也会觉得心里像泼了一碰温热的春水。

    他现在心里对她已经全是依赖了,她成了他保住最后尊严的救命稻草。

    然而她却有心逗他,在他rouxue抽搐着再也不能自控时,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看,中间那个在往上看呢。”

    “!!”

    他猛地向楼下看去,只见花圃中间原本一直低头的男人此时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们的方向,那双漆黑的眼睛仿佛已经将他们的交合尽收眼底,看清了他硕大的rufang、纤细的腰还有那个寻常男人都不曾有的yin贱的浪逼。

    完了,全都完了。

    邢陆感到血液上涌,他的身体在这一刻却在身后的重重一插后达到了高潮,他的女性尿道极限地张合,大股大股的喷出温热清澈的水液,而他却眼前一黑,突然失去了意识。

    龙汣一把捞住他软绵绵的身子,看着美人满是泪痕的脸,她撇了撇嘴。

    怎么这么弱,逗一下都能晕过去,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让人看见,她早使了障眼法,不然这家伙喊得这么大声早就整栋楼都听见了。

    她抱着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还颇有兴致的把脸埋到他这对确实傲人的大奶子里使劲蹭了蹭,下身也还插在他余韵未消的rou逼里,享受他柔软的夹击。

    这样的刺激并没有让他失去意识多久,他很快就醒了过来,看到她的脸,立马就回想起了刚刚的事,但他已经绝望地没有力气去跟他争论了,垂着眼抿着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龙汣愣了愣,哭笑不得:“哭什么?”

    “你毁了我,你开心了?”

    “毁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放心,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他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边掉眼泪边恶狠狠地吼道:“他都那么盯着我了,还没看到?你当我是傻子吗?”

    龙汣无语的看着他:“真要看到早看到了,而且你这窗户又不隔音,你叫这么大声,要是真能发现,你刚开始叫就整个庄子都听到了好吗?”

    邢陆被她说得满脸赤红,但也被她说服了,他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自己刚刚叫得真不是小声。

    但他还是不放心,抽着鼻子瞪她:“你别想骗我。”

    “爱信不信。”

    她耸耸肩,很无所谓的说着,她刚刚也在他肚子里射了一炮,现在还没有继续的欲望,便不顾他反抗,一把按住了他的脑袋啃起他的嘴来。

    她早就想试试了,她总觉得这男人的嘴也长得不一样,看着又软又嫩,搞得她的牙蠢蠢欲动。

    邢陆瞪大了眼,在她怀里扑腾起来,但没几下他就又被她的舌头舔软了身子,哼哼着软在她怀里不动了。

    直到一下突如其来的踹门,才把两人从唇舌纠缠的欢愉中猛地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