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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排出 缅铃戏xue koujiao吞精 温柔美人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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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哦…妻主…妻主…啊哈…求您怜惜…啊啊!奴家的小逼受不住了…呜哦…腚眼儿好烫…好热…要被日烂了…”

    眉目柔软的俊美男人门户大开地岔着两条长腿躺在宽大的架床上,大咧咧的朝着床外将两腿间的风景暴露出去,正对着对面翘着腿坐在藤椅上悠闲地啜着茶的少女。

    男人嘴上叫得凄惨可怜,受伤却一刻不停地在身下动作和,修长玉指紧紧捏着一根成色极好的白玉柱,毫不留情地一下比一下重地往熟红烂透的腚眼儿里捅去,那红肿的逼xue显然是受过极充沛的灌溉滋润,雪白的rou团间始终挂着一圈鲜红娇嫩的软rou,像是个柔软的rou套子一般嵌在两团白玉间,彰告世人这是个多受宠爱的温柔乡。

    徐笙看他自己玩了半天,终于喝够了茶,这才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回床边,侧身撑着头躺倒他身边,手里拿着两个足有鸡蛋大小、嗡嗡作响的雕花木球,他见她往身边来眼睛便移不开了,痴了一般紧紧盯着她,一只手还在腿间动作,上身却下意识地朝向她偏转过来,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喘着伸手捉住她的衣襟。

    他的嗓音带着情欲包裹的嘶哑还有淡淡的哭腔:“妻主…摸摸…摸摸我吧…”

    她不说话,只是放下了木球顺着他的动作摸上他汗津津的胸膛,抓了满手滑腻柔软的奶rou,男人肿得像花生米般的奶头红艳艳俏生生地顶在她手心,他情动得厉害,就连奶晕都涨得像朵花儿似的,她拿指尖去抠弄那娇嫩的奶孔,他疼得想向后躲,但被她夹着奶头用力一拧便又啜泣着将胸膛挺了回来。

    他乖顺的模样显然取悦到了恶趣味的女人,她善心大发地放过了被蹂躏得惨兮兮的rou粒,顺着男人漂亮的曲线摸到他的腰线,顾之珩虽然是典型的文人派,身上没有常年练武的痕迹,身子甚至有些不似男人的柔软,但他却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宽肩窄腰配上那双笔直的长腿,因情欲汗湿的身躯看起来是近乎醉人的性感,他本身肤色就像暖玉一般莹白,浓密的墨发缠在身上让他显得更加温软。

    有点像白雪公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徐笙就被自己整笑了,虽然这男人确实有千娇万宠的小公主的气质,但感觉说出来会被打死。

    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勉强板起脸,抬手欲盖弥彰地往男人臀上拍了一把。

    “起来,让我弄弄你。”

    顾之珩不知她心思,见她脸色突变也不敢多问,忐忑的顺着她的话手软脚软的爬起来,坐姿让身后的玉柱进的更深,他登时腰软的更厉害,她伸手一拦便倒在她怀里,腿根还在轻轻抽着。

    她轻笑:“怎么软得这么厉害了?”

    他的手攀着她的肩,唇靠着她的侧颈,听见她含笑的话耳尖颜色又深了几分。

    “怪妻主太厉害…将奴家弄得腰都直不起来…”

    她哈哈一笑,这男人真是太会来事儿,每句话都能哄得她兴致大发,她拿着两个木球在他胸前滚动蹭弄,又夹着那颗饱受摧残的奶头折腾,他感到奶rou火辣辣地涨着,却也不敢违逆她,颤巍巍地挺着胸乳让她玩弄。

    “这玩意儿叫什么?”

    她知道这是跳蛋之类的物件儿,但古人最会将这些yin物起个极文雅的名字,让人一时半会儿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顾之珩这样的小玩具有整整一大箱,她只挑了看起来他最常用的几样,这对球就是其中之一,rou眼可见的是被长久盘过才有的光滑,只是被哪里盘就不知道了。

    “啊…是…勉铃…从大光寻回来的…”

    她偏头舔了舔他的唇,像是奖励一般。

    “阿珩平日里都怎么用它的?”

    男人呜咽一声,看出她的坏心眼来,但又没办法,也不想去反抗,她有欺负自己的心思那也是好的…

    “放…放到小屄里夹着…会很舒服…”

    “那阿珩夹给我看看。”

    她嘴角的坏笑又扬起来,反手将两个小铃塞进他手里,完全无视他一双瞪大的泪眼。

    她下巴一抬往旁边指了指,顾之珩便知道没有再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握着两个玩具,慢吞吞地从她身上扒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她面前,摆出伏低的跪姿,将吞含着玉势的臀缝展露在她眼前。

    徐笙咽了咽口水,伸手在男人外翻的肛口轻轻捏了捏,险些就让人腿软得趴下去。

    但要说到底是顾老板,就算心中羞耻,身子却自觉地摆出讨她欢心的姿态,他塌下腰,将两团浑圆的臀rou衬得挺翘饱满,回头观察着她的神色,慢慢地向后挪动身子,直到确定她能将自己屄口的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的位置才停下。

    随即他深吸一口气,徐笙便清楚地看见那红肿湿润的xue口开始向内蜷缩,半晌又慢慢向外凸出,粗壮的柱体便被向外推出一些来,她看得呼吸一窒,鸡儿似乎回忆起了被这屄xue夹得欲仙欲死的感觉,这会儿涨得生疼。

    他显然是极熟练的,也不知这样自己玩过多少回,只是片刻就已经将玉势推出大半,这会儿已经快要成功了,但她还没看够,于是抬手毫不留情地托着柱体底部狠狠地重新将它推进男人的屄口,瞬间叫人前功尽弃,加上毫无防备地被这么cao一下,原本就已经没什么力气的男人瞬间就喘着趴了下来,徐笙及时掐住他的腰才让人保持着跪趴的样子。

    “妻主…呜…”

    “乖,再弄一次我看看。”

    她凑过去在他臀尖亲了一口,好声好气的哄着,男人本来就对她没脾气,虽然心里委屈但也乖乖地受了,认命地撑起来重新努力,但方才第一次用力过猛,这会儿已经感到腰酸xue软,身上的汗水几乎将他整个身子浸湿,这一会再弄显然就没刚刚来得快了。

    他的喘息声都变得粗重起来,听得她心头痒痒,忍不住抬手去揉眼前两团软rou,坏心地将臀rou往中间推挤,强行给本来就艰难吞吐的屄xue增加阻力。

    “呜…妻主…不要欺负我了…您疼疼我…”

    他嘴上抽抽搭搭地求饶,但后面那人显然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地玩弄他的下身,弄够了臀rou便看上他那在这场情事中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男根,握着它揉搓把玩,像是得了比那缅铃更新奇的玩具,将他弄得guitou咕噜咕噜地冒出水来,将它们全抹在他本就湿淋淋的腿根,许是嫌他反应不够大,她还伸过另一只手来抽打他腿间挂着轻晃的rou囊,将经历过多次高潮的囊袋拍得红肿可怜。

    就算是顾之珩钟爱后庭之欢,鲜少顾及自己的男根,也禁不住被这样欺负那处脆弱,原本手脚发软的男人一下来了力气撑起来要躲,可还没往前多爬两步就被扣着腿根扯了回来继续欺负,就连一直堵在屄xue内不上不下的玉势也不知何时掉了出来,咕噜噜的在床上滚了两下。

    他被打得疼了,那被撑开多时的屁眼便张得愈发开,他的屁股又凑的近,徐笙便能清晰地看见他xue内软rou翻搅收缩的美景,他肠内软rou已经褪去粉嫩,显出被频繁使用过的熟红充血,他的息rou褶皱比常人要深,张缩间她还能看见间隙中填满了她射进去的浊白精水,她喜欢男人这副被她完全cao开的模样,每当他要收缩着关上这娇嫩rou眼她便使劲儿往那坚挺的男根上拍下一掌或在guitou上捏上一捏,他便立即尖叫着抖着腰臀重新将屄口张开让她欣赏。

    “呜…不要打了…妻主…疼…奴家好疼…不要打了…呜…”

    他哭得可怜极了,就连刚刚被摁着狂cao时都没哭得这么厉害,显然是真被打疼了,但那依旧坚挺红肿的rou根却又好像在说其实并不是只有疼。

    她最后撸了一把男人已经被折磨得只会淅淅沥沥滴水的rou根,终于舍得放过可怜的美人,将注意力放回那身后的rouxue上。

    “不打你了,快玩给我看。”

    顾之珩这才想起她原本的意图,呜咽着捡起已经在方才他乱动时滚到一边的缅铃,指尖捏着一个颤巍巍地伸到身后,让滚圆的小球在屄口沾满滑腻的sao水,才微微发力将小球慢慢塞进红肿的肛口,堆在屄口的软rou被球面的花纹勾住往里缩了几分,他熟练地将小球推到某个深度,徐笙猜出那是他的前列腺,这人已经开始抽抽起来,被刺激得臀rou哆嗦。

    缅铃足有鸡蛋大,压在敏感处时恰好能撑开xue口,屄rou从铃面镂空处挤进来,时不时被疯狂跳动的小球狠狠撞到,yin水从空隙间挤进铃中,小球打出水声,最后还是从屄口缓缓流出,顺着guntang湿滑的腿根落到已经被汁水浸透的被面。

    “这就到阿珩的sao浪处了么?”

    她低笑,轻轻扣着他屄口的嫩rou,逼得人臀rou紧绷,不仅要应付缅铃的刺激,还要分神去顾她的手指。

    “没…没有…妻主替奴家再放一个就到了…”

    他费力地将剩下的那个木铃塞到徐笙手上,便像一团没骨头的香rou一样瘫了下来,岔着两腿一副听天由命任人玩弄的模样。

    她也不再多为难他,用两指掰开他的臀缝,顶着露出xue口的铃面将第二个缅铃也塞了进去,刺激也随着进入成倍增长,等徐笙刚刚将小球完全塞进男人的臀眼,他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两腿压低到几乎是坐在她大腿上,屄口还在剧烈抽搐,男人浑身只剩下一个屁股还在动弹,看起来可怜极了。

    徐笙拉着人的手一把将人拉起重新带到怀里,让他几乎没有合上过得腿久违的并拢,却因xuerou收紧让人哆嗦得更厉害。

    “阿珩平日里会夹着它们出门么?”

    “不…不会…啊啊…太刺激…了…走路会…呜…会腿软的…”

    她拉着他的手握上自己肿胀的jiba,拿guitou去蹭他带着薄茧的掌心,紫黑的柱身被修长的玉手包住的画面极其刺激,她舒服地低头亲他,放开他已经自觉地开始帮她纾解的手,抬起替他擦去因过度刺激而从嘴角淌下的津水,她揽着他的腰颠了颠,将人往上带过来同自己平行。

    “呜啊!!”

    男人被她一颠,体内的玩具又是一阵极致刺激,喉间发出一阵喘息,喉结快速滚动着,她觉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在这个小小的突起,也没忍住咽着口水凑上去轻轻啃他,在人修长脆弱的颈上留下一堆口水印子。

    “你第一次就玩这么久,就不折腾你了,替我吸出来就带你回家嗯?”

    她啃够了就又抬头跟他亲嘴,男人手上技巧也十分优秀,这会儿已经弄得她有了射意,便在他耳边轻声哄道。

    他原本痴痴地望着她的眼滞了一瞬,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样。

    “回家…?”

    她理所当然的挑挑眉。

    “既然是我的人自然就要跟我回相府,你不愿意?”

    他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嘴角勾出的笑明媚生花。

    他没说话,只是捧着她的脸近乎虔诚地落下一吻,然后撑着身子趴下来埋首到她胯间,努力地将硕大的guitou塞进口中。

    他仔细认真地舔舐着口中的巨物,无法吞咽的涎水将整个柱身染得水光淋漓,他像是得了心爱玩具的孩童,双手捧着并不算好看的阳物用舌尖嘴唇将每一条经脉都细细顾及,最后重新将头部送进口中紧紧吮吸。

    眉眼温柔的美人在为她koujiao,在吃她的鸡儿。

    她倒吸一口气,轻轻摸着顾之珩低垂的眼睫,他实在是长了一张让她迷醉的脸,明明并不是多惊为天人,却足以让她心神荡漾。

    “阿珩,再用力吸一吸。”

    他抬起眼皮看她,口中听话地顺着舔舐马眼的动作猛地一吸,下一刻就被紧紧扣住后脑硕大的rou冠冲到喉头,让他条件反射地拧着眉滚动软rou排斥,但紧接着冲进食道的热流容不得他再多想,连忙跟着做出大口吞咽的动作,甚至都没来得及尝尝这是什么味道。

    当他感觉腹中有了饱胀感,口中的物件才终于有了软下的迹象,停止了喷射,他轻轻将它吐出,温柔地将残留的精水吸出来含在嘴里,爬起来凑到她眼前,像是邀功一样张嘴让她看见在舌面上滚动的粘液,他喉结一动,红唇重新张开时已经一干二净。

    他弯着眉眼,凑过来轻轻碰了碰她的嘴角,然后将脸埋在她胸前,嘴里咕哝。

    “妻主,回家…”

    她点点头,在他头顶落下一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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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缅铃:……,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