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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掐住他雪白脆弱的脖颈,迫使少年抬起头,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那样,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男人的目光变得暴戾而冷酷,“你被谁cao过了?” 温时泽咬着唇,眼泪一下子涌出来,痛苦得心都要碎了,却还是乖顺的,没有丝毫反抗,哽咽着回答:“没有……没有被其他人cao过,只有谢先生。” 但谢先生不信。他本就多疑,此刻更是独断专行,听不进任何辩解。 他厌恶的目光落在少年双腿之间,那里有一朵正颤抖着缩紧的雌花,隐在干净粉嫩的yinjing下面,不断从两片艳红的yinchun里渗出透明的yin液来。 这yin荡的sao屄,明明已经被人狠狠亵玩过了,yinchun的红肿还没有消退,甚至屄rou还没能完全缩回去,那颗肿胀的蒂珠更是鲜艳得要滴出血来,宛如熟透的葡萄,上面不知残留着谁掐过的印子,敏感极了,稍微碰一下就会狠狠颤抖。 完全是个被用烂了的sao货!一想到里面可能还会有其他男人射进去的jingye,谢先生就怒不可遏,又恶心至极。 “啪”地一声,男人的手掌重重扇在少年的脸颊上,顿时让那白嫩的脸蛋浮起一片骇人的红肿。 “滚。”这个字,谢先生是压低了声音说出来的。他不想让人察觉到自己的动怒,为这么一件小事。 而温时泽最害怕的,就是男人用这样冷静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少年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浸泡在泪水里的眼睛肿得像两个桃核儿,委屈得心尖都揪着扯着痛,却仍旧是依恋地望着他,软软糯糯的字眼慢慢从唇瓣里吐出:“谢……谢先生,四天前的晚上,在……” 话还没说完,谢先生就已经回想起了那件事,是那天……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太阳xue就隐隐作痛,眉头紧皱地在心里骂了谢长清一声。 那天自己应谢长清之邀,去了他名下最好的高档会所失乐园。谢长清说想让他出来散散心,多见见人,别总闷在屋里,会闷坏的。说着就叫了几个少男少女出来陪酒,言下之意是叫他随便挑两个玩玩。 那小狐狸笑得很贱:“好久没找人解决生理需求了吧二哥。今天小弟做个东道主,你随便玩,账记我名下。这里都是些雏儿,干净得很,放心。” 谢先生拗不过他的好意,又被灌了两杯度数不高的果酒(后来才知道里面加了点对身体无害的催情剂),隐隐有些意动,便随手指了一个少年。 那个人就是温时泽。 回忆到这里,后面发生的事自然不用多说,谢先生揉了揉额角,问道:“后来……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那晚醉得厉害,已经不记得自己玩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少年自然不可能跟着他回谢家,失乐园的客人又是不记名的,难道是谢长清的安排? 温时泽团在他怀里,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我,我自己偷偷去调查过您的身份,而且……” 而且,谢家二公子的腿疾,就是他最明显不过的标志。 谢先生面色不辨喜怒,继续问道:“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工作?” 最后两个字他有些玩味地咬了重音,神色倒是放松了下来。 蓦地,温时泽身体一僵,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要实话实说吗? 谢先生的手掌已经落在他大腿内侧,像给宠物挠痒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少年敏感细嫩的腿rou。 温时泽几乎要哭出来。正要开口,却被男人打断:“算了,我也不关心这些,只要是干净的就好。” 谢先生冷漠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指尖玩弄似的掐着腿rou,手掌则继续朝里,覆住了那团颤抖着努力收缩的艳红屄rou,在男人掌心的炽热包裹下,它热得快要融化,流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液汁。 少年呜咽了一声,将双腿分得更开,想用屄xue去紧贴男人胯下的巨物,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在那只圆滚滚的屁股上,雪白的臀rou染上一层蜜红。 “羞不羞?” 谢先生语气里淡淡的训斥之意让温时泽害怕起来,但他实在很渴望重新染上男人的气息。低头看了一眼,他又有些沮丧。谢先生的衣服裤子还完好无损,自己则已经衣不蔽体,接近赤裸。 咬了咬牙,他重新鼓起勇气,像一只可怜的小猫那样努力把自己团在男人怀里,手臂牢牢攀着对方的肩膀,双腿也抬高了,用力夹着男人的腰。 然后抬头望着他,怯怯地问:“我能请您进来吗?” 谢先生面不改色地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屄嘴里。少年压抑着痛楚闷哼了一声,这儿还是有些紧。适应了以后手指开始抽插,里面又湿又热,水多得要命,xuerou死死吸着手指不让它出去。 “疼?”他问。温时泽摇了摇头,含着泪回答:“不疼,我好幸福。” 谢先生将手指抽出来,又屈起指节顶进去,每次抽插时都能听见咕叽的水声。看着少年满脸潮红的模样,他不由讥嘲道:”真够yin荡的。” 他看起来这样游刃有余,但少年能感觉到他裤子里面已经鼓起了好大一块——谢先生是也想要的。少年正高兴着,男人却忽然皱起眉头,说:“今天不行。” 温时泽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怔怔的,带着哭音问:“为什么?” 谢先生没有回答,但显然心情不错,安慰似的摸了摸少年的脸。 温时泽手足无措地想要挽救,咬着唇将手伸向男人的裤裆,没怎么费力就扯开了拉链,黑色的棉质四角裤里紧紧包裹着已经勃起的性器,温时泽看着它,咽了咽口水,纤白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扯,那层薄薄的布料脱落了,粗大的yinjing猛地弹出来,被少年被柔软的掌心裹住。 这东西自己也有,不过和谢先生的不大一样。他认认真真凝视着手里这根性器,它的颜色并不算很深,捏在手里沉甸甸的,很硬实,还有些烫人,微微弯曲的茎身上缠绕着粗大的青筋,硕大的蘑菇头膨胀得快要裂开,铃口湿润地吐出几滴浊液。温时泽又有些好奇地摸了摸根部的两个囊袋,它们鼓得满满的,像两颗光滑的卵石。 “别摸了。”谢先生哑着嗓子,像是有几分无奈地说道:“坐上来。” 温时泽激动得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腰抬起来,下身悬空,将腿心对准男人的胯部,用手扶着茎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那里几天前才被狠狠cao开过,又被谢先生用手指玩过,因此没有很困难的顺利吞下了硕大的guitou。连接之处热热的,能清楚地感受到谢先生的东西在他体内,像是有生命似的,轻轻抽动着。 温时泽骤然浑身僵硬,然后狠狠颤抖了一下,握住剩下的部分往屄里送,努力用腿间的rou花吃掉它,屄rou翕动着伸缩着,将粗大的rou茎一点点纳入其中。 谢先生面不改色地看着少年动作。其实他是可以自己动的,虽然双腿残废了,但大腿和腰部以上还能使力。谢先生平常也更喜欢自己动,但今天,他突然想跟这个小家伙玩玩了。看对方这么努力地想要吃下自己的jiba,也挺有意思的。 不过做到中途他还是钳住少年的腰狠狠cao弄了起来。温时泽猝不及防被他顶进rou屄深处,一下子就软了腰,水流得更多了,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 “里……里面……呼,插得好深……要顶到zigong了……呜呜……” 谢先生看着他被自己搞成这副sao样,心里隐隐有点得意,更快更狠地cao进去,一边cao一边骂:“贱货!” 正要cao进更深的地方,cao进这小贱货的zigong,喂他一肚子jingye,门口忽然传来三声整整齐齐的扣门声。 随后响起的是个有些清冷的声音:“二叔,你在吗?” 谢先生停下动作,温时泽也从情欲中清醒了几分,瞬间明白过来先前男人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他想,自己不应该再打扰谢先生,想归想,小屄却绞得更紧了。 谢先生难得露出几分笑意,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道:“松开。” 温时泽只好不情不愿,依依不舍地放松了屄xue,屁股慢慢从那根性器上脱离,带出一根长长的,银亮的丝线。 他泫然欲泣,软绵绵地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您?” “明天。” 然后谢先生就看见少年两只眼睛倏地亮起来,像只狗狗似的,兴奋而热情地抱住自己的脸亲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