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车震捆绑被玩到喷水,大胸压在车玻璃上被干到高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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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寂无人的地下停车场内,某辆轿车的车门被重重合上,陆群和他的老板江以言一起跌在了后排。 或者说,是陆群被他那自称喝醉了酒不能自理,需要心爱的下属护送的老板按在了轿车的后排。 陆群自觉性格平庸,常被同事们评价为逆来顺受的老实人,但他并不是蠢货,他当然清楚自己的老板千杯不醉,也当然明白他这样顺从地跟过来会有什么后果——不过有时候,想开启一段关系,前期眉来眼去的铺垫当然不可或缺,在水到渠成时,两个主角心照不宣地用起一个旁人看起来都足够蹩脚的借口,也相当重要。 “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想好了?”江以言嘴上体贴地问着陆群的意见,手却灵巧地已经解开了他们彼此的领带。 “是想好了。”陆群点点头,话还未说全,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便被吞没在湿漉漉的吻里。 这是一个足够绵长,足够令人窒息的吻,他们交换着彼此逐渐升温的呼吸,津液与柔软的舌尖不停在彼此的口腔里交缠着,衬衫的领口在这个过程里被粗暴地扯开,露出陆群麦色的肌肤和因锻炼而丰满得恰到好处的胸肌。 “练得不错,”江以言轻笑着埋下头,用舌尖挑弄起一颗乳粒,然后在合适的时机用牙齿重重咬了下去,“胸肌比女人的奶都大,下面两张嘴是不是也跟女人一样又sao又湿?” 那些扣子不知道被崩飞到了车里的哪个角落,不过那都不重要了,比起找那些无关痛痒的纽扣,江以言更期待能在陆群的身体上摸到几个特别的敏感点,他将刚刚解下的领带中的其中一条绑在了陆群的手腕,另一条属于江以言自己的,则绑在了陆群已经勃起的jiba上。 “第一次,不玩太刺激的。”西装裤和内裤堪堪褪到膝窝,在一切尚未真正开始之前,陆群的下体就已经鼓胀难耐,但他只能乖巧地听从江以言的吩咐,将被束缚的双手举起至面前,配合江以言将自己的双腿弯折成下流的M字,让未经开发的菊xue和流满yin水的sao逼足够一览无遗地正对着江以言。 青涩的xue口并没有经验,此刻却因为性器被拘束着的莫名快感而不停开合吞吐着透明的液体,祈求着手指或是更粗壮的roubang玩弄,江以言轻哼了一声,在陆群没有一丝赘余的臀rou上拍了一掌,如愿以偿地留下了属于他的指痕。 打在臀rou上的力道并不会为陆群带来疼痛,留下痕迹的地方却产生了阵阵酥麻与痒意混合的快感,像是将熄却未灭的火星,等江以言以更重的力道落在相同的位置上,那点点的火星便在瞬间被引燃,陆群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部,嗫嚅道:“老...老板......” “叫错称呼了,”又是同样的位置,江以言一巴掌打在陆群的屁股上,“再给你一次机会。” “主人......”陆群因快感再度耸动起腰部,泛着红的眼角随之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含着,这是基础练习,下次该舔的就不是这个了。”江以言微微眯起淡金的瞳孔,审视着这位合他心意的奴隶。他的食指与中指不费什么力气就分开了陆群的嘴唇,又探入了毫无抵抗的牙关,捉住了陆群的舌尖片刻又放开。陆群果然自己主动地昂起头,用柔软的舌头包裹住他的手指,如追着骨头的狗一般饥渴而笨拙的含弄着。 “sao货,含得这么卖力,是不是想我现在就用大jiba插你的这张嘴?”江以言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似是在笑,他抽出已经被唾液充分浸湿的手指,故意在陆群那不断收缩着的xue口绕了一圈,却迟迟没有进去。 “那你该怎么求我?” “求主人......用力cao我这个sao货。”陆群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挺起腰部,他看见江以言的金丝眼镜因反光而反射出自己的模样——他是和普通人不同,下流卑贱的双性婊子,此刻却如信徒向救主奉上贡品一般单纯而虔诚地进献自己。 这是一个令江以言满意的回答,他终于掰开那欠cao的rouxue,将一根手指勉强地挤入,然后缓慢地向前推进,碾压敏感的地带,撑平未曾被谁触及的褶皱。温暖而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至全身,他听见陆群用力地呼吸着,就像一只离水的鱼。 “疼?”江以言挑眉问道,手指作势就要抽出去。 “不,不是,主人的手指,cao得我好爽......”陆群犹豫再三,最终选择诚实地吐露自己的感受,被绑住而无法射精的yinjing正不断从顶端分泌咸涩的液体,滑过高档的领带与他的yinjing,与女xue里不断流出来的yin液混在一起,最终顺着股缝流淌过菊xue,在真皮的车座上留下一滩黏腻的水痕,而他的后xue就像只贪吃的嘴一样,生怕快感稍纵即逝,死死绞住了塞进他体内的那根手指。 “这就爽了?真的够sao。”江以言云淡风轻地作出了评价,扩张的手指从一根慢慢加到了三根,来回缓慢地在陆群的后庭里进出着。 入口处的褶皱被撑开,粉色的xuerou也因为异物的侵入而外翻,流出来的yin水淌满了江以言的手指与手心。在被手指jian到某个敏感点时,快感如浪潮般铺天盖地的袭来,这按下了陆群的开关,让他下定决心抛却那些可笑的廉耻。 并不瘦弱的他像个在男人胯下承欢逢迎的妓女一样,一边卖力地扭动着腰部,好让自己初次被开发的菊xue体验到更加强烈的刺激,一边用破碎不堪的语调混合着呻吟,断断续续地恳求道:“想要主人的大jibacao我......” “cao哪里?这里?”江以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只钢笔,冰凉的金属制物抵在那泛着浅粉的女xuexue口,分开两片汁水淋漓的花瓣,下一刻,泛着银色冷光的笔夹被掰开,夹在了那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上。 陡然的冰冷温度陷进自己尚且稚嫩的女xue,陆群下意识地将埋在菊xue里的那三根手指夹得更紧。全身的血液都在被某种可怕的热度驱赶着往下身聚集,所有细枝末节的感触也都被收拢在下身,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想射精,还是自己的sao逼或者菊xue想要挨cao,他只知道自己似乎是高潮了,他的身体像被电击一般不住地颤抖着,两腿之间被女xue泌出的yin液和从后xue淌出来的前列腺液搞得一塌糊涂,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清楚现在的自己在江以言的眼中看起来一定像一只因发情而浪荡的雌兽,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地呻吟着,浑然不顾停车场是否会有监控,是否会有人路过这辆轿车,听见他的浪叫。 江以言的视野里,他一尘不染的镜片也被溅上去了几滴陆群潮喷时的yin液,轻笑道:“看来的确是这里更想挨cao。” 他将手指抽离了陆群的后庭,夹着陆群阴蒂的钢笔则被用力扯下,塞进了那倍感空虚的菊xue,没费多大力气就被吃进去半根。陆群也弓起了自己的背部,刚刚高潮过的rou逼因敏感的小豆被拉扯而将触电般的感受延长到极致,窄小的yindao正为承受jingye的恩泽而努力地开合着,用源源不断地汁水润滑着已经抵在xue口的硬烫。 圆润的guitou在花芯浅浅地戳刺了几番,像是试探,然后借着yin水的润滑横冲直撞地插了进来,被开苞的疼痛与saoxue被填满的餍足感如电流一般窜过全身,陆群舒服得快要眯眼,差点又要xiele身子,却被江以言按住脖子,两人不住地喘息着接吻,唾液就像陆群下身管不住的sao水一样从他的唇边溢出,在昏暗的车厢内勾出一道银亮的丝线,在健身房锻炼出的大胸和精干的腰部则被江以言不停地掐着,揉捏着,探索着最敏感的地带。 下身不断传来啪啪的声响,陆群仍维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由江以言大开大合地cao干着,粉色的逼rou已经被cao得有些红肿外翻,而他的yindao则从疼痛中体悟到了某种快乐,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roubang上的每一根青筋,用内壁上的每一处褶皱去迎合男人jiba上又硬又烫的感触。每一次被粗暴地顶到宫口,他的逼rou就像熟成的浆果一般被榨出永不干涸的甜蜜汁水,让他陷入意乱情迷的失神中。 这样汹涌的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江以言却还不想射精,陆群被绑住的双手被江以言抬到与肩平齐,以跪趴的姿势被按在了车玻璃上,胸前的两粒立马被冰冷的车玻璃刺激得坚挺,可以想象,如果没有这一层防窥膜,如果有人从这里经过,一定能看见陆群被挤压得有些变形的胸,还有他被干到快要翻起眼白,眼泪横流的放浪模样。 “啊...好涨......”刚刚退出去的jiba以后入的姿势重新cao进了陆群的逼里,最开始的抗拒都因快感软化成无休止的渴求,他的内壁配合着自家老板抽插的动作越收越紧,却不妨碍这狰狞的巨物一次次碾过他的敏感点,撞开他的宫口。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又热又涨。那被绑住不允许射精的性器也高高挺立起来,自己想要射精,也想要别人的jingye射进自己的逼里,这种想法让他不自觉地用那张馋嘴将江以言的jiba夹得更紧,却被江以言用力在小豆上狠狠捏了一把。 “sao逼,第一次就这么浪,以后还得了。” 陆群却快要听不清江以言说了什么了,他只知道跟随着本能,自言自语道:“想射,想老板射在里面,想要老板的浓精......” “不行,忍着。”江以言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只是加大了挺送的频率。 饱满的囊袋撞在陆群漂亮的臀rou上,发出干脆利落的声响,却盖不住陆群不再压抑着的呻吟。江以言把手环过陆群的腰际,舌尖蜻蜓点水版地掠过他敏感的耳垂,而后是大力地吮吸,这之后是他线条优美的脖子,濡湿温热的舌尖掠过陆群每一处令江以言中意的部位,湿漉漉的水痕与吻痕在背部交相辉映,在江以言眼中俨然一副yin乱而完美的艺术品。这让他终于有了拥有了陆群的实感,于是将指腹堵在了陆群那不得释放的马眼上,坏心眼地摩擦着,好让陆群不断卑微而可怜地请求着他。 江以言终于满意了,他让陆群又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荤话,才终于挺起腰胯,将jiba插到陆群女xue的最深处,顶着宫口,将一股浓精射了进去。 陆群也迎来了绵长的高潮,女xue里温软的rou紧紧咬住了江以言的jiba,射在里面满满的jingye仿佛有着能够灼烧一切的温度,一层又一层地烧掉他的理智,而他的yinjing则终于被江以言解放,粘稠的白浊断断续续地从顶端溢出,涂满了江以言的手心。两种生理上的极致快乐呈现在同一人的躯体内,他的女xue再度潮喷,本该透明无味的汁水混杂着还未完全吸收的jingye,变成了带着腥气的乳白浊液,自那永不知足的sao逼里溢出,又以极缓的速度滴在了他身下的座椅,滴在了他们彼此凌乱的衣物上。 然而,长夜漫漫,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情事自此结束,这仅仅代表着一个还算不错的开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