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开发

    事情发生在傍晚，蒋听帆放学回家路上被混打晕绑了去。

    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出来却也无妨。充满恶意的话听得多也就习惯了。如果主角不在意也不会有人深入理解。

    哪个人听见自己的垃圾事不炸毛？主要还是他脾气由于长时间被欺压的激不起浪花，别人再怎么刺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都会让人觉得传闻是假。

    况且最后大家注意力被其他垃圾事转移，他才半开玩笑亲口告诉朋友那个倒霉蛋是自己。

    被打晕醒过来就是第二天，他一睁眼发现在学校绕着旗杆用铁链锁反套住了脚腕。

    提前到校值日的同学幸灾乐祸差点没笑傻过去。他也自闭，光露个眼和同学眼对眼的瞧，就是不张嘴让人想办法弄掉铁链，同学尝试搭话无果便丢下扫帚慌忙求救留校的值班老师。

    同学结结巴巴的喘不过气，路上笑岔气了，在办公室胀红着脸给老师解释突发情况，举着牙刷杯的老师伸着脑袋愣是没听懂，跟着同学到达目的地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关键时刻值班老师必备的断线钳离奇失踪，放工具的房间钥匙在其他老师身上，校园人也渐渐多起来，看得蒋听帆心里一阵发毛，头使劲往下低得发疼。

    他脖子上还藏了一个环，怕被人看到，像狗一样，蒋听帆觉得太丢人想私底下偷偷解决。

    也不知道是谁胆大报了警，明明知道事情恶劣还把警察引过来，可能看热闹不嫌事大，或者纯粹看笑话。

    或是事情犯得多导致某位警察的私人电话都记清楚了，一名警察接到电话骑着电动车就风风火火的赶来，在电话就了解了大概，拿着自家的断线钳一夹，断了铁链。

    警察检查全身有没有受伤时发现了脖子上的环。脖子上的环太紧，蒋听帆乱抠愣死整不下来，警察研究半天，用力一扯铁环就像卡扣一样打开了。

    蒋听帆举着那块铁，表情不知道是哭是笑。

    被警察略带敷衍的安抚过后，训斥值班老师在校园里过夜都没发现学生在这里睡了一晚之类的。这片地区一直挺乱，像是半个社会什么牛鬼蛇神都在这里称王称霸。

    警察前脚一走老师后脚就来的报警的学生面前，表演了一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戏码。

    蒋听帆拿着铁环贴着眼打量也看不出什么线索，索性扔进垃圾桶继续缩脖子回教室自闭。

    还好校服捂得严实，没到学校就把拉链拉高，差点没把头缩宽大的衣服里，人刚聚上就被值班老师轰回去，要不然他宁愿带着这个铁环。

    主要这真的不算什么大事，还有一个人一觉醒来被人从二楼走廊护栏吊到一楼，被人解开绳子直接屁股墩下坠，人没受伤，就是屁股疼了几天。

    这一带治安很差，混混太猖狂，这种事也见怪不怪，主要太常见，还会给新生解释这种行为其实是学长特殊的欢迎方式。而老生甚至觉着这些混混没个新意净整无聊看腻的玩意。

    这事一结束后，蒋听帆从此有了心里阴影，为了自身安全不为了抄近道往小路走，顺便练就一身反侦查本领，蔫着脑袋倒像一个贼。

    这事刚过一星期，期间有一位学弟双手被人扣防盗窗上，姿势绑的像被审判的罪人一般。路过蒋听帆抱着篮球想起自己，不充当看笑话的一员灰溜溜跑掉了。

    晚自习数学老师太拖堂，几乎不留有课间时间，而他又是班主任，当然不能第一节晚自习就跑路，最后一学期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翘课是真的不想毕业。

    偷偷补放在大腿上的语文作业，一边奋笔疾书一边看注意老师行动，又闲不住嘴不停和旁边的班长抱怨，快放学才马马虎虎抄完作业。趁着放学数学老师回办公室抓紧写完交在班长座位上。

    班长明显在等他交作业才没有这么早去办公室，蒋听帆感激涕零，给正在收拾东西回家的班长说，明天带早饭给他。一看窗外，时间更晚了。

    往常一样手插口袋握紧那把五毛钱的小刀，蒋听帆感觉他今天必出事，安稳日子过得太久了，也顾不上这么多就想着赶紧回家睡觉。夜晚黑咕隆冬看不清，一想到撞到不干净的东西心脏就怦怦直跳，戴上耳机放起了第三套广播体cao壮胆。

    刚到跳跃运动，沉浸音乐的他转弯迎面被一张黑脸吓得尖叫，后脊皮发麻眼泪瞬间飙出来，他转身回头拔腿就跑，脚尖刚跳两步还没跑远就被揪着衣领拉回来。

    与小黑人直接接触心弦啪的断了，迅速摸索口袋的武器，紧握在手里的刀在空气中闭眼胡乱比划，像过激反抗急眼的猫。

    听见一声卡啦，蒋听帆一接触冰凉的制品直接腿软跪下，听见呼吸声和离去的脚步声才觉得是人，但不敢回头，恨不得将暴露在外的头颅埋进土里。

    “哥……哥我和您无冤无仇……”他身体抖带着声线也在抖，嗓子夹得紧几乎要失声。

    他还在酝酿怎么求饶，突然被后面的人猛的推到在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摔了个狗啃泥。

    趴在地上缓过了劲，那一推害怕化为愤怒，感觉到后面人走远了才怂蛋的站起来，在嘴里嘟嘟囔囔，无力的双腿比跑一千米速度还要快的跑到家，锁门，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缓了一会才想起来脖子上沉重的玩意，一摸，狗环。他气得嘴都要咧到耳朵根。

    哪个孙子这么恶趣味？天天游手好闲就蹲着人给套上一项圈，蒋听帆感觉孙猴儿在他脑浆里搅腾，眉毛以上的部位都快炸了。

    真是的，越想越生气，气到生活不能自理，饿到啃脖子上的项圈续命，才重获脖颈自由。他意识到跑题了。躺在床上思考的蒋听帆被项圈逐渐硌得弹起，脑子呈现的幻觉花白一片，像银屏嗡嗡作响的雪花点。

    有一有二还怕三不如约而至吗？蒋听帆现在担心这个。

    也不知道招惹到了谁，他已经把在校的存在感尽量压的很低了，除了打篮球会在班里嚷嚷，优等生聚堆的班级还会出现这种事，也不见得和混混走得近的同学，很奇怪到的是谁谁整得这一出。

    他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突然看到窗边的桌子上有一个小纸箱子，上面还有未拆封的胶带印着顺三快递，他拖拉着鞋子走到桌子旁，顺手把被风吹的咔咔作响的窗户关上，脸好奇凑上去。

    快递盒边的余胶贴了张字条，明显用左手写的字，太刻意了，导致字写的太难辨认：“第一次送人礼物，也不知道你喜欢吗。”

    蒋听帆看完，只有一句话：“好油腻的陌生人，暧昧的恶心。”随之好奇的撕开胶布，拿起一看，像没见识过世面的猴儿抓耳挠腮，尴尬的热浪腾上脸和耳垂，裤腿边的手指忍不住扣着裤缝。

    “……这？”他张了张嘴，想要骂几句又忍住了，主要那东西太震撼了。

    居然是自慰的工具。蒋听帆下巴都要掉下来。

    “那个傻哔疯了吧？”

    情趣用品只在网上看过没在现实摸过。他抱有猎奇心理将快递盒里的玩具拆开，占地方的包装盒扔掉体积就少了大半，看起来没这么刺激了。主要都是小东西，无线有线两种款式的跳蛋。包装过度奢侈了，蒋听帆翻看着跳蛋说明书忍不住评价。

    这年头不仅快递送货到家，路上还碰到快递小哥附赠的狗环，蒋听帆在房间里气的转圈圈，咬牙切齿的骂他长辈们。

    蒋听帆意识到那人是知道自己家，并且知道自己放学的必经之路，这他不担心，因为回家的路线多的任君选择，唯一的主干路还是学校对面的美食街，那个地方被人掳走那不可能。

    他决定现在就去使用并且适应，进度发展太快了，但人怂话多的性格，一想到第一次接触就给一闷棍，第二次就把项圈亲手套上……既然反抗不了就决定妥协。

    在突发事件发生之前不如趁早准备完毕了好，他可不想被拉到校门口供全校人观看，自己像看门狗一样被拴在那里。

    拔掉充满电的手机，他蒋听帆上网快速预览一下如何使用这些东西，据他了解插进去按遥控器启动就好了，心里建设完毕，就准备脱裤子上膛装枪。甚至连说明书都没仔细看。

    他强迫硬壳塑料质地的跳蛋塞进肛门，肛门就像收紧绳子并打了死结的口袋，连前端都吞不进去就被排斥出来，本来想拿食指往里按，算是扩张，但是太粗根本进不去，又换成小拇指，勉强戳到第一个关节节点就被迫吐出来，肠道里面又干又涩，柔软又炙热。

    他拿着玩具去浴室，脱光衣服做到板凳上抬起一条腿，打开花洒，小拇指沾着水在次往里按。

    湿漉漉的手指一接触里面的肠壁就像被吸收了水分，一会就不复存在的水并没有短暂的缓解干涩。他选择一个尖头稍细的跳蛋，椭圆跳蛋的大小两个指头那般粗，连一个指头都塞不进去，更别说那个粗细了。尖头戳进去相比手指更轻易一些，忍受胀开的疼痛，肠道蠕动就轻易把进去半截的跳蛋挤出肛门。

    花洒落下得水缓解了他脸上的热度，跳蛋戳了几下实在进不去就放弃了，主要把怕沾水受潮毁坏，虽然说明书上写了可以接触一定量的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

    在洗衣篓里找出要洗的浴巾坐在上面，身体往后仰放松肛门，他再次尝试把跳蛋往里按，磨砂塑料外壳使进去变得更艰难，硬壳设计就算进去，硌到内壁也会产生疼痛，就如一根棍子硬生生捅了进去。所以蒋听帆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一狠心戳进甬道，四厘米的玩具全根没入，男生的承受力总会在某些方面发挥超好。

    蒋听帆大口呼吸，肛门受到刺激不断收缩，他在浴巾上擦了擦手心的汗，想拽一拽遗留在体外的线，谁知道肛门合上了，肠壁紧紧包裹上跳蛋，肛口变成小菊花的形状，跳蛋隔离肛管里拔不出来了。

    缓过劲时，尖头撞在里面发疼，感觉就像一坨屎卡里面出不来……

    “要吐了…”，双腿酸软站起来走两步，他已经想象得到明天新闻：“一男子玩情趣用品居然玩嗨拿不出来，被送往医院手术急救”，想想就觉得丢人。

    这卡在里面放着不是办法，他一只手拽住跳蛋线，另一只手指忍不住探进去扣挖，手指用力很轻，拽着绳子的手配合另一只手的扩张向外拉，小心翼翼就怕进去的更深，还没拉到肛口就被痛的放松电线。蒋听帆甚至尝试按压肚子，蠕动肠道排出来。

    肠道可能感觉到的不正常的异物，蒋听帆把发酸的手指抽出来，手指就已经被分泌的肠液弄得湿漉漉。

    舌头干燥起来，他放松括约肌，“好疼啊，cao……”蒋听帆抓起遥控器按了震动，小腹挺了起来，听着嗡嗡声在体内震动猛的一拽，可能震动会让自己肛门变得松软，被捂热的跳蛋一出来，舒爽得自己都忍不住轻叹一口气。

    居然有一丝快感，他擦拭干净跳蛋立马去浴室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找干净的毛巾擦头发时，正巧看到手机有一条好友申请，就在上一分钟。

    手指沾了水点了好几下才点到同意。头像是黑底白月亮，名字是一个句号，同意后第一句就是：我希望明天你能戴上礼物。

    蒋听帆被吓到了，暗骂神经病，手指却忍不住抖了起来。奇怪事件的发展方向，他甚至不知道后面的人到底是谁，稀里糊涂就卷入脑瘫的行为艺术。

    中二的命令会让自己很酷吗？

    但是他不敢反抗，人是未知的，当然恐惧也是未知的。

    蒋听帆妥协了，他是真的怂蛋，没有任何的男子气概。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就变得轻车熟路，但是肠道吞的还是有些吃力。

    后背出的汗将薄薄的T恤黏附在皮肤上，完全推进去时已经很累了。

    他胸口起伏着，眼皮半垂着睫毛阴影盖住失神的瞳孔，然后眼眶蓄着的泪水流了下来。

    其实他也想过逃离这个狭小昏臭的环境，对于他来说唯一走出去的方法就是好好学习，奔赴远方。可他是懒惰的废物。

    对生活妥协的态度适应太快，他明白现在的处境，于是随着那个人的想法做……不反抗的情况下，应该很快就腻了，只要那个人觉得自己是无趣的人没有激情，就会解放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首先把跳蛋塞进去适应，但是双腿间吊着一根线光着屁股到处走，线就会和遥控器一甩一甩来回蹭挺尴尬，于是蒋听帆找了卷宽的胶带缠了两圈在大腿根。

    他想就这样放在身体里，也不开启震动，反正那个人也不会尾随他到厕所，扒开他的屁股看有没有打开。

    来到学校还没一会，跳蛋被打开了，嗡的一声蒋听帆差点从板凳上滑下来，同桌的班长一脸疑问的及时扶住了他，把他拽了回去然后继续整理笔记。

    蒋听帆扶着腰小心翼翼的四处看，没人察觉到不对劲后松了口气，跳蛋嗡嗡的像是在耳边，虽然在自习，所有人都忙着准备复习整理资料，没人因为刚刚的响动往这看。

    就算没有人知道还是会羞耻，他没放浪到在公共场合会觉得无所谓。

    酸软着腿悄悄绕到班级后门，去厕所关掉跳蛋。

    他觉得是大腿摩擦时不小心碰到了按钮就没有在意，撕开不透气的胶布把遥控器往一边侧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