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下次一定(是兄弟就一起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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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咧嘴笑了下,一头黄毛往顾宇那边蹭了蹭,刚张开口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几声敲门声。 “阿奕,阿宇,出来吃饭了。” 陈奕立刻把想说的吞回去,一个鲤鱼打挺就下了床,“来了,嫂子。” 顾宇眼睁睁看着这傻逼走到门口没回头,心里就跟看视频看弹幕似的,一行写着——这傻逼真不喜欢我哥吗?另一行写着——这傻逼就这么走了是要饿死我? 在陈奕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顾宇终于从满屏的傻逼里回神喊他,他说得很动听:“陈奕你他妈的是要饿死老子吗?” 陈奕如梦初醒一般地回头看他,也说得很动听:“你是jingye没吃饱?” 一番折腾,餐桌上四个人如午餐一般对坐着。 顾绪看了看顾宇的脸,巴掌印果然更多了,他轻叹一声又去看陈奕,这脸蛋上是怎么搞出来牙印的? 他转头去看陈戟,陈戟也在盯着陈奕的脸沉思,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由自主地同时看顾宇。 顾宇没了中午的好待遇,双脚的皮圈被铐在椅子腿上,连带着左手也被锁在餐桌腿上,只是锁链放得长,左手放在大腿侧。他的坐姿倒还算正常,见两位哥哥盯着他看,他拿着筷子的右手也停了停,和两位哥哥对视。 “怎么了?看我干啥?” 高肿的面颊和茫然的面色让顾绪噗嗤一声笑出来,那点心疼不翼而飞,他把盘子里剥好的虾全部夹过去,“多吃点,补补…”脑子。 顾宇茫然看着他哥,陈奕跟着不满地嚷嚷:“嫂子,偏心阿,我最喜欢吃虾了,你都不夹给我。” 顾绪剥了一个给陈清,又剥了一个给陈戟,边剥边说:“阿宇被你锁着一个没吃。” 陈奕低头跟虾壳战斗:“那我不就是为了少个人竞争才锁他的吗?” “……???你是三岁小孩吗,夹走夹走。”顾宇把盘子往陈奕那边一推,整个人都很无语。 顾绪也一时无言,被陈奕这清奇的脑回路所折服。 只剩陈戟还能搭个话:“那下次吃虾,我把阿绪也锁了,让你吃个爽。” 陈奕这才抬头看他哥,就见他哥半笑不笑地看着他,瞬间寒毛直竖,立刻摇头:“不用不用,嫂子太瘦了,补补…补补,哈哈,嫂子吃,我给你剥。” 顾宇翻了个白眼,不去看他狗腿的傻逼样,把盘子拽回来安心吃饭。 酒足饭饱,陈戟和顾绪在沙发上放松,厨房里陈奕和顾宇洗个碗的声音已经盖过了电视。 顾绪转头去看,又被陈戟捂着耳朵拉回来,“别看,笨蛋是会传染的。” 顾绪失笑,把陈戟的手拉下来:“知道了,笨蛋哥哥。” 他特意省略了一个的字,说得含糊不清,陈戟轻轻拍了拍他因为侧坐而露出来的屁股:“小心哦,笨蛋哥哥。” 于是顾绪又把他的手拉上去,严肃道:“我知道了,笨蛋是会传染的。” 这边温情脉脉地打情骂俏,那边却是真的打情骂俏,陈奕因为顾宇刷的盘子水太多自己不好擦已经打了顾宇屁股好几掌了。 顾宇的屁股下午被陈奕没轻没重地直接打肿了,现在睡袍后面被撩起来塞在睡袍带子下,再从前面系上,光着个屁股在洗碗。 刚才陈奕拽睡袍的时候还给他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前窜了一步,顺便碎了个碗。 在陈奕打完第四下的时候,顾宇终于忍不住和他商量:“要不我自己洗吧,你去看电视,行吗祖宗?” 陈奕把抹布放下,洗了洗手,摇头道:“那多不好,你怪辛苦的。” 顾宇看着他的动作,恨得牙根痒痒,咬牙道:“你擦水咱俩都辛苦,快去逐梦空投吧小王八羔子。” 陈奕嘿嘿一笑,转身,又被顾宇喊回来:“把我衣服放下来。” 陈奕拒绝地理直气壮:“我不。” 顾宇一手泡沫往后伸,却被陈奕一把握住:“也不许你自己放。” “那你想怎么着阿,祖宗?” 陈奕附耳过去,悄悄说了句话,顾宇听完瞪大眼睛看他:“不行,滚蛋!” 陈奕白牙一露:“真不行?那我可就要折腾你了,你琢磨琢磨,衡量衡量,和自己商量商量。” “你这就不是折腾我了?我跟你说咱俩关起门来搞,行,当着你哥和我哥的面打我屁,咳,绝对不行!”顾宇眼神乱飞,手一甩就挣脱了。 “不算吧…我是说咱俩跟哥和嫂子的晚训一起,不仅仅是你,还有嫂子呢。” 陈奕舔了舔他耳朵,舌尖色情地从耳廓舔舐到耳垂,最后含着他的耳垂轻轻一咬,顾宇跟着一颤。 “嗯啊…更不行,我哥比我还要面儿。” 陈奕舌头一收,站起来说:“没事,我哥同意就行,嫂子不会反对的,” 顾宇听了皱眉,回想起哥哥当着自己的面是做了两次比较出格的事,但这和被别人看着挨揍不一样,他哥不会反对? “我哥怎么肯?” “嫂子肯不肯的,我哥可没我这么好说话。”陈奕边说边打开冰箱抽了听快乐水出来,易拉罐被拉开噗的一声,二氧化碳滋啦滋啦的空气反应,让厨房一时安静了下来。 顾宇打开水龙头洗手,把盘子放回原位,“你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我哥怎么样?” “嗯?”陈奕依靠在冰箱上,给了他一个玄学的答案:“挺好也挺坏。” 顾宇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站在厨房门口心情复杂地看着那边看起来很温馨的一家三口,没动步子。 陈奕蹭过来:“宇哥,答应了吧,挨顿揍而已,你以后都会觉着不是事的。” 顾宇任他蹭,不为所动:“不答应呢?” “那打……嗯…”陈奕挠了挠头,语不惊人死不休:“十倍的。” 顾宇转头瞪他:“你想打死我?你知不知道你手劲大?” 陈奕很配合的单手捏扁了易拉罐,嘿嘿笑道:“我知道阿,我这叫让宇哥你,知难而退。” 顾宇翻了个白眼,开始出价:“三倍。” 陈奕立刻反对:“八倍。” 顾宇咬牙再加码:“五倍,不能再多了。” 陈奕继续反对:“那和哥一起,没得说。” 顾宇一巴掌呼陈奕后脑勺上,阴森笑道:“我现在可没被锁,你小心说话。” “……”陈奕被顾宇按着后脑壳转了转脑袋,肩膀一缩,嘴硬道:“五倍就五倍,但有奶子的份。” “……你玩了一天那,爽完了就恩将仇报要打它?”顾宇不可置信盯着他。 “那就一起。”陈奕耍无赖,一低头从顾宇手下逃脱成功。 顾宇抓不住这泥鳅,咬牙答应“行,正好我屁股疼。” 两个人谈判结束走到客厅坐下,相安无事地玩了几局游戏,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训的点。 陈清还在沙发上爬来爬去,陈奕扯着顾宇往卧室走,没走几步,就听陈戟说:“阿奕,别折腾了,就在客厅,咱俩一起打了吧。” 顾宇猛然回头看过去,就见顾绪没抬头,也没出声,安静地坐在陈戟怀里,仿佛此事与他无关。 他哥……真的没反对? “啊?哥?”陈奕也跟着转头,陈戟坐在那,手从顾绪腰上离开,示意他下地跪好。 顾绪安静下地,跪在陈戟面前,将之前排泄时就拿了的戒尺捧起来,“请您训诫。” 顾宇目眦尽裂,万万没想到自己讨价还价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最后还是同一个结局。 他呼吸粗重,正要开口,就听陈奕先开了口:“不了吧。”他悄悄拍了拍顾宇的手,说:“我打轻打重了手法不好你还训我,给我留点面,好吧,哥?” 陈戟笑着摇了摇头:“就是知道你手法不好才说一起的,你上学学的肯定都扔了,正好学着点。” “害,我虽然不像哥,属民管理课成绩优秀,但也没挂科阿。”他挠挠头,又接了句:“实践出真知嘛,一辈子呢,慢慢练,总会有一天把宇哥揍哭的。”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环境,顾宇肯定是要怼上几句的,但现在完全没了这个心情,他看着顾绪雪白的膝盖压在地板上,刺眼极了。 陈戟仍然摇了摇头,拒绝他:“我怕你打坏阿宇,就在这打。” 顾宇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接了茬“没事,我抗揍。我们回屋了。” 他往回走了一步,却见陈戟直接站起来,拉住了陈奕,“阿宇你不知道阿奕这小子多不靠谱。”他叹了口气,“我放不下心,还是当着我的面稳妥吧。” 三个人一个拉一个,陈奕成了拔河的那根绳,被陈戟和顾宇各拉着一头,场面僵持。 绳据理力争,说:“哥,宇哥是我的属民,我自己看着来吧。” 陈戟选手拒绝他:“我不放心,在我眼皮子下来。” 顾宇选手积极找虐:“我真的抗揍,皮糙rou厚。大哥放心。” 顾绪双手高举,保持着姿势苦笑,陈奕竟然还知道护着顾宇,真好。 三个人争执了会,最终陈戟完全不笑了,摔了手:“陈奕你长大了,哥哥的话就不听了吗?小时候告诉你别去找属父,你不听,被属父打到抢救,现在你又不听了吗?” 陈奕无奈:“这不一样,这次是小事,在哪打不是打阿。” 陈戟软了软语气,拍他肩膀:“哥哥都是为了你好,顾宇刚来,难免心生怨气,你放他这么自由地走动,你怎么保证他等下不反抗你?” 陈奕保证他显然是不听的,顾宇保证他显然也是不信的。 顾宇最终还是和顾绪并排趴在了茶几上,双臂撑着,睡袍被掀开,两个人的眼神一触即分,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出来了苦痛,羞耻等等复杂情绪。 戒尺声先从顾绪身后响起来,“啪”的一声重响后是顾绪忍不住的一声闷哼,然后是平静的一个“一” 然后是陈戟的声音,“你看,戒尺这东西,受力面长,要手腕用劲,才能出力均匀。” 陈奕情绪不高的‘嗯’了一声,随手在顾宇臀上抽了一记。 顾宇不是很疼,但咬了咬牙,余光见他哥偏头看他,勉强给了他哥一个‘放心’的眼神。 “阿奕你这轻了,阿宇,报个数。” 顾宇磨了磨牙,在顾绪不安的眼神里,闷闷地吐了个“一” 然后是顾绪那边第二下重响,和第一下几乎一摸一样。 顾宇这边陈奕打得重了点,但戒尺位置有点偏,打在了顾宇的臀侧。 “阿奕你看,打偏了,要注意戒尺的长度找好落点。仔细看我的手腕。” 顾绪那边传来第三下重响。 这简直是心理折磨,顾宇忍不住偏头去看他哥,牙齿咬着下唇,眼眶也不知道是气还是急,总之有点红。 顾绪冲他安抚地笑笑,比了个唇语,‘我没事,你别怕。’ 短短六个字,他说得很慢,顾宇看得鼻头一酸,正好陈奕这下的确是打重了,他的哽咽没有那么的突兀,带着颤音的“三”换来了陈戟的一句调笑。 “重了,阿宇都被你打哭了。” 平静的一声‘四’后面接着带着哭腔的‘四’。 平静的一声‘九’之后接着嚎啕大哭的‘九’。 顾绪单手撑着茶几,另一只手凑过来给他擦了擦眼泪,出声安慰他:“小哭包怎么又哭了,最后一下了,不哭了哈。” 话音刚落,顾绪就被一戒尺抽脱了力,手臂一软,倒在茶几上,咚地一声。 顾宇还没开口,就感觉陈奕疯了一样,一戒尺又快又重,在顾绪报数之前,在顾宇开口之前落下来,响亮的一声,在整个客厅里回荡。 阿清本来一个人在沙发上玩,都被这一下子吓到,坐在原地,手里玩具掉下去,憋嘴就要哭。 陈奕一个健步上前捞起小家伙,转移话题:“哥,你看我这没轻没重的,一下子打哭俩。” 陈戟冲他点点头,戒尺轻轻的在顾绪的臀上划过:“说了几个字?” 顾宇疼得呲牙咧嘴,刚刚站起来,一听这话,立刻停止了哭泣,双手握拳,指骨吱嘎作响。 陈戟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也没动作,顾绪拍了拍顾宇的手,重新撑好:“十七,请您责罚。” 站着看戒尺落在别人身上,和趴着等戒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落在自己身上,明明是后者更可怕,可顾宇却觉着,前者更疼。 从一开始数,他眼睁睁看着顾绪的屁股从鲜红到绛红,慢慢地膨胀起来,就好像陈奕在他的胸腔里动手,他的胸腔里也有什么东西肿胀了起来,呼吸困难。 “别看了。”他木然的被陈奕拽回了卧室,陈奕叹了口气,把他按倒,给他上药:“别恨我哥,他就是个专制的大家长。” 顾宇用手背蹭了蹭眼泪,闷声问他:“那你下午为什么要和我谈条件,有了希望再失望,多残忍。” 陈奕把药油倒在他臀上,慢慢揉开:“其实我是想给你一个心理准备。” 他笑了笑,刷刷抽了几张纸巾怼顾宇脸上:“毕竟我哥深知我不靠谱,教我打人几乎是必然,至于条件,嘿嘿,太诱人了才答应了你,本来想死活逼你答应一起挨揍的。” 他手劲大,推得臀rou一抖一抖,顾宇闷哼连连。 在顾宇擤鼻涕的时候,他摸了摸鼻子,药膏在鼻头蹭了一下,说:“对不起阿宇哥,我没顶住我哥的压力,下次一定。” 他说得轻松,顾宇将醒了鼻子的纸从他鼻尖擦过去,那点绿色被蹭掉,整个纸团被塞回陈奕手里。 顾宇带着鼻音黏糊糊地骂了他一句:“滚蛋,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