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笑面虎美人正面交锋,cao儿子时想起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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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汣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她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年纪的男人。 这让她突然想起来,当初褚渊跟她介绍刑樾时说的就是小邢总,她觉着顺口也就这么一直叫了,还未深究过原因,这会儿她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小邢/总,是小/邢总。 真正的邢总,是正位上坐着的这位。 这个男人保养的很好,按理说有刑樾这个年纪的儿子再怎么算也是年近五十了,但他看起来甚至还不过四十,脸上只有眼尾和颊边有几根细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依旧乌黑发亮,期间虽然掺杂了几根白丝,但都无伤大雅,这一切痕迹,不仅没抹去这个男人的半分风采,反倒更像是岁月赠给他的礼物,让他看起来有着青年少年都无法拥有的成熟之美。 刑樾跟他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邢总本人五官看起来反倒更柔和些,如若略去他纵横商场多年而留下的凌厉,他的眉眼是更带些女性的柔媚的,这点跟刑樾很不一样。 龙汣虽然好奇,但总归记着这是刑樾的父亲,她来这的目的本就不单纯,这会儿很安静的坐在刑樾对面吃着饭,反倒是小邢总看起来倒是紧张得不行,一顿饭下来也没吃进去几口。 也是,他现在底下不仅湿漉漉的,还没穿内裤呢。 等正餐吃的差不多,佣人们上来更换餐具准备上甜点的空档,邢陆抿了口红酒,终于对她说出了‘小姐,请入座吧’后的第一句话,当然期间他也一句话没跟刑樾说。 “小姐是在跟我家儿子交往么?” 他这么平淡地问了一句,龙汣也没听出什么恶意来,但这个问题她还得思索一下怎么回答,毕竟在她眼里除了龙穆以外的男人都只能算做纾解她那该死的欲望的情人,算不上正式交往,但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能这样下了小邢总面子,她总归也是无意伤人心的。 于是她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男人,似乎想等他先给一个答案。 刑樾看了她的眼神心下一凉,他一直不愿直面的问题被父亲这样赤裸裸的挑出来,如果处理不好,无疑会成为他和龙汣之间的一道堑,搞不好她这脾气会直接走人,从此再也不搭理他,那他就真的不知找谁哭去了。 于是他连忙转头看向父亲,着急忙慌地喊了一声:“爸!” 然而邢陆只是回头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怎么?难道这是你从路上拐回来的姑娘?问都不让问了?” 一句话说得刑樾噎住,他本来对父亲就是敬畏不敢顶撞的,这会儿被这么一说,反倒像是他做了错事,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情人身上,希望她不要在父亲面前丢下自己。 龙汣本来就没想让他为难,这会儿被他那双湿漉漉的媚眼一看,更是心软了。 于是她笑了笑,对着主位上的男人颇为恭敬地回:“是的邢总,我是褚氏集团的秘书,之前有缘在会议室认识了小邢总。” “是么。” 男人似乎对这番说辞觉得很无趣,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转而停留在红酒杯上,语气平淡而显得冷漠。 “小姐家中是做什么的?” 龙汣有些牙疼,我家?做龙的啊。这咋回?祖上十八代都是龙王,四海八荒都有我家亲戚?祖上跟天帝一起打过仗? 她憋了半天,眼看刑樾都着急了,她才生生憋出来一个:“我家世代做海产生意的。” 听表哥说以前他们到人间历练经常会卖鱼卖珊瑚珍珠啥的换钱,她这么说应该也没错。 谁知这男人却突然发出一声闷笑,那双比刑樾柔媚十倍的眼睛微眯着看她,带着几分探究和冷光,但不同的是刑樾是一双狐狸眼,他则更圆一些,更像是猫。 但这时对面的小邢总却是坐不住了,他拧起眉头,对父亲的做法很是不满。 “爸,你问这些做什么,跟审犯人一样,她又没做错什么!” “人家姑娘还没发话,你倒先心疼起来了?” “本来就是,是我去追的龙秘书,你这态度好像她是那些耍心机贴上来的蠢女人一样。” 这话让邢陆和龙汣都眉头一挑,龙汣觉得他臊得慌还要维护她的模样可爱,但他既然主动吸引火力,她就不插话了。 “你主动追的?” 男人像时听到了什么爆炸性新闻,用看新物种的眼神扫视了一番自家儿子,又回头打量了一番微笑着的女人。 “是、是我,我追了好久人家才答应我的。” “那林伯林婶说你上次带回家过夜的姑娘也是她?” “!!” 刑樾猛地回头看了一眼正笑眯眯的往这边围观的二老,脸更红了几分,但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是她……” 这下邢陆看向龙汣的眼神总算变了,探索和惊奇更占了绝大部分,他低头得很快,在认识到自己误会了之后,向她道歉的态度也很诚恳。 “是我误会了,我给龙小姐道歉,我第一次听小樾要带女孩儿回家,有些担心他被骗,这才忧虑了些,还请小姐见谅。”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快三十了。” 刑樾红着脸,颇有些不满地反驳父亲的说法,在父亲和情人面前,小邢总根本端不起在外的冷傲,更像个敢怒不敢言的包子。 龙汣看他一眼,倒是对邢陆的说法很认可,于是举起高脚杯跟他碰了一下。 “我理解邢总忧思过虑,小邢总在这方面是容易被骗,我有时都觉得是我拐了他。”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怎么你也这样!” 小邢总似乎还想抗争,但直到这顿晚饭离席散场,他的声音都没有再得到两人的注意,只能闷声闷气的埋头吃饭,盘算着一会儿回房要跟她闹一闹才行。 · 然而事实上,等真正回到房间躺到床上,别说闹了,被她压着亲一亲嘴,他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 他们在楼下刷了牙,从进门开始就抵在门上亲,一路滚到了床上。 他那湿了一片的西装裤总算被扒下来丢到一边了,他被压着腿被她用手指就狠狠弄了一回,rou逼被又捏又掐玩得一片滑腻的红,鼓鼓的又涨了几分,等他xiele一回弄湿了一片地毯,龙汣才抱着他到浴室洗了个澡。 结果自然而然,从与实力重新出来都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美人被摘了眼镜,浑身光溜溜的被扔到黑天鹅绒的大床上,白玉般的身子晕满了潮红。 他在柔软的被单里蹭了一会儿,便对着床边的女人自觉地张开了腿,把已经一片红肿狼藉的腿根露出来,两个roudong都张开了小孔,显然已经被通过了,阴阜中间那颗花生米似的尖头rou粒脆生生的挺在哪儿,下面连着两瓣刚出笼的馒头似的、还冒着热气的rou唇,中间敞开一条鲜红柔软的rou缝,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小孔,鱼嘴儿似的一张一合吐露着一缕清甜的黏液。 就连下方那朵rou菊都开得格外灿烂,丰满的rou褶皱缩着勾引来客的视线,跟上方的逼口一样湿漉漉的淌着水,也在极力证明它也是一个合格的浪逼rouxue。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往下扒开自己的腿根,将两个潮湿的roudong扯得更开,那个新花吐蕊般的逼口一点遮掩都没有的被他露在她眼底。 “快……快继续cao我……” 美人的嗓子刚刚在浴室已经叫哑了几分,此时声音里像掺了蜜,软得像米糕,甜蜜蜜的勾引着她去日他的sao浪rou逼。 龙汣笑了笑,欺身压上去,任他自己动手把两根jiba都塞进逼里,一前一后各司其职,满足后便在她耳边哼哼了起来。 她觉着刑樾跟他爹真像,不只是模样眉眼像,连甜蜜的声音都像,但小邢总比他父亲要看起来更威武一些,更有大男人的气场,老邢总身段更纤长柔媚,眉眼间颇有点从前江南美人软媚。 她突然回过神来,狠狠地甩了甩头,神经病,想这些干嘛?那老狐狸嘴上客套,心里指不定在盘算怎么弄她。 还是儿子乖巧动人些。 她这么想着,便更努力地摆起腰来,把他两个逼都日得啪啪作响,将他空虚了一个多月的可怜小逼通了个透。 “这么浪,这个月想死我了?” 他哭哭啼啼地搂住她的脖子,拼命挺着腰往她胯下送,爽的泪眼朦胧,话都说得含糊了。 “想……呜啊……想死了……呜……逼每天痒得睡不着……一直在流水呜啊……” 龙汣听了笑,又在他奶子上掐了一把,他的奶头又挺又翘,沾了汗滑腻腻的,手感有些意外的新鲜,让她不仅捏着玩了又玩,只把这俏生生的一直奶头玩得像颗熟透的rou葡萄才罢休。 “这么想,还过了这么久才找我?我还以为小邢总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呢。” 也称不上旧爱,她那情况被丢了只能算一次性按摩棒。 “没……呜……啊哈!没有、没有新欢呜……我就是不好意思……” “那今天怎么就好意思了?连你爹在不在都没弄清楚就敢杀过来。” “我……哈……我不知道他在……呜啊、那里、那里舒服……今天……今天痒得受不了了……一天都没法上班……想你想的要命就来了呜啊……哈啊……” 他倒是诚实,在床上一点不藏着掖着,一股脑的全说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下面捅着的两根棒子,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 龙汣听了哼笑,也不继续问了,她对这小男人的诚实已经很满意,就压着他的腿不吝啬的一通输出,将他日得yin汁乱飞,满床都被他弄得湿漉漉的。 这么压着把人日到潮吹一遍,她又把他翻过来让他翘着屁股挨日,这个姿势能清楚看见他被cao时屁股和肥逼被撞出的阵阵yin荡rou浪,龙汣喜欢得很。 他们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玩到了半夜,期间龙汣又把他藏的那些小玩具翻出来在他身上挨个用了一遍,把人欺负的满床乱爬,最后又被拉回来压在胯下一顿cao。 就这么持续到半夜,天将亮时他们的动静才稍微趋于平静。 龙汣抱着已经浑身瘫软的男人躺进浴缸,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推了推已经昏昏欲睡的男人。 “刚刚这么大动静,你不怕让屋里听见了?” 他闭着眼哼哼了几声,靠在她怀里迷迷糊糊的说:“我加了隔音板,楼下应该听不到了……” 龙汣看着已经睡过去的男人沉默了。 楼下听不到,那隔壁呢……?你爹不是就住隔壁吗你个呆子! 算了,反正到时候尴尬的不会是她。 毫无良心的龙女转眼就将这事丢到了一边,把人洗干净之后擦干净往床上一扔,十分安然的睡了过去。 等他们再起来下楼时,邢陆已经走了,自然也无从知道老邢总今早两个大大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