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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按摩,guitou撞击zigong

    尼禄呼吸一窒,大脑宕机,飞快想着这句话的隐藏含义,为什么高贵的王女会懂得深喉?她应该只跟自己做过才对,他还没有调教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这个荡妇,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跟别的男人做过很多次?

    独占欲撕扯着他的理智,他暗暗咬紧牙根,看着喝醉的王女大胆地将精致的小脸蹭到自己胯间,手已经握住了还软着的粗长性器,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好可惜哦~小色狗今天输掉了,现在根本硬不起来呢。”

    尼禄看着那张嘲讽又诱人的嘴唇张合,雪白的贝齿整洁好看,真想就这样硬生生地将jiba塞进去,堵住她这张嘴。

    他不是真的硬不起来,只是现在真的勃起,只会惹来王女的惩罚吧,他已经料到了,大概就是说自己下午没有真的射空,要狠狠加重惩罚力度之类的,王女的小手段太多了,他可不敢保证这小婊子会刷出什么花招。

    除非……

    尼禄紧盯着此刻愉快地哼着歌,有些不稳地躺回凹槽里、醉态尽显的王女。

    眼神慢慢亮了起来。

    除非,意识模糊的状态下,王女也会被他催眠。

    ——值得一试。

    他走过去,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安妮,安妮殿下。”

    “……”安妮抬头看他,眼神突然定住,被尼禄惑人低沉的声音禁锢住一般凝滞。

    尼禄看到王女有些涣散的眼神,感觉到她的精神在动摇,抗拒着自己催眠的力量。

    果然,王女与其他人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有可以抵挡自己催眠能力的“防御”,不过,跟之前那种无懈可击的防御相比,现在的安妮的精神全是漏洞。

    尼禄的眼神微亮,像是燃着一团碧绿的魔焰,将全部的精神力碾压上去,仿佛听到玻璃破碎般的声音,他感觉到自己成功侵入了安妮的意识——

    但是很脆弱。

    非常脆弱。

    稍微用力就会惊扰到她那种神秘的防御抵抗。

    他必须植入一个,很轻微的,很合理的念头,让安妮自然地顺从自己。

    比如说……

    尼禄:“殿下的身体应该非常疲惫了吧,让我来为您做一个按摩,请您尽情放松享受就好。”

    “按摩……”安妮似乎在思考,犹豫,在漫长的沉默等待后,她终于恩赐般地点了点头,“好吧,试试看也无妨。”

    宫廷里本来就有专门为王族服务的按摩师,因为束身的礼服和丰满的胸部,前王女也经常感觉到腰酸背痛,因此寝宫的浴池里设置着专门用来按摩的床榻。

    是温凉滑腻的天然玉石雕刻的按摩床,后面是圆形的深池,方便王女在做按摩时将长发浸泡在其中,由侍女完成清洗护理。

    现在,当然没有侍女会靠近他们,她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低贱的罪奴将王女压倒在按摩床上,因为某种神秘力量的压制,她们没有上前阻拦的想法。

    王女完全赤裸着的胴体,在白色过曝的光线下显得更加耀眼夺目,牛奶般细腻白皙的肌肤像是带着一股天然的吸力,手放上前就不想再松开。

    她慵懒放松地躺在按摩床上,为了挡住灯光,双眼盖着一块冷敷的毛巾,金发如海藻般在脑后水池里漂浮,散开,如同传说里美丽的人鱼那般瑰丽。

    尼禄跪坐在王女的两腿之间,俯视着她,目光从精致的唇瓣游走到锁骨,再到碗型的胸乳,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就连足尖都透着剔透的光泽。

    神在制造她的时候真是不拘于使用任何美的元素。

    他握住安妮的纤腰,搓热后的掌心慢慢往上推,直到握住她的那对白嫩的奶子。

    “唔嗯……”目光被遮挡的情况下,触觉更加敏锐,安妮低吟了一声,没有挣扎,反而是很娇憨地抱怨起来。

    “就是这里,好烦人啊……”她很苦恼地说道,“胸部有点太大了,压得肩膀很沉,这里面还很容易出汗呢。”

    她引着男人的手去抚摸自己的乳沟,和乳球下方被压着的软rou:“看吧,湿湿的。”

    “没关系的殿下,我有办法让您舒服起来。”尼禄笑了,觉得王女被浅度催眠的姿态真是可爱多了,他要慢慢享用。

    “是这里,让您难受吧?”他用手指揉搓着rutou,享受那两颗软化Q弹的rou粒在自己指尖挺翘起立,嫩生生的浅粉色奶核也探出一点,未开的缝隙被他用短短的指甲刮搔着。

    “哈恩,不是这里……”安妮挺胸,瘙痒的rutou好难受,她想被更加凶狠地抠挖,下一秒,乳沟深处被粗糙火热的舌头舔过,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里甜美嫩滑的乳rou。

    王女娇贵的身躯带着雪香兰浸透的香味,还有那种情潮翻涌时煽动人心的独特体味,让尼禄忍不住沉浸其中,他捧着那对嫩乳,啧啧有声地啃咬着乳根那一圈嫩rou,然后深吸一口气,将已经半勃的性器插入乳球之中。

    “呼……”他抓住那对饱满得不行的嫩乳,用力往里挤压,分量感十足的乳压和那滑腻娇嫩的肌肤,让jiba充分感觉到了快感。

    视觉的刺激更是登峰造极,把罪奴肮脏的jiba塞在王女这对yin荡的奶子之中,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唯一可惜的是,不是王女自愿做的。

    再勃起吧,趁现在,机会难得,cao烂这个sao货。

    尼禄在内心默念着,被yuhuo支配,身体超越了界限再度燃起,双眼已经充血,下面的性器也伴随着极快的心跳声彻底勃发。

    “呃嗯?”安妮还恍惚着,感觉一根东西弹到了自己的下巴。

    尼禄的东西又粗又长,因此在rujiao时得到的快感也更加明显,他不敢太粗暴,缓慢地挺腰,让jiba在乳xue里面抽插,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皮rou接触的感觉无比真实清晰。

    “好奇怪……嗯……好烫啊……”

    安妮朦胧地握住尼禄的手腕,觉得自己的胸部又涨又酸,却有一种异样的强烈快感,rutou敏感到连风吹过的都很有感觉,乳rou夹着的那根异物……guntang粗糙,筋脉勃发,蹭着她那里娇嫩的皮肤又热又痛,带起一阵阵辛辣、灼热的舒适感。

    “殿下觉得舒服吗?”尼禄微笑着,每挺动一次腰,王女那对嫩到不行的美乳都会被撞得泛起一阵白花花的乳浪,yin荡而美艳。

    啪,啪,啪。

    他的腰很有力量,能完全控制这种缓慢有力的节奏,囊袋恰到好处地撞上乳球,发出yin秽的声响。

    “哼嗯……有点奇怪,但是……”安妮低吟了一声,完全黑暗的情况下,殊不知尼禄翘起的jiba顶着已经流出汁水的guitou,距离她的嘴唇不足一厘米的距离,连她颤抖的呼吸都感知的很清楚,“酥酥麻麻的……还算,舒服吧。”

    “只是还算舒服吗?”尼禄反问,停下动作,挺着jiba抽离,奶子已经被他插得中间乳沟出红彤彤一片,奶头高高翘起,乳球下印着一圈指痕,

    他冷哼一声,手摸到安妮腿间,如他所料,这个敏感yin荡的身体,那里早就泥泞不堪了。

    “殿下的小逼似乎更诚实啊。”他有些得意,亲昵地在安妮颈间用力吮吻,舔了舔新印上去的吻痕,“如此坦率的器官,值得我卖力好好‘伺候’它。”

    已经无需润滑了,刚才在浴池里已经指jian了多次,现在又爽得出水,这么sao的一口嫩逼,完全可以直接插进去。

    尼禄握着安妮的膝窝,将她的双腿打开,很享受地用guitou一点点撑开那小小的逼口,将花瓣般的小花唇顶开,然后缓慢地插入进去——

    “哈啊……好满……”

    被尼禄的粗硬guntang的jiba插进去,不得不说非常爽,安妮甚至舒服得忍不住挺腰迎合上去,小逼谄媚地紧紧吮住柱身,简直是要吸干男人精髓似的蠕动着。

    “啧。”尼禄眼睛更加红了一圈,却又怕自己按照本性那样粗暴会把安妮从催眠中惊醒,“殿下,放松。”

    “唔嗯……可是好舒服……”安妮的手指忍不住伸到逼口,热情地抚摸着两人的交合处,“嗯……你再深一点,里面也好痒……”

    “我知道。”尼禄有些焦躁,他几乎从来没有哄过女人,快彻底失去耐心了,真想直接贯穿、干烂这个sao逼得了。

    他甚至后悔催眠了,害怕惊醒娇气的王女,如果王女意识清醒,由她主导着自己插入,她一定会,很热情地骑着自己的东西,整根吞下吧。

    “殿下也想里面痒的地方被jiba捅到吧?被guitou狠狠地撞击……帮你止痒……捅出里面的sao水……”

    他松开手,感觉王女很自觉地用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便放心地附在她耳边加深催眠的能力。

    体力和精神力都紧绷到极限,yuhuo灼烧着他的理智,他不清楚自己会不会真的崩盘。

    妈的,想吃掉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

    尼禄还从未如此挫败,又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征服欲——越是如此,他越要把她彻底拿到手。

    “嗯……这里,好想要……”安妮摘下眼前的毛巾,湿润的眼神钩子似的钓着尼禄,诱导着他望向自己手指捂着的地方,小腹下侧,zigong所在的位置,“好热的感觉……”

    尼禄的心跳彻底暴走。

    紧致的逼rou被硬邦邦的jiba瞬间cao开,罪奴的肌rou紧绷碰撞,迸发出极具性张力的弧度,双手掐着那对雪白的乳球,几乎要将它们捏爆一样用力,同时jiba狠狠顶到最深处。

    “啊~哈啊——”

    高亢的,柔媚的呻吟,微张的红唇舒爽地溢出一缕津液。

    “舒服……顶到了……”

    王女满意地露出恍惚的浅笑,她一直都很喜欢这种野蛮的、充满原始感的粗暴交合,她用小臂挡住双眼,沉浸在罪奴给予的“按摩”之中。

    奶子被搓揉压扁的快感十分痛快,嫩逼被彻底cao开,小花唇可怜兮兮地耷拉在一旁,吃力地承接着jiba的侵犯。

    yin水把柱身染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白嫩嫩的逼口也被拍打得红肿,里面的痒rou在高速抽插顶撞间转化为酥麻的快意,王女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又轻又甜,猫叫似的飘着,与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交缠。

    但更加清晰的是两人紧贴的下体碰撞时的声响,搅动的水声,rou与rou猛烈的拍击,在浴室高高的天花板中回荡。

    “……”尼禄双眼通红,像是被某种兽类附体,第一次在交合中如此忘我。

    技巧,玩弄,羞辱,情爱……统统抛开,去他们的。

    他才是被催眠、被蛊惑的那一个。

    他也要被王女的嫩逼吞得欲仙欲死了,如此紧致、湿软、热情,zigong口在缠绵的情热间位置下沉,很乖巧地承接着他guitou的撞击。

    感觉太清晰了,每一下,啪地顶上去,微弱的回弹,和逐渐开启的蜜壶……

    尼禄甚至停下了揉弄安妮的奶子,小臂撑在两侧,脖颈和手臂因为用力鼓起性感的青筋,他也被情热烧的恍惚了,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有感觉,再下一次,再下一次自己就能顶进去……

    “呜!不行了……”王女颤抖着,身体和脸颊都泛起诱人的潮红,脚趾也因为激荡的快意蜷缩起来,“小逼……忍不住了,太舒服了……”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在持续紧绷中终于彻底松弛下来,神志模糊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迎来羞耻的失禁,根本无法控制的yin水,从逼口喷涌而出,发出羞人的声音。

    尼禄紧皱眉头,高潮xiaoxue的吸力不是开玩笑的,可他还不想射精,他想再久一点,射到王女的zigong里面。

    他压抑着冲动,慢慢将再度涨大的jiba从那口被自己cao得一时半会合不上、通红的小逼里面抽出来。

    敞开的嫩逼对着尼禄一股股地喷出sao甜的yin水,激烈到溅到他的嘴唇上,他笑着用舌头舔掉,悠哉地抚弄自己的根部纾解难耐的情欲,等待王女这漫长的高潮结束。

    “哈啊……哈嗯……”

    安妮的胸口激烈起伏着,双腿无力地垂落,嫩逼门户全开地吐着yin水,她在激烈的高潮中意识回笼,朦胧地睁开眼。

    系统声嘶力竭:【你总算醒了!!!!我以为已经完蛋了!!!】

    安妮猛地眨眼,像是宿醉的人脑袋被按进冷水里一样:什么?什么完蛋?

    系统悲从中来:【你喝醉了,和我断联了,被种马催眠了……】

    安妮:???

    她捂着脸,通红guntang,脑子也晕乎乎的,刚才发生的一切清晰地在脑海里出现:

    种马的大rou一点点从她的小逼里面抽离,她还恋恋不舍地夹住,在那颗大guitou“啵”的一声拔出后,yin水就像喷泉一样涌出,她还很肆无忌惮地敞着xue,享受那股快感……

    就在这头种马兴致勃勃的注视和蓄势待发的大rou下。

    系统:【真危险啊,我还以为你要被他洗脑成性奴了】

    安妮放空的眼神很快变回清澈锐利。

    尼禄没有察觉,他专注地等待着下一轮的插入,迫不及待地想在王女的身体最深处播种,他甚至脸上都带上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

    只是——

    在催眠的丝线被扯断后,两人同时意识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尼禄的身体僵住,惊讶地猛然抬头看着安妮。

    “……”

    他蹙眉,集中精力想要再次入侵催眠,却被一个铜墙铁壁般的遮罩弹开,顿时头痛欲裂,倒吸一口冷气。

    对上王女眼神中冰冷的怒火,他竟然产生了一种手足无措的罪恶感。

    空气中弥漫的性事的潮湿气息,像是在他身上一点点凝结成寒霜,冻结。

    胯间刚才还高昂着的巨rou,此刻竟然因为心情的震荡变得有点萎靡,可还是很尴尬瞩目地在他的腿间挺着,那么大那么粗的一根东西,裹满了王女的yin水,现在却无处可去了,显得又猥琐又可怜。

    “殿下……”他的声音干涩,太阳xue也疼得厉害,因此听起来带着一分哀怜的痛苦。

    但谁会对一个刚刚迷jian自己的人有同情心?

    安妮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真想一刀阉了他算了。

    系统表示:【使不得,他的金手指有复活甲的,你懂的,就是那种死了之后双倍强化的黑化之力,你要真往死里搞他,这世界要完。】

    冷静,安妮,要冷静。

    她做了个深呼吸,不争气的小逼因为实在是太爽,竟然在这种尴尬的时刻噗叽又吐出一口yin水,很馋地翕张着,一副等着想吞jiba的贱样。

    虽然身体想要的很,但她毫无zuoai的心情,种马这种恶劣的天性实在是让她没有欲望。

    尼禄见安妮没有发作,打量着她脸上几乎想要作呕的厌恶神情,觉得手脚发凉,一方面是担心自己可能会因为侵犯王女处死,另一方面是后悔自己为什么如此冲动,做了这种蠢事。

    明明就算自己不这样做,安妮也会一点点把好吃的东西喂给他……

    他刚刚都做了什么啊……?

    “愚蠢。”安妮毫无感情的声音鞭挞着他的灵魂。

    “下作。”

    “可耻。”

    “可悲。”

    最后一个词,带着一种遥不可及的悲悯,彻底刺穿他。

    尼禄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因此颤抖起来,还是抬起头,决心迎接王女的惩罚,无论是鞭打、水刑还是别的什么,他都有勇气接受。

    可是安妮没有让卫兵进来,只是从容不迫,不失优雅地在他面前穿上浴袍,遮掩了一身情爱痕迹,然后用像是看一条蠕虫的眼神打量着他,轻声道——

    “尼禄,你本来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