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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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一睁眼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那种全身软绵绵的感觉使他皱起了眉。 检查了一番的伍贰把剧情导给他,他这才知道原主是怎么回事:很简单一故事,就原主喜欢上了师尊,走漏风声后被戒律堂的人废了修为。 他眨了眨眼睛,对这个可以修炼的世界充满了好奇。虽然原主记忆里有,但还是没亲眼所见来得震撼,可惜就他目前这情况,怕是得躺几天才能活动了。 伍贰的声音在沈时耳边响起:“原主师尊,也就是谷临,他之前给原主的玉佩带有保护作用,也可以用来监视。” 沈时一惊,突然意识到了这个世界的危险,毕竟原主和他师尊相处了上千年,如果他表现的极为不符原主,怕是会被审问甚至杀害。 不过……一个被废了修为的人改变一下性格也不过分吧? 沈时回忆了一下原主记忆中的师尊,啧,他都有点心动了。就冲那清冷到极点的气质和外貌,也难怪原主会心心念念地想着了,可惜他师尊完全不通情爱,一年到头都在闭关。 蠢蠢欲动的沈时计划着,打算“吃”了师尊后就去看看这大好河山。伍贰提醒道:“别忘了男主许行之,他过几天就该来这了。” 沈时移动了下手臂,疼得“嘶”了一声。伍贰犹豫道:“原主记忆中不是有部合欢秘法吗?你要不要试试?” 沈时算了算时间,随后按着原主记忆中的秘法开始运功。 一个周天下来,沈时就感知到自己的经脉开始愈合,虽然很缓慢。他在心底叹道:恐怕在这个世界我离不开男人了…… 伍贰安慰道:“没事,这秘法虽然霸道,但局限于身体,我们集完精就走,不会有什么大影响。或者说,它对你利大于弊。” 沈时哭丧着脸有点发愁,毕竟秘法第一页就写着:修炼此法者万不可逃避性爱之事,不然会魂消魄散。双修之法利人利己,但有改变人性之险,请勿随意传授…… 就这样,因为修为被废而得进食的沈时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能起身。好几天没吃东西的他干脆躺在树下等男主。 阳光温柔地照在沈时身上,他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微风轻抚着他乌黑的发丝,勾着他的发梢起舞。 心情阴郁的许行之刚走进院子,就看到这如画的一幕。沈时似是感觉到了生人的气息,缓缓睁开眼坐了起来。 他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起了许行之,在心底默念:这男主看起来没有魔修特有的杀气,是被他哥隐藏了吗? 伍贰探测了一番,给了肯定的答案。 沈时懒洋洋地盯着许行之看,眼神似乎“烧”到许行之似的,使这个少年忍不住别过头看向那破败的大门。 而他的哥哥,赫赫有名的魔尊却透过许行之脖子上带着的骨链打量着沈时。纵然他眼线遍布青封门,却也无法得知这首席弟子怎么沦落到这般地步。 打破沉默的是沈时肚子的哀鸣,他苍白的脸上出现不好意思的神色。“那个,你有吃的吗?” 许行之愣了会儿,急忙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大堆食物,其中馒头居多。沈时轻声道了句谢谢后就拿起三个干巴巴的馒头吃起来。 馒头虽然已经凉了,但那香甜的味道还是让沈时很满意,不知不觉间他吃得有些急切。“咳咳咳!” 许行之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在沈时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屋里后才会意。在他匆匆忙忙端来水时,沈时已经不再咳嗽,但还是虚弱地皱着眉。 在沈时道谢时,许行之盯着他一张一合,因为水的滋润而变得粉嫩的嘴唇发呆。许渊恨铁不成钢地透过虚像瞪了弟弟一眼,察觉到了自己的失策。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弟弟居然会对着一个男人发呆,虽然他之前没教过许行之对男人也要非礼勿视,但这怎么说都不正常吧?虽然沈时确实挺好看。 沈时询问起了许行之来这的原因,温和的嗓音使许行之下意识做出了回答:“一个内门弟子老是压榨我们,昨天我没忍住,就和他打起来了。” 沈时眨了眨清澈的眼睛,关切道:“可有受伤?” 许行之踟蹰了会儿,还是诚实的回答道:“背上被他抽了几鞭子。” 得知这个消息,沈时用稀薄的灵力打开了储物袋。在几瓶药里纠结了一会儿后他拿出了那瓶被原主无比珍重,都没用过的药瓶。 “把手张开一下。” 低调内敛却又散发着充沛灵力的药瓶被放在了许行之手里,他都没来得及捕捉那一点温度就说出了推辞的话。 许渊的眼神一凝,看出了那药的不凡。 沈时苦笑了一声道:“收下吧,就当是我这个做师兄的给师弟一点见面礼。再说,药还是留给有用的人好,我就一废人……” 许行之这才发现沈时的身体状况,一探查后整个人都呆住了。沈时看着他呆呆傻傻的样子,叹了口气后道:“能扶我进屋吗?这药越早擦效果越好。” 许行之乖巧的扶起这个虚弱的青年,不着痕迹地把手心里的汗在自己的袖子上擦了下。 进屋后,沈时指了指右边的房门后道:“谢谢你了,行之。那间屋子还是空的,我先回自己屋了,有事敲门就好。” 第一次被人叫行之的许行之在松开搀扶沈时的手后就匆忙的走了,背影甚至有些狼狈。 沈时打了个哈欠,回屋补眠,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特别容易犯困。 敲门声响了一次又一次,在手的主人想放弃时,沈时才在伍贰的提醒下去开门。开门时沈时整个人被吓了一跳,迟疑道:“你这是?” 许行之尴尬的笑了下,把怀里的一堆水果递给沈时。在发现沈时无论怎么拿都拿不稳时他紧张的问:“我能进去吗?” 沈时呆了下,往后退了几步给许行之让位置。“嗯,谢谢。” 在许行之摆放水果时沈时犹豫地问他:“药有擦吗?” 忙碌的身影瞬间愣住,许行之声音不是很自然的说:“当然擦过了!” 沈时走上前按了按许行之的背,在听到他发出抽气声时无奈地说:“那药有麻痹作用,擦了后的三个时辰内不会有任何感觉。” 在听到那有些无奈的声音时,许行之小声辩解道:“我擦不到。” 这个理由倒是无可厚非,沈时冷淡的“嗯”了一声后说:“把药给我,我帮你擦。” 许行之从储物袋里把药拿出来给沈时,站在原地耳朵红通通地脱起了衣服。繁琐的衣物使紧张的他感到心烦,动作无意识间变得粗暴。 沈时不赞同地按住了他的手,低头细心讲解起了衣服的结构。在最后一件上衣被沈时褪下摆到屏风上后,许行之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尴尬。 沈时的眼神扫过许行之鼓鼓的腹肌,没在上面多逗留。他走到许行之身后,沉默地抚摸起了一条鞭痕,意味不明地说:“现在的弟子真是……”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药膏一打开就有缕缕清香飘出,沈时细心的帮许行之上药。许行之心绪不宁地感受着沈时柔软的指腹与清凉的药膏。 许渊皱着眉看着这一幕,觉得弟弟警惕性实在是太低了,得好好培养过。他眼神在沈时身上扫了几圈,对其温柔的举动有些感慨。 之后的几个月里,沈时每天都帮许行之上药,两人谈了很多事,至少表面上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至于他们心底是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某天许行之回来后给沈时讲起了传闻:问道峰那位出关了。 沈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水杯都握不稳。许行之诧异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沈时这么失态。“师兄,是不是身体出什么事了?” 许渊经过这几个月已经无力吐槽弟弟的眼瞎,这摆明是因为出关的事啊!然而他虽然能联想到,却也不明白其中奥秘。 沈时勉强勾起了个笑容,温和地说:“是啊,我有些累了,先回屋休息了,晚安。” 许行之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也道了句“晚安。” 等沈时回到屋里后,第一次给门上了锁。随后他拿出储物袋里的传送符,果断地撕开。 谷临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信件,在察觉到沈时传送的意图后没有进行阻止。他看着一封请罪信时神情第一次有了变化。 沈时是被传送到门外,迟疑了一下后他低声说:“师尊,我可以进屋吗?” 门自动打开,在沈时走进去后又自动合上。沈时目不斜视地向谷临走去,在距离谷临还有几步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谷临没喊他站起来,而是默默把信看完。看完后他开口道:“这件事是戒律堂的人过了,为师……我会想办法的。” 沈时执拗地抬头看着谷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就在刚刚,他和原主遗留下的情感发生了共鸣,对这个男人爱到了骨子里。 泪水滑落在地上,谷临看着这个曾经最优秀的弟子很是不解。他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因为感情就变得这般不稳重了。 沈时努力控制住感情,一字一句道:“弟子有一请求,恳求师尊答应。” 谷临:“什么请求?” 沈时:“求师尊答应!弟子此生对师尊只有这一个请求。” 谷临皱起了好看的眉,不耐道:“好,但不可伤天害理。” 沈时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师尊怕是知道我的心意吧?我的请求就是请师尊不要动,让我自娱自乐一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