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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s师父怒打小徒弟2(掌掴/绳缚/sp)

    “妈的,嘴是真的臭!”李锦玉听不下去了,也拿衣架哐哐抽她的嘴。

    太难听了,怎么就是打不服呢?张孜腴皱眉,也许是被打得太疼了,徐燃开始自我催眠:“现在站在那里的是我,被打的是你们,我是究极生物!你们都是蝼蚁!”

    “中二病!”李锦玉翻了个白眼:“现在是谁像狗一样趴在床上?”

    “呵……”究极生物,又是这个词,张孜腴笑了,徐燃一向自命不凡,刚见面的时候,两人聊到动漫,徐燃就问她:“你看过jojo吗?”

    “没有。”张孜腴虽然是曾经的c圈大佬,但她退圈已久,也不再追番。

    而徐燃却还沉浸于此,眼神痴痴的:“我是究极生物,我跟柱之男一样,已经站在人类进化的顶端了,我跟所有人类都不一样,所以他们才会看不惯我、霸凌我。”

    “你是极度自卑,你活得很自我,实际上你很弱小,你处处受欺凌,才会想要活在二次元。”张孜腴当时一针见血地说。

    “你再打我!”此时,徐燃努力把头埋向被子,嘴里还在放狠话。

    “老娘打你怎么了?”张孜腴“啪”地又往她脸上抽了一记,厉声反问:“打你怎么了?!”只有在日剧里才会出现的不良大姐头,此刻被她完美演绎。

    啪!啪!啪!

    脸上接连挨了她几记重创,徐燃直被打得唾沫横飞,嘴都合不拢了,呜呜啊啊的哭喘:“你不能再打我了呜呜呜……”

    “我不能吗?我不能吗!”张孜腴一巴掌接一巴掌地甩过去,仿佛徐燃不是活人,而是任她宰割的死物,她眼底的暴虐之火愈烧愈烈,一双眸子直勾勾盯着徐燃,暗想:跟我对着干有什么用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你不是什么究极生物,你根本就是我砧板上的鱼rou,任你怎么翻,也翻不出我的掌心。

    她掀开徐燃的背心,只见裸背莹白如玉,小徒弟的全身都又白又嫩的,多几道血痕,岂不是更好看?

    “啪!”

    “啪!”

    她拿着细长的木棍,奋力朝她鱼rou般白生生的后背打去。

    “啊!”徐燃痛的泪花直冒,后背疼到裂开,仿佛要被师父手中这根细细的木棍劈成几块,太疼了!

    师父这是在……调教我吗?想到这一点,徐燃感到一阵恶心,她明明说过,“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她明明说过,“在我这里人人平等”……我根本就不想做m,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

    “别拿你们sm的那一套来对付我!我不同意!你不是说过,你不会做我不同意的事吗?!”她哭喘着大叫。

    “我管你同不同意!你写的文字是对我人身攻击!”张孜腴故意用木棍戳她后背的伤口,恶狠狠地说:“既然你不尊重我,那我也没必要再尊重你!”

    “我不同意!不同意!”徐燃嘶吼着,可是根本没有用。

    师父已经铁了心,再也不会放过她。

    啪啪啪啪……两人轮流上阵,一下接一下,木棍在雪白上留下无数道血痕。

    好痛……徐燃意识到,师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管跟她说什么都没用了,“有人吗?!报警!”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喊。

    破旧的老小区,墙壁不隔音,房与房之间离得很近,她能听到屋外有人经过的声音,那她的求救声,也一定能传出去。

    “别喊了,这里都是老人,耳背,听不到的!”李锦玉脸上露出恶意的笑。

    “有人吗?!有人吗!”徐燃不理她,继续喊。

    “有!”张孜腴冷笑着,注视着她:“你想要多少人?我给你找!”

    徐燃顿时不敢再喊了,师父圈内的朋友非常多,并且都是男s和女s,这些人要是一起过来,她一定会被活活打死。

    张孜腴坐到床边,她拿着徐燃的手机,冷声问道:“手机密码是多少?”

    徐燃不说话,她的手机里,不仅有昨晚拍的,还有她这些年来写的、上学期间的所有论文、拍的cos视频、照片,数不清的作品、资源、素材……此前她一直在家,谁能想到有一天手机会落到别人手里,所以她基本上没有备份,万万不能让师父打开。

    “不说是吧?”张孜腴一挑眉,对李锦玉说:“拿我的藤条来。”

    如果说她刚才用的衣架、木棍都是开胃前菜,那么,藤条,就是她开始享用正餐的标志,因为,这才是她身为女s真正用来调教女m的道具。

    “啪!”

    “啪!”

    年糕般幼嫩的肌肤,被焦黑老辣的藤条烙下炙热的吻痕,徐燃只觉背上似有火在烧,被她抽过的地方,烈火燎原,仿佛要烧化了。

    张孜腴只抽了两下,她就承受不住了:“309308!”

    “是对的。”李锦玉解开了徐燃手机的密码锁。

    张孜腴拿过手机,“我要把你的b站账号注销。”她说,语气之冷酷,仿佛撒旦在处刑误入地狱的天使。

    “不!不要!”听到这句话,徐燃终于崩溃了,被扇得烂红的脸颊边上挂满了泪珠,因为身上痛,也因为心里恨。

    她睁着哭红的双眼,恨恨地注视着闲坐在床头、摆弄她手机的张孜腴,明明这么近,明明就在眼前,可她手脚被绑得死死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求你了!”这是她第一次发出乞求,眼神近乎绝望:“你可以删视频,不要注销账号好吗?我从大二就开始在上面记录,那是我的青春……”

    “噗!”她的乞求被张孜腴的嗤笑打断:“你的青春?我把你账号注销了,你的青春就没有了。”

    “粉丝好少啊,做了这么久才一万多?我还以为是什么网红。”李锦玉也笑嘻嘻地说。

    “你看好了,注销。”张孜腴故意把手机拿到徐燃面前,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按下注销。

    徐燃流着泪,骂不出任何话来,她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这两个女人,强盗?变态?罪犯?她的眼里渐渐笼上一层恨意:“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我需要你原谅吗?”张孜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她手机里东西太多了,直接恢复出厂设置好了!”李锦玉眼里透出恶劣的光。

    “ok,我现在是新手机!”张孜腴勾起唇角,徐燃的手机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跟刚买的手机一样。

    “张孜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徐燃喃喃地又说了一遍,若是账号被张孜腴成功注销,那么,她第一次给女朋友写的歌、她在学校拍的vlog、她第一次去漫展、第一次cos……所有珍贵的记忆,就全都没了。

    心酸、脖子酸、肩膀也酸,她有筋膜炎,手臂被吊起来这么久,酸得仿佛要融化了,肩膀也疼得几乎要与身体分离,她挣动了一下,连带着手也麻麻地痛起来,她抬眼一看,只见手背已经被绳子捆到发紫,继续这样捆下去,该不会坏死吧?

    张孜腴冷酷无情,要是害自己变成终身残疾,她也只会说“那又关我什么事”,到时候自己后半生已经毁了,就算她坐牢也没用。

    徐燃越想越怕,愤愤地说:“张孜腴你们已经违法了,屠龙者终成恶龙,被家暴者终成家暴犯,你会被我送进监狱,你爸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她知道,张孜腴从小被她爸爸家暴,后来他爸爸不知是因为盗窃还是抢劫坐牢了,至今还在牢里,既然反抗不了她们,那就赐予她们最恶毒的诅咒。

    “起码我们屠过龙了,我们是勇士,你是什么,废蛆?”李锦玉恶意地逗弄着她,拿着木棍啪啪地抽她的手心:“你咬我啊!咬我啊!”

    “你们这种人,进去了一定会被牢头打死,你们一块死在狱里,也算是死得其所!”徐燃咬着牙说。

    “好啊,”李锦玉笑得像只忠犬,眼里含着赤诚的情愫,看向张孜腴:“我愿意跟她死在一起。”

    张孜腴也笑了,直勾勾看着徐燃,眼神轻蔑得仿佛在看一条毛毛虫:“用不着你cao心,我们就算进去了也不会死,只有你会。”

    这时,小猫西乙噌噌跑了进来,张孜腴抱着猫坐下:“乖死了乖死了,”她舒了口气:“打累了,喝点东西吧。”李锦玉去冰箱拿来饮料。

    听她意思还没打算放过自己,她们休息之后还要继续?

    “我不认错的话,你是不是要绑我三天三夜?”徐燃试探道。

    “你不认错,我就打到你服为止,别说三天三夜……”张孜腴斜睨着她,话语掷地有声。

    徐燃心中警铃大作,她一刻也不愿意忍了,扯着嗓子大喊:“救命!报警!有人吗?!”

    “有!”李锦玉替她回答:“我们不是人吗?你还想要多少人?跟我们说!”

    “报警!有人吗?帮我报警啊!”

    明明屋外居民走动的声音是那么明显,仿佛就在耳边,可是无论徐燃怎么喊,就是没有人回应她,就是没有人帮她报警,她喊到声嘶力竭,喊到心神弱耗,眼泪也流干了。

    张孜腴和李锦玉休息得差不多,起身把她的手解开,她们当然不是想放了她,而是要把她换个姿势。

    “不要!不要!”徐燃摇着头,双手拼命挣脱绳子,脸上立刻又挨了张孜腴的魔掌,“啪!”“啪!”

    “老实点!”她落掌如刀,几乎要把徐燃爆头,徐燃瞬间被她打得蒙了,整个人都动不了,木偶似的,被她捉着双手反绑在背后。

    脚也被解开,重新绑在床角,“你现在有什么感想?嗯?”张孜腴拿着木棍,深深浅浅地戳弄着她的后背。

    “闭嘴!”被摆弄成这待宰羔羊般的姿势,真是又屈辱又恶心,要是真的活在二次元就好了,她想,那我就召唤替身使者,把这两个杂修打到跪地求饶。

    “哟,你还敢叫我闭嘴?”张孜腴用木棍猛戳她背上的血痕,“啊!”徐燃痛叫:“你再动我!”

    “我就动你怎么了!”张孜腴“唰唰”又给了她两下,接着一把揪住她耳朵,粗暴地扯到自己面前:“你知不知错?道不道歉?”

    “张孜腴,你要是想听我道歉,就帮我解开,让我好好站着跟你道歉!”徐燃一本正经地说。显然,她被绑得难受了,想骗师父解开自己。

    “呵!”张孜腴无言冷笑,还有心思撒谎,看来是打得不够痛。

    李锦玉也笑了:“你怎么不跪着跟我们道歉?”

    “只要你解开我,我会好好跟你道歉的!”徐燃耷拉着眼睛,泪汪汪的,语声恳切,越发引起张孜腴的反感:“谎话,我不想听。”

    徐燃无法可想,哀哀地埋着头,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师父的惩罚。

    这姿势,真是像条虫子,张孜腴坐在床头笑看着她,叹道:“哎呀,打累了,再歇会。”

    或许是因为她先前累了,绑得松了,徐燃默默趴了半晌,两只脚腕悄悄地一蹭一蹭,竟慢慢脱出了绳子,她后背一拱一拱地,像条爬虫似的挪到床边,坐了起来。

    “想跑?”张孜腴一直注视着她,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敢跑,以为我看不见吗?

    她一把扯住绳子往回拉,“啊!”徐燃随之发出哭叫,她的双手被反绑于背后,被师父这样一扯,手臂几乎要被折断了。

    “不能再扯了!”泪水夺眶而出,徐燃哀求道。

    “再不爬过来,信不信我把你手扯断!”张孜腴冷冷地命令道。

    “我躺这里,躺这里行吗?”徐燃怯怯地问。她还抱有侥幸,蜷缩在床角不愿过来。

    “滚回你原来的位置!”张孜腴厉声道,手拉着绳子,毫不留情地一拽。

    好痛!徐燃浑身猛地一颤,怕她真的下手,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摊煎饼似的趴在床中央。

    “还不服是吧?”张孜腴的声里满是怒意:“老娘今天就要打到你服为止!”

    “呃!”“啊!”背上又挨了好几下,伤上再伤,火辣辣的。

    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战斗,负伤的却自始至终只有自己,被师父赦免是不可能的了,徐燃眼角噙着泪,蹬着双脚,趔趔趄趄地从床上站到了地上。

    一抬头,师父提着木棍来到身前,眼中怒意冷意并存,手里木棍威吓般地指着她:“你道不道歉?”

    “对不起……呕!”之前挨了她那么多巴掌,现在猛地一下从卧姿变成站姿,徐燃只觉天旋地转,喉咙里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恶心:“哕……”

    张孜腴冷冷地逼视着她,一言不发,徐燃心中恨意惧意齐发,她强忍着反胃,战战兢兢地说:“师父对不起,谢谢你之前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了你……哕……”

    “假情假意,我不想听!”张孜腴厌恶地皱起眉头,面沉如铁,眉眼含霜,像一尊惩戒世人的邪神,在她面前,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满意。

    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来找她?她根本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暴力狂……徐燃的一颗心直坠到谷底,好想、好想回到小时候,不用工作、不用长大、不用受这等鸟气。

    “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努力挣脱手上的绳子,她打量着师父的脸色,生怕再被她绑起来。

    或许是累了,张孜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徐燃双手一阵翻搅,脱掉了绳子,她直奔卫生间:“呕!”

    胃里的残食喷涌而出,下腹也传来急促的便意,她吐到无物可吐,一个劲儿干呕,腹泻如流,脑中一片混乱,太痛苦了!她想,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被捆、喜欢被打?根本就只有痛苦没有甜头!

    师父打我尚且这么下力,打她那些meimei岂不更狠更重?她们真的是自愿的吗?做m也太痛苦了!

    我是m吗?很明显,我不是,我现在对她只剩下恨了,说不定,她是知道我讨厌做m,才故意这么恶心我的!

    徐燃这么想,是因为师父曾经问过她:“如果你入圈,是想当s还是当m?”

    “当s,”徐燃当时毫不犹豫地说:“m也太卑微了吧,我还有动脉炎,受不了的。”

    师父勾了勾嘴角,脸上浮现出微妙的笑容:“当s需要你有责任心,你有吗?”

    “不需要,”徐燃摆了摆手:“我看过一个日本风俗店,每个s都有人设,其中有一个顽劣的、喜欢恶作剧的少年s,找他的都是抖m大jiejie,不管他对m做什么都不用负责,因为他是熊孩子,我想做他那种类型的主人。”

    “他不用负责,是因为他的m知情同意,”师父直直地打量着徐燃:“你要是像他那样,在这里,不会有人喜欢。”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你在选择m的同时,m也在选择你,你要当那样的s,没人会选你。”

    徐燃顿时不满:“那是他们没眼力见。”她开始在心里回忆,在这里见过的女s,有穿着黑裙、黑长直的公主系辣妹;有扎着马尾、身姿窈窕的运动系御姐,有神态倨傲、喜欢对人颐指气使的大小姐……就是没有像自己这样的,短发束胸、形似少年、严重社恐的t。

    怪不得,师父留了长发,是为了更受欢迎吧,徐燃想,问道:“喜欢你的是男m多还是女m多?”

    “男的多。”师父说。

    果然,她在吃性别红利。

    “你完全像个直女,”徐燃直言不讳:“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t了。”

    师父当时便笑了:“我是伪零嘛。”

    假的假的!什么知情同意,什么人人平等……都是屁话!徐燃弯着腰干呕,心里又气又怕,我明明说过我要当s,她现在却这样虐我,她是想把我掰成m吗?!说不定,她从来没觉得我可以当s……是了,当初她收我为徒的时候,对我说“只要你听话,我都挺温柔的”……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想拿我当m了!

    这时,卫生间的门被师父“唰”地一把拉开,打断了她的思绪。

    徐燃气极:“你不打算尊重我了是不是?!”她还在蹲厕所,师父竟然这样。

    “快点!我要上班了,没工夫等你!”张孜腴恶狠狠地下命令,徐燃只好洗了手出来。

    “你不是说停职我一周吗?”她问。

    “我现在不放心把你留下我家,你必须跟我去店里。”张孜腴命令道,对李锦玉说:“把她钥匙拿走。”李锦玉便到徐燃房里收走了房门钥匙。

    没了钥匙,就意味着,她从此没法自由进出师父家了。

    她想干什么?控制我的人身吗?徐燃慌乱起来,对了,手机还在她手里。

    “我手机呢?!”她问。

    “等你到了店里,我再还你。”张孜腴面无表情,语气冷若冰霜。

    “把手机还给我!”徐燃上前,一把掠走了她的眼镜。

    张孜腴偏着头看她,眼神倨傲,口中轻轻数道:“三,二,一……”一旁的李锦玉盯着徐燃,蓄势待发。

    徐燃见状,只好将眼镜递回她手里。

    “去换衣服,快点。”张孜腴命令道。

    徐燃无法,默默走回房间,脱下睡衣,换上内衣,背上火辣辣的,被牵扯着,好疼。

    她机械地穿上衬衫,才发现这是短袖的,遮不住伤,手腕被绳子划破的皮rou还在渗血,要是被客人看到了,一定会笑话自己。

    她脱下衬衫,门又被师父从外面拉开,她连忙抬手按住:“我还没好!”

    “快点!”张孜腴冷冷地催促。

    她真的不打算再尊重我了,我要是再住在这,以后,这门,她想开就开……

    真可怕,徐燃一阵窝心,抓起一件长袖衬衫穿上,又怕背后透出血来,她再套了件背心,戴上鸭舌帽,低着头往外走去。

    三人一出家门,徐燃就朝着最近的小卖部飞奔而来:“老板,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手机?”

    店主递来手机,她躲到货架后,蹲下,拨通了mama的电话:“喂?mama,我要回去!”

    “你回来干嘛?”mama很是无语,她记得徐燃出门之前信誓旦旦:“你别拦着我,我要是不去,这辈子都会后悔。”这会怎么又要回来了?

    “你回来你就要听我的话!”mama又开始了:“你好好复习,要么考公,要么考研,要么考教资当老师……”

    “不要,我不想再考了!我什么都不想考!”徐燃崩溃大喊。

    天天关在房间里背书,人都要背傻了,只要没考上,就不能走出牢门,她落榜之后,mama每天都在咒骂:“我养你不如养条狗”、“你怎么还不死”、“我看到你就烦”、“你活着有什么用”……家里呆不下去了,她才跑来昆明找师父,难道回去之后,又要被mama套上爱的枷锁吗?

    “你不考试还回来干嘛?”胡杨不耐烦了,她已经退休多年,只想安享晚年,不想再为徐燃cao心。

    “我不回来就要被她打死了!”所有的怨愤、委屈、痛苦都冲上了顶点,徐燃泪如泉涌,双唇激动地颤抖着,话里含混着哭腔:“师父把我绑起来,吊起来打,扇了我无数个耳光!我要被她打死了!”

    “你说完了吗?”一道冷冷的女声自背后传来。

    徐燃瞳孔一震,想转头,浑身却僵硬得动不了了,张孜腴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背后,刚刚的话,已经全被她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