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开的衣服依旧张开着,她胸前那一对涨鼓鼓的小rufang,和rufang尖
“不,你是好人,你永远是我的好伯伯!”小惠把依在宏伯胸前的脸,移到他脸颊耳畔,羞涩小声说道:“我想要变成你的人!我愿意!” 说完,小惠把手伸到宏伯的胯间,在他裤子上隆起的地方轻轻地摸挲着。 小惠感到里面的东西对自己的手掌有一种异样刺激的感觉,那就是多少次让自己想起来就脸红的地方! 小惠一边轻轻摸着,一边抬起头小声说道:“宏伯,我要看看你这里的东西。” 说着,小惠拉开了宏伯的线裤,把手伸到了里面。 小惠的手一触到宏伯的rou棍儿,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了,但接着还是又颤抖着握住了他那已经硬起来的,坚挺粗壮的大yinjing。 小惠的小手儿握住宏伯粗硬的大yinjing,轻轻地把它从裤子里拉出来。 小惠手上的阳具,示威似的朝着她晃了几下。小惠望着被她握在手里的yinjing,眼眸子里露出讶异的神色。 小惠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阳物,只是见过小弟弟那小虫子般的小鸡鸡。 想必,宏伯的阳具粗大得令她吃惊了吧! 小惠用她那双有点粗糙的胖乎乎的小手,握着宏伯的yinjing,轻轻的缓缓的揉着。她那细软的小手握着他硬梆梆的的yinjing,另一只手儿轻轻地翻弄着他的guitou。 小惠吃惊地发现,宏伯roubang随着她的抚摸,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东西在她的手上自己越变越粗、越变越长,不一会儿就从3寸来长竟长到5、6寸长,胀得像个大香蕉,而且硬梆梆地像根扞面杖了。 “天那!这简直就是一根大roubang!这么大的东西,难道要全部塞到自己那纤细的身体里去吗?她那细细的rou缝能受得住吗?” 小惠望着手里宏伯那正在膨胀的青筋裸露的大roubang,和涨的发紫的guitou,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宏伯看着小惠羞又怯的动人娇态,心中的yuhuo也愈来愈高涨,她那双玩摸着自己阳具小手儿,所带来的一阵阵快感,刺激着宏伯的神智。 宏伯看着灯下的少女,忍不住越看越冲动,yuhuo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 他坐起身,小声在她耳边问道“惠,我可以把你手上握住的东西放到你身体里吗?” 小惠涨红着脸,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握着竖起来的大yinjing轻轻的点了点头。 宏伯见了,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小卧室里,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宏伯自己也脱下身上的裤子和衣服,他把小惠搂到怀里,压在她的身上,向她的嘴吻去, 小惠立即伸出温暖而湿润的舌头,跟宏伯的舌头扭在一起。 他们一边吻着,宏伯的手轻轻地摸索着小惠小小的rufang。宏伯用手指轻轻捏弄她的rutou,弄得小惠浑身颤抖着,气息粗重起来了。 接着,宏伯分开她的双腿,小惠怕羞地用双手捂住她毛茸茸的阴阜。 宏伯拿开她捂住阴户的小手,并把它们移到自己的大yinjing上。然后,宏伯手指头又来到了她yinhe上,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按着。 宏伯一边欣赏着眼前少女的胴体,一边肆意地在小惠的大小yinchun,阴蒂,yindao口上挑逗着。 他让小惠往上躺了躺,低头亲吻着小惠胸前那两粒粉红色的rutou,宏伯的嘴贴着她的胸腹,一路吻过去,直到大腿中间。 宏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部展现在他面前。 小惠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她的阴毛只有稀稀疏疏的一层浅浅的绒毛,还象是一个毛发都还没有长出来的鲜rou包子。 小惠两腿间的阴户未经人开垦,还是一块处女田,阴户闭的紧紧的,几乎看不出yinchun,象个粉红色的小包子,只露一条细细的rou缝。 宏伯用手指分开小惠的yinchun,看到一个小孔。宏伯知道,这就是他的阳具将要进去的地方。 宏伯兴奋的伸出舌头舔弄着小惠的阴户,一股nongnong的尿sao味混着少女的体香冲入宏伯的鼻中。 当宏伯的嘴唇刚一接触到她的yinchun,小惠立刻大呼起来:“哦……宏伯…… 你怎么舔那个呀……哎呀……脏呀……不能……“ 宏伯抓住小惠的大腿,不让她挣扎。他撮起嘴唇,贴在小惠yinchun上一阵乱舔。 “宏伯……不要……那里太脏……不要这样……”小惠被舔得身体无力,四肢发软,不禁羞愧难当地低声说道。 宏伯竭力想把舌头从哪个小孔中弄进去,可是弄了几次,没有成功,他不甘心失败,继续努力着。 宏伯把唇轻轻地吻在她的阴部,她禁不住颤抖了下,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声,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宏伯用舌分开她的两片yinchun,轻轻地吸,慢慢地舔着。 小惠放弃了离开的念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的感觉立即涌上心头。在他的舔弄下,她的屁股抬了起来,使劲的往宏伯嘴里送来。 宏伯的舌尖轻轻舔动,一圈又一圈,还不时将舌尖伸入yindao里进出,一会儿又用双唇紧紧吸住前面的阴蒂,还用舌头灵巧的弹拨她。 小惠的身子仿佛炽热的火炭,她那一丝不挂的裸体不由自主地抽动,yindao流出了许多黏液。 只见小惠双目紧闭着,起初她还矜持地咬着牙忍着,慢慢地开始身体因兴奋扭曲着。 “啊……宏伯……嗯……” 最后,小惠忍不住叫出了声,刚开始还是很压抑的,而随着宏伯的舔弄,她的声音愈来愈大。 小惠yindao的分泌物也愈来愈多,那种酸中带咸的味道是宏伯所尝过的最好的味道,他将她的每一滴yin水都吞入他的嘴里。 04少女的落红 宏伯又舔弄了一会儿,翻身坐起来,微微托起她的屁股到跟他的yinjing成一水平位置,又轻轻的握着小惠的双腿,把她们呈大字型的分开。 然后宏伯两手把小惠双腿往旁再分成180度的直线,小惠整个阴户都暴露在外,yinchun也微微的扩张。 宏伯抓着小惠的纤纤小手,叫她用手指轻轻把两片yinchun拨开。 小惠那紧闭的yinchun终于露出一线小缝,宏伯便挺着粗硬的大yinjing,对准小惠粉红色的阴户凑过去,让他的guitou抵在小惠yindao的部位。 宏伯没有马上插下去,只把guitou在小惠的yinhe上一阵磨擦,磨得小惠连连打颤。 宏伯在小惠的roudong外轻轻地研磨了一会儿,才把阳具慢慢向她的yindao里挤进去。 当宏伯刚刚进去了一个大guitou,小惠就感到一阵刺痛,她的身体猛然地一震,嘴里“哎哟”地叫了一声,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惠,有点疼,你要忍住。疼一下就不疼了!”宏伯关心地说到。 宏伯一面说着,一面向前一挺臀部,只听到“扑哧”一声细响,宏伯那粗硬的大阳具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一。 “噢……轻点……疼……”小惠觉得身体像被一股无型的力量撕裂了一样,感到一股火辣辣的刺痛,她皱着眉头,眼泪也流了出来。 小惠未经人事的yindao,连手指都很难塞进去,更何况是宏伯这么粗大的阳具了。 小惠一脸痛苦的表情,脸因异乎寻常的疼痛变得通红。 宏伯看着小惠,温柔的说:“惠,你是第一次,会有点痛,不过不要紧。长痛不如短痛,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忍一下就好啦。” 小惠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知道宏伯已经很慢很轻,但身下的疼痛还是让她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宏伯又慢慢的用力一挺,他的jiba终于突破阻挡,深入到了她的身体内部。 “啊……” 小惠本能的紧缩yindao肌rou阻拦巨棒的入侵,但无论她如何用力,深渊已经兵败如山倒。万般痛楚只能藉眼泪和呻吟声来强忍。 一时间,小惠感觉时间停止了。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要怕,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一会就不疼了。” 宏伯又抚摸着小惠的脸说道:“好孩子,你不再是女孩子了,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女人了!” 宏伯的阳具顺利地整条插入了小惠的yindao里。一阵说不出的快感传来,宏伯觉得自己的阳具又硬了一些。 小惠痛得小脸煞白,下面像是撕裂了一般的难过,那坚挺的rufang随着她急速的喘息不停地起伏着。 宏伯看她这可怜的模样,有些心疼,忙用自己的手握住小惠的小手。 “惠,真对不起,让你痛得这么厉害。用不用停一下?”宏伯不再挺动,一边温柔的吻着小惠眼角的流泪,一边关切地问。 “不用宏伯!我会忍住的,忍不住我会叫你停下的。”小惠勉强地说。 宏伯缓缓地抽动着插在小惠rou体里的阳具,小惠全身的肌rou都在抽搐,牙关咬得紧紧的。 小惠的yindao紧紧地包围着宏伯粗硬的大yinjing,阳具充实着小惠温软的rou腔,同时也享受着她暖暖的腔rou包裹着guitou的美妙。 “现在好些了吗?”看到小惠的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平静了,宏伯一边伏在她的身上,一边在她耳朵旁边小声问道。 “好多了。其实刚才也不很疼,只是我害怕罢了。你可以慢慢地动一下了。” 小惠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脸上痛苦的表情逐渐减退,眉目间露出一丝春意,双颊像火烧一样通红。 宏伯开始了缓缓的抽送,渐渐地,小惠下腹那要命的疼痛奇妙地消失了,好像是被宏伯的大roubang驱散的,但麻酥酥的感觉却也越加强烈。 随着宏伯轻轻的抽动,小惠不再叫痛了,面上还露出陶醉的笑容。她紧紧地搂住宏伯,胸前那两团结实的嫩rou紧贴着宏伯的胸肌。 宏伯只是慢慢地抽动着,因为自阳具进入她的体内,guitou就又酸又麻,jingye好像是要憋不住了似的,随时会迸射出来一样。 几分钟后,宏伯的阴具习惯了周围的环境,不再那么拘束了,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喔……啊……” 小惠觉得身子轻飘飘的,yindao里一阵阵的酸麻。她紧闭着眼睛,发出了一阵呻吟声,而yindao里已洪水泛滥了。 她上身不停地扭曲着,头部摇晃着,小嘴在宏伯的指挥棒——阳具的指挥下,吟唱着美妙婉转的性爱进行曲。 宏伯双手握住小惠的双乳,一下一下的,有节奏地往后拉,而yinjing却一下一下地,随着手部的节奏向前撞,rou棍甚至是rou棍后面的小袋袋也几乎塞进了她的洞中。 一阵“叭叭”的rou体撞击声,加上少女悦耳的叫床声,以及宏伯不时发出的低呻声,形成了一曲美妙的性爱乐章。 小惠乖乖的昂着屁股,任宏伯那粗硬的大yinjing在她yindao里一出一入地抽送着。 她不仅双手紧紧地搂住宏伯,双腿也夹在他的腰上,四肢紧紧缠着宏伯的身体,任宏伯jianyin着她丰满的rou体。 宏伯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小惠yindao很窄,yin水很多,每抽插一次都给他的阳具带来强烈的刺激。 小惠那小小的rufang在宏伯的抽插中一起一伏的,头部在左右扭动着,头发零乱地在脑后甩来甩去。 大约十五分钟后,小惠逐渐进入高潮了。少女的声音变得沙哑了,上身也渐渐停止了扭动。 宏伯受她的感染,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在她水汪汪的xiaoxue里疯狂地抽插着,一心要使这个少女渡过这难忘的夜晚。 小惠紧窄的阴户宛如一双挤牛奶的手,一松一紧地吮吸着宏伯的yinjing。 不一会儿,宏伯到达了兴奋的高峰,他的guitou又是一阵酸麻,yinjing在她rou体内跳动着,nongnong的jingye像开闸的洪水,一股一股地喷洒进了少女小惠的zigong口。 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之后,宏伯舒服地压在她温软的rufang上,好久舍不得把阳具从她的rou体里拔出来。 直到宏伯那带着血丝的湿淋淋的rou棍儿软小了,自然地被她紧窄的yindao挤了出来。 当宏伯的rou棍儿从她的rou体里出来时,宏伯见到小惠的yindao溢出一股股红红白白的混合液汁,顺着她的双腿之间流到了床单上。 同时,在宏伯的阳具的圆周上,已经沾染了一圈鲜红的处女血。 宏伯离开了小惠的身体,拿来两条白色的丝巾,擦拭小惠黏糊糊的下体,几滴鲜红的鲜血呈桃花状的印在两条雪白的丝巾上。 宏伯知道,这是处女的血,一个女人一生只流一次的血! 事后,宏伯把染有几朵桃花的两条丝巾留下来,一条送给了小惠,另一条到现在宏伯仍然珍惜地保存着它。 那两条沾满了小惠的处女落红,血迹斑斑的丝巾,是第一个为宏伯献身的少女留给他的回忆! 经过激烈的性交,宏伯感觉有点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小惠依在宏伯的怀抱里,枕着他的臂弯,握住宏伯软小的阳具说道:“真有意思,你弄我的时候那么粗大,当时我以为还不得被你挤爆了呀,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小了?” 宏伯轻轻地抚摸着她胸前两个小巧娇嫩的rufang,关切的问道:“现在还疼不疼呢?” “刚刚被你插进去的时候痛死我了,后来倒不见得太疼哩!”小惠意犹末尽地说。 宏伯吻了一她可爱的脸颊,仔细地欣赏着身边的娇小可爱的少女,再一次爱抚着她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玩弄着她富有弹性的双乳。 停了一会儿,宏伯又坐起来趴在她的身下,看着小惠已经不是处女的下体。 只见小惠那少女的阴户上,经过刚才宏伯的抽插,她的大yinchun微微有些红肿;小yinchun也像是小孩的嘴唇,向外翘着。 宏伯用手指剥开她的两瓣白嫩的大yinchun,看到原来一条殷红rou缝的yindao口,已变成了一个圆洞,里面的处女膜不见了,甚至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嫩rou和仍在向外流淌的jingye。 yindao里面那粉红色的嫩rou,湿滑的充满了滋润的水份。yindao上面还有一颗闪闪发光的红珍珠。 她的阴蒂也变了样子,由原先绿豆大小膨胀到比花生粒还要大,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灯光下还闪烁出光泽。 宏伯的手指轻易地伸进她yindao里,手指一边慢慢向她的洞里探去,一边望着脸红耳赤的小惠那颤动着的身体。 小惠已经没有较早时那么羞涩了,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宏伯。 小惠伸手摸着宏伯刚刚还是软塌塌的,现在又已经硬起来了的yinjing,娇声地问道:“宏伯,是不是还想要我?” 宏伯听了,连忙劝道:“你是第一次开苞,你的处女膜刚刚才破了,我怎么舍得再让你难受呢?” “你怕什么呀!我愿意嘛!”小惠勾着宏伯的脖子说:“难道我没让你满意吗?” “你令我太满意了。只是你年纪还小,今年才十五岁,我不应该再要你啦!” 宏伯一脸羞愧地说。 “为什么要说得那么难听呢?是我自己喜欢的嘛!” 小惠注视着手里握着粗大的rou棍儿,小手轻轻地揉了揉,温柔地说道:“可是,你这东西,这么快又硬得好像铁棒子一样啦!” “不行,我真的不忍心让你再疼一次啦!” “我不怕!你再玩我一次,好不好呢?”小惠用手儿握住yinjing着说。 宏伯望着小惠双眼那饱含情意的目光,低声试探着说:“那,你用嘴巴吸一下我的jiba,好不好?” 小惠点了点头,听话地在宏伯平躺下的身边坐起来,趴到他的大腿上,把软软的rufang贴在宏伯胸部,娇羞的双手捧着横在自己脸前的阳具。 虽然小惠在今天以前,一直以为男人的阳具是最肮脏的器官,要把它放在嘴里,以前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但是宏伯刚才用舌头舔自己的阴户,自己舒服得如同上天一般,便觉得自己也应当一样为宏伯做才对。 加上小惠今晚被搞得欲念此起彼伏,答应宏伯,是为了表达自己对宏伯的感激,也是对那根把自己弄得无比舒服的大jiba的一种特殊敬意。 小惠低下头来,用舌尖舔着guitou和粗壮的茎体。又接着张开小嘴,轻轻地含住宏伯那红光闪闪,被称为“jiba头”的guitou。 小惠把宏伯的rou棍儿衔在小嘴里taonong了几下,她不知道该怎样亲吻宏伯的jiba,只是含在嘴里又吮又吸。 宏伯的阳具被小惠温暖的嘴巴裹住的时候,不由得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宏伯舒舒服服地躺着接受她的koujiao,望着眼前这娇俏的小美人儿,把他的jiba衔在嘴里,认真地把横吹直吮,那份感激,那份占有感,实在是无法形容。 宏伯伸手把小惠的头发撩到脑后,望着自己的yinjing在她的小嘴里时出时入,心里不由得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小惠原本不懂得怎么用嘴为男人服务,所以显得有些笨嘴笨舌的。不过那温暖的小嘴,灵活的舌头,还是令宏伯的阳具产生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小惠用嘴唇紧紧地含着宏伯的yinjing,一下一下在她嘴里抽送着,就像吃冰棍的孩子一样的用力,一样的欢悦、一样的津津有味。 在小惠的舔弄下,宏伯也喘息起来,他的阳具立刻变得乌黑肿涨,一柱擎天。 每一次插进去宏伯的yinnang都会碰到小惠的下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音,宏伯的阴毛也扑满小惠的面颊。 宏伯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脸上全是汗水。宏伯轻轻地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顺着光滑的背脊一直摸到浑圆的屁股。 宏伯的手指在湿润的rou缝里,找到了敏感的小rou粒,微微揉了揉,一股阴水,从里面淌出来,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 小惠一边继续吮吸着宏伯的guitou,一边不时用一对俏眼望着宏伯。 小惠把宏伯的yinjing吮了好久,抬起头把宏伯rou棍儿吐出来,幽幽地对宏伯说道:“宏伯,我的嘴都酸了。” 说完,重又低下头,很用心地把rou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舔吮。 宏伯也不想太为难她,于是yinjing不由自主的在小惠的嘴里主动地抽插起来。 这样一来,小惠反而和他配合地很好,她使他的guitou在她的口腔里得到紧凑的摩擦。 好几次,他的yinjing几乎插到小惠的喉咙里。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小惠被磨的通红有一点点肿的嘴唇,使宏伯的阳具真有点插入yinchun的感觉了。宏伯guitou传来的快感更强烈了,有了射精的冲动了。 插弄了一会儿,宏伯终于忍不住了,当宏伯告诉小惠,就要喷出的时候,她两片嘴唇却把guitou深深地含入嘴里。 宏伯大叫一声,浑身一抖,痉挛了一阵子,随着身体每一次抽搐,一串又一串的jingye源源不断的灌溉到了小惠的嘴里。 小惠的小嘴里被射得满满的都是白色的jingye,顺着嘴角还在向下流。 小惠不知所措,仍然把宏伯还在喷射的yinjing含在嘴里,她用手拭去嘴角的jingye,含着一嘴的jingye不知怎么办,又不能张嘴问宏伯。 过了一会,她终于试着咽了一点,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就一口吞下了宏伯射入她嘴里的jingye。 射完之后,宏伯把微软的roubang拿了出来,朝她的脸上来回的拍打着,弄了小惠一脸乳白色的jingye。 小惠握着嘴边再次软小了的阳具,伸出舌头舔吮着阳具上少许的jingye。 “舒服吗?”小惠俏皮的斜着脸,娇柔的问。 “嗯……”宏伯伸手去抚摸她的脸,笑着问她:“好吃吗?什么样的味道呢?” 小惠一边舔吸着宏伯的guitou,一边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呀!不过也并不好吃。” 说着,小惠咳嗽了两下,感到嗓子里一股咸咸的好难受。 宏伯下床倒了一杯热水让小惠喝下去,然后让她躺在身边。 小惠很柔顺地把脸埋在他胸前,赤裸着身体依偎在宏伯的怀抱里,她伸手握着宏伯那已经慢慢开始跟着主人一起休息的jiba,轻轻地把玩抚弄着。 “你的jiba真有趣!”小惠一面摆弄着手中的roubang,一面笑着说。 “怎么呢?”宏伯望着她不地解问。 “它大的时候,又粗又硬,好象是里面有一根骨头一样。等它小下来的,又好象一只毛毛虫似的,软绵绵的哪有什么骨头,不知道刚才yingying的东西哪去了。” 宏伯听了,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 小惠说完,抬起身又在宏伯的guitou吻了一次,因为她刚刚饮过热水,小嘴儿热呼呼的,烫得宏伯不由得全身一激凌。 小惠感觉到宏伯的身体一动,好奇地抬起头,见宏伯正也低头望着她那娇媚的圆脸。 小惠与宏伯四目交投,都有些不自然。小惠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 玩了一个多钟,宏伯经过了梅开二度,过足了瘾,也有些累了,就准备鸣金收兵。 宏伯把小惠软软的身体抱入浴室里,略微洗了一下。 小惠与宏伯回到床上时,宏伯为她盖上被子,又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小惠从自己的被子里钻出来,拉开宏伯的被子钻了进去。 两人躺在床上,宏伯将小惠拉进怀里。小惠的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宏伯侧着身搂着小鸟般的小惠。 小惠有生以来,头一回在床上躺在除了自己的父亲之外的男人怀里,心中不禁又象最开始一样,充满了羞怯和不安。 望着眼前的宏伯,小惠脸颊上红晕,有如盛开的桃花一般。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与羞涩! 想到第一次见到宏伯时他那亲切样子,又想到第一次见到宏伯裤档下那高高撑起的小帐篷时,自己即害羞又害怕的情景,不禁在心里笑了起来。 如今,宏伯胯下的那个东西,自己不仅看的清清楚楚,而且还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成为了女人。 想到这里,小惠的小手,悄悄地在被里又握住了宏伯那以前曾经让她每每想起,都心跳不已的roubang。 宏伯望着怀里赤裸迷炫的小惠,在一会儿的无言之后,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小惠,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卑鄙了!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 “不要自责,这是都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小惠低着头红着脸说:“谢谢你给了我第一次。” 宏伯听了她的话,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不觉把怀里的小惠搂得更紧了。 小惠深情地望着宏伯,又温柔的对他说:“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千万要疼我啊!” “是的,你的一切都给我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宏伯把小惠紧紧地搂在怀里,亲吻着说:“你这么乖,我当然疼惜你啦!” 小惠点点头说:“我知道的!你是个好人!”说着,一行眼泪流了下来。 “小惠,你怎么哭了?”宏伯伸手擦拭着小惠脸上的泪水,小声问道。 “我高兴的,真的!能遇到宏伯,是我的福气!我高兴。” 小惠把头埋进宏伯怀里,流着泪说道:“不要说话了,抱紧我,使劲的抱着我。” 宏伯紧紧的搂着小惠,他们俩个人都没再说话。 小惠一边躺着,一边却禁不住回想起了刚才那会儿的激烈情景,此时此刻,她完全地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 小惠实在太累了,很快就倦然入睡了,宏伯也搂着小惠活色生香的rou体,慢慢的地一起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章夜半歌声 05初次的欢宴 “呜——” 一声火车的长鸣,打断了小惠的思绪。 眼前一黑,另一列火车擦身而过,小惠的耳边响起了姐妹们的惊叫声。 这一天的旅途,让小惠感到有些疲惫,她禁不住趴在前边的小桌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当小惠被小姐妹们叫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去了。 “快到站了,小惠姐。”一个小姐妹摇晃着她的肩膀叫道。 小惠抬起身揉着眼睛。她看了一眼窗外,火车正慢慢地驶入她们这次行程的目的地——山海关车站。 一阵忙乱之后,小惠领着小姐妹们来到车站外边。小惠让她们先在车站边上等着,自己去找宏伯和小梅。 在车站广场外的角落里,小惠看到了那辆熟悉的丰田4500型吉普车。她跑过去,拉开车门跳上了车。 小惠惊诧的看见车里小梅仰躺在前座上,胸前的rufang裸露在她那的敞开的黄色衬衫外边。 小梅双脚大开,岔开的两腿之间,竟有一支正活动着的电动假阳具插在她的身体里。 从露在小梅身外面的部份可以看出,那东西正一边震颤、一边像蛇一样来回扭动着,小梅的整个下身也都在随着它不停地起伏。 小梅左右摇动着脑袋,她的左手在揉搓着自己的双乳,右手握着大腿间的假阳具,在自己的yindao中上下抽插着,嘴里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整个车厢充斥着小梅的呻吟、舒缓的音乐和那电动阳具发出的“滋滋”的马达声。 小惠目不转睛地看着紧闭着两眼的小梅,她的小嘴发出高一阵低一阵的叫声,身体随着抽插节奏拼命地往后顶。 “啊……太涨了……不行了……嗯……我要发疯了……”小梅毫无顾忌地大声的呻吟着,大口地喘息着。 宏伯见小惠上来,回头按了一下手里的那个小电源开关,将假阳具的开关开到最大。 假阳具的guitou启动了。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研磨着小梅的zigong口,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小梅随着按摩棒突然跳到最大档,也发狂地摇着头,马尾辫在脑后左右晃动着。 她的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rufang也在她自己的揉搓下呈现出红色。 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roudong的缝隙中xiele出来。 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因为极度的兴奋眼里流下一滴滴地眼泪,嘴角也流出一丝丝口水…… “快关掉……哦……宏伯……我……受不了了……”小梅的身体开始绷紧,rutou明显地突起,呼喊声也变成了尖叫。 宏伯一边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一边微笑地欣赏着眼前小梅这一活色生香的撩人春景。 小惠呆呆的在一边看着,如同自己的rouxue中也正插一支假阳具一样,感觉到一阵阵的紧缩。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一阵阵地微微抽搐。 突然,宏伯抓住小梅的大腿,“嗤”的一声,伸手从她的yindao里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哗”的一下,竟像撒尿一样,一大股yin水冲出了小梅的yindao。 小梅又一次xiele,泄得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小梅瘫软在座位上喘着粗气,因为高潮而不住地痉挛着,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 渐渐地,她扭动的幅度慢慢地变小,全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 宏伯举起被yin水浸透的按摩棒,湿乎乎的按摩棒还在扭个不停的,发出“吱吱”转动的声音。 按摩棒上面沾满了小梅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 宏伯关掉了电源,把按摩棒收了起来。 小梅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一路上的刺激让她身体软得像摊泥一般。 宏伯伸出手指在她胯间摸了一下,接着,把手指塞进小梅的阴户缝里搅弄着。 一会儿,宏伯抽出粘满小梅yin水的手指,把小梅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粘乎乎的液体擦到她的嘴唇和鼻子上。 “闻闻吧,看看你自己有多sao!有多浪啊!” 小梅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宏伯的手指,这才发现小惠就在身后,正在兴致勃勃地望着她笑。 小梅羞得粉脸通红,用小手捂住自己的下身。 “不要再看了,羞死人啦!”小梅望着宏伯上手指自己的yin水说道,又急忙伸手把撩到腰间的裙子放下来。 小惠和宏伯一起笑了起来。 宏伯起动了汽车,小梅赶紧记好了衣扣,又把腰间的裙子展开放到大腿上。 汽车经过那些女孩子时,小惠探出窗外,招呼着她们跟在后面,一直来到不远处的一座院子里。 这是一座典型的华北地区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有一幢两层的小楼。 在山海关,有许多这样的小院,冬天就空着,到了夏天的旅游旺季,主人就出来招徕客人,农家院就变成了小旅馆。 宏伯早些时候来过这里,事先把它包了下来,准备暑假带孩子们来度假。 宏伯把车停在院子里,一边招呼着姑娘们往里去,一边和等在这里的院子主人寒暄着。 小楼的一层有一个厨房,一个大房间和两个小房间,二层一共有六个小房间。 姑娘们提勒着大包小包,唧唧喳喳的进到了屋里,由小惠领着上了二楼。十二个姑娘正好每个小房间住了两个。 小惠安排好了楼上,又领着几个小姐妹,把宏伯车里的东西拿到了一层,放进宏伯要住的那个小房间里。 这时,宏伯把院子主人打发走了,也来到了屋子里。 宏伯住在一层的那个小房间,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小床和一张不大的桌子。 小惠跟着宏伯来到了他的小屋,收拾了一下床,让宏伯先躺下休息。自己就领着两个姑娘出去买晚饭去了。 剩下的姑娘轮流去院子里的水池冲洗了一番后,有的到楼上去收拾房间,有的在大房间里准备东西吃饭。 厨房里便不时发出了碗碟碰撞的声音,和一阵阵姑娘们的欢笑声。 夜幕降临了,宏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一轮圆月。 他一面欣赏着月色,一面听着屋外上下忙碌着姑娘们发出的嘻嘻哈哈的说笑着,想着这几年自己的艳遇,不禁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宏伯原来是东北工业城市——哈尔滨一家大工厂里的一名普通工人。 八十年代末,宏伯干脆就从工厂里主动辞职出来了。 宏伯辞去原来的工作,他拿出家里仅有的两三千块钱,跟着别人一起到南方的深圳去尝试着炒国库卷炒外汇,想不到一下挣了两三万块钱,一夜之间成了那时人人羡慕的万元户。 后来全国股份制改造,宏伯又和朋友一起来到上海,炒起了原始股票。 九十年代初,上海和深圳相继成立了股票市场。宏伯也带着挣到的六七万块钱回家。用以往炒原始股学到的投资知识,投身到股市中,开始了职业的炒股生涯。 适逢那几年国家经济一直以高速发展,股价狂升,加上在大户室里能得到许多内部消息,宏伯每年的收益都很惊人。经过几番风浪,帐户里的钱越变越多,做起来越也越来越顺。短短几年时间,宏伯竟已经拥有过百万的身家。 才四十开外的宏伯,成为名符其实家财万贯的大富翁。 93年股市在创出1558点新高之后,步入了一年多的熊市。宏伯也暂时的离开了股市,大部分时间都赋闲在家,只是偶尔关注一下股市的一些变化。 宏伯不是一个贪得无厌人,平静富足的生活已让他心满意足了! 五六年前,宏伯和太太谐同刚大学毕业的儿子到英国旅游,随后夫妻俩又安排孩子在那儿读书。 宏伯夫妇只有一个儿子,为了儿子的学业,老婆也留在那里照顾孩子,这些年一直也没回来,只是在前年初,孩子快要毕业的时候,宏伯去英国看了看。 孩子毕业后在英国找工作,老伴住习惯了也不想回来。宏伯在那呆了一个多月,又一个人回到了国内。 自从老婆和孩子走了以后,家里只有宏伯自己一个人住,实际上他就和单身贵族一个样。 而且,宏伯也不好热闹,平常很少与其他人接触。 因此他除了平时在大户室里集中时间研究研究股票,其它时候只是一个人一天天的呆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 就在老婆和孩子去英国的第二年春天,宏伯有一次驾车去北边的林区,参加一个上市公司的股东大会,回程的路上他遇到了小惠。 后来,宏伯竟意外的得到了这位少女的身体。 又因为小惠的穿针引线,继而又与她的好朋友小梅也发生了rou体之缘。 后里在小惠与小梅的热心安排下,宏伯在这两年里,又陆陆续续地和她们的许多小伙伴也共度了鱼水之欢。 这些乡下的女孩子,都把处女膜断送在宏伯那根风流的rou棍上,同时也都得到了宏伯的慷慨资助。 “宏伯啊,吃饭啦!”小惠和小梅走进屋叫道:“怎么了宏伯?有点累啦?” “啊,不!没有啊!”宏伯说着坐了起来,随她们一起来到了大房间里。 小惠她们已经买好了饭,姑娘们正把饭菜一一摆在饭桌上。 他们三人一进门,原本一片嘻戏热闹的房间里,突然安静的一声没有了。 这一群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们一看到宏伯进来,不禁都有些尴尬。她们停止了笑闹,有几个羞得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宏伯。 宏伯看着这十几个都曾与他发生过rou体关系的少女,她们一个个那天真可爱的神态,使宏伯感到心情格外愉快,一路上的疲倦一扫而光。 宏伯坐在小梅搬过来的一张椅子上,见女孩子们依旧个个难为情地低着头,只是不时怯生生地偷偷向这边望过来一眼,就笑着说声道:“刚才还是欢声笑语,这阵怎么变得寂静无声了?是不是不欢迎我啊?” 小惠见状,忙笑着冲宏伯说道:“怎么会啊!大伙是见到宏伯激动的!” 说完,她让小梅站起来打开了电视和音响,放出了优美的音乐。又开了特地准备的一瓶红酒,让大家轮流满上。 之后,小惠端起酒杯,把酒杯举了一圈,笑着冲宏伯说道:“我们小姐妹们都非常地感谢宏伯能请我们来山海关玩。来,为了宏伯的健康,干杯!” 在轻柔的音乐声中,女孩子们也纷纷站起来,七嘴八舌的向宏伯敬酒。 宏伯喝完了酒,招呼大家都坐下。接着,他热情地说:“看来小惠搞得很丰盛吗,大伙不要客气啊!” 说着,宏伯带头吃起来。 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刚刚的拘束气氛一扫而尽。女孩子们一天都没怎么正经吃饭,现在也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边吃着饭,一边又开始嘻戏说笑着。 姑娘们不管会不会喝酒的,也都喝了一点那甜甜的红酒。 喝下几杯酒后,女孩子们一个个都露出妩媚的娇态。经过酒精的充血作用,她们的脸上都泛起了一阵红晕,在灯光下,原本就诱人脸蛋更是显得迷人。 宏伯的心情也很不错,小惠和几个女孩子又陪他喝了几瓶啤酒。 这一餐特别丰富,一顿饭竟吃了一个多小时。吃饱喝足之后,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小惠叫人放下了窗帘,走了过来扶宏伯坐到后边的一张长沙发上,小梅那边则带着女孩子们撤下了酒菜,又在桌上摆满了汽水、水果、瓜子和话梅。 小惠替宏伯点着一支烟,冲了一杯茶放在小茶几上,这才靠在宏伯身边坐下,抬起头说道:“宏伯,是不是喝得有点多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宏伯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小惠也搂住宏伯的脖子吻了一下,笑了一笑说道:“你先在这坐一下吧。我去外边看看大门关好没有。” 说着,她向宏伯扮了个鬼脸就要离开。 宏伯坐在那里,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拉住小惠的手,起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和你一起去。”说完,搂着小惠来到外边。 两个人关好大门,宏伯笑着问偎在怀里的小惠道:“不想上厕所吗?”小惠脸一红,轻轻地点点头。 “嗯!那我带你去吧!”宏伯边说边扶着小惠向后院的茅房走去。 “这里太黑了,回头要装盏灯才好。”宏伯边走边在一旁打着打火机照亮。 “来!上吧!”来到后院的茅房,宏伯示意小惠蹲下。 小惠撩起裙子,将小内裤褪至小腿处,慢慢地下蹲了下去。过了一会,她无奈地摇摇头,表示自己实在尿不出来。 “喝了那么些酒,不会一点没有啊!?”宏伯看着她奇怪的问。 “你这么看着,这叫我怎么尿啊!”小惠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出自己尿不出来的原因。 “噢,这样啊,还不好意思了。那我来帮你吧!”宏伯哈哈的大笑着说,他关掉打火机,也蹲了下来。 宏伯渐渐地适应了黑暗,在明亮的月光中,他伸出手,钻入小惠的下体,摸着她光光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 宏伯的手在她的胯间,摸到了她的私处,用手指在小惠的尿道口上挖弄起来。 宏伯用手指在小惠的yinhe四周打圈抚弄,又用手掌摩擦小惠的yinhe,使她几乎忍不住叫而出声。 这时被男人摸到xiaoxue,小惠不禁痒得“格格”地笑了起来。 “啊┅┅不要┅┅放开手哦┅┅” 当宏伯直接拨弄小惠的yinhe时,小惠真的忍不住叫起来,宏伯即刻用嘴封住她的嘴吻起来。 小惠全身酸软乏力,哪里还能尿得出来! “不行啊,一会儿有人来啦。”小惠一边躲闪着一边说道。 “不会的,你没看见她们刚刚吃完饭的时候,就都已经出来跑出去尿过了吗,这会儿不会再跑来了!” 宏伯笑着在她耳边说道,他的手指在她的尿道口上继续摸弄着。 小惠前后左右摇晃着屁股,躲闪着宏伯的挑逗,一边笑着说道:“喔┅┅这样弄┅┅啊┅┅让人家┅┅怎么┅┅尿啊┅┅” 宏伯的刺激,让小惠紧张收缩着的yindao不停地痉挛着,时时压迫着已是满盈了的膀胱。 终于,小惠全身一松,“哗……”的一声尿水喷涌而出。 宏伯的手依旧在她的两腿之间游弋着,轻轻地捏弄着她的阴蒂,弄得小惠一边尿一边不停的抖动着屁股。 “哟!好大的一泡尿啊!你不是尿不出来吗?怎么现在一下子就尿得这么大声了呀?”宏伯在黑暗中羞辱着小惠。 “哗……喇……”的尿声一直不停地传来,但声音越来越小。 小惠尿完了,宏伯把手伸进她刚尿完的湿湿的阴户里摸了一把,然后才扶她站起来。 “尿完了吧!那该我尿啰!”宏伯说着,没等她提好裙子就拖着她出了茅房,把她拉到旁边的花坛旁。 宏伯又把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把嘴凑在她耳边说:“替我把水龙头拿出来吧!” 小惠伸手打了一下宏伯的下面,但还是乖乖地把裤门拉开,伸手儿从宏伯的裤子里掏出了他的yinjing。 小惠紧握着手里的yinjing,“哗……”的一声,宏伯肚子里的两瓶啤酒喷了出来。 宏伯一边尿着尿,一边转过脸亲了一下小惠,笑着问她:“怎么样?好玩儿吗?” 小惠手里抓着“水龙头”,一边用另一只小拳头在宏伯胸前锤打着,一边娇嗔地说:“讨厌,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小惠虽然嘴里羞涩地这么说,但依然紧紧地握着宏伯的阳具不停地轻轻地摇动着,在明亮的月光下,象浇花似的让尿浇向更远处。 宏伯的这泊尿一气尿了有一分多钟,才终于尿完了。 小惠给宏伯提好了裤子,宏伯搂着小惠回到前院。 宏伯和小惠俩个人回到那个大房间里。只见房间里小梅已经打开了卡拉OK的音响,正拿着遥控器点着每个人要唱的歌曲。 其它的女孩子们有的在翻看着歌片,有的在吃着瓜子、水果。 小梅一看宏伯和小惠回来了,忙拿着麦克风跑过来笑着问:“你们俩跑到哪去了?宏伯,你要点个什么歌啊?” “你们都点好了吗?”宏伯一边在大沙发上坐下,一边问道。 “大家自己都报了一个!” 宏伯听了很高兴的说道:“好吧,那就也给我点一首吧。” 接着,宏伯拿起麦克风说:“姑娘们,放开你们的歌喉,看谁唱的好!唱得好的有奖,分数最低的可是要受罚的喔!” “好了,现在来让小惠拿笔记一下成绩,大家就按着屏幕上歌曲的顺序开始吧!” 说完,宏伯坐到沙发上,让小惠拿来纸和笔,也坐在他的身边。 06少女的歌声 电视里显示的第一首歌是。 一个女孩子怯生生地走到前边过来,在宏伯手里接过麦克风,站在地中间轻声哼唱着前奏。 宏伯抬起身,伸出手捉住女孩子的手,一把把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搂到自己的怀里。 女孩子“哦”了一声停住了哼唱,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女孩子本能的想反抗,可是宏伯的一双手就好像是带电似的,电的她全身发软,只得软绵绵的坐在宏伯的大腿上,低着头任凭宏伯就这样拥着她。 “好好唱吧!”前奏快结束时候,宏伯握住她的小手儿低声提醒道。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宏伯双手环抱着女孩子的娇躯,手隔着她的衣服慢慢地摸弄着她那两个微微鼓起的rufang。 女孩子因为在众人面前被宏伯抱着,心开始蹦蹦乱跳起来,全身都感到不自在,勉强的轻声唱道。 这个女孩子叫小文,是这些姑娘里最小的,今年才十六岁。她只有一米四八的个子,也是这些女孩子中最矮的一个。 她是小梅家的邻居,也是唯一一个和小梅小惠都不是同学的女孩子。 她是因为家里的生活困难,前一阵才由小梅介绍给宏伯的。所以小文不象其它的女孩子们,与宏伯最少的也都有过了几夜的欢爱,小文在此之前只和宏伯有过一次。 她却也和大多数的女孩子一样,在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宏伯以前,依旧是个尚未被人开苞的处女! 现在,小文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宏伯的怀里,还让宏伯在自己身上又摸又捏,不由得摸得她心慌意乱,羞得声音也越来越小。 “要大点声啊!”宏伯用力拧了一下小文衣服下微微向上翘起rutou,笑着说道。 小文身体微微一振,声音也突然提高了几度。 福利社里面什么都有就是口袋里没有半毛钱 诸葛四郎和魔鬼党到底谁抢到那支宝剑 隔壁班的那个女孩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 嘴里的历史手里的漫画心里初恋的童年 小文在宏伯的戏弄下,被弄的又羞又窘,如同坠入云雾之中。而当她正在云雾之中挣的时候,让小文更吃惊的事情这时发生了。 宏伯的双手慢慢地解开小文身上穿着的白衬衫上的扭扣,接着敞开了她的上衣,小文胸前的那两个细嫩的rufang便跳了出来,一下子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小文险些喊出声来,她的脸羞得更红了,宛如鸡冠一般。 这时的小文,真希望在地上能裂开一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 宏伯用手握着小文的rufang不断地爱抚着。 小文小小的rufang坚挺结实,红红的乳晕中,鲜红鲜红的rutou像两颗熟透的小樱桃。 宏伯的一只手轮流握着小文的rufang,任意按捏个不停。她的rufang在宏伯的掌中改变成一种种不同的形状。一直到她的两粒rutou也硬了起来。 小文全身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她一只手握住麦克风,另外一只手抓住宏伯的手,想拉开又不敢用力。 宏伯一边揉搓着小文小小的rufang,一边把头靠在她的脸旁蹭着,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唇。 一时间,随着宏伯手指节奏的加快,小文觉得全身都轻飘飘的了,她含羞地低着头,不停的扭动着腰部,歌声也忽高忽低。 总是要等到睡觉前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 总是要等到考试后才知道该念的书都没有念 一寸光阴一寸金老师说过寸金难买寸光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 坐在一边的女孩子们脸上也开始红润了起来。刚才还挺热闹的房间里面,现在变得异常地安静。 女孩子们坐在房间的四周,静静地望着宏伯怀抱中坦露着前胸的小文,和她那正在宏伯手里被摸捏着的rufang,各个脸上都是一片红潮。 其实处女被开苞以后,都会有一种依赖心理,总是忘不了为自己开苞的那个男人!这些女孩子现在也是一样! 她们的处女贞cao被宏伯夺取,宏伯成了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自然心里一直忘不了宏伯,何况这些女孩子内心中早对宏伯有好感。 在场的这些女孩子们里面,仅有个别的几个已与宏伯来往很久了,也都有多次两三个人一起陪宏伯经历,所以她们早就拿宏伯当成了自己的男人,现在只是显得有些拘谨。 大多数女孩子就不同了,虽说都和宏伯有过鱼水之欢,来之前她们也都清楚地知道,这次又要让宏伯再次在她们的身体上纵横驰骋!但女孩子还是没想到,宏伯会在头一天里就开始玩弄她们,而且是在这大厅广众之下。 这些女孩子都是又羞又窘,但她们仍强做镇静地坐在那里。只是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静静的喝着汽水,默默的磕着瓜子。 特别是几个认识宏伯没多久的女孩子,第一次遇见这种场合,便紧张得不得了,羞得脸红红的,深深的低着头,不敢再看宏伯这边。 小文更是羞的全身通红,脸更红得象快渗出血来。宏伯看着小文那副娇羞的窘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宏伯开始有节奏的轻弹她的rutou,又用手指捏住她的一只已然变硬的rutou,轻轻地上下拉拽着。 小文皱起眉头,喘着粗气,艰难地唱着: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 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 多少……平日记忆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 就这么好奇就这么幻想……这么孤单的童年…… 阳光下蜻蜓飞过来……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 水彩蜡笔……和……万花筒画不出天边那一条彩虹 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 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盼望长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 最后,小文终于在宏伯更加用力的捏弄着她的rufang,使劲的拉扯着她的奶头的刺激下,断断续续地唱完了这首歌——。 小文依旧拿着麦克风,不知所措地坐在宏伯的怀里,房间里鸦雀无声。 宏伯凑上小文的樱唇,一阵绵密的轻吻。小文在宏伯的怀里,任由他得寸进尺的在她脸上乱吻,一阵阵强烈的趐麻快感遍布全身。 小文红着脸身体不住的扭动着,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 宏伯抬起头,看着小文陶醉的样子,笑着拍拍她的小脸,指着前边说道:“来,看看你唱的怎么样?” 这时,电视屏幕上打出了大大的“85”分的成绩。 “好!唱的不错!”宏伯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把她的头抬起,低头在小文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才笑着对她说:“你先去那边,听她们接着唱吧!” 小文羞涩地用手捂着自己娇小玲珑的rufang,离开宏伯的怀抱,跑到旁边自己原来的座位上坐下。 第二首歌是。 又一个女孩子站了起来,踌躇地走到宏伯的面前,她犹豫地望着宏伯,然后低着头乖乖自己投入了宏伯的怀抱。宏伯把她有些单薄的身体抱起来坐到沙发上,女孩子立即软软的依入宏伯怀里。 宏伯抱着怀里的女孩子,双手放在她的两个rufang上,用手指轻轻地撩拨着衣服下面的rutou,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大,隔着衣服看的一清二楚呢。” “还说呐!” 叫小霞的女孩子红着脸娇嗔地说:“不让我们戴乳罩,这两天走到哪都有臭男人紧盯着人家的胸前看个没完!” 正说着,电视里响起了前奏,小霞的小手紧紧的握住麦克风,两只眼睛不敢看宏伯,只是紧张地盯着前边的电视屏幕。 随着前奏,小霞慢慢地举起了手里的麦克风,低声唱道: 让我们荡起双浆 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四周还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宏伯没有去摸小霞的胸部,却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索着。 小霞的腿很细很长,紧绷绷的牛仔裤贴在她的屁股上,更显得她的大腿修长性感。 宏伯一边欣赏着少女悦耳的歌声,一边又开始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索着,他的手指在滑到大腿根的时候,便停下来不住的划着圆圈。 小霞搔痒难当的夹紧了两腿,不住在宏伯的怀里拗动着,她强忍着宏伯的刺激,眯起眼睛继续的唱着: 红领巾迎着……太阳 阳光洒在海面上…… 水中鱼儿……望着……我们 悄悄地听我们……愉快歌唱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房间里回荡着小霞那娇媚的歌声。 宏伯一面摸弄着坐在怀里的小霞,一面望着坐在四周的女孩子们。 宏伯的视线落在刚回到座位上的小文的身上,只见她尴尬地坐在那里,双手不停的撮弄着衣角。 宏伯注意到小文那被解开的衣服依旧张开着,她胸前那一对涨鼓鼓的小rufang,和rufang尖上两颗小红豆似的rutou,都一览无遗地裸露在外边。 小文本想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就把衣服纽扣记上,可宏伯没同意她又不敢。只得就这样裸露着半个身子。 不经意间,半裸的小文转头望了宏伯一眼,也正遇到宏伯微笑着望着她,四目相对,小文羞得忙红着脸低下头。 宏伯见状,心中不免得意,不由得开心地笑了。 宏伯又收回视线,看着怀里的小霞。 他把小霞抱起来,伸手脱去她的鞋,然后双手把她整个搂在自己的膝上。 小霞躺在宏伯怀里,娇羞难忍的把头靠在宏伯的肩头。 宏伯看着她潮红的脸,眼睛似乎要滴水一样。 宏伯的一只手沿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来回的摸索抚摩着,小霞痒得双腿乱动,直想把双脚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