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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篇嫂子无关的我以前写的未完结嫂子

    1.炮灰受窗台强制爱,攻被cao到飞精正牌受

    离上一次见到顾荣已经有半个月了。

    我没有收到任何来自于杜时辛的报复,反而他娶了男人的事情进一步被传开,许多原本看在父亲面上支持他的董事也逐渐倒戈向我。

    没有下一代的继承人,会断送杜家的基业。

    理是如此,但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过小菜一碟。

    让杜时辛和女人生个孩子就好了。

    这件事,父亲交给了我。

    杜时辛又一次没有在家里。院子里的车挡住了出口,好像司机匆匆忙忙就停下,迫不及待要去做什么事情。

    车是闻林远的,我十分眼熟。

    不过我没想到他这么大胆,不仅在私下里过来,还这么明目张胆。

    他把顾荣压在了二楼窗台,进门没几步我就看见了。

    那是比较矮的窗台,现在窗户被打开了一面,顾荣穿着上次见到的,木色格子衣,站在窗户边上。

    我猜他只穿了一件上衣,依照闻林远的变态程度,或许顾荣身上还有一双白袜和皮鞋。

    顾荣没有看见我。他一直紧张地注视着门口,却不断被身前身后的动作干扰着判断,眼上的水雾,遮挡住了他注意到我的视线。

    直到我站在窗户下面,抬头。他也恰好低头。

    我看清了他光裸的下身,他身下挺立的yinjing,还有一双在yinjing上不断滑动的手。

    他也看清了我的脸,很自然地微张开了嘴巴,但发出的,不是惊讶,而是一声呻吟。和它一起到我耳边的,还有一股被风吹打的微凉的液体。

    他的东西,落在了我脸上。

    2.

    杜时辛回家了,带着顾荣一起。

    父亲没有把人赶出去,家里的饭菜也特意询问了杜时辛,按照顾荣的口味做的。

    父亲从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给别人下绊子。

    吃过饭,杜时辛和父亲在书房,顾荣坐在门口的小花坛。

    他把自己缩起来,悄无声息地,哭着。

    我站在一边看着。

    吃饭的时候,我的小嫂嫂吝啬给我哪怕一个眼神。

    我在想,他是怕我把他和闻林远的事情说出去,还是怕我告诉他,那一天他的jingye落在了我脸上呢?

    他分明也是看见了的。

    四目相对时,他脸上的表情我看的一清二楚,他也应该一样。

    3.关于正牌受半夜听几秒钟墙角的矫情描写,和攻与正牌受的一点点私会

    正准备离开,余光中看见两道身影上了楼,我扯了扯领带,问身后管家,大哥留宿吗,管家点头说,顾少爷也留着。我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又让人收拾了我的房间。

    到了半夜,外面虫鸣烦扰,我一直陷在浅眠没有真正入睡。

    大哥的房间在我隔壁,天黑之后,就有一阵一阵猫儿在叫,发了情一样,细声软语,柔婉黏人,从窗户还有打开的门缝钻进耳朵里,直叫到了后半夜,才勉强歇下。

    我起来又一次调低室内温度,顺便冲个澡,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没意外,在院子里的小花坛边上看见了顾荣。

    他穿的单薄,白色的衬衫在深夜像飘零的鬼魂,自己也觉得冷,抱着肩膀直打哆嗦。

    我走近一看,才发现,不只是冷,他还哭了。

    我又拿了一件衣服过来,他还坐在那里,我把衣服搭在他身上,他回头,没出声,拿着衣服擦了两把眼泪,就穿上了。

    之后我也沉默着,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坐的腿僵了,撑着小栏杆站起来,一动也不敢动,站在原地扶着腿。

    我把手伸过去,他好像抬头看了我一眼,夜色太冷,我们僵持了一会儿,他还是把衣服搭在我手上,将手伸了过来。

    我一步一步把他送到门口,他半身的重量压在我手臂上,有些重。但风儿吹的正好,将全身的热度都吹散了,一切都变得轻飘飘,他放在我手臂的重量,反而重的让我心安。

    我没有再送他上楼,他撇开了我的手,大厅里灯火明亮,他弯下腰手捏成拳头轻轻捶打着大腿,弯曲的脊背拉扯着衣服,露出了一小截细瘦的腰。

    腰窝上印着几个牙印,不明显的,牙印围成一个圈,最里面还纹着一行小字。

    我把脸靠近,只看清一个“顾”字,他就转过身来,拉下衣服,冷冷送了我两个字,“恶心。”

    我慢慢直起身,看了看手里的衣服,觉得他实在有趣,“披着恶心的人的衣服,不会更恶心吗?”

    他一言不发,个子不高,却俯视我,像是在说,你恶心的让我不想再说一个字。

    我突然就笑了,他没料到我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又有些愤然,居然直接甩手走了。

    跟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我回头看着门外暗沉的夜色,才发觉,这一晚的星星竟然如此多。

    4.emmmm调情片段?

    早晨洗漱后下楼,父亲和大哥已经坐在楼下吃饭了。

    我坐过去,就听父亲在问顾荣怎么没下来。

    “昨天睡得晚,我一会儿去叫他。”

    大哥说完,眼神探究看过来。

    我玩笑一般接了一句,“也可能是着凉了。”

    大哥手里的叉子一滑,父亲也看着他,大哥笑了笑,放下叉子,“我吃完了。”

    大哥去公司熟悉事务,到了中午,顾荣才慢悠悠晃下楼,他穿着大哥的白衬衫和长裤,衣服松垮拖拉着坐在了小花坛边上,有佣人端来果盘,他挑了几粒深紫圆润的葡萄吃了起来。

    约莫一个小时,他坐在下面没有动。就连父亲也派人来问,赶巧又有人送文件过来签署,我下楼去拿,这么个功夫他就戴上了花匠的手套和帽子,手里举着把剪刀要剪掉一小堆玫瑰花的叶片。

    我站在离他十几步的距离,白天的风比起夜晚暖和的多,也热烈的多,他没有绑帽子下面的皮带,风儿吹着帽子宽大的边沿儿起起跳跳,他一边扶着帽檐一边手臂发抖地举着大剪子,终于,一小阵热情的春风吹走了他的帽子,他惊叫了一声,手里的剪子也扔了,砸乱了一地的玫瑰花瓣,伸出双臂蹦着去抓飞走的帽子。

    他的眼睛跟着帽子一路走,人也乱跑乱蹦着,我看着帽子飘飘荡荡离我越来越近,伸手抓住了帽子的飘带。

    文件哗啦啦地吹散在地上,他睁大了眼睛脚下踩脏了几页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无法停止扑到在我怀里。

    有佣人听见动静跑过来,脸上十分愕然,我比划个手势叫他退下,松开抓住他胳膊的手,拉开帽子下面的皮带,轻轻戴在他头上。

    他还是懵的,身上有些凉。

    “父亲还在家里,要注意。”

    我没有再看他,将文件纸一张一张捡起来,身后安安静静的,他似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还剩最后几张在他脚下,我捏着纸张一脚,握住他的脚踝,他自觉抬起来。

    就这样等我把东西都捡完,他站到我面前,解开帽子,扔到我身上,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而当我抬头时,父亲站在窗口,我不知道他看完了多少,只是笑笑上了楼。

    5.  正牌受撺掇绿帽大哥受代孕,攻发飙

    大哥终于选定了代孕的女人。

    那几段日子他没有去公司,而是在郊区租了所房子,早睡早起,过着悠闲的生活。

    没几天,那边就传来消息,那女人怀上了。

    当时我在他的小院子里,帮着他撒种子,电话挂断,满框的种子被泼在了我脸上。

    我笑了笑,一个一个摘着身上的东西,“你还真当我好脾气?”

    他眼圈红了,一直以来没有爆发的情绪让他崩溃,他把一切能扔的都扔在我身上。这些天收拾整洁的院子立刻变得乱七八糟。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句话也没说。

    他突然过来,手高高扬起,好像我弄大了他的肚子,绝望地恨不得杀了我。

    我握住他的手,他另一只手也要扬起,我又握住,紧紧将他握在手里,静静看着他。

    他并没有哭,还在努力忍着,鼻子和耳朵很红,我知道他马上就会哭出来。

    手臂用力,我把他拽到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

    “他不值得。”没有人值得。

    6.代孕是假的

    他们感情破裂了,或许一开始就不合适。

    他又找了一份工作,还住在郊外。

    那一天我过去的时候,看见他正把一个女人护在身后,而大哥站在他面前,他们在吵架。

    大哥说,你明知道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我根本没有碰她!我们早就讲好了!

    他冷着脸一声不吭,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我走过去,帮他把摔了满地的东西收拾好。

    他却又摔了几个花瓶,客厅又是一地碎片。

    “别收拾了!”

    他大喊着,赤着脚要踩到碎片里,我拉过他抱住,要他冷静些。

    他又哭了。

    我一点一点吻去他的泪,开始解他的衣服。他挣扎,手指狠狠掐在我的身上,我把他的手拿开,他就过来咬我。嘴里骂着,人渣,混蛋,恶心,这些我都听腻了。

    我笑了笑,扯开裤带,亲了亲他,“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让你哭的更尽兴。”

    他看着我,终于松开手。

    在他的注视下,我脱掉了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7.不太会写rou,到这里就没了

    那一晚他哭了很久。

    他的脸苍白紧绷,嘴唇红艳似血,指甲里塞着从我身上扣下来的rou,一边承受我的侵犯一边企图用眼神杀了我。

    我把他的腿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