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也看到他的jiba是半硬的吧?就是为 了留些弹药,多cao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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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唯小心点,这里人很多,要捉紧我手。」 「嗯。」 周末日,乘上广深直通车,我和唯唯手牵着手,卿卿我我,两口子脸上一片 热恋中的美满甜蜜。 会与女友到东莞旅行,某程度上是为了安抚我俩日前的小吵架,然而在握着 女友柔软小手的此刻,我却有种新婚蜜月旅行的快乐。别人说得好,旅行目的地 从来不是重要,重要是同行的伴侣。跟唯唯一起,哪管是东莞还是东京,心情一 样很好。 我是高子诚,今年二十三岁;身边的是谭沁唯,二十一岁,是我小女友。我 俩交往两年,感情要好,是人称蜜运期的缠绵男女。 说是交往两年,其实我认识唯唯已经有四年时间。她是我中学时比我小两届 的学妹,是班上的着名班花。我当时也倾倒于唯唯的美貌之上,但碍于大家级数 有别,自问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击败其他对手,故此一直没有行动,直到有 一次死党meimei刚好是唯唯同学,我才从中套取了一些唯唯的消息。 「沁唯?她没男朋友啦!」死党meimei一面吃着我请客的香蕉船,一面慢条斯 理说。 「没可能吧?像她这样受欢迎的女孩子,会没男友啊?」我半信半疑问道。 死党meimei摇着羹匙说:「她在班上是很受欢迎,很多男同学想追求她,但沁 唯的家教很严,十八岁前mama不许她结交男友。」 中学生不应谈恋爱。我发觉这真是十分正确的思想观念。 知道了这个天大消息,我满有希望。要知道当十八岁这个「期限」解禁后, 那些虎视眈眈的男同学们是一定会空群出动。我下定决心,必须要把握时机,在 大家起跑前预留好位。 然而我本身的性格是发生了大事也只躲在一角偷看的那种,即是所谓的「非 行动派」,于是这个决心,结果也在一年多后才终告付诸行动。 那是我中学毕业的一天,领过毕业证书,令我依依不舍的不是学校的球场, 或是满面胡子的校长,而是连一句说话也没跟她交谈过的学妹。 回头望向cao场,想着以后也没机会在午饭时看到唯唯跟同学在礼堂聊天,心 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后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折返学校,在大家下课的必 经之路等待唯唯。 那天运气很好,因为高年班毕业,身为班会员的唯唯要帮忙布置,她离去的 时间比较晚,没有跟平日感情要好的女同学一起放学。看到只有唯唯独个在下山 坡的楼梯慢步而行,我知道如果连这样的一个大好机会都错过了,我将会悔恨一 生。 结果我走上去了,是人生一度的勇气,也是上帝给予世间最大的奇迹。 「你好,我是校友会的统筹,想邀请你参加学校旧生会。」 「旧生会?我还没有毕业啊!」 这就是我与唯唯首次的交谈,是很傻,但确实能引起她的注意。于是我跟唯 唯成了朋友,是众多希望与她有进一步发展的朋友中、其中的一个。 那些过份无聊的请教,假得要命的借口,终于令唯唯忍不住问我:「你是大 学生,这种问题也要问我?其实你是不是有其它目的?」 「我……我……」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唯唯是聪明女生,会猜到并 不稀奇,可是在面前揭破,我仍是尴尬万分,唯唯调侃我说:「很多男生都用这 种方法追求女孩子,你这样是不会成功的啊!」 但结果,我成功了,半年后唯唯十八岁的生日是跟家人渡过,而我这个未获 正式承认的男友,就在之前一天给她预祝。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天她撇着小嘴, 在略略思考一会后,红着脸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出「好吧,给你观察期」的那个动 人表情。对我来说,这天比中了头奖彩票更要兴奋万倍。 请不要想歪,那天我跟唯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得到唯唯的初夜,是在一年 后,与唯唯交往一周年的晚上。 「子诚……我好害怕……」 「不用怕,没事的,虽然我也很紧张……」 童男处女的初夜,时间短得令人发笑,却是足够缱绻我俩余下的人生。 唯唯在床事上,算是保守的类型,开灯当然没商量,就是用电脑的荧光幕来 作照明,有时候也会反对。 「看不到啊!」 「用手机的光线都一样罗!」 至于koujiao,69是完全不用想,就是后进推车式,也多不肯给:「这个姿势 很羞人,而且……会看到后面的那个地方啊!」没错,我几乎是没有看过唯唯的 屁眼。 而叫床,也是唯唯十分抗拒的举动。 「嗯……嗯……」 「唯唯,舒服就叫出来吧!」 「我不要……没有人会叫出来的!」 「三级片的都会叫啊!」 「那些是假的,是在演戏。」 「不是,也有很多女生会叫的。」 「你怎么知道?你跟很多女生做过吗?」 只是与唯唯的床事虽然有些单薄,但我还是十分满足,因为唯唯本来就是清 纯女孩,这种表现,才是最适合她。 以唯唯的魅力,这些年来身边的胡蜂浪蝶从不缺少,只是我俩之间从没有出 现过第三者。可以知道唯唯在承认我是男朋友的身份后,是在自已的感情在线建 起了一道围墙。 能够有唯唯这种女朋友,我的人生是再无所求。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某大港资电子厂的货品管理部。因为工作关系,经常要 中港两地走,为此惹来了唯唯的担心。女友温柔体贴,本来对男友是抱着百份百 的信赖,但所谓人言可畏,唯唯身边的三八当知道她男友每星期要在内地住上两 天后,就少不免有些闲言闲语。 「你男友经常不在香港?听说上面的女人很会耍手段,唯唯你要小心呢!」 「没有不吃鱼的猫,东北女子身材很好的,我想你男友一定受不了,早晚找 个二奶服侍。」 无风起浪,会渴望世界安宁的就不是三八。唯唯的闺中密友唯恐天下不乱, 总爱在女友面前说三道四,每每看到男人包二奶、找情妇的新闻就一定故意拿给 唯唯看,在耳濡目染下,女友也由开始时的绝对信任,逐渐变成抱有怀疑。 那个晚上,我俩一起渡过了甜蜜激情,可床事过后,唯唯却说出了意想不到 的说话。 「子诚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材很差?」全身赤裸的唯唯以手托着自己胸杯, 担心问道。 女友上围有B杯罩,谈不上大,也绝不会小,加上高翘rutou,形状姣美,怎 么会用差来形容?我不明其意地反问:「没有啊,我觉得你身材很标准,为什么 这样问?」 唯唯以手拨着发尾,表情腼腆的说:「是娜娜说的,她说大陆的女生身材都 很好,上……上围很大,我怕子诚你摸过大的,会嫌弃我的太小。」 沈娜娜,又是那个天杀的大三八。这个女人一定是前世被轮jian了三百遍,对 所有男人都恨之入骨,总要把我们说成丧尽天良。偏偏她又是唯唯的最好朋友, 女友在其日夜荼毒下,也开始相信娜娜的说话,对我俩的爱情产生怀疑。 我听见娜娜名字无名火起,不悦的说:「那个女人就爱胡扯,你不要跟她一 般见识。谁说男人都爱大奶?我便觉得你刚好,而且我什么时候摸过大奶了?」 唯唯低下头来,幽幽道:「娜娜说你们男人总是说要应酬,而找借口风花雪 月,尤其内地美女如云,没可能不去玩的。」 我冷笑一声,不客气地痛骂那死三八:「她哪时候看到我去玩了?那八婆是 否有妄想症?把猜想的事情说成事实!到底什么居心啊?」 唯唯听到我辱骂她的好友,有点生气说:「子诚你干么这样凶?她只是随便 说说,又不是故意针对你。你怎么可以骂她八婆?」 「无凭无据,就对你说你男友一定有去偷吃,摆明便是冤枉,还说不是故意 针对我?」我气愤道:「爱作讹生非,还不是八婆?」 女友脾气甚好,但到此已发展成吵架,于是唯唯也怨怼道:「娜娜是我的好 朋友,如果她是八婆,我也是八婆。看你这么紧张,娜娜说了,如果你听了这话 会动气的,就证明你有去玩过,所以心里有鬼害怕被她揭发。」 我对女友的说话更为生气,你奶奶的,竟然连我的反应也给预测了?反正你 们已经抱了先入为主的观点,就是我有如何反应,你们也一口咬定我有出轨,这 不是未审先判? 我怒不可遏,骂道:「既然你只信你的好友而不信我,那还有什么好说?好 吧,我认了,我在大陆的日子天天有女人陪,晚晚跟不同人睡,大奶小奶全都玩 过了,这个答案你满意没有?」 我俩交住两年,我从来没有用这种态度对女友说话,唯唯想不到我会生气如 此,鼻头一酸,泪水就夺眶而出,找起被套不住饮泣。我心火正盛,也没安慰, 背过脸来就是装睡。 这个晚上大家都没再说话,次日别去,气氛寂寥。我对女友的怀疑感到愤愤 不平,有着被诬蔑后说不出的郁闷。 接下来的一星期,大家都没找对方,这是我俩交往后的首次冷战。没有像平 日每天都会听到唯唯声线,我甚至有种经已跟她分手的错觉。 那小妮子在做什么呢?冷静下来,我反省自己是否小题大做,当天的一 个问题,如果我可以平心静气,甚至给女友一个和蔼笑容,说外面花花世界再诱 人,也不会动摇对你的爱情,不就反过来可以逗乐女友芳心?我放弃了这个表达 自己忠诚的机会之余,反倒惹怒了唯唯,实在是愚蠢之极。 唯唯说得不错,我会有抓狂的反应,在她眼中看来,是更像东窗事发后的恼 羞成怒。 世上无完人,我不敢说唯唯是完美无瑕,但至少相处几年,我没找到她有什 么缺点,样貌不用说了,性格也温柔可爱,兼且机灵慧黠,大小事情,唯唯都会 细心聆听,并给予中肯意见,听一席话,有如清水洁净,洗涤心灵,什么烦恼也 一扫而空。 相反我呢?没有过人之处,样貌毫不突出,工作平凡,钱也挣得不多。说实 话是没什么条件配得上唯唯,既然她都没介意有我这样的一个不长进男友,我却 还不懂珍惜,要心爱的女人饮泣落泪。 「还是认错吧!」因为小事误会而失掉一段感情是最不智的事,我后悔了, 在星月晚上,我致电唯唯,铃声响起不到一秒,她就接了,速度快得令我也错愕 起来。 「这么快接电话呢?」我陪笑道,对面传来赌气的声线:「在等你电话啊, 衰人!」 我心头一暖,唯唯,始终是最爱我的女人。 男女间要平息一件吵架方法有很多种,有以死相逼,有哭闹道歉,也有简单 地一个电话,便可以化解一切。 理所当然地我俩和好如初了,那天之后唯唯没有再提当晚的事。倒是我耿耿 于怀,因为虽然女友没有再说,但她心里忧虑其实是仍然存在的。说实话我不怪 她,因为在东莞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一个女生会担心男友受不住诱惑,是绝对 可以理解的事情。 在有跟唯唯一生一世念头的今天,我是有必要让女友可以放心。我不可能在 往后每个出差的日子,都要我爱的女人有不必要的疑虑。于是我作了一个决定: 在这个周末,带唯唯到我工作的地方,介绍当地的同事给女友认识,让她知道她 男友在大陆的生活是多么健康,而共事的人也全都十分正派。 所谓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我自问平日正人君子,没半点越轨 行为,是无需对女友隐瞒半点。 唯唯对我的提议显得兴奋,交住后我俩没去过几次旅行,虽然只是近在咫尺 的东莞,但已经有如新婚般甜蜜。 出发前我叮嘱唯唯国内有些地方治安一般,穿着尽量平庸一点。事实上女友 平日生活简约,打份朴素,不喜欢以衣着装扮来堆砌自己,可因为天生丽质,皮 肤水嫩,简简单单一个清爽素颜配上及肩长发,已经勾出其标致轮廓,足够扣人 心韵。 这天唯唯穿上雾色连帽卫衣,下身配以休闲女装裤,长至膝盖,刚好露出一 双粉雕玉琢的白晢小腿,轻便之余也尽显青春活力。我牵紧依人的手,沿途没有 半刻放开。 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和唯唯来到上班的工厂。我跟这里的同事感情不错,大 家知道我带女友参观,也都热情招待,更在唯唯面前说她的男友做事能干,大有 前途,逗得女友笑逐颜开。 看到我的工作环境没有异常,住的又是厂内的个人宿舍,唯唯才放下心头大 石,这天的笑容份外甜美动人。我说既然难得来了,不如就在这里住一天,我可 以带她到附近的商场买点手信,晚上吃个地道的全牛宴,唯唯心情大好,什么都 依我,任何提议都只点头说好。 可是一切顺利的时候,最不想遇到的程咬金却出现了,正当我与唯唯向厂里 员工道别,采购商的黄总不巧来了厂里,并跟我碰个正着。 「嗨!子诚,今天星期六也上班吗?」 黄总,真名黄谷,四十来岁,山东人。是个典型的暴发户,本来是个普通农 民,因为家里地皮被台商租下来建工厂赚了一笔,然后又乘着经济起飞做了一些 小买卖,这里翻一翻,那里捞一捞,居然成了规模不小的企业。现在我厂有七成 订单来自黄总,算是我们的大客户。 黄总个子高大,长得肥头硕身,大肚子活像冬瓜,脸容猥琐,一看便知是个 色狼。他看到我身边的唯唯青春可爱、气质动人,登时露出狼相。我心知不妙, 打发两句想要脱身,他一对色迷迷的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唯唯的身上。 「很可爱的女生呢,子诚你有这样漂亮的女友也不介绍给黄总认识,太不够 朋友了。」黄总cao着不纯正的广东话,笑嘻嘻道。 我心想跟你从来不是朋友,但好歹是大客,也只有勉为其难的陪笑说:「唯 唯今天也是第一次来这边玩。」 「呵,来玩吗?那子诚有没带你四处游山玩水吗?」这时候黄总已经不把我 放在眼内,直接跟女友交谈。 唯唯是个有礼貌的女生,就是不认识的对手,仍彬彬有礼地回答说:「我们 才刚来,还没去过什么地方。」 「这样不行啊,难得这么远来到,当然要好好去玩了,就让黄总尽个地主之 谊,好好招待你们吧!」黄总老实不客气,一手就搭在唯唯的肩上。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这老头子居然如此猖狂,刚见面就跟我女友 有身体接触。唯唯是个不懂推却别人的女孩,而我因为碍于公事,也不好制止, 两个人一脸无奈,只有随着黄总的安排而去。 「我们跟他随便吃一顿饭就走。」我在女友耳边小声说,唯唯从我的态度知 道我对黄总有点顾忌,也就顺意的点头答应。 我们一行人登上黄总座驾,直驶到附近有名的酒店,这里一楼是中式食馆。 中国人吃饭总爱讲排场,黄总点了八菜一汤,看得我和唯唯呆了起来,我担心的 问道:「这么多?吃不完啊!」黄总满不在乎地笑了两声:「没关系,能吃多少 吃多少,等下我还会有朋友过来。」 我跟唯唯互看一眼,虽有些犹豫,还是一同起筷。黄总点的都是山珍海味, 平日在香港绝难吃到。唯唯初尝珍味,感到十分好奇,吃着吃着,心情也逐渐放 松下来,偶然看到一些从未见过的,更问我是何物。 我见识不多,茫然耸肩,黄聪粗豪笑道:「是鹿鞭,很滋补的,男人要吃多 点,这附近就只有这里可以吃到。」 唯唯一听满脸通红,黄总向我笑道:「子诚你吃多点,你女友那么水嫩,要 鞭鞭有力才可以满足她。」唯唯脸更红了,我也不好意思的没有搭话。 这时候一把妖艳的声音从后而至:「老总,也不等人家啊!」 黄总一看来人大喜,我跟唯唯好奇回过头来,是一位风sao入骨的高佻美女。 我对此女并不陌生,因为她是黄总的小三妮妮,以前在晚饭时曾见过数面。 我脸色一沉,这老色狼,吃顿饭就算了,居然还把小三带来?万一唯唯以为 我跟他们同流合污,大家都有二奶情人,那就水洗难清了。 我知道事态不妙,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向唯唯打个眼色,女友机灵,点 头示好,我向黄总请辞说:「黄总,我们吃饱了,谢谢你,那我们先回去。」 黄总面露不悦道:「子诚你开玩笑吧?饭还没吃一半呢,我特地点了极品官 燕给你女友,现在说走?」然后又向唯唯说:「谭小姐,这种官燕是时令食品, 不是随便可以吃到的,给黄总一个面子,吃完再走吧!」 「那……好吧……」女友推辞不了,无奈答允下来。我知道继续下去,事情 一定会越弄越糟,但又没法阻止,只有见步行步。 「谭小姐是香港过来的吗?气质果然不一样,清清纯纯的很可爱唷!」妮妮 是个sao包,对着我的女友也不改态度的胡说八道。唯唯满不自在,俏脸绯红,有 的没的回答着这两个认识没有半天的陌生人。 「嗨,吃饭可以没酒吗?来点绍兴酒!」吃到一半,黄总更点了酒水,女友 滴酒不沾,我也是酒量甚浅,再次推托,又是敌不过黄总的强人所难:「不给面 子吗?就一杯,真的是一杯。」 有跟国内商家吃过饭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口中的一杯,总不会是正常人的一 杯,正确来说是一杯接一杯,我跟唯唯被灌过天旋地转。开始的时候我也有替女 友顶酒,但到后来已经自身难保,要唯唯苦着脸把酒倒进自己口里。 「很好!很好!谭小姐喝了酒脸红红的,更漂亮呀!」几杯下肚,唯唯已经 头晕眼花,黄总大声赞好,手上的酒瓶从来没有停过,不断替我俩倒酒。 到了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妮妮热情问道:「那饭后有什么节目?」我跟唯 唯这时已经醉醺醺的,摇着手说:「我们不行了,要回去休息。」 「休息?不要那么扫兴,难得来了,去卡拉OK唱唱歌儿,娱乐一下吧!」 黄总反对说。 我一听脸色惨白,要知道国内的所谓卡拉OK其实就是夜总会,大都有小姐 坐台,带唯唯去那种地方,不就是自投罗网?本来让女友安心之旅变成担心之旅 了。「黄总,真的不要了,我们都喝了很多,会吐的,还是想回去休息。」我推 辞道。 妮妮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子诚哥怎么这样害怕?难不成怕在里头碰到旧相 好,让谭小姐知道你有多好色?」 「你!你乱说什么了?我哪有旧相好!唯唯你要相信我,我从来不去那种地 方的。」我连忙向女友解释,唯唯扁起小嘴,似乎有点相信妮妮的说话。我巴不 得杀掉这sao包! 黄总又搭上一句:「男人逢场作戏有什么好奇怪的,看多就习惯了。我在上 面的卡拉OK订了房,大家坐一会才走吧!」妮妮大喜,把身子挨向唯唯肩边: 「好啊,我想听谭小姐唱纯正口音的广东歌。」 「嗯……」唯唯默默点头。我知道这将会把自己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但此时此刻,试问还可以怎样? 买过单后,黄总和妮妮便浩浩荡荡地带我们前住酒店三楼的卡拉OK。大陆 的这类娱乐场所比香港更见豪华,门外金碧辉煌,房间宽敞开扬,跟我俩平日在 香港的小小一个狭窄房间无可比拟。 唯唯没有到过这种地方,被其气势所摄。张眼一望,房间里有两张茶几,两 套沙发,我与唯唯一张,而黄总跟妮妮则坐在另一边。妮妮热情地走过来,向唯 唯递上米高风:「谭小姐先来一曲吧!」 「我?我不用了……」唯唯这时候酒气仍未过,晕眩眩的微笑推说。我则胆 颤心惊,刚才进来时已经在外面看到几个衣着暴露的伴唱女,不知道唯唯是否猜 到这里是有一条龙服务的。 想到这里,我叮嘱自己:「高子诚,要冷静!说到底现在什么都没发生,而 且唯唯也知道一切都是黄总自作主张,我根本什么也没做过,错的不是我,唯唯 是会了解的。」 可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黄总平日相熟的mama生居然推门进来问黄总要不 要小姐,而黄总这人渣败类,竟然又连声说要:「只四个人没趣了点,找几个小 姐一起喝酒猜拳吧!」 完了,完了!听到此话,我知道大势已去。就是今天我什么不做,唯唯也一 定以为我平日是经常跟这老色狼一起风花雪月。每个她挂念我的晚上,我都在抱 着其他女人嬉戏作乐。 mama生跟黄总熟稔,素知他的喜好,特地点来四个胸前伟大的艳女,每个都 有D杯以上。我是正常男人,也爱大胸美女,但前提是不要在正印女友的面前。 「玲玲、芝芝,去招呼黄总吧,美美和丝丝跟高老板玩摇骰子。」mama生熟 练地安排小姐,我自知死路一条,胆怯地望向女友,希望她可以体谅这是身不由 己,可惜眼前的唯唯脸呈铁色,似是在说:「你现在很开心吧?」 唯、唯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难道你没看到我都是被逼的吗?我正想向女 友解释,那露出了半个胸脯的美美已经挤到我的旁边,并抛个媚眼,野性地说: 「高老板,我是美美,一起玩骰子好吗?」我回过头来,怒目而视,正想骂道: 「玩你老母!你没看过我的女友就在旁边吗?」 世界上很多原本快乐的事,如果在不适当的时间发生,是往往会变得很不快 乐。美女入怀,没有一个男人会抗拒,除了在妻子或女友身边的时候。期间我多 次想安慰唯唯,但明显她已经在吃醋。 这个很难怪唯唯,女友一向觉得自己的胸杯不够大,而这里包括妮妮在内, 几个国内佳丽都有比她更好的身段,而且全都衣着火辣,毫不吝啬地让那白嫩乳 rou露在外面。在这波涛汹涌的情况下,一个良家妇女会觉得屈辱,是绝对可以理 解的事。 惨,今次一定分手了。我脸如死灰,不敢再望女友一眼。身边小姐看到 情况不妙,也识趣地不作一声。倒是黄总和妮妮那边玩得十分愉快,又骰子又猜 拳,喧哗叫声此起彼落,完全象是两个世界。 到这时候我已经放弃了,一切就由天定吧!我没有做错什么,如果唯唯因为 今天而要跟我分手,我也没有话说。 可能因为我们这边的气氛实在诡异,妮妮心有不忍,特地点了几首歌曲,拉 着唯唯要一起合唱,女友说不过她,只有羞涩涩地一起唱歌。几首下来,唯唯心 情似是放开了一点,再次露起微笑,而黄总也拍手欢呼:「唱得好!唱歌的人喝 酒!」 我本来以为唯唯会推却,没想到女友却顺意地喝了,也许她也知道黄总性格 就是再说不肯,最终还是要屈服下来。 唯唯喝的是白酒,半杯到肚,本来已回复一点的脸色又变红了。黄总拍拍沙 发,着女友过去一起玩乐:「不要那么闷嘛!过来,黄总教你摇骰子。」 唯唯回头看我一眼,便被妮妮拉了过去。我看到她被挤到黄总身边,满脸通 红的跟这今天才认识的中年发福男人摇着骰子,在输掉后又没怨言的喝下一杯, 彷佛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 女友落在别人怀里而不能哼半声,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件悲哀的事。如果要把 唯唯和工作相比,女友自然是重要得多。只要这时唯唯向我说一句不愿,哪怕就 是失掉工作,我也必定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现场。但观乎女友现在和大家玩得兴 高采烈,怎样看亦是乐在其中。 唯唯一向是个乖乖女,平时绝不会流连夜店,更别说到酒吧作乐,故此对女 友来说,与大家一起边玩边喝,也算是一种新奇体验。然而作为男友,这可以说 是非常无助而又无聊的时间。身边的美美和丝丝见我纳闷,主动邀我猜拳,我想 着只看唯唯在别人怀里也不是办法,于是勉强答应,藉此稍给自已分神的机会。 「高老板,你输了,要喝酒喔!」每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