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毫不吝啬地摸着她的双乳,巧芬也品尝着我 的大roubang,嘴
书迷正在阅读:被催眠的转学生、婊里婊气的小绿茶(快穿)、和黑帮大佬们纠缠的日日夜夜、出轨的男人不如猪、蔓越莓家的小狼狗、欲望百合丛、狱诱、快穿:治愈反派的奇怪方式(总受禁忌)、青焕星狼 - 又名末世强大狼王日常犯傻宠主记、把他吃干抹净
下面要叙述的是一个不幸的小女孩,她的一生,她的坎坷,以及她成长过程 中的种种不幸与幸酸……她的名字叫巧芬。 她的父亲是个商业厅的业务科长,由于整年飘泊在商业上,除了每个月月寄 钱回家之外,在她的记忆里,她只见过父亲几次面。而母亲呢,母亲是个不务家 事,沉于牌桌,嗑赌如命的人,她不但赌得凶、赌得狠,而且什么她都敢押宝。 巧芬很快就发现,她的母亲在外面有男人,而且不仅仅是一个,都是在牌桌上认 识的。只是由于母亲长期忍受空虚寂寞,因而走私红杏出墙,巧芬就不得而知了。 那年巧芬才十六岁,正是豆蕊年华,含苞待放的年龄,渐渐地男人开始注意猎取 的对象了。 有一个暴风雨的晚上,弟妹都已睡了,她正想上床就寝时,忽然听到隔壁母 亲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呼吸急促沉重,而且不时夹杂着一些:“好哥哥,亲 哥哥,用力点,快刺,嗯……”的声音,由于好奇心的驱使,她小心翼翼地慢慢 靠近母亲的窗口。这一看,不禁使自己呆住了,原来母亲正和父亲的好友毛叔叔 做那个。 只见母亲张开她的大腿,露出一片黑茸茸的阴毛,臀部不断地上下、左右地 扭动,口中还叫着:“毛,我的亲哥哥,好达令,我的xue好痒,快点嘛,快点上, 让我舒服舒服,让我美死,让你掏干我的水,嗯……” 说完又用她的手扣弄自己的yinhe,并一边看着毛叔叔慢慢地脱去他的裤子, 猛地毛叔叔像一只久未尝腥的野猪,一只久不知rou味的饿虎,提起他那一根黑黑 精精的玩意儿,毫不留情地插入母亲的xue里,如狂风扫落叶似的上下用力地抽动 着,插得母亲直喊。 “毛,我的好爱人,我的好哥哥,你真猛,干得我好美、好舒服,嗯哦…… 我的亲哥哥,用力刺,再用力一点,哦唔……”此时的母亲犹如一个疯子,不停 地浪叫着,不停地摇扭着。 “毛,你的jiba真硬、真好,干得我酥麻麻的,对,深一点,再重一点,哼! 好爽,哼!就是这样,哦,美死了……” 毛叔叔那根长长的黑黑的玩意,一下又一下地在母亲的xue里进进出出,真像 一条黑色的水蛇,软绵的还不停地蠕动。巧芬心里想:“男人胯下那根东西真有 意思,刚刚直挺挺的硬得像一根铁杆,现在却像一条没有用的小毛毛虫。奇怪! 为什么男的和女的做那种事的时候,男的好象恨不得把女的压扁、杀掉,甚至用 尽了全身的力气,而女的却很舒服、很兴奋,真的是那样吗……‘想着想着,巧 芬心里涌起一股冲动,不愿再看母亲和毛叔叔接下去是不是还要做那种事,急急 忙忙地回到房里,脱掉自己的衣服,学着母亲的动作,一手抚摸着rufang,一手则 在自己有yinchun、yinhe上轻轻地来回揉摸,脑海中回想着刚刚所亲眼看到的现场。 哇!真的,一阵阵莫名的快感像电流似的,立刻侵满了全身,一种从未有过 的感觉和舒畅,痉挛了所有的细胞。 有过这次经验之后,巧芬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一夜里的情景,回味着那一夜自 慰后的瘫痪和虚脱,同时更幻想着和男人做那种事,应该是那么的…… 天下的事,总是那么多的巧合。这天学校举行期中考试,所以只上了半天, 回到家里,不见半个人影,连每天必在牌桌上的母亲竟也不知去了那里。 ‘怪了!’巧芬心里直嘀咕着:“这个时候应该都有人在啊,有可能上哪儿 去……‘咦,厨房里传来那种颇为熟悉的声音,又听见母亲那种近于疯狂的喊叫 声。 “快啊,快,我的xue受不了,我好痒,求求你,哦……求你嗯……快点让鸡 巴进来吧,亲哥哥,求求你,让它给我止痒吧,快……” 巧芬心想:“母亲该不会又是和毛叔叔做那种事吧……‘于是她悄悄地,不 带半点声音地到了房边,一看不是毛叔叔,这个男人又是谁呢,又谁管管他,看 了再说。 只见母亲全身赤裸裸的坐在梳妆台上,双腿高高地举起,把她那丰满的三角 地带全都展现在那个男人,母亲两手死命地抱着男人的头,扭动躯体,迎合着那 个男人的扣弄挑逗。男的一边用嘴吸吮着母亲的rufang,一边用他的手指扣弄着母 亲的xiaoxue,弄得母亲娇喘嘘嘘。 “嗯哦,哦……求求你,好哥哥,我痒死了,快用jiba干我吧,我爱死你了。” 男的不知对母亲说了些什么,母亲从梳妆台上下来,半趴在台边,翘起白嫩 大大的屁股,yin水不停地从母亲的xue里流下来。男的似乎一直有意逗母亲,jiba 始终不肯放进去,一会儿扣弄着xiaoxue,一会儿又伸向屁眼,直到母亲用手抓住男 的jiba放在自己的xue里,男的才开始他的正观动作。 “噼啪啪,噼啪啪……大roubang哥哥,再大力一点哦,把我干死,把我插死… …” “噼啪啪,噼啪啪……” 看到这里,巧芬不禁春心荡漾,手慢慢地伸入自己的敏感部位,压揉着rufang, 也跟着他们的节奏自我安慰,直到忘我的境界,一阵飘飘然、一阵荡漾,天在旋、 地在动,一切的一切在这短短的几秒中里瘫痪。 悠悠地醒转来,厨房里的游戏并未结束,只是他俩人的姿式变了,那个男的 直直地站着,母亲却跪在男的面前,用她的嘴含着男人的roubang,“哗滋,哗滋” 地响。 “哦哦,对,对哦,哦……”那个男人似乎相当的舒服、过瘾,喉咙间发出 低而沙哑的声音,双手按住母亲的头,往前顶送着那根大roubang。 “用力吸哦,好美好美,用力的吸,哦哦……宝贝好好享受它,哦哦,太好 了,太好了,用力吸吧,好meimei,你的嘴真小哦,你真会吸啊,快快快,啊哦, 啊啊……” 男的动作停止了,母亲一口又一口地舔干了那roubang上的jingye,一副好吃又显 得意犹未尽的样子。 “怎么办,我的xue里好痒,我还没有过瘾,我还要,你怎么可以这样就xiele ……” “你吃了补品,就应该可以了,要嘛,等晚上再说,好不好……” “不管,我现在就要,我要你的大roubang……” “让我休息休息,晚上我一定插得你死去活来,插得你不得翻身,干得你叫 爷爷……” 望着母亲收拾现场的背影,以及那个男人的动作,巧芬这时才知道自己的心 :“母亲今天之所以变得如此yin荡,是谁造成的!我将来是不是也会和母亲一样, 有着今天这种情形呢……‘由于母亲整天沉溺于牌桌上不事生产,父亲每月所寄 回来的薪资无法偿还母亲积欠的财债,再加上弟妹的开销,无形中使整个家的经 济重担到了无法弥补的地步,可说是债台高筑的地步。这时由于巧芬年已十六, 长得是白白嫩嫩的,亭亭玉立,洽似含苞待放般的蓓蕾。不知有多少的男人、多 少的色鬼背地里猛为她咽口水,想得到她的身体,好好地干她、插她……付多少 的代价也都愿意! 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母亲暗地里将巧芬以五千元的代价,把巧芬最宝贵 的初夜卖给了朱老板。那一晚上,母亲惟恐巧芬不从,于是在饭菜中渗进了安眠 药,好让朱老板取得巧芬的初夜。可怜的巧芬,怎知母亲会做出这种让天理不容、 让人发指齿冷的事,竟会将自己亲生的女儿出卖。 当巧芬幽幽地醒来时,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家里的床上,旁边躺着 的竟然是经常来家中串门的朱老板,她不禁失惊失色,但她感觉到自己身体并没 有其他异样的感受。 此时的朱老板也一身赤裸,脸上露出那种贪婪、邪恶的笑,目光来回游移在 自己的身上搜视,并说出此间的原委。 巧芬听完真是又羞又恨:“母亲为什么要如此地待她,为什么……‘不知何 时,朱老板的手已开始在巧芬的身上游动。朱老板是色中老手,他不断地抚弄巧 芬的rutou,不断地扣弄巧芬那尚未开垦过的禁地,使得巧芬全身上下急剧地起了 相当大的变化,呼吸急促,鼻头渗渗,rutou变硬,并且臀部也开始扭动。 巧芬此时尝到了自己自慰时所没有享受到的甜头,心想:“索性就认了吗, 反正自己的身子、xiaoxue早晚也是要挨插的,更让男人玩弄的……这个时候何不看 开、想开一点呢,更何况自己不也早就想和男人做那种事吗……‘想到这样,她 就爬起身来,揉玩起朱老板的roubang、蛋蛋,更学着母亲的动作,低下头去吸朱老 板的roubang。 在一阵有规律的吸吮和一阵taonong之后,只听得朱老板说:“巧芬,你真开放, 待会我一定另有重赏!啊,啊哦,你的小嘴真好,真舒服哦……对!慢慢地吸哦, 对哦,就是这样吸……” 朱老板的roubang被巧芬这么一吸一舔,显得又粗又大,忽地朱老板一个翻身, 张开巧芬的双腿,一头埋进巧芬的xue里,用舌头舔着巧芬的yinhe,搞得巧芬是刺 激而愉快。 “唔唔,好美好舒服,唔唔,朱哥哥,你舔得xiaoxue好美,啊啊……美死了啊, 舔快一点,我要出来了啊……” 朱老板一见巧芬xiele身,又是如此的yin荡,这股yin荡比其母亲来,可说是有 过之而无不及,也觉得自己非得好好地干她不可,非得用劲地插翻这个小saoxue不 可。于是他提起大roubang,对准巧芬的xue心,拨开两边的yinchun,将roubang的guitou一点 一点地往里面挤。 “哎呀,痛!不要再进去了,痛……妈呀……” 可是朱老板他并不理会巧芬的疼痛和喊叫,巧芬这么一叫更刺激了他原始野 性,他轻轻慢慢地将大roubang抽回了一点,一用腰力,大力地将roubang插入巧芬的小 xue。这一插,把巧芬几乎给插昏了,痛得她是直流眼泪,猛喊叫停。 但是朱老板的兽性已起,那管得巧芬的疼痛,他要享受这紧而密的xiaoxue,于 是不停地抽插。经过了两三百下,巧芬由剧痛转为酥痒,她慢慢地进入了状况, 在不知不觉中忘了刚刚大roubang给了她那致命的一插,而渐渐地享受到了男人的乐 趣。 “哼哼,男人的roubang真好哦,插得我好舒服哦……” “小浪xue,味道很美吧,你放心,今晚我会插死你的……” “朱哥哥,哼……xiaoxue好舒服,插死xiaoxue吧,用力,哼……” “哦,你的xue真紧哦,我插得好爽哦,好xiaoxue,我会插翻你的……” “朱哥哥,大roubang哥哥,快用力的干我,用力地干……哼,xiaoxue好爽,大rou 棒真好,哼哼,好爽……” 朱老板面对巧芬这初经人道的小yin娃,自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心有余悸地抽 插着,深怕一个不好,让自己的roubang无法好好地享用这紧而密的xiaoxue,为的是五 千元的代价,为了以后能再有机会抽插这个xiaoxue,所以不得不尽一切力量的真弄 一番。 这一弄,使得巧芬yin声大起,身体不断地在迎合,xue里有yin水更犹如泉般地 泊泊直流。 “好roubang,哼!用力点,干死我,快,大roubang哥哥,挺动快一点,哦对,就 是这样哦,哼哼快,用力地干,大roubang哥哥,用力,哼……快要出来了,快哦… …”巧芬屁股用力往上挺动迎合着。 “小浪xue,小sao货啊,我也要出来了,快抱紧我啊,用力地挺啊……” “噗哧,噗哧……啊啊,真爽啊,好舒服哦,好……” “巧芬,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我从来没想到过男人的roubang是那么美,那么……啊……” 朱老板一面望着巧芬,一面又想着:“你这个小浪货,看我等一下不插翻你 才怪,不让你快活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朱……‘巧芬的xiaoxue初经人道,就让朱 老板的roubang侍候得飘飘欲仙,媚态横生,她扑向朱老板的怀里撒娇,乐得朱老板 开怀直笑。一眼看到床上的红斑点点,湿淋淋的一大片,不由分说,朱老板立刻 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给巧芬,并说道:”这是roubang和xiaoxue的初次见面 礼,初次落红,这是应该恭喜道贺的。“ 巧芬一看,好厚的一叠,心想道:“这么好,以后我就可以靠这个吃饭了, 何必去做什么苦工,领那么少的薪水。如此也好,反正我和母亲都一块料,差不 到那儿去,都是喜欢挨男的抽插的,喜欢男人用男人的roubang来捣xue的……‘朱老 板是此道中的老手,又花了那么多的钱,当然是不愿意只插一次就算收手,他准 备第二次的人身攻击。他掰开巧芬的双腿,一只手伸进了阴户扣弄,另一只手则 揉弄着巧芬的小奶子。这个厉害,一边玩xue,一边摸奶,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分, 这么一搞,搞得巧芬xue里yin水横流,有如高山瀑布般飞奔不止,口中也娇嘘不已, 直叫快活。 “朱老板哦,我里面好痒哦,朱哥哥,我好痒……朱老板唔哦,我的xiaoxue要 roubang,唔,我要你插我的xiaoxue,唔唔哦……用力,用大roubang插哦……” 朱老板低头一看,手上整个都是巧芬的yin水,巧芬的脸上泛起一阵阵的红色, 是第二次进攻的时候到了,这次非得好好地插她,于是就拿了个枕头垫在巧芬的 屁股下,并将巧芬的双脚高高地翳起,欲擒故纵地将roubang的guitou来回在巧芬xue口 的阴蒂上磨擦着,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地磨擦,磨得巧芬疯狂地浪叫道:“朱大rou 棒哥哥,快插进来,xiaoxue痒得受不了啦,快进来,xiaoxue好痒,大roubang快插我,快 干我哦……” 朱老板将提起的双脚放在肩上,roubang头便毫不犹豫地一直窜进了她的xiaoxue。 由于xue道口已无障物,所以大roubang能够随心所欲地次次深入,根根到底。在下面 的巧芬也因刚刚的一阵磨擦,领略到了其中滋味,她不停地地将xiaoxue上挺,不停 地扭动、不停地旋转,以配合大roubang的抽插。 “哦哦,快用力干,我好舒服呀,哦哦……” “小浪货,小sao货,我要插翻你,哦哦嗯……我要插死你……” “对!快干死我,我乐死了,哦哦嗯……用力地干……” “啪哧,啪哧……大roubang哥哥,我好爽呀,哼哼,我好爽哦,大roubang哥哥… …” “小母狗哦,你这浪xue用力地摇啊……” “呀哼,大roubang哥哥,快点大力一点,大力一点,xiaoxue要xiele,快……大rou 棒用力哦,要出来了……”巧芬一声又一声地浪叫,叫得朱老板心猿意马,也跟 着大叫道:“小母狗,xiaoxue快点往上运啊……” 一个收势不住,一阵阵急急促促地抽动之后,犹如黄河决堤汹涌而至,最后 归于平静。巧芬一把将朱老板抱住,带着满足而又欣慰的表情猛压上香吻,更将 朱老板湿淋淋的roubang放入rouxue内,填补xue里的空虚。她在朱老板的臂弯里,脸露 微笑,渐渐入睡。 巧芬经过这次的人事大变后,不仅在生理上起了大变化,出落得更标致、更 迷人,一频一笑都显示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同时在心里上,也认为女人给男 人插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必计较谁玩谁,人生几何,能及时行乐最好,好好地利 用青春,享受青春才是真正的。于是巧芬心中暗暗地作了个决定:“放弃学业, 离家出走。‘当晚,她收拾了简单的衣物,写了封信留给母亲,次日早晨趁母亲 还没有起床之前,悄悄地走了,到了一个陌生而又新奇的大都会,汉口。 汉口是个车水马龙的城市,到处都是高耸的大厦,在这里人与人之间没有真 正的友情,没有真正的爱情,人与人之间只谋求现实、功利,没有所谓真正的温 馨,只有虚伪和应付。 初到汉口的巧芬,对这个陌生的城市环境实在是进退无门,不知该何去何从, 只能孤伶伶地站在汉口车站,就在这时有一位自称美莲的女孩前来搭讪。 “小姐,我很早就注意你了,怎么会离开家呢,你家住在那儿……” “我家住在南部乡下,离开家的原因很多,有机会的话再告诉你。” “你现在住在那里,如果没有,就暂时住我那儿吧。” “我不知道我该住在那里,如果住在你那里,方便吗……” “方便,当然方便,我那里可是我一个人住,走吧。”说毕,美莲就带着巧 芬走到山水北路所租赁的房子,巧芬一看就由羡慕地说:“好漂亮的房子,这里 面的东西都是你的吧。” “是啊,是我慢慢买的,以后你也可以买你想要的东西。” “真的,可是这些都好像很贵的样子,我怎么买……” “以后我再教你,先住一阵子再说。” 就这样子,巧芬住在肖喜家里,一过就是四天。这四天里,美莲每天早出晚 归,有时候甚至半夜出去,天亮才回来。美莲每一次回来总是大包小包地往家里 带,看得巧芬感到好奇怪:“她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每次回来身上会有不少钱 呢,并且还为我买了不少的新衣服,她那里来的钱,钱又是从何处来的……‘这 天美莲终于向巧芬说出她的行踪来,原来她是专门接待名流的小姐。美莲问巧芬 :”你是不是处女……“ 巧芬红着脸摇摇头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没关系,反正干我们这一行的,早晚是要给人插的。” “为什么呢,不是只有接待吗……” “接待,就是用身体去接待,否则钱从那里来的。” “你看我这能做吗,我恐怕不行……” “其实这也没什么,只是陪客人上上旅馆饭店休息,只要一天接二次,就够 吃上一星期,不用费什么力,你来做,绝对可以胜任。反正你也已经不是处女了, 一次两次,再多几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吧,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 “明天,我先介绍一位给你,先弄点生活费,好不好……” “美莲,谢谢你!” “别客气,这是应该的。” 次日早晨,美莲把巧芬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了南京东路的永昌大饭店,一路 上美莲还教巧芬该如何去应付客人。一进饭店餐厅,美莲立刻向迎面两位西装毕 挺、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士寒喧,并且注意介绍给一位姓汪的客人。 巧芬一见那位汪姓客人不住地向她点头微笑,美莲这时便对汪姓客人道: “汪先生,这位是巧芬,你要好好地招待,她可是第一次哦。好了,我要走了, 你们好好地谈谈吧,别忘记了时间。” “巧芬啊,肚子饿不饿,我们先去吃个饭吧。”汪先生开口说话道。 “好吧,去那儿啊,汉口我不熟的。” “就在这里吧,你想吃什么。” “汪先生,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在席间,汪先生亲切有加地询问巧芬有关的事以及过去的情形,巧芬是有问 必答,并编出一套动人的故事,引起汪先生的同情和关怀。在吃完饭后,汪先生 提出一起到北投去洗桑那浴,巧芬也默默地点头,跟着汪先生一起到了北投。 开好房间后,汪先生搂着巧芬对她说:“巧芬,不用担心,晚上我会送你回 去的,你现在好好休息,不要想得那么多。” “汪先生,我知道,谢谢你。” “走吧,我们一块去洗澡。” “我没有陪男人洗过澡,你先去好不好。” “没有关系,久了就会习惯的,来!我帮你脱衣服。” “不用,我自己来。” 汪先生见巧芬如此的生嫩,心里更是欢喜,一件一件的衣服慢慢地自巧芬身 上褪去,凝脂如玉的肌肤、红晕般的rufang、还有那稀疏的阴毛看得汪先生真是食 指大动,真想大干她一场再说。继而想想,还是洗完澡以后再来吧。 汪先生和巧芬双双泡在鸳鸯池里好好地洗了一会,汪先生提议先来个前奏曲, 巧芬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听毕汪先生的一席话,巧芬立刻捧起汪先生的roubang凑 上小嘴,在水中轻轻地吸吮、taonong。汪先生的roubang在水中是直立着,犹如一根竹 竿插在水中,上面的guitou的上下不停地晃动。 “哗滋,哗滋……哦哦哦,小嘴还真不错哦。”汪先生的手也不闲着,他抚 弄着巧芬的rufang,扣弄着巧芬的阴户。 “哦哦,小浪xue好紧,对!用力地夹紧哦。” 此时的巧芬也在taonong着汪先生的roubang,xue里实在是酸痒难耐,于是就站立起 来,走到汪先生的roubang上,双腿一分,拨开xue口,慢慢、慢慢地把汪先生的roubang 给吞了进去。 “哦哦,汪哥哥哦,大roubang哥哥,好舒服哦,小saoxue好舒服哦,xiaoxue太美了, 好爽哦,美死了……” 汪先生一看巧芬如此地放浪,如此的yin,他也不时地往上挺送,这个厉害, 弄得巧芬全身七晕八素,快活极了。 “啊,大roubang哥哥,你真行哦,挺得xiaoxue好舒服哦,快点动哦……” “哗滋,哗滋……哼哼,你的xue好紧,我的roubang真舒服哦。” “啊,大roubang快用力顶啊,啊啊,xiaoxue美死了,xiaoxue快升天了啊,啊……” 汪先生一看巧芬xiele,便叫巧芬站起来,改换另一种姿势。巧芬双手扶着浴 缸的扶手,双脚微微张开,屁股上翘,好让自己的xue能够整个都显露出来。汪先 生走到巧芬的后面,用手扶着大roubang的guitou,看准了巧芬的xiaoxue,一挺腰一送力, 整根大roubang便完完全全地直入巧芬的xue里,刹时又挽救巧芬刺激着到全身感官的 高潮。 “啊,大roubang哥哥,你真狠啊,啊啊……” “小浪xue哦会痛吗,你的xue实在是紧哦。” “现在好多了,哦哦,我开始舒服了,哦……大roubang哥哥,你用力地插我吧。” “好saoxue,我要干死你哦,我要插死你哦。” “好哥哥,大roubang,你用力地干死xiaoxue吧,快快……哦……” 一连串rou碰rou的撞击声,和一对男女浪xue混合的声音,如此过了二分钟左右, 汪先生仍抱紧了巧芬的屁股,抽插入xue的速度也同样地加快了许多。 “啊啊,好浪xue,我要xiele,啊啊……” “好哥哥,xiaoxue真美,哼哼,用力地插,xiaoxue好爽。” “啊啊,我xiele,真舒服,好爽,哦哦……”一股nongnong有阴精射入巧芬的xue 里,巧芬全身一抖,随之也xiele。 巧芬一看汪先生和自己都xiele,便对汪先生说:“我们再去浴室洗个澡,好 不好。” 汪先生一听巧芬竟然自己有着如此的要求,赶紧地点头道:“好,好,我们 一起去洗。” 汪先生立刻推起巧芬,三步做两步地跑进了浴室。结果这个澡,不是巧芬替 客人洗,而是客人替巧芬洗,巧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弄得干干净净, 完全地都由汪先生服务,巧芬只有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份额外的服务。 俗话说:神仙打鼓有时错,脚步踏美谁人无。巧芬由于家庭的演变,结交到 不良少女,因而误入岐途,再加上自己爱慕虚荣,所以会形成一发而不可收,后 无法自拔,一次的交易,二次的交易,到无数的交易,使得巧芬终日沉迷于rou欲 和金钱世界里,而毁了自己的一生和幸福。 第二章 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否真有其人其事,那就不要来看这部份,凭添笑话而已。 故事的主角是巧芬,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其实真正的年龄谁也不知道,这 位巧芬到处向别人说,她只有十九岁,是真的吗!女人一到了这种年纪,大部分 都退居幕后,或干脆洗手后隐退山林,不再到外面混了。 其实说要混,也混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年轻的女孩子太多了,长江后浪推 前浪,江山代代有人出。男人们千挑万选都不可能先上巧芬,以她的年岁来说, 就像一部即将退休的出租汽车。 可是巧芬姐的实际情形并不是这样,虽然她的脸上、眼角有了纹,她那张又 黑又粗的俏脸上,由于化妆的帮忙,硬是涂上一层厚厚的粉,使得整个脸蛋变成 可爱的紫色;还有那印度阿三式的厚嘴唇,抹了二条红红的口红,出脱得更是妖 里妖气。此外她的身材有水桶腰莲藕腿,这副欧巴桑般的身材实在是不可能在色 情圈里混下去。奇怪的是却偏偏有许多“老芋头”对她有兴趣,而且还非要她不 可。 话说在一天,巧芬姐带着她那欧巴桑的身材和她那副不知羞耻的脸到了爱河 这一带做生意,左顾右盼地,终于让她看了上一个小青年,他正坐在路边的椅子 上看报,于是她就上前去搭讪。 “先生,行个方便,借张报纸看看好吗。” “你要看那一版……” “哦,我要电影版,谢谢! “听说封面女郎不错,不知你看到过没有。” “没见到过。” “那好,你是一个人吗,我就请你看电影,反正无聊吗。或者,我们找个地 方聊聊……” “时间还早,待会再说。聊天嘛……这样好了,不如到我家去,这样比较省 钱。” “方便吗,好吧,走吧,你家住在哪儿……” 二是这位巧芬姐很快地猎取到了她所盯上的目标,很快地二人来到巧芬姐的 房子,那是只有八坪米大,只有一张床和一些简单的家俱家电,中间挂满了三角 裤和奶罩。一进门一锁门一宽衣,整个动作是连续的,只见巧芬姐露出一副臃肿、 哆嗦而又多rou的身材,并娇声娇气地对钩上的男人说:“你也快一点好不好,别 再坐在那儿穷磨菇,假装圣人啊……” “哦,好!我马上就好。” “咦,啧啧,你的roubang真长,就是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管用不管用,待会你就会知道的。” 巧芬姐用那种极有力的报仇动作,慢慢地依偎着男人,送上她那血盆大口, 一张嘴立刻包容了男人的头,丁香暗渡,如蟒蛇般的咬吸送,双手则抱着男人的 头,像怕被他跑掉似的。那个男的似乎也是个风月老手,扣、摸、游、走、刷全 部用上了,弄得巧芬姐气喘嘘嘘,不胜柔弱似的倒在床上。 男的一见良机不可错,立刻俯下身体,俯首吸吮巧芬那摇摇欲堕的木瓜奶, roubang的guitou磨擦着阴蒂。哦,这个厉害,是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