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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沉溺】(触手 迷失 调教 主动骑乘 排泄控制)

    ——溺水者只需一块浮木,而无暇顾及这浮木将载他至何方。

    尤尔斯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他在快感的攀升中登顶,然后一头坠入情热的空虚;他浑身都响起超负荷的警报,但又被清凉的粘液疗愈。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缝补了无数次的娃娃,就摇摇欲坠在破碎的边缘;他渐渐意识到这并不会夺走他的生命,只会赐予他无尽的苦楚。

    渐渐地,快感已经不能麻痹他。冰蓝的焦虑与浓黑的悲凉淹没了他,他心悸,感觉灵魂缺失了很重要的一部分;想要大喊,想要抓住什么,但举目四顾只有一片空茫的黑暗。

    他想念起门开时的光亮,尽管她的到来带给他痛苦;他想念起她慵懒的声音,尽管她话中全无善意;他想念起她手指带来的抚慰,尽管她将予他更深沉的堕落。

    耳畔回响的声音愈发清晰——“你离不开她……你不该忤逆她的。”

    也许……也许?

    再一次咽下清凉的粘液后,绑住尤尔斯的细链不知为何断裂了,他瘫倒在液体斑驳的地上,颤抖着抱起自己的双腿,如同母胎里的婴儿。

    他在暗沉的视野里,隐约看见自己青红交错的手腕,沉默地提示他已经承受了多久的jianyin。然而,他轻轻吐出灼热呼吸,用手按住小腹,仿佛可以直接缓解xue道的瘙痒。

    他微微睁眼,此刻,他全部的欲望都指向一人。

    “龙……皇……”他声音嘶哑,无意义地喃喃。

    伊娃刚刚看完了新研究的魔法卷轴。她身着一件简单朴素的白色鱼尾长裙,裙边镶着暗金色的优雅云纹。她望向窗外,东方正亮起第一缕晨曦,穿破了层层云雾,洒在新生的露水上。

    已经清晨了啊。她推开窗户,晨风带着湿润的水汽亲吻她的脸颊。

    想来,距离他喝下龙血,也有一整夜了。

    思及此,她转身叫到:“霍尔珀!”

    话音刚落,就响起两声敲门声,随后书房高大的门被推开,一位鬓角斑白的老女仆恭敬地走进书房:“陛下。”

    “现在有没有已经采好的仙萝叶上的新鲜露水?”

    “当然。小爱丽丝刚刚收集了一整壶。”老女仆笑道。不到一分钟,一个金色头发、长着一对小巧龙角的小女孩很快抱着一只精美的白茶壶走进了门。

    伊娃手一翻,白茶壶凭空消失。她挥挥手遣散了二人,转身出了书房,走下层层盘旋的白金楼梯,向位于龙堡地下的禁闭室走去。她见过因为一整天都没有得到任何安慰而在黑暗中疯掉的龙侍,她可不希望她的宝物也变成那个样子。

    金发的男人靠在墙角,双眸紧闭,似乎正睡着。几条触手放肆地横在他身上,有的拨弄他的乳粒,有的摩挲他的前端,然而他似乎已经太疲倦了,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这就是伊娃推开门见到的景象。

    他还是把宝石掉出来了。她意料之中地想。虽然她不知道触手是什么时候被唤醒的,但看样子时间并不短。

    龙的夜视能力很好。她走到他身前,看见他身上青红交错,乳粒红肿,嘴唇被咬破了多次,即便睡着了,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地面上更有一大摊不知名的液体。

    俨然一副被欺负过头的样子。

    看来,宝石是没过多久掉出来了。

    “好吧,也许我该再早点过来。”她自言自语道,“真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不听话。”

    她用手撩起他耳边被液体沾湿成一缕一缕的金发,感到他脸颊的guntang。就在这时,睡梦中的尤尔斯无意识地偏了偏头,主动将脸颊凑到了她掌心,仿佛一只黏人的小猫。

    这无意识的动作显然取悦了龙皇。

    “好了,小可怜。”她抹去他唇上的粘液,“知道你难受了。”

    说罢,她吻上他的唇,勾出他的舌缠绵。

    尤尔斯躺在海底。昏昏沉沉,没有光亮。他徒然睁着眼睛,看着眼前黑暗似乎在涌动。他浑身酸痛,也许是鱼虾在分食他的躯体。但是他挣扎不得,因为大海的浩瀚将他压在深渊之底。

    一个气泡,两个气泡。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慢慢闭上眼,什么也没在想。

    突然有什么涌进了他的身体,似乎是他渴求已久的轻盈。他恍惚间感觉到自己在逐渐上浮。知觉回笼,他在一片麻木中感到海水的冰寒,随着不断的上升而回暖。

    他慢慢眯起眼睛。

    视野尽头,那模糊的金黄色,是光吗?

    ……他睁开眼,看到龙皇金黄的眼睛。

    伊娃看见她的宝物微微睁开眼,露出翡翠般晶莹的眸子,被嫣红的眼尾衬着,看起来动人极了。

    尤尔斯感受到口中的混乱,龙侍的本能让他主动张开了嘴,甚至回应起伊娃来。

    她的唾液,即便只是那么一点,却能给予他莫大的安慰。

    感受到他索取一般的亲吻,伊娃轻轻挑眉,在堪称凶狠地回吻他后,松开他的唇,回味着偶然尝到的他唇上的血丝,在他耳边称赞:“宝贝,你的血好甜。”

    她眸光下垂,看见他微微偏头,碧绿的眸子有些失神地望着她,用干哑的声音说道:“还要……”

    “哈。”伊娃失笑。她的勇者看起来是真的被情热烧傻了。

    发情的龙侍柔软而脆弱,因此龙血契会催动一切生理与心理的力量,将龙侍推到主人身边;而人最原始的天性将最终烧尽他的灵魂,告诉他:嘿,你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坚不可摧,清高自洁。

    ——从没有人能不屈服于龙血契与人性的双重作用。

    这时候,伊娃反而不急,她喝下一口仙萝叶的露水,渡给他。

    “我在的时候死活不叫。我一走,倒把嗓子丢喊哑了,嗯?”她笑起来,眸子如同黄灿灿的月牙一般,与严肃时判若两人。

    尤尔斯安静地喝下露水,感觉干涩到灼痛的嗓子得到了救赎。他没有回应伊娃,也许他当下迟钝的思维并不能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喝完露水,那双绿眸又转过来,直白地注视着她。伊娃一笑,把玩他稍长的鬓发:“你刚刚说,还要什么?”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男人微微坐直身子,更靠近了伊娃一点,微微仰头,失神地望着他,眸中是直白的欲念。他缓缓开口:“想要……你。”

    想要你抚慰我,拥抱我,占有我。

    把我破坏……予我救赎。

    金发的勇者跪坐在黑发的龙皇的上方,将早已被cao熟的后xue对准龙皇比触手还要粗大几分的性器,缓缓坐入。

    “啊啊……”仅仅只是纳入一个前端,他的血液就激动地沸腾了起来。多巴胺极速分泌,他在恐怖的愉悦感中无法控制地颤抖。

    他加快了吞吃的速度,很快就全根没入。完全坐下的一瞬间,他就射了出来。

    “啊……好、深。”他抽着气,抵挡着高潮的余韵。双手攥住她的肩,因为过于用力而留下红痕。

    充实感、满足感、愉悦感……它们在冰冷的长夜后姗姗来迟。尤尔斯不再心悸,他感到这次的快感是如此真实,确切地缓解了他令人疯狂的情热。这些,是宝石不能带来的,也是触手再怎么玩弄也无法带来的……

    她是唯一的、真正的解药。

    他的双臂不由自主地环绕她的双肩,他埋头于她颈侧,仿佛溺水者抱住了一块浮木。

    “好乖。”伊娃满意地眯起金黄的眸子,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背脊,像安慰一个孩子。然后,她缓慢地抽插起来。

    “宝石是不是好早就掉出来了?”她语气温柔,像一个体贴的jiejie。

    “对……”尤尔斯沉浸在后面传来的深沉快感中,含糊地答道。

    “为什么不信我的话?我说过,你不会喜欢那个后果。”她轻轻地舔吻他的耳垂,不断抚慰他的心灵。

    “嗯啊、我不是……故意要排出来。”尤尔斯喘息着,语气竟然有点委屈。

    “那为什么宝石会掉出来?”伊娃倒有点惊讶。

    “不、不知道……”尤尔斯胡乱地摇头,眼里蒙了一层薄薄的泪水。伊娃看着他潮红的脸颊,有些惊讶于尤尔斯的软糯,这与他之前骂她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她算是明白为什么有的龙喜欢到处收龙侍了,实在是……

    让这样一个刚硬冷酷的美人折服,谁不会有强烈的成就感与征服感呢?

    “好吧。”伊娃眨眨眼,继续哄他,“情热,难受吗?”

    “哈啊……很、难受。”尤尔斯感受到后xue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微微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

    “那下一次,还让我走么?”伊娃从善如流地轻轻啃咬他凸起的喉结,留下暧昧的红痕,右手扶住他脊背漂亮的蝴蝶骨。

    “额嗯……”尤尔斯意识混沌,迷迷糊糊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不了……”

    龙皇满意一笑:“乖孩子。”她当然知道这不是尤尔斯心甘情愿说出来的话,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只能让他心灵的树偏斜一分,但是,她也只需要每次,都让它偏斜这一分。

    说罢,她掐住他的腰,开始激烈的冲刺。尤尔斯紧紧地环住她的双肩,完全没有顾忌地高声呻吟。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完全不像冷硬的宝石,也不像被触手玩弄时的麻木感。她的每一次抚摸,都能激起千层浪,让他克制不住地想要更多;她的每一次进出,都唤起层层叠叠的快感,抚平他的焦虑,填补他的缺失。就好像雪原上的旅者突然被艳阳照耀,他浑身暖洋洋地,甚至产生了一种幸福的错觉。

    他起起伏伏,像一叶扁舟,沉溺在名为伊娃的海里。

    她终于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尤尔斯第一次完整地感受到了zuoai的极乐。

    情热终于减退。他的小腹上,浮现了一个血红色的龙首图案——龙血契,至此正式缔结。

    他餍足而疲惫地伏在她身上休息,眼角还挂着泪痕,呼出的热气打在伊娃的脖颈,激起一阵痒意。伊娃轻轻拍他的背脊,像安抚一个可爱依人的小宠物。

    又过了一会儿,等他已经不再喘息,她才从他体内撤出来。一个响指,空气中yin靡的气息消散,二人身上的各种液体也都消失不见。

    伊娃抬手,变出一个小蜡烛。

    小蜡烛还没有一个茶杯大,但是放在他脚边,却仿佛照亮了他全部的天地。

    感受着脚边暖暖的温度,他望着那一点光亮,有些失语。

    伊娃意料之中地看到他向往的神情,温柔笑道:“尤尔斯刚才很乖啊,这是奖励。喜欢的话,以后我每次来,都给你带一个。”

    她说完,似乎在等他的回应。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小蜡烛,嗓音微哑:“……喜欢。”

    “那就这么说定了。”说完,她想起什么一般,在他身前蹲下,“你知道我的名字吧。当你想见我的时候,就叫我的名字。”

    尤尔斯没有回应她,只是低头看着被光照亮的石板。

    伊娃走了。她走的时候,给他留下了一些“心意”。

    新的细链锁住了他的手,但是没有把他吊起来。此外,还有一根有镂空花纹的玉势,和一个很细的尿道棒,分别插在他后xue和前端。好在这两个插进去之后很安分,没有一些奇怪的震动功能。

    她离开时说了一样的话。她说——“不要摘下来,你不会喜欢那个后果。”

    他的手其实完全可以把尿道棒摘下来,但他完全不想去尝试。

    ……这大概就是龙皇想要的效果吧。他想。

    但是,前后已经被触手cao了那么久,这两个玩意儿并没有让他那么难以忍受。比起用来纠结这些,他现在更想享受蜡烛的光火。

    这么小的蜡烛啊……大概最多十分钟就烧尽了吧。

    他因为注视久了烛火而流下泪来,却乐此不疲。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哪里来的气流扇灭了这小小的火焰。

    曾经,小小的火焰是他不屑一顾的把戏;如今,它成为他倾尽全部换来的施舍。

    火光熄灭了。

    他又回到了一片黑暗。在无光无声的环境里,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后xue。他觉得他好像不能很好地控制他的后xue了,明明他不想去感受那些镂空的花纹,但是内壁却一直在不自觉地收缩——也许是不适应这种异物感吧。

    难以置信。在最多两天前,他还是备受瞩目的帝国最强剑士,而现在已经成了无人问津的龙皇阶下囚。甚至说,两天前他还是一个处子,而现在,不必龙皇嘲讽,他也能感觉到,他已经被cao熟了。

    他起身,沿着光滑阴湿的墙壁前行,想看看这囚禁他的房间长什么样子,也顺便打发时间。

    走了大概十步,他遇到一个拐角。他拐弯,又走了没几步,就撞到一个侧放的柜子。他微微举起双手,有点犹豫要不要摸一摸上面都放了什么——但万一是会唤醒触手的开关就不好了。出于谨慎,他在考虑片刻后,还是决定不要乱动。

    他小心的绕过柜子,在一片黑暗中缓缓地前行。在又拐了一个弯后,他的脚碰到了障碍,很长,很宽,硬质的。他很快意识到那是一架床。

    ……床上会有什么玄机吗。

    他试探着弯腰,用手摸索了一下。软软的,就是普通布料的质感。

    他想,等他累了,也许他可以躺到床上。要是以现在的身体情况在地上躺一晚,那回头再承欢的时候,龙皇就可以一直听见嘎嘣嘎嘣的骨节响了。

    正准备接着往下走,后xue里的玉势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呃嗯——”尤尔斯双腿一软,毫无防备地倒在床上。之前他轻视的镂空云纹此刻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内壁滑进镂空的纹路间,又因为震动而滑出,整体上如同有无数的小手在揉捏他的内壁。他绞紧了双腿,难耐地摩擦,双手将床单攥出褶皱。

    更要命的是,他感到了隐隐的排泄的欲望。

    他在之前喝下了不知道多少触手的粘液,虽然,他猜测里面有很多是营养成分,因此他到现在都没有饥饿感。

    但是显然里面也有很多水分。

    排泄的欲望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与单纯的情欲不同,这似乎是另一种难耐。

    “嗯啊、这真是……”尤尔斯终究还是咽下了后面不甚好听的话。他在床上辗转了一会儿,惊奇地发现震动竟然有所减弱。这一番折腾,就让他出了一身的薄汗。

    他缓缓坐起身,想趁着这机会把房间看完,不料脚尖刚碰到地,震动又剧烈起来。

    “哈啊……可恶。”他当即身体就僵硬了,像被定住一般绷紧了腿。

    反复几次后,他发现,只要他脚尖碰到地,后xue的物什就开始动。“好吧,你就是……不想让我下床。”尤尔斯认命地倒回床上,自暴自弃地拉起被子,凉凉的丝绒让他一激灵。他忍不住想,龙皇为什么要把空间异能用在让他后xue的物什震动这种奇怪的事上?

    而伊娃呢,在水晶球中看到尤尔斯终于妥协地倒在床上后,才呼出一口气。他不知道再往前走会唤醒什么。如果他到了房间的另一边,他可就别想休息了。到时候他身体真出什么问题,可是得不偿失。

    为了保护好她的宝物,她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她忍不住想。

    果然,躺下没多久,玉势就不震了。尤尔斯虽然有一点排泄的欲望,但还没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可以说,现在是被囚禁以来最舒服的时候了,没过多久,他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