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回来,那就是决定要做我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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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回来了?” 苏奕垂头:“回来了。” 我举起茶杯轻啜一口,拿捏起些许气势:“还走么?” 苏奕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些许无辜:“不走了。” 我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苏奕便有些着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讷讷半晌,最终挤出一句:“你这些年……还好么?” 我玩味地看他:“你是用什么身份问我这个呢?” 苏奕局促起来,似乎那张柔软的沙发上突然长了钉子。连脸都胀红起来。 我却正想看他尴尬:“还记得你说过如果回来找我,要如何么?” 苏奕头顶上几乎冒气蒸汽,一时间坐立不安:“阳阳,我……” 我放下茶杯,在硬木桌面上撞出“咚”的一声,苏奕一颤,忍不住便站起来。 绞着手在原地挪了几步,终于下定决心般,跪了下来。 平整的西裤与地面蹭起些微的褶皱,皎洁如月的小少爷,仿佛一下子就染了灰。 我心下纳罕,一时间没想到他真能做到这地步。 压下喉咙里突然升起的吞咽欲望,轻轻咳一声:“就这?” 苏奕既开了头,便也横下心,咬了咬牙,拳头一握,便撑在地上,膝行几步,绕过茶几,爬到我的脚下。 仰起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摇摇欲坠的脆弱,仿佛只要我再多说一句,他整个人都会碎在我面前。 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拧后又松开,慢慢靠回椅背,“那便……让我看看小苏总的决心吧。” 他跪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我大发慈悲地提醒他:“把决心藏在衣服里,叫我怎么看得见呢?” 他为难地看了看身后大开的房门,抬手放在纽扣上,又犹豫不决地放下来。 我又倒了一杯茶:“既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就不必为难了。我时间也紧。” 苏奕闻声一慌,急忙解开扣子,三两下就脱掉了外套。 然后是衬衫。 在皮带上犹豫片刻,终于脱下了裤子。 近乎全裸地跪在我面前。 只留着最后的几块布料勉强遮羞。 我嗤笑一声:“倒是没想到金尊玉贵的苏少爷,为了钱也能做到这种地步。” 抬脚用鞋尖探进他双腿中央,轻轻碾了碾,带出他一声闷哼,“早知道,就早些让苏家破产了。” 苏奕难堪地闭上眼,面色赤红。 我又踢了踢他的大腿:“小苏总是不知道性奴该怎么跪么?” 苏奕一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拳头攥得发白:“知……知道。” 他似乎真的想命令自己的躯体动起来,但几乎被撑断的自尊心又束缚了他,动作间便不由添了几分迟滞与凝涩。 但终究还是慢慢地,他双手抱头,双膝打开,摆出了一个端端正正的奴隶跪姿。 纤薄的肌rou微微隆出很好看的曲线。 我忍不住更多了几分兴味:“苏少爷好教养!” 我站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高跟鞋每次与地板敲击出声响,都叫苏奕微微一颤。 我抬指在他肩膀上轻轻划过:“苏少爷这些年被别人用过么?”他的肌肤被我划出细小的颗粒,“别人用过的话……我可嫌脏。” 苏奕微微一颤,似乎被羞辱得已经快要崩断:“没……没有。” 我满意地轻笑:“那我便勉为其难收下你吧。”然后在他臀间一踢,叫他忍不住踉跄倒地:“可以磕头认主了。” 他羞愤地回头看我:“我当年并没有……” 我打断他,矫揉一笑:“也未曾有规定……我只能用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来对你,不是么?” 悠悠然坐回椅子:“我也有自己的爱好,苏少爷。”看向他满含屈辱的双眼:“我喜欢乖乖跪着的狗。不喜欢争执与反抗。” 苏奕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要一怒之下起身离开,又或者暴起打我。 但终究还是没有。 他张了张干涩的嘴,又闭上,像是要把这些屈辱都咽下去,直迫得自己脸色时青时白。 我静静地等他,不作催促。 终于,也许是巨债早已压垮了他的脊梁,把他从那个娇贵的小少爷压成了伏地求饶的狗,他竟然当真慢慢跪直了身子,朝我低下了头,甚至不用我提醒,已经恭顺地换了称呼:“……主人。” 我展颜笑开,一件等了很久,努力了很久,终于成功的事情,带给我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我指了指办公桌的一角:“还记得那块地方吗?这间办公室还属于你的时候,你总是将我绑在那里,含着不停震动的假阳具,任我怎么求你都不肯解开。”我似乎又回到那段记忆里,忍不住微微一颤,他抬头看我,眼神里竟像是有几分歉意。 我视而不见,“现在,你去那里跪着吧。手yin射出来。” 他脸色一白,却也知道反抗不得,慢慢爬过去,脱掉内裤,摆出标准的性奴跪姿,一只手探向身下,双目紧紧地盯着我,上下撸动起来。 我被这眼神看得有几分惊慌,又迅速冷静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欺辱的穷学生,我已经夺走了他家的产业,站在了曾经的他也不曾到达的位置,并且将他逼到了绝境,叫他只能跪在我面前求我,做我的狗。 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只想报仇。 2 他没有动作很久就射了出来。 jingye浓稠地从性器上滴下。 我略带讥讽地看他:“小苏总肾虚了?如此不中用?” 他涨红了脸,沉默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句:“我很久没见你了……忍不住。” 我几乎被他说得心下一动,很快又回过神来:“小苏总倒是有天赋,这么快便学会讨好主人了。” 苏奕沉默。 我回身开始工作,不再搭理他。 他不知所措地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自己的内裤,终究也没敢提出要穿上衣服。 恢复跪姿,双腿间仍挂着几缕浊白,他静静地看着我的背影,仿佛真的是阔别多年的恋人重逢,带着满满的眷恋不舍。 我并不理会。效率很高地完成了工作,带他去路南的刺青店。 路南斜倚在门边,毫不掩饰地讥讽:“苏奕一回来你就又跟着他?!” 我推开他进门,语调沉稳:“他现在是我的狗。” 路南蹦出几个脏字:“什么玩意儿?” 我冷静地回他:“并且我要把这几个字纹在他胸口上。” 路南沉默了。 片刻后,将手里的不知什么东西一摔,进去准备材料。 苏奕低头看我,眼神里有几分可怜巴巴:“阳阳,我们要签协议么?” 我毫不在意地看回去:“签协议?小苏总当这是一场调教游戏么?” 苏奕一怔。 我向前一步,逼得他踉跄着后退:“这不是。不会有协议,也不会有安全词,我只是要一条狗。” 苏奕几乎撑不住表情。 路南已经拿好工具出来,看了我们一眼:“你也就是会放些狠话。到时候他可怜兮兮地一求你,你还不是巴巴地又凑上去。” 我冷哼一声,“那你等着瞧。” 苏奕在路南的指挥下脱衣躺好,知道我不会改变主意,便认命地闭上双眼,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 我在他胸前比划:“这里,用红色的颜料,纹‘赵黎阳的狗’。” 路南沉默片刻:“你是想纹他是狗?还是想把自己的名字纹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换着针头,“只是给性奴纹身的话,纹个‘狗奴007号’什么的不是更好?” 苏奕睁眼看他,目含警告。 路南指着他跟我告状:“你看他还敢凶我,且欠调教着呢。” 我狠狠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最终苏奕身上还是带着“赵黎阳的狗”几个字跟我出了门。路南泄恨似的,把好好的几个字纹得阴气森森鲜血淋漓,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这是被哪个女鬼写上去的。 不过却也颇合我的心境。 这些年我收拾伤口,一心复仇,可不就像是寻仇的女鬼么。 回到家,苏奕停在玄关处,看着刚到的一大箱快递,半晌不动。 我交代了一句“自己打开装扮好”,也不理他,换了鞋,径直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比我想象中做得更多更好。 不但脱光了跪在玄关,甚至自己戴好了犬奴项圈。 这就显得有些无趣起来。 我要的是把一个高傲的人彻底打碎,调教成只知在我脚下求欢的狗。 而不想要一个忍辱负重地做着这些事情的人。 我抓住项圈上的绳子,拉得苏奕一个踉跄。 他默默放下手,跟在我身后爬行。 跪了一下午的膝盖略有些红肿,他爬得很是踉跄。 我故意时不时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叫他摔倒好几次。 我低头看向脚边狼狈的男人,心下终于畅快了两分。 苏奕艰难地爬进调教室。 跪在门口,半晌不语。 我拿起一条羊皮小鞭子:“熟悉么?苏少爷?这还是您亲手准备的房间呢。” 苏奕抬头看我,睫羽微垂,在这个角度下有一种奇异的乖巧:“我当年每准备一件,都在想你会不会喜欢。” 我不由笑出声:“我会不会喜欢?”狠狠一鞭抽在他胸口,抽得他惨哼一声倒地,“用在你身上,我自然都是喜欢的。” 他伏地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慢慢爬起身跪好,垂首不言。 我用鞭子在他乳首顶弄几下,在他的闷哼声中轻飘飘地问,“苏少爷不记得挨鞭刑该去哪里了么?” 苏奕下意识地就看了一眼墙角的刑架。 回过神来,便脸色一白。 我静静地等他。 他被这沉默的气氛压得几乎有几分瑟瑟,终于还是横下心,朝刑架爬去。 那刑架通身漆黑,呈X形,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沉重地立在墙角。 苏奕爬过去,面朝刑架站好,甚至不用我再催促,将自己的脚踝和腰依次锁好,又用右手锁住了左手,最后回头看我。 他的自觉反倒叫我显出几分被动。 我想看到的是一个百般不愿百般被迫的人,而不是一个自觉到让主人都尴尬的人。 我踮起脚,将他的右手牢牢锁住。 他整个人便紧紧地贴在刑架上,挣扎不得。 我知道这种感觉。面前只有一堵漆黑的墙,光裸地被锁在沉重的刑架上,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无论被什么样的鞭子抽打,被针刺,被浇蜡,被塞进各种yin器,都逃脱不得,反抗不得,只能在镣铐允许的范围里扭动,无力得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兔子。 但现在我不是兔子。 苏奕才是。 我换了一条马鞭,沉得很,打起人来每一鞭都能疼到骨头缝里。 是曾经的我最害怕的东西。 那么就从它开始,把从前的一切都打破。 3 苏奕挣扎得很激烈。 再不复先前的隐忍。 鞭势沉沉,第一鞭就打出一条血痕,他肌rou猛地绷紧,压抑不住便是一声惨叫。 一鞭接一鞭,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惨叫变成了哀嚎,到最后几乎带上了几分哭腔。 我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把脸转过来,他紧闭着眼睛不肯看我,脸上还挂着几道泪痕。 我几乎是温柔地帮他擦掉眼泪:“疼么?” 他不肯说话,直到又挨了两鞭,才勉强点点头。 我就又抽了一鞭狠的。 他终于崩溃般忍不住哭出声来:“疼,好疼,阳阳,我好疼……” 我笑着帮他擦泪,“疼就对了。苏奕,我就是要让你疼。” 他睁眼不敢置信般看我,眼眶通红,更像一只兔子了。 几乎抽泣着:“我以前都舍不得对你用这条鞭子……” 我冷笑:“但你还是用了。” “我只打了两鞭!阳阳,我只打了两鞭就舍不得再打了……那也是我实在生气才……” 我用鞭子压住他的嘴:“我也生气,我现在特别生气。” 回手又是一鞭,“而且,苏奕,你该叫我主人。” 苏奕哀求地看我,见我不为所动,终于绝望般地闭上眼,“主人。谢主人……责罚。” 我好整以暇地:“那主人再赏你三十鞭,你数好了。” 他自然知道规矩,毕竟这些规矩都是他教给我的。 用额头紧紧贴着刑架,他不知是惨叫还是哀求地:“一,谢主人责罚!” 我一鞭一鞭地打,听他哀叫扭动,却不敢求饶,用变了调的嗓音数着数,到后来声音都有些嘶哑。 我却渐渐恍惚起来。 仿佛到了此刻,才真的开始把过往的一切打碎,才真的开始可以重塑我的人生。 镣铐解开的时候苏奕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身子一软便倒在地上。 我叫来医生给他涂了药,然后将他安置在笼子里的小床上。 高大的男人在小床上很是显得局促。 但狗就应该待在笼子里。 这也是苏奕教给我的。 我回到卧室,十年来第一次安稳入眠。 …… 第二天一早下楼,调教室里却不见了苏奕。 我心下一慌,几乎以为他是逃走了。 转过走廊才听到厨房里的响动。 遍身血痕的男人只系了一条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正笨拙地往碗里盛粥。 看见我便展颜一笑:“阳阳。” 我几乎被这笑容带来的回忆刺痛,下意识地便沉下脸:“谁允许你出笼子的?” 苏奕愣住,沉默片刻,将碗放好,脱掉围裙,跪下来,轻轻吻了吻我脚边的地面,“对不起,主人。但是你胃不好,早餐可以喝一点白粥。”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苏奕,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只需要做好一条狗。” 苏奕抬头看我:“主人……你在怕什么呢?” 我无言地看他。 最终还是端起了那碗粥,到餐厅坐下。 苏奕将剩下的粥倒进另一个碗里,将碗放在我脚边,跪趴着,开始舔食。 自觉得叫我说不出话来。 自幼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真的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赤裸着身体,跪在自己曾经的性奴脚下,像一条狗一样舔食。 我忍不住怀疑他回到我身边并不是单纯的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不足以让一个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他一定是另有所图。 我抬脚踩在他背上,猝不及防地,叫他埋进了粥碗里,粘上几分狼狈。 他轻轻撑起身子:“怎么了?主人?” 我脚下多用了几分力,碾过他的伤口,“等会儿自己灌个肠,洗干净些。” 他闷哼着,震惊地扭头看我,一时间丧失了言语功能。 我终于笑出声来。 4 苏奕在卫生间待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 见我拿着跳蛋和肛塞好整以暇地等在门厅,他的脸便更加惨白。 我将东西递给他:“自己塞进去。” 苏奕还要挣扎:“主人,你又用不到……” 剩下的话他几乎说不出口。 我不以为意:“用不到就不能玩了吗?” 苏奕看着我,我不为所动。 半晌,他败下阵来。 拿着两个小东西就要返回卫生间。 我阻止了他:“就在这里。我要看着。” 苏奕满脸乞求:“主人……” 见我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他只好慢慢跪下来,试探着将跳蛋伸向身后。 我扔了一管润滑油给他。 他爬了两步才将润滑油捡起来。 不过两分钟,已经努力得满头大汗。 身前也有微微勃起之势。 我不禁嘲笑他:“玩弄菊花也能勃起啊?倒是没想到原来苏奕你好这一口。” 苏奕羞耻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半晌,终于崩溃般扔下跳蛋。 我轻轻地抚摸他的头,他本能般地在我手心蹭了两下:“阳阳,我不用这个了好不好?” 我顺手将抚摸改成巴掌扇在他脸上:“我差点儿忘了,你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他下意识地捂住脸,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 我也无意探究他是不敢置信我打他耳光,还是不敢置信我不再吃他这一套。 苏奕在我的命令下躺倒,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自己抱着膝盖双腿大张的姿势。他双手握拳在身侧,指节用力得甚至有些发白。 我闲闲地问他:“那要不你先去叼了鞭子来,我打到你能张开腿为止?” 他紧闭着双眼消化着这份屈辱,紧咬的牙关令脸颊都有些颤抖。 却也知道我今天必然不会轻易饶过他。 他以手覆眼,终于慢慢地,分开了腿。 却抬了几次都没能抬起来。 我的耐心渐渐被消磨干净:“苏少爷,我只是想玩弄你的菊花而已。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被迫接客的贞洁烈女一样?” 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最终还是缓缓举起了腿,颤抖的手伸过膝盖,将腿分得大张。 我满意地一笑,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手上,然后猛地戳进他的菊花。 他一声惨哼,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随即又回过神般克制住自己。 我来回搅弄几次,便见他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 我闲聊般:“都说喜欢性虐的男人是因为自己不行,渴望更强大的力量。苏奕,你会不会其实是喜欢被征服?比如被一个强大的男人cao服什么的?” 苏奕瞪我,眼神却水汪汪的很是狼狈,并不显得凶狠。 我找到他的前列腺,刚刚按上去,他就像通电般弹跳了一下,几乎吓我一跳。 多在那个小点上蹭弄几下,他的性器便愈发坚硬,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苏奕发出几声呻吟般的叹息,紧咬了嘴唇克制自己。 我抽出手指:“你都肾虚了,还是节制些吧。” 然后在他的闷哼声中依次将跳蛋和肛塞送进去,又在箱子里翻找半天,找到贞cao带,帮他管束住性器。 然后拍拍他:“起来吧。今天第一次我便帮你做了,明天起,你要自己穿戴好。” 他几乎无法望向自己的下半身,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