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放嘴!那不是用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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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以林淮身体不舒服,帮他向老师请了半天假,就带着林淮回家了,一路上林淮都低着头没说话,令顾辞无法得知他心中所想。 父母们看着神色担忧的顾辞,又看看眼眶微红的林淮,以为两兄弟闹脾气。 但顾辞看林淮什么都不想说的模样,只好安抚地示意父母别担心,实则自己心里也没底,他可爱的弟弟会不会讨厌他这个没有时刻保护着弟弟的哥哥。 晚上的时候,往常都会准点在他临睡前准时报到的少年反常的没有出现,这令顾辞内心更加担忧,认为林淮被今天发生的事吓到恢复原态。 想起世界重序前林淮无助的模样,顾辞实在放心不下,主动地到林淮卧室前敲了敲门,满脸担忧,“小淮,可以给哥哥开门吗?哥哥实在是担心你,有什么问题跟哥哥说可以吗?” 在房间内的林淮却没有顾辞想象中的那种可怜的神情,他窝在房间里查着同性间相爱的资料,作为学霸连如何灌肠和扩张的顺序都已倒背如流了,但他听到哥哥温润清越的声音时,却没有动作。 等等,再等等,哥哥,希望你不要被我吓到啊。 顾辞没有得到林淮任何反应,自然不肯离去,可房门被林淮锁上,他的弟弟给心里锁上了一道门,隔绝了所有人进入。 这个想法令顾辞心里一痛,但他却无可奈何,只好一如平常地照顾林淮,默默等待着林淮再次对他敞开心房。 接下来一周,顾辞想着办法去说服被楚询迫害的少年出来作证,好加快把楚家和楚询绳之以法,一边温柔如常地照顾林淮。 而林淮享受着哥哥的照顾,心中既充满喜悦又觉得自己卑鄙,为了自己的欲望把哥哥拉进深渊,真的值得吗? 可他实在不肯对顾辞放手,所以只能徐徐图之。 晚上,顾辞得到受害者的答复,看着快要达成把楚询送进监狱的目的,心下微微一松,起码楚询不出现,他会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治愈林淮。 而正当他想起林淮时,却听到了这周以来都没有响起的敲门声,心中惊喜用了神力闪现去打开了房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林淮,终觉得皇天不负有心人。 “小淮快进来,哥哥可想你了,没有你哥哥都睡不香。”顾辞心下正欢喜,顺口说出了自己近日的状态,却没发现林淮眼中隐含着深情的爱意。 林淮贪婪地看着哥哥的粲然笑意,想到自己今晚的目的,才假装怯懦地微微低头,“对、对不起,哥哥,我只是太害怕了……” “没事的,小淮,是哥哥对不起你才对,”顾辞牵着弟弟的手带他上床,想到之前他们睡前都会说会儿悄悄话的情景,心里微涩地抚摸着弟弟柔软的发顶,“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小淮不用说对不起,错的人不是你。” 林淮见到顾辞往常如星河般璀璨的眼眸微微暗淡,心里暗骂自己卑劣,但感受着头顶温暖的掌心时又不舍得放开。 整个人如燕投林般主动抱紧顾辞,“哥哥也没错,哥哥不要自责,我会心疼哥哥的。” 顾辞没察觉出林淮的茶言茶语,看着林淮重新对他敞开心怀,眼眸又闪烁出耀眼的星光,看得林淮心中小鹿乱跳,脸上跟着顾辞透出一样的笑意。 林淮如之前一般被顾辞抱在怀里哄睡着,温暖的怀抱令他昏昏欲睡,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打算,他只好默默地装睡,直到背上轻拍的动作慢慢停下,他才抬头去看顾辞。 睡着的顾辞也如白天一般温然无害,月光洒落在他的脸庞上显得顾辞更像是天上无法触碰的仙人。 林淮看得着迷极了,但更想对这样毫无防备的顾辞做点什么。林淮轻轻地往下挪动,顾辞穿着宽松的开衫睡衣,他很轻易地就打开了睡衣纽扣,因动作拱起的被子掀开了一角,也让林淮看得更加清晰。 平时穿衣显瘦的顾辞,脱衣后竟有线条饱满的肌rou,本就白皙的胸膛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莹白,诱惑着林淮轻轻地印上一吻,理智尚存的林淮还不敢此时就把顾辞弄醒,他从胸肌上慢慢往下一寸一寸地抚摸到腹肌,然后再轻轻地拉下松紧带的睡裤,露出腹下三寸的地方。 他的呼吸随着动作一直都很轻,直到裤子被他完全拉下,直到他看到顾辞那蛰伏中的性器后才呼吸加重。顾辞的性器如他想象的一样,从未使用过的性器形状美好,粉中透红影射着性器主人是多么的洁身自好。 如顾辞一样干净的性器让林淮更加迫切地想要更多,脑中的想法不过一瞬,他便用平常拿笔的手拿起了少年的性器,轻柔地上下抚弄着,想要看到被他撩拨而勃起的yinjing。 可当他看到完全勃起的性器后,仿佛入魔了一般,伏下头伸出了一截小舌,把那因兴奋而坠着一滴透明的液体舔走。 味道让林淮疑惑了一下,竟和学习资料上说的苦涩味不一样,顾辞的前列腺液一如他本人一样从身到心的干净,像甘露似的味道令林淮着迷地忍不住想要弄出更多。 林淮按照学习资料上的教学,一手上下抚弄着性器柱体,一手轻柔揉弄着饱满的yinnang,小嘴含住圆润的冠状头,舌头也没有闲住,一直把溢出的前列腺不断舔走。 顾辞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住,实在令他太舒服了,但这种舒服让他感到异常,令他挣扎着要醒来。 正迷糊着睁开眼睛时,揽住林淮的手臂竟是没有任何重量,诡异的舒服感和消失的林淮使得他顾不上睡意直接清醒过来。 顾辞看着盖住下身的杯子被拱得一起一落的,令他脑子里乱糟糟,手颤抖地掀开被子,手臂空落落毫无被压久的酸麻影射着,睡前被他抱住的弟弟早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趴伏在他身下。 本来黑暗的环境突然投进月光,虽然和林淮计划的一模一样,但看着呆愣的哥哥,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委屈。 是这样的弟弟无法令顾辞接受了吗? 呆愣住的顾辞的嘴巴开合了好几次,但每次都无法说出什么来,他想问小淮在干嘛?他想问这是梦吗? 可他什么都问不出来,他看着弟弟委屈的神色,此刻只知道心疼弟弟。 可林淮在他犹豫着要做些什么解除眼下的尴尬时,就掉下了泪珠,满含委屈地哭诉,“呜,我脏了,哥哥,我要怎么办啊,我被楚询弄脏了。” 这话一出来,顾辞也顾不得裸露的胸膛和性器硬起的怪异感,双臂一伸把林淮抱在怀里安慰着,“不要怕,小淮不脏,小淮一直都是干净。” 林淮靠在顾辞肩膀上,听着他温柔地安慰着自己,没人发现他眼底深处的暗涌翻滚。 顾辞的怀抱没有因为他的举动而变的僵硬冰冷,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这给了林淮一点信心。 但为了让猎物乖乖走进猎人限定的陷阱,林淮挣扎着脱离顾辞的怀抱,看向顾辞时满是委屈的神情,小声地嗫嚅,“那、哥哥可以帮我覆盖掉楚询给我留下的痕迹吗?” 顾辞还在为空落落的怀抱感到失落无措时,没听清林淮说了什么,但他一向对林淮的要求不会说不,言辞间露出一种令人心安的坚定,“小淮要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哥哥也看到楚询是怎么对我的吧,”想起那恶心人的楚询,林淮眼眸一暗,刚刚消散的泪珠又渐渐涌上,“哥哥就如楚询一样对我,覆盖掉那些痕迹吧,不然我会一直忘不掉的。” 一向沉稳的神子第一次露出直白的茫然,顾辞看着弟弟犹豫地不知要如何下手,也不知为何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发展。 但他的迟疑显然让林淮心伤,原本要坠不坠的泪滴如雨直落,“是我为难哥哥了,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完话不等顾辞反应,就动作飞快地落下床,像是要逃离这个令他心死的地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