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落雪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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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银潇伏在柜子上急促地喘着气,还没从下身痉挛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他羞得满脸通红,最后竟然从自己那个地方涌了那么些水出来,他着急忙慌想跳下床去,结果这坏女人又将他拽回去,将他按在床头的柜子上抵死缠绵让他前面也xiele去,他眼角湿润,想哭又觉得丢人,简直说不出是羞是怒。好在季曜空事先前在底下铺了防水的垫子,不然这一通,这床就睡不了人了。 她吃吃地笑,硬将洛银潇抻开,不讲道理地把他整个抱进怀里,蹭了蹭他软软的黑发。 洛银潇哼哼几声,却仍旧贪恋地嗅着她胸前的气味,想要贴她更近些。 她低头,指尖挑起洛银潇的下巴,刚被欺负过的红唇稍显肿胀,这小东西还委屈巴巴咬着下唇,更显娇艳,她便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可怜少年想抱怨她抽插玉势的动作太过用力,却也被吃进了肚子里。 他的胸膛,脖颈,小腹,已经全是季曜空使坏留下的吻痕,这两天穿不了露颈的衣服了,可他整个人都被爱意盈满,顾不得腿间的泥泞,柔软的手又攀上了季曜空。 弥音在深夜再次被风声惊醒,凄厉的秋风刮过回廊,房顶,树枝,钻过一切空洞发出令人心悸的鸣声。 他在黑夜中睁大眼睛,习惯性向窗边的卧榻望去。而如往常般,如约定俗成般,如预料般如期待般,那儿斜倚着一个人。 她只着若草色的长衫,堪堪披一件狐毛大氅,领口处是清爽的对襟交叠,露出锁骨处的一片雪白。 那豆微弱的烛光偶尔跳动,她看书看得极其入神。 不知怎的,弥音竟觉得鼻头发酸。这很奇怪,要知道他从许久之前就不感觉到类似悲伤、痛苦、悲哀之类的情绪了,他习惯性地将自己封闭,以期不会再受到伤害,而此刻,这股涌上心口的委屈,又是怎样的缘由呢? 他发出的动静惊起了对面人的注意。 “做噩梦了吗?”季曜空在那儿关切道,手中的书卷放到一旁,端着烛台来到了他床边。 脸盆里的水还温着,季曜空绞了毛巾,探手为他擦拭脸颊,袖口的清香又洒落在弥音鼻尖。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发涩,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一丝甜蜜。 季曜空放下毛巾,替他掖好被角,“白露说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精神不大好,白粥没凉,还有一碟小菜,要吃点吗?” 弥音望着她被烛光映得柔和又温润的脸颊,点了头。 季曜空塞了条小被子在弥音背后,然后取了浸在热水里的粥来,配菜是窈窕醋渍的黄瓜,很是下饭。 “苍龙的风味,不知道你吃不吃的习惯。”她舀了一勺,吹了吹,再加上一小块黄瓜,送到了弥音唇边,他便一口含住,咽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饿极了,无论何时从没像此刻这般饥饿。 季曜空看他顺从又信任地吃着她哺喂的东西,勾了勾唇角,“你的发色比寻常冬咏王朝人要淡,甚至偏向白金……这应当是王室的特征吧,瞳仁是用了特制的镜片才会变成棕色的,对吗?” 弥音此时低着头,淡金的发丝垂落在他颊侧,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碎的光。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刚刚还鲜明的人,此刻仿佛已被过往和回忆冲击得四分五裂,失去生机不复存在了。 季曜空放下碗坐到床边,将弥音轻轻拉在自己身侧,温暖的手心抚摸着他的背部,一下一下地给他顺气。 “没事的,已经过去了。”她抚摸着那头柔软的金发,安抚般亲了亲他的头顶,“你不愿意说,我便永远都不问。” 对天发誓,此刻的季曜空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她习惯这么做了,面对正在遭受苦难的人,她总是觉得倾听,拥抱和安抚是最好的回应。 弥音被她这么一动作反而回了神,在她怀里屏住呼吸,不敢用力,脸颊烫得厉害。她的颈窝如此温暖,还有着女性特有的馨香。 良久,弥音轻轻咳嗽一声,退出了她怀里。 “你,你是怎么发现的?”他小心又试探地问着。 “弥音山不是冬咏境内的圣山吗,如果你没有对我隐瞒你的名字,那么你也不会对你的身世撒谎。”季曜空狡黠一笑,就好像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把握中,“我一直在看有关的风物志。” 弥音蹙着眉头,嗫嚅道“我不是不愿告诉你,只是……” 只是这故事肮脏而龌龊,上不得台面,他不愿意,不愿意用它去污了她的耳朵,他是如此舍不得。 “没事的,这也已经不再重要了,弥音才是最重要的,”季曜空开玩笑般捏了捏弥音的脸颊,闹得他又红了脸。 “我,我的全名,叫什弥音……”他摸着后颈,有些不好意思般别过头去。 “什啊,好特别的姓。”季曜空吹了吹手上的粥,又将勺子送到了他唇边。 她就像初次听闻他的名字那般,真诚地夸奖道。 而后相对无言,季曜空把整碗粥都喂了进去。她最后拍拍手,很是满意。 弥音看季曜空一边收拾餐盒,一边像想起了什么唐突地问道:“那个,洛世子呢?” 季曜空挑了挑眉,这让她素面朝天却仍然清丽的脸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艳丽。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语气促狭。 “我,”弥音少见地磕巴起来,“我没有……我只是……” 季曜空笑眯眯地揉着弥音脑袋开玩笑:“哎呀,洛世子可在我床上睡着呢,弥音也想成为我的床上宾吗?” 弥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瞪大了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季曜空,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 完了,玩笑开过头了。季曜空连忙摆手。 “我开玩笑的啊!开玩笑的!那个,我先走了哈,茶水放在床头,你晚上渴了可以喝。”言罢连忙提着餐盒溜出房门。 糟了个糕,没想到看起来一副曾经俊美风流的样子,还是个纯情处男嘿。玩笑开过头了。季曜空拍拍自己脑门。 回到床上时,洛银潇翻了个身,又钻进她怀里。 “……你去哪了?”他嘟嘟囔囔,声音绵软粘稠,煞是可爱。 “出去溜达一圈。”季曜空摸摸下巴,复又把他热乎乎软绵绵的身体抱住。 这头,弥音双手抓着被子埋进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帐顶的棕色仿佛深不见底的漩涡,他觉得自己心惊rou跳却又翻涌着莫名的兴奋期许。 他……他也可以吗?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压抑自己,欺骗自己了。他想要她,他也想要她的怀抱,她的抚摸,她的陪伴,甚至,她面面俱到的宠爱。 他埋在被子里突然想着,季曜空的吻,应该是什么味道的? 第二日,季曜空带着洛银潇又出去溜达了一圈。直至暮色四合才归家,白露见季曜空身后没有人跟着,这才放心上前去。 “小姐,洛世子今日不来了吗?”她接过季曜空边走边脱的大氅。 “嗯,他有急事回王府去了,何事?”季曜空一边扒拉头上颇沉的发髻,陪着这小祖宗到处逛街还真是体力活。 “小姐,那家伙又不吃饭了,可不知今日拿的什么乔。”白露心生不满,他好歹是小姐买回来的奴隶,哪怕长得不错,也该快养好伤给小姐干活才对。 季曜空想到昨晚她落荒而逃,突然还有点心虚。 “早上还好好的呢,扶他下了床,谁知我跟他说您和洛世子今日也出去了以后,他就半死不活的那样,可真难伺候。” 季曜空停下扒拉的动作,自己去了西房。她也没敲门,径自走了进去。那人斜靠在昨晚她坐的地方,翻阅着昨晚的书。 那璀璨的金发散在墨绿的迎枕上,甚是美丽好看。 “怎的不吃饭?”她语气平淡,没有问罪,也没有昨日失言后的闪躲。 弥音望着突然出现的她,眼神少见地有些飘忽,随即回过神来,低着头不语。 “是与我闹别扭不成?”季曜空想起昨晚他的玩笑,确实有些过火,她无奈地坐到他身边,“那我给你道歉可好?”她温声软语,带着极好的耐心。 弥音缓缓放下书籍,复又抬头看她。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他问。 “嗯?” “我也可以吗?”弥音望着眼前精致美丽的眉眼有些出神,他哑着声音道,“你也愿意,垂怜我吗……” 此刻,季曜空与他面对面,才发现了他与之前的不同,眼里的镜片被他摘下来了,仔细看去,那汪深蓝如潭的眼瞳竟如此魅惑诱人。 季曜空无奈,她就该知道。 她欲言又止地皱了皱眉头,现在一走了之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如果那样做的话,眼前的人应该会很伤心吧? 她只能轻轻抚摸着天音的脸庞,感受到对方讨好的亲呢,“但是你得明白,你没法满足我的。” 弥音的脸庞陡然煞白一片,为何?他急急地想追问,却不知如何开口,那个还没她高的男孩可以,他就不可以? “我是说,”季曜空抿唇,“这和普通的男女之事不同,我的欲望来自我占据上位。”她露出个抱歉地笑容,“银潇是因为太喜欢我了,很自然的接受了这件事,如果你不能理解的话,你可以把跟我zuoai与你被人侵犯划等号。” “我不接受任何人插入我,带我高潮,在床第之间,只有我掌握着主动权,你能明白吗?” 她的话语露骨直白,坦坦荡荡,毫无作为一个女性的自持自重。 弥音的脸比刚刚更白了,他原先想抬起去抓她衣物的手竟像千斤重。 “我说过,如果你愿意,等你好了我会托人把你送回去,你忘了我便罢了。” 季曜空并不是不喜欢他,只是她无论何时都觉得爱情是双方的事情,她不可能为他放弃洛银潇,但也不惧怕承认她确实也对什弥音有意。只要双方愿意,就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但现在……季曜空放下了他的手,自顾自起身打算去洗漱,没等她走出几步,身后便有人拥了上来。 弥音埋首在季曜空的腰窝,完全展露出了自己的卑微和懦弱,“无论怎样都可以,求你,求你爱我一下……一下就好……”他低声啜泣着,鼻尖传来的馨香,竟让他有了回到家乡的错觉。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季曜空扶着弥音到了床上,他坐在床头,犹豫着下一步该做什么,季曜空却很是自然的在他身边坐下,扶着他的脑袋,在弥音瞪大了眼睛的时刻吻住了他的唇。 是,是甜蜜的桂花味。他惊喜极了,只不过还未品尝仔细这味道,季曜空的攻势便猛了起来,她把他压在床头柜上,温柔又主动捧着他的脸,一步步攻城掠地。 “唔,喘……要喘不过了……嗯……不行……”弥音不自觉闭住了眼睛,唇边自然泄出一些呻吟,他可从未经历过也从未想过,女人的吻能如此深刻而凶狠。 季曜空一边吻,一边颇有闲情逸致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他就像一座雕琢细致的玻璃樽,看似坚固实际一摔就粉身碎骨,他剔透匀称,自然而然地便闪烁着晶莹的光,如果说银潇是玫瑰,他就像落雪中的梅花,金发蓝眸,红着眼角,明明看起来圣洁不可侵犯,可是此刻,却沉溺于她无法自拔。 她的手指挑开了单薄的中衣,随着弥音身体的线条感受着他的战栗,皮肤已经比刚来时水润滑腻很多了,她一路摩挲,最终摄住了胸前的小乳。 “给弥音洗澡的时候我看见过……”她凑在男人耳边,话语下流,“弥音这里是粉色的呢,像花一样漂亮,看起来就很美味。”她说话时,热气钻进弥音的耳洞,战栗直从尾椎骨传来,竟让他一下软了腰,靠在季曜空身上。 “你说,要是多摸摸这里,这里会不会变大?”她的指尖揉搓挑弄着可怜的rutou,手感绵软弹性,她便恶作剧般弹弄起来,“变大就好了呀,弥音音就会产奶了,天天给我喂奶好不好?” 该死的!她的话语竟如此下流粗俗!可是……可是下腹这一阵无力的暖流是怎么回事?哺乳……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是世子在的话该怎么办呢?也要他掀起衣服来给她喂奶吗? “你该不会真的在想吧?”季曜空又狠狠捏了下另一边rutou,弥音整个人颤了颤,随即就回过神来,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抬手只想把自己埋进臂弯。 “不是的,不是的……曜空,不要再说了……”他的眼中带着些微湿润,那双深蓝的眸光动人极了。 “我可是实话实说。”季曜空毫不在乎道,她坐上了床,将弥音禁锢在自己怀里和双腿之间,他脚伤未好,那玉势又不在手边,那就只能用…… 她的手往弥音枕头底下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了那柄鎏金匕首。 “可是,这……”弥音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慌乱。 “怎么?”季曜空俯身在他耳边道。手上也不闲着,将弥音的双腿分开,“这把匕首当时就捆在你的大腿上。” 她一边说,空出的那只手一边竟从弥音的裤腰处伸了进去,抚摸过胯骨,沿着大腿,在柔嫩的内侧摩挲揉捏。 那儿似乎是弥音的一处敏感,他一下便绷紧了身体,往季曜空身上蹭去,完好的那只脚暴露在空气中,脚尖弓在一起。 “那日,我的婢女们都把你的身体看了个一干二净。”她柔若无骨的手,倏然握住了弥音已然勃起的发烫yinjing,那是他男性的证明,此刻却像什么玩具般在季曜空手里taonong把玩。“现在想来我可有些不高兴了,你要怎么补偿我?”言罢还伸出两指向下拨弄了几下那囊袋。 “曜空……别这样……”他咬住自己的手指,想要并拢双腿,却又怕夹着季曜空。 “说着不要还不是敞开双腿让我摸吗,乖乖。”她夸奖道,甚至轻轻揉了揉红胀的guitou。 弥音的裤子被她褪到膝盖处,只有那双白洁的大腿和勃起的yinjing露着。 那yinjing颜色浅淡,顶端发红柱身透着粉色,季曜空耐心地taonong把玩着,弥音只能睁眼看那东西被她亵玩。她用手心包裹住渗出液体来的马眼,沾了些在手心,又把它蹭在柱身上下抚动,动作流畅,直到怀里弥音的呼吸愈发急促,最后绷不住,射在了她手里。 他手足无措地想去擦拭,又被按回身后人的怀里。 “那个脏,你快擦掉……”他绯红着脸嗫嚅,季曜空一口咬在他的耳尖,更让他呻吟一声。然后被动着看季曜空将这一手的白浊刮在了他的阴处,那里便显得泥泞不堪又无比色情。 她拿起了那个匕首,“我可以用这个cao你吗?” 她说得好像今晚吃什么一样轻松。弥音慌忙摆手,却在看见季曜空蹙起眉头时缩了回去。 “那,那随你开心就好……” 他瑟缩着,半靠在她怀里,慢慢感受到冰冷的金属刺入了那从未有人到访的yin靡之地,甬道内柔软湿热又紧致。金属特有的凉意和光滑躯体划开rouxue,轻松探到里头。 “凉,太凉了……曜空……”他小小地抵抗着,拉长了自己的尾音。执匕首的人一边应着,将它退出,却在快脱离xue口时复又插入进去,乐此不疲地在这个甜美的蜜xue里抽送。 弥音只能无措地抓着两侧季曜空垂落的袖口,他大张双腿的样子好像谁都能拿着他们的物事来这个小洞里走一遭,羞耻心加持下的他,竟一缩一放地配合起匕首的抽插,这样进行了相当长的时间,长到弥音觉得自己的xiaoxue已经坏掉失去用处,那匕首的头端竟狠狠擦过了之前若有似无蹭到的敏感点。 “呜哈……啊啊……”他深吸一口气,陌生的暖流涌过肠壁,令他整个人反弓,他,他的后面竟然高潮了!弥音凝望着那棕色的帐顶,一阵晕眩。 “哎呀,”季曜空笑弯了眼,低头在弥音耳边说了什么,身前的人颤着肩膀,捂住自己的脸不肯再看她,露出的耳尖却完全暴露在了这女人面前。 “弥音……”季曜空咬了咬那染着yin靡红色的耳尖,闭上眼睛嗅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清淡香气,“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良久,弥音侧了侧身体,像少女般夹紧双腿,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带着一丝情事后的餍足慵懒,依偎在季曜空的怀里。 “你明明知道,你说什么我都是愿意的。”他搂着她的腰,听她胸腔里传来的跳动共鸣,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