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浇灌幼弟在线阅读 - 边被儿子掰开臀rou干xue内射边给老公深喉,双龙两roubang齐cao入花xue,拉阴蒂链至马路边yin乱

边被儿子掰开臀rou干xue内射边给老公深喉,双龙两roubang齐cao入花xue,拉阴蒂链至马路边yin乱

    推门而入的果然是席以铖。

    席以铖毫不意外地闻见了空气中的甜腻奶香。

    阮伶正在席锦尘身下捂唇惊喘:“放我下来,会被她看到……”

    席锦尘皱眉,狰狞巨物干得更深:“怕她做什么,一个老古董罢了。”

    席锦尘见到喻玫这个长辈的次数不多,但对她古板刻薄的印象却是很深。到了现在,喻玫竟想着来干涉他。

    旧宅的木门不是很隔音,阮伶在情欲中沉浮,也能听到门外高跟鞋踩上地板的响动。

    大概是喻玫在上下楼梯。

    阮伶边被儿子干,边看到老公进来,然后泰然自若地合上了门。

    “老公……”阮伶迷离地叫了一声,他认为席以铖是来打断这场不合时宜的情事的。

    但席以铖看阮伶的眼神里全是欲色。

    阮伶请求:“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做?……呜呜呜呜……回家……回家怎么玩都可以……”

    高大的男人们互相对视一眼,席锦尘的眼里全是挑衅,于是席以铖站在床边俯下身,勾起阮伶的下巴和他深吻。

    吻到阮伶晕乎乎的时候,席锦尘埋在嫩红花xue里的阳物又开始飞速捣弄起来。

    “爸爸流的水更多了,果然是喜欢被别人看着么?”

    席锦尘把“别人”的音咬得很重,刺了席以铖一句。

    席以铖挑眉:“你cao得阮阮不够爽,所以他还有精力来看我。”

    阮伶不想看他们吵架,黏糊糊地回头伸出手去,勾住席锦尘的脖子,吻他。

    席锦尘嘴唇被亲得湿哒哒。

    这场性事更加荒唐与yin靡。

    美人趴跪在床上,细细的腰肢汗湿发颤,臀部被高高抬起,席锦尘肤色较深的手掌握着两瓣浑圆,粗大深紫的roubang嫣红的花xue里深捣。

    美人的乌发有些长了,披下来遮住侧脸,席以铖在他身前,伸手把青丝捋到发粉的耳后。更方便阮伶吞吐他的阳物。

    席锦尘cao弄的力道太大,阮伶跪都跪不稳,时不时往前栽倒,意外地被坚硬的rou冠顶开喉口。

    “唔唔……”

    津液不断从阮伶唇边溢出,他实在含弄不住了,上下一起被填满,让他浑身酥软。

    席以铖看美人偷起了懒,细滑的小手握着roubang根部,只伸出粉舌舔弄青筋暴起的柱身,嘴中发出咿呀喟叹,却不愿意更深地吞下去。

    “乖,”席以铖安抚地揉阮伶的发丝,沉声哄,“吞深一点,之前教过你的,嗯?”

    说罢,不等阮伶反应,男人就顶开湿红的唇瓣cao了进去,弄得阮伶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喘。

    席以铖注意到手边随意丢着的一道银链,他用手指勾起链子,发现另一端连在阮伶肿起的rou蒂上。

    调笑声响起在阮伶耳边:“哪家的小狗跑出来了?链子怎么没有被拴好?”

    席以铖最知道怎么让阮伶害羞,果不其然,听了这话,阮伶的身子抑制不住地发起颤来,更热烈地包裹着性器。

    “嘶,”席锦尘被夹得喟叹一声,又做了这么久,他到了发泄边缘,在柔嫩的花xue里加速冲刺上百下,就抵进宫口,往里大股大股地喷了精。

    内射让阮伶陷入极乐中,瞳仁上翻,如果不是席以铖撑着,他就要完全脱力趴下去。

    席以铖把阮伶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对席锦尘似嘲讽似宽慰:“射得太快就不要勉强了。”

    席锦尘脸色冷下去,暴躁地抓了抓头发。

    趴跪久了,阮伶手脚发麻,嘟囔着说疼,席以铖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揉胳膊。

    银链顶端的手柄还被席以铖拿在掌心,随着他手臂的动作,震颤感一点点传到阮伶的敏感处。

    “还疼吗?要老公干吗?”

    “不行,有、有别人在……”

    “啊——好涨——”

    阮伶觉得他当真是跑出来跑丢了的小母狗,花道里还留着上一个男人的jingye,后面排队的男人就入了进来,就着残留的精水做润滑,把他插得欲仙欲死。

    席锦尘休息了片刻就又重新硬起来,阮伶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被抱cao,床上另两人干地热火朝天。

    从身后抱住阮伶,席锦尘本想开拓后xue,但看到泥泞不堪的花xue红艳如牡丹瓣,他又临时起意。

    这么小又娇气的xue眼,同时吃两个的时候,该有多漂亮……

    席锦尘的手掠过菊xue往前探,略微有些凉的手指揉搓起了小yinchun,而后拨开了,探进去,尝试着往撑满了的xue眼里塞。

    阮伶不知道席锦尘要干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胀,在席以铖怀里挣扎起来:“塞不下了呜呜……要不了更多了……”

    席锦尘的手指在阮伶腿心四处纵火,掐弄樱桃粒似的rou蒂,圆润的指甲甚至往女性尿眼里搔刮。这样的挑逗很奏效,阮伶很快把伸进花xue里的那根手指抛在脑后,全身沉溺在快感里。

    可渐渐的,更多的手指塞入花道,把xue口拉扯到完全撑开几近透明,席锦尘的指腹和席以铖的roubang一道抽插,灵活地jian弄浅处的sao点。

    直到席锦尘把三根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换上了巨硕勃发的阳物抵在xue眼,阮伶才如梦方醒。

    “不行……!拿开……!不能进来呜呜呜呜……”

    席锦尘格外坚持:“可以的,爸爸很棒,刚才不是被手指玩得很爽?”

    美人鼻尖红红的,抽噎一声,想反驳,三根手指怎么能和席锦尘的物什比得了。

    但席锦尘没给他这样的机会,大如鸡蛋的guitou往窄小的甬道里入,胳膊紧紧箍住阮伶的腰肢不让人逃跑。

    小逼里嫩红的粘膜一收一缩,完全吃不下,像要被捅坏了。

    阮伶的哭吟声就没有停下过,白嫩的手指攥着席以铖的胳膊,把老公当做唯一的浮木。

    看阮伶紧张的样子,席以铖有点心软,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了个小瓶子出来。

    “闻一口吧,帮你放松。”

    “别给他,”席锦尘出乎意料地有耐心,“他吃得进去。”

    平常男人们多宠着他些,但在性事上全是说一不二的,阮伶天真地希望自己脱水,或者索性疼昏过去,但都没有。

    他甚至清醒地,感受着另一个大roubang深深楔了进来,坚硬的柱身破开花壁褶皱的触感那样清晰。

    两根尺寸天赋异禀的阳物同时齐根没入,那感觉,仿佛能让阮伶小死一次。

    但也真的是成倍的爽和刺激,嫣红花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强制挖掘了出来,不动的时候,坚硬的挤压感就能让阮伶快活得头皮发麻。

    男人们仅仅给阮伶片刻的适应时间,就默契地抽动起来,此出彼进。

    可怜的花逼完全没有休息的时候,时时刻刻是被撑开的,在一个退到xue口时,另一根蓄饱了力气,直直插在肥软的宫颈口。

    阮伶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落起泪来,被席以铖发现时,阮伶的泪已经淌了满脸,睫毛和鬓边的发丝全被沾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疼了?”席以铖帮阮伶吻去泪水。

    “我肯定要死了,你们、你们……”阮伶哽咽不成声,“怎们能这么过分!你们都去找别人吧……别再来找我了……”

    能一次说这么多话应该是慢慢适应了,席锦尘捏着阮伶的奶尖帮他放松。

    席锦尘:“爸爸觉得不舒服,但怎么一直在高潮?像尿了一样。”

    阮伶哼了声,忽然被席以铖往前推倒在被子上。

    月季花枝早被从后xue里拿出来,随手仍在床褥上,美人意乱情迷地在床上蹭动时,肩膀恰巧压上花朵,把花瓣压散了,玫粉色碎在淡色床单上,摄魂夺魄。

    阮伶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的世界仅剩两个人——他的独裁者们。

    他们似乎错过了午饭时间,床帘都未拉上,外面的阳光从正午后的明晃晃逐渐变得昏暗,大概快到日落时,阮伶才被放开。

    浑身的筋骨都好像被拆掉又重新撞上一遍,美人像堆柔软的棉絮一样缩在被子里,失神许久,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刚才好像是尿了,用的女xue上的尿眼,圆鼓鼓的精囊也射空了……

    阮伶喃喃:“要坏了……已经坏了……”

    不知是谁握住他的手探到身下,指尖蹭了湿漉漉的yin汁后举给他看:“没有流血,没事的。”

    阮伶动了动酸痛的胳膊,闭上红通通的眼睛:“我好累,要睡觉了……”

    阮伶睡得很沉,席以铖给他熬粥端来,叫了两声都没有把人叫醒。

    两个男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阮伶醒来后拒绝和他们一起回家了。

    到了深夜,阮伶说什么都不肯回去了,非要在旧宅里住下。

    喻玫也不走,也许还是想要待在阮伶身边,劝他给席锦尘定婚事。

    四个人沉闷地吃完宵夜,阮伶钻进厨房切水果,身后门吱呀一声响,阮伶被席锦尘堵在厨房里,且后者利落地反锁上了门。

    阮伶心软,已经不怎么气了,但不知道怎么找台阶下,只能冷着脸说:“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回去的。”

    席锦尘下巴尖靠在阮伶肩膀上,像条大型犬类似的,豁出去了脸皮,轻声细语地哄。

    喻玫在外面催:“你们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

    阮伶端着果盘低头想绕开席锦尘,席锦尘堵住去路:“爸爸要不要答应?我们今晚再玩一个游戏?”

    鬼迷心窍地,阮伶出现在了凌晨时分的花园草坪上,没看到喻玫,阮伶便以为她在楼上的房间里休息了。

    但也随时有可能被惊醒,推窗望见楼下的情景。

    阮伶犹豫:“我、我不想了。”

    席以铖:“衣服脱掉。”

    美人脱去了款式正经的风衣,里面是套性感的束缚装,皮质束具勒进饱满的胸乳下和奶沟间,本就形状漂亮的一双大奶被衬的呼之欲出,翘生生地耸立着。两个乳尖上带了铃铛乳夹,轻轻一动,就发出一串叮玲玲的脆响。

    下身也是如此,黑带箍进腿心,压迫着花xue和菊xue,有些痛。

    席以铖的声音饱含磁性:“阮阮,走。”

    他手里拿着阴蒂链,发出主人的指令。

    阮伶听话地往前,越走越手脚发软,身子忍不住往前软倒,最后一节路程是趴着爬跪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