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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调教、牙齿咬衣裳、戒尺打奶、落到众人间身体被摸遍

    最开始,是没有得到回复的信。

    一封、两封、甚至将近十封,从邮局频繁地寄给林倾月,少年却没有回她,一封都没有。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担忧是她的关系连累的林倾月,连忙打电话去问贾阿姨,她接了,说一切正常,或许是林倾月忙于学习,暂时不能与她频繁联系,过段时间就好,她会催促他的。

    这是很好听的话,贾阿姨真是一个好人,阿青想。她气呼呼地踢到眼前的一块小小石子,把它扔得远远,林倾月真的是因为学习而没有时间吗?可写个信的功夫还不够背一篇课文,挥笔就能达成,这样的理由她是万万不信,若说原因,阿青便猜测,或许是时间久了,他见不到少女,便渐渐不在意起来;也或许他想断了联系,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难而退。两种猜测都很有可能,但结果都会指向一个。

    “哼。”她生气,“不要我这个朋友就不要,我现在有很多朋友,才不需要倾月呢,有他一个不多,有他一个不少。”可想到上课时他以为少女被欺负,怒斥程洒的事,少女的红润双唇嘟起,又嘟囔道,“再写一封,给他最后的一个机会,不接受的话我也不会再写了。”终究是有些在意,少女匆匆地赶回家中,发出惊讶的一声,“诶,邮箱里…有信了?”一定是林倾月的信,她如此确信,开心地放下书包去够,在碰到它的那一刻,“呜呜呜……唔嗯……”双眸瞪圆,模糊地挣扎声从喉咙中发出,信落到地上,信纸发红,若是她看见就会发现,简直就像……被数滴血污染了一样。

    可惜,在伸手去够的时候,少女也被带到蒙上双眼、唇被堵上,再也看不到其它。

    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阿青倒在地上,遮掩布和塞住嘴唇的东西都被去掉。她不是很清楚,这时候应不应该装死、假装睡着,可是…听到了痛苦的闷哼,像拳头打在rou上的声音,以及男孩的怒骂,问为什么还将她带回来……

    黑密的睫毛颤了又颤,她睁开眼睛,瞳孔中溢满晶莹剔透的泪珠,像一颗颗钻石般闪亮,可怜兮兮地滴到脸颊、唇瓣,女孩静静地倒在地上,腰肢纤细,身姿柔弱易碎,像一只含苞欲放的花,此时仰头注视着离自己最近的人,也就是高阑,“放开他,他只是帮助了我,不应该遭受这些。”

    是的,除了他们还有谁,还会牵连到谁?青因为贾阿姨的回复,便认为林倾月是主观上的不想回复,被绑架时仍以为是遇到了路上的悍匪,直到、直到……她听见男孩被打时克制发出的声音,她恍然大悟、如坠深渊,是他们、绝对是他们,做出这种恶事。

    见高阑没有回答,青站起身,向林倾月走去,想看一看他的伤势,倾月、林倾月,对不起误会了你,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她心中充满歉意和悲伤,不顾殴打林倾月的人挥下的拳头,毫不躲避地将他抱紧,喃喃着将这些话告诉了他,而林倾月的面孔已经染上了血,他陷入半昏半醒中,轻轻道,“快跑。”

    是啊,快跑,要赶快跑,逃离虎狼之地,逃离觊觎她的人。

    可是,已经跑不了了,倾月啊,一个柔弱的女孩和受伤的男孩,怎么可能在这时离开?

    阿青便是再愚钝也不会异想天开,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只是将他抱紧,任由他的血染湿了衣裳,泪水一滴滴地落下,她哭得克制,也更招人怜惜,

    “你们想要什么?”哭了数分钟后,无人对她要求,她忍着羞耻,抬起一双泪眼,主动问。

    “你知道的。”有人说,阿青的身子更软了,她恨她知道,恨她居然懂,有那样的爹妈兄长可以说是倒了一辈子的霉,才会导致她屡次沦落到这种地步,现在居然、居然还要……

    “我……”她跪坐在地上,想要狠下心,却怎么也做不到,只有泪水像曾经般无助地落下。

    “能不能……让无关的人离开?”手指放在胸口,青衣分明看见,教室里,夜晚的教室灯光下,除了高阑、程洒这些和她有过性事的人,居然还有其他人……他们一起看着少女,目光肆意轻薄,她即便衣着凌乱些,不复昔日整齐,校服裙子和上衣也总是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最多是洁白的大腿、小腿露出来而已。可他们的打量,让阿青觉得,真真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身体不由得颤抖。那其中,甚至有王司蕴,曾经和她起冲突的王司蕴,眼睛好端端地戴在他脸上,看起来很是端正。阿青越发觉得羞耻,脸颊镀上韶红,肌肤烧成一团柔粉。

    “他们没必要离开。”程洒道,“等会儿会很需要他们。现在、则是你的表演时刻。”

    “什么意思?”她听不懂、不明白,也许是她太笨,也许是不愿去想,也许是……很难过,在众人沉默的无声打量和林倾月流血的伤势中,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管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先给他止血,送他去医院。”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回复的话依旧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林倾月去握她的手,摇头道,“别。”

    阿青悲哀地看着他,倾月越是爱护她,为她考虑着想,落到这种地步都想着她,阿青越是受不住也只能以胜于千万金的珍贵之物回报,否则,要怎么才能承担起以性命相依的真情?

    她闭上眼睛,忍了羞耻,手指撩起上衣,咬着牙将胸衣解了下来、扔在一旁,有人捡起、粗喘着磨弄下体,像是一种性事前的慰藉,亦有人嘲笑道,“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足够吧。”

    她不声不响,连看人都不敢,手只好向下,颤抖着脱下了鞋子,然后……就是双腿间小小的内裤,在它脱离主人的瞬间,女孩明显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更明亮了些,她呜咽着哭泣两声,让细小柔软的布料落在地上。

    有人控制不住地抓了起来,也有人直接抓起她,直接脱下裤子,肿胀坚硬的性器在她的下体磨弄,用蛮力将柔嫩的yinchun开扩,只那一瞬间,就几乎插入她的xue中,而她已然被突然发生的事吓到,身体柔软无力,任由他的摆布,就像是一个专门用来发泄yin欲的rou娃娃。

    有人阻拦了他,狠狠打他,“现在还不是你可以cao她的时候,这么多人哪个不想,谁像你这样忍耐不住。”

    ……听起来更让人害怕了。

    透明的泪一滴滴落下,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候,柔弱的身子颤抖不停,短裙大翻,几乎连双腿间的隐秘都露了出来,xue口分明没有被插入,却有被完全进入过的感觉,xuerou似乎残留着些火辣疼痛,女孩赶紧压住裙角,手放在大腿的绝对领域间,几乎有些佝偻着身子,却让一双失去束缚的奶子形状愈发鲜明、乳尖翘起,隔着一层布料承担着别人的猥亵目光,她怯生生地问,“还、还要我怎么样?”她受不住压抑的氛围。

    空气热了起来,有人兴奋道,在我们面前自慰;有人说,捧起奶子给我吃;还有人说让我打一打你的奶子……他们性格不同,明显有各自的兴趣,一时间许多听起来yin秽不堪的话语冲阿青袭去,她听得愣愣的、傻傻的,微红眼圈里的泪水都忘了掉,被吓到无法呼吸。

    还是沈述为他们出了主意,他冷笑数秒,便道,“有什么可着急的,叫她一件件做来就是。”说完下巴一扬,“还不快把衣裳掀开,把奶子露出来让大家看一看。”

    阿青眸中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心思不改、冷酷依旧,“快做,别让大家等你。”

    既如此,便再也无法,只能不断地下坠、下坠…直到坠入深渊…女孩明白了,她正身处在怎样的残酷当中,曾经那些多少愿意取悦她的人、漠视她的人在此刻都化作了残酷的剑刃,就这样,少女沉默了下来,不再期待任何转机。

    她撩起上衣,白嫩饱满的奶子就这样赤裸裸地落到众人的眼中,更不用提两只水灵灵、俏生生的嫣红乳尖。而她咬紧嘴唇,忍受着狂妄任性的少年们的视jian,“那个、奶子已经露出来了,快送倾月走吧。”

    “好、好。”有人笑了,有人将林倾月抬走,少女松了一口气,为他的安全庆幸,手指依旧撩着衣角,眉眼中含着忧愁,明明是能让任何人都心生怜爱的场景,在此时情欲的催动下,却更让人生出想要摧残的欲望。

    高阑的手指紧攥着,被这一活色生香的场景刺激到了极致,若是早知今日他何必去救她,还误了与其他人的关系,“用牙咬着上衣衣角。还有……”他顿了顿,“把戒尺给我拿来。”

    他向阿青走去,高大的身姿和娇小的少女比起来差异巨大,简直就像是仓皇无措、空有可爱的无用鸟雀与威猛锐利的鹰,洁白的牙齿紧咬着衣角,有无法控制的口水从牙齿间流出,染湿了她咬着的地方,少女已经羞耻到极致,模糊地吐出两声“不要不要”又看他手中如此坚硬的戒尺,斗得像是个筛子。

    她闭上眼,听到一声清脆的响,洁白又柔软得像棉花一样的乳rou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艳丽,只是一下而已,打得连乳尖都羞涩地肿起,她却受不住疼,跌落到身后的人怀中,旁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主动坠入虎狼口中的新鲜饵食,虽不能立刻cao弄,却有数人伸出手,让她双腿大张、手臂大开,将她摸了个够。

    脸蛋、敞开的胸乳、被裙摆掩盖的私密、小腿甚至脚心,没有一个地方能幸免……红腻的xuerou洁白的乳rou更是袒露在众人眼前,更不用说有些实在过分的人,竟然干脆用数根手指插进她的xue内,光明正大地yin辱她体内最私密的地方。

    xiaoxue才刚险些被性器闯入,现在又被如此插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强迫着柔腻的xuerou分泌黏液,为此刻的yin辱而动情,女孩的牙齿咬着上衣,双腮发酸,不知是该放下还是不该,可惜她两只柔软的手臂并小拳头,也不过刚挥起就被人用领带绑住,手臂直直地立着,倒更方便了此刻踏步向她徐缓走来的高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