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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带女人回家大吃干醋,主动勾引(臀交)

    何舒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外面太阳已经高挂,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昨晚的记忆逐渐清晰。

    屁股有些微微的疼,腿间倒是干爽。她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胸前的乳粒还挺着。

    她皱着眉,艰难地下床。在衣柜里找了一套睡衣穿起来,无精打采地开门准备去洗漱。

    昨晚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刺激太大了,这会回过神来,才发现周宁很有可能昨晚根本没喝醉,是故意借酒装疯想上她。

    一直以meimei自居的她完全被打乱了思绪。无论是哥哥对她的身体感兴趣,还是对她这个人早有想法,她都一时难以接受。

    只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排斥被他做那样的事。

    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肿胀,头发乱糟糟的,满脸憔悴。她脑中过了无数遍接下来面对周宁的情景,心绪不宁。

    大门却突然被打开又关上,陌生女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带着点惊奇:“周宁,你过得挺惬意啊!这房子不错,哪天我也照着这买一套。”

    周宁带笑的声音传来:“行啊。你先坐,我去洗个手,待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在卫生间刷牙的何舒身体一僵,脑海中几乎一瞬间就浮现出周宁跟女人未来结婚的模样。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周宁顿了顿,显然有些惊讶:“何舒?你在里面怎么不出声?”

    何舒耷拉着眼皮,含着一口牙膏沫,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

    她冷淡的表现让周宁心里一紧,刚想说什么,身后就传来声音:“怎么了?”

    “没事。你坐着吧,玩会手机或者看会电视都行。”

    何舒吐掉了嘴里的牙膏沫,漱了漱口:“要洗手吗?你先洗。”

    她这态度让周宁摸不透她的想法。但客厅有客,他不好问出来,只好顺着她的意思。

    眼角余光瞥到她红肿的眼睛,他想了想,低声道:“眼睛怎么这么肿?等会我拿冰块给你敷一下。”

    何舒胡乱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应着。

    等他回到客厅,她才委屈上头,一泡眼泪在眼中打转。

    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是个渣男!

    她越想越伤心,又越来越庆幸自己昨天坚持没给他,一个人在卫生间里胡思乱想了十分钟,等到心绪都平复下来才走出去。

    在客厅百无聊赖的女人看见了她,惊奇道:“咦?周宁,你还金屋藏娇啊?”

    何舒听见她的话,险些绊到门框。她看过去,慌乱地解释:“不是,我是他meimei,你别误会。”

    女人挑起眉,语气揶揄:“哦,meimei,我知道了。”

    周宁在厨房听见她们的对话,知道何舒不是秦安的对手,探出头来解围:“是我表妹,大学生呢,脸皮薄,秦安你别欺负她。”

    当事人都出来澄清了,秦安顿觉没趣,朝何舒摆摆手。她转过身,一会就琢磨出不对:“诶不对,周宁,你说谁脸皮厚呢?”

    何舒逃也似的回了房,听着屋外两个人打闹,心里那股难受又涌上来。

    周宁厨艺很好,尤其擅长做她爱吃的菜。她没什么胃口,躲在被子里睡觉。周宁进来喊她吃饭,那一小坨被窝动也不动。

    没有过多为难她,他转身就又回去招呼客人去了。

    秦安是他同事,也是他上司。之前他在工作上欠了她不少人情,两个人也年纪相仿,周宁便作主请她到家里吃饭。

    他没什么避嫌概念。一个大直男为了某个娇宝贝从成年开始就单身,现在都快三十岁了,接触到的女性少之又少。

    秦安开车来的,不便喝酒。她喝饮料,在饭桌上跟他讲了不少公司里的人和事,临了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悄声问道:“诶,真是你meimei啊?”

    周宁点头,又闷闷地喝了一口酒。

    秦安是什么人精,一眼就看出来两个人不一般:“对人家有想法?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你爸妈能同意吗?近亲相jian,孩子可能畸形。”

    周宁挠了挠头,二十多岁的男人露出纠结的表情:“没有血缘关系,家长认的亲。”

    这句话让秦安恍然大悟。她放下筷子,思索了片刻:“小姑娘看着不像是对你没感情,你要有想法就追得紧一点。”

    “是有感情。”周宁想到何舒刚刚冷淡的样子,“她就把我当哥哥。”

    “你是不是缺心眼啊?”秦安气不打一出来,恨铁不成钢道,“午饭都没出来吃,她要真把自己当你meimei,能这么小气吗?”

    “你是说……”

    “刚刚她从卫生间出来,我就问了一句,她就着急解释,这叫什么?这叫心虚!她都不敢跟我对视,听见你让我别欺负她,指定是误会我跟你了,差点摔跤。一个残影,她人就没了,这叫什么?这叫吃醋!”

    秦安一番话让周宁醍醐灌顶,又感觉不切实际:“不至于吧……我昨天晚上……那个的时候,她都不乐意……”

    秦安眉一挑:“那个?”

    周宁嗫嚅着:“欺负她……”

    眼前的女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周宁!”

    二十好几的大男人愣是被吓了一跳,羞愧地低下头。这事儿,他不占理。

    秦安到底是女人,顾忌着小姑娘的面子,声音压低了训他:“你疯了?没确定关系你就对女孩子动手动脚?得手了?”

    周宁讪讪道:“她哭得厉害,我没做到最后一步。”

    “凭一己之力给自己贴上渣男的标签,周宁,你太能了。”秦安重又坐下,“得亏女孩子喜欢你,不然我现在就是在警察局跟你见面。”

    周宁一时怔松,想起昨晚何舒虽然一直哭,但是没有怎么反抗,甚至因为害怕求他的时候还像是在撒娇。

    心中的喜悦还没有爆炸开来,秦安就一盆冷水浇下来:“前一天晚上刚欺负了人,第二天中午你就往家里带女人,她现在心里肯定难受死了,说不定还因此恨上你了。”

    他被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抬手灌下一杯酒。看他蔫了吧唧的样子,秦安也不再废话,站起身拿起包:“今天我就不多留了。你先跟她解释清楚了,再哄她。女孩子都要安全感,你让人家觉得自己只是meimei,那可是你自己的问题。”

    说罢,她转身离开。大门被轻轻带上,周宁坐在桌边,好半晌才起来收拾碗筷。

    何舒听着外头的声音。其实听不真切,只是耳边一直有男女声交杂在一起,让她心里难受。倏然关门声响起,她缓缓睁开眼,从被子里钻出来。

    他们,应该都出去了吧?

    她慢吞吞地下床,打开房门,往厨房走。

    饿倒是不饿,就是眼睛疼,想拿块冰按着。

    周宁刚刚把碗筷洗完,将何舒爱吃的菜用保鲜膜封起来,就见女孩子肿着一双眼,沉默地走了过来。

    见到他还在,女孩的脚步顿了顿,轻声解释:“我拿冰块。”

    周宁点头,给她拿了一块冰。见她要走,他忙喊住她:“刚刚那个女的是我同事,她已经结婚了。”

    人在委屈的时候最怕两件事—被安慰,被对方安慰。

    何舒站在原地,嘴角一扁,眼泪又流了下来。

    周宁绕到她身前,看她哭得伤心,对秦安的话信了八九分。

    他刚想开口,何舒就抬头看他,抽噎道:“你又……又喝酒了?”

    昨晚上他才借酒装疯,今天又喝酒,怕是勾起了小姑娘不好的回忆。他点头,却想表忠心:“你放心,我今天没醉。”

    实际上他昨天也没醉,只不过酒壮怂人胆,让他实实在在地做了想做的事情罢了。

    何舒却不说话。她伸手牵着他的手,另一只手缓缓地掀起睡衣下摆,一路撩到胸部上方。

    站姿让硕大的rufang更加雄伟,白嫩的乳rou上,两颗rutou已经圆滚滚地挺立着,引诱人犯罪。

    周宁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任凭她牵着他的手覆盖在白皙的乳rou上。

    女孩轻哼一声,低声道:“你不是很喜欢摸这里吗?”

    周宁呼吸急促,听着她的话,以为她在讽刺自己,下意识地道歉:“不是,对不起,舒舒,我昨天晚上是没忍住……”

    何舒歪着头:“不是?你不喜欢摸?昨天晚上,你对我这里又捏又掐,现在我给你摸,你为什么不捏了?”

    即便是肿着双眼,她一派天真做着这种动作的模样也像个妖精。

    周宁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你是在考验我吗?”

    何舒不说话,又垂着头,蓦地脱了睡裤。周宁几乎是尖叫了:“何舒!你竟然在男人面前真空?”

    平坦的小腹下,夹紧的腿间,黑森林覆盖的三角区域是湿滑的美妙地界。周宁光是看着想象着,就已经竖起了军旗。

    何舒却被他吼得一愣,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尽管如此,她动作不停,牵着他的手来到了腿间:“哥,我想……”

    想?想什么?小姑娘脸皮薄,再露骨的话都说不出了。周宁被她逼得脖子青筋爆出,理智断弦,抄起她的腿弯往沙发走去。

    赤裸的酮体挨着他,让他心猿意马。偏偏妖精一手挂在他脖子上,一手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周宁单脚跪在沙发上将人放下,攫着她的唇咬起来。

    何舒乖巧地张开嘴,任由带着酒精味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肆虐。

    一吻结束,二人都有些动情。何舒胸前起伏,迷蒙着眼看他解开衬衫扣子。

    她撑起身子,朝周宁道:“你躺下!”

    周宁动作一顿,想起秦安说的话,乖乖地跟她翻了身,躺在沙发上。

    何舒满意地点点头,叉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她白嫩的皮肤很晃眼,被蹂躏的唇鲜红欲滴,却神情认真地解着他的皮带。

    周宁哑着声音:“舒舒,我自己来。”

    何舒小手一挥,拍开了他的手:“我来!”

    她口中都是酒精的苦味,是刚刚接吻时他留下的。她好像醉了,脸色酡红,手使不上力气,捣鼓了好半天才解开男人的皮带,把裤子脱下来。

    昨晚上才见过的大家伙被她伸手握在手心里。周宁“嘶”了一声,快要忍不住冲动。

    他刚动一下,何舒便拍了一下他的肚子:“不许动!”

    周宁急促地呼吸着,看她坐到自己的硬挺上,再也忍不住,翻身将按在沙发上,低头咬住诱惑他多时的蓓蕾。

    何舒刚惊叫了一声,那根粗硬的东西就抵住了xue口磨蹭。

    “不,不要进去!啊……”做了那么多,临门一脚,她又怂了。

    胸前被细细啃咬,一阵阵颤栗让她无所适从。下身抵着危险之物,让她又紧张又害怕。

    guitou已经在xue口撞开来,撞得它不停地往外冒水。何舒却感觉细密的快感跟恐惧一同袭来,让她下意识地朝周宁哭:“疼,哥,我疼!”

    这一哭让他停下了动作。牙齿钳住软嫩的乳rou,他缓了缓,抬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你是故意折磨我的吗?”

    何舒摇头,抱着他的脖子,颤抖着身体主动献吻。

    她太会撒娇了。周宁叹口气,将她再次翻过身去,两瓣臀rou被粗暴分开,guntang的roubang便贴着臀缝插了进去。

    他早就被撩拨得受不了,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要发泄。guitou在臀沟里尽情滑动,从马眼分泌出的体液做了润滑,经常让guitou顶住臀眼。

    何舒翘着屁股,身体不住地颤抖。她感受到危险的东西在戳自己的屁股,忍不住一缩一缩。谁知身体被男人控制住,收缩的松软臀眼却将guitou吮了几口。

    一巴掌突然拍在rou臀上,漾出rou波来。周宁感受着紧致的菊xue口,恶狠狠道:“别发sao!”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无比受用女孩的主动和反应。花xue不让进,后xue却已然吞了小半个头。

    原本分明的褶皱被撑开得近乎透明,白皙的屁股和紫黑的roubang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周宁要疯了。他抱着女孩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疯狂快速地摩擦着股缝。

    何舒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屁股要烂了。

    煎熬般地等了好久,才等到男人的一声低吼。粗硬的roubang从菊xue口拔出,guitou打在臀rou上,射出一股股jingye。

    何舒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周宁刚刚释放,喘息着伸手拨开她汗湿的发,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他声音温柔,在她耳边哄道:“抱你去洗一下?”

    何舒低低应了一声,被他托着屁股抱起来。

    去浴室的路上,她下巴搁在他肩上,声音软软的,像羽毛一样挠着他的耳朵:“不要其他女人。哥,我给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