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折不扣的婊子!接着,文也换了一把大口径装有达姆弹的
却燃烧起 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 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 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 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 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rufang曝露在阳光 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rutou,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 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 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 屋里,把这对jian夫yin妇捉jian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 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 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yin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 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 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sao浪的yin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 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 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 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 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 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jian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 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 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 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二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 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 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 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 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 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 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rou在床上扭曲 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 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 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rou体,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 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rou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 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 他肥胖的丑陋的rou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 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 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 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 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 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 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 你的rou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rou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 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 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 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rufang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rou体是 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 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 yin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 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 老婆,腾局长的jiba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 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yinjing。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 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 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rou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 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 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 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 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 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 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yinjing,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yin荡, 还经常要求给我koujiao,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rufang,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 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yinjing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 的guitou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rutou,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 看着我,我yin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guitou,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 rutou,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 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 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 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 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rou。”我把马晓丽抱起来, 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 “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 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nongnong的阴毛丛中微黑的yinchun充血涨大 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yin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 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 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 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 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 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 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 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 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 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 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 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 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 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 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 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 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 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 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xue冲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 的阴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yinchun也微微的颤 动,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阴部,在水的冲击下,她明显感 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 连冲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yin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 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欲望蠢动,我的裤裆 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yinjing,卖力的 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 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 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 巍巍的白花花的rufang,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jingye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jingye,我放肆的把 guitou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 我以前没有发现……… 三 *********************************** 有人要求狠狠的报复局长,建议去搞他的女人,我没有这么打算,我只想写 一个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个短篇,我不想搞的那么复杂,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些 “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东西,本来只想写4~5章,但现在已经留不住手了! ***********************************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抬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 一口气,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 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内心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yin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 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 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 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 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 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 *** *** *** “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为我 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为和蔼的口气道:“小黎,呃…坐,今天,我 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答:“局长, 你客气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rou,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伪和不甘还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 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 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 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 的地步,更绝对的鄙视。 我目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么, 我有向你要钱么?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 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 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为该怎么做才能赎罪!”我淡然的道,说完我 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 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内心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崩溃……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 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几乎从来 没有见过。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 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 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不一 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我…我,对不起,你 原谅我吧!” 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几乎烟消云散,我紧紧的抱着她,毕竟她 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 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内疚!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 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抬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结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刚过门的 小媳妇儿,对我百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气和我打招呼, 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工作, 这活清闲而且工资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没有 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还有那个令我想时时怀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 信的机会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么可能为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没有机会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 工作呢,但是命运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气,一抬 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出现,在夜晚的星空里冲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几乎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为你出了什 么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模样,我几乎色受魂予了,顿时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调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尽的风情,这风 情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抵挡?我反正是陶醉了! 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 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 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 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 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rufang 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 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 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 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 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 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 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 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 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 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 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 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 冲动的想要强jian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么样!她—— 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 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yin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 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阳具让苏兰舔弄, 苏兰yin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阳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yin水淋漓 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缝…… 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yin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 裂了般疼痛………… 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 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 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 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 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 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 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 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 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 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 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 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为了 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 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没 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 迹,她懂得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 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