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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收福利

    这章是两人历尽磨难真正的好上了之后,发生的事:

    临近中秋,宋安因公事耽搁,回席家过节的事落了空,席然只得自己回去。

    宋安开完最后一场线上会,疲惫地下楼,却发现席然还在客厅。他穿着柔软的白色体恤,下身是纯棉的条纹睡裤,正踩着拖鞋,往榨汁机里扔奶油草莓,那草莓是进口的,个大如鸡蛋,薄皮鲜红,甜嫩多汁。作为席然近期的馋嘴,宋安便派人送了几箱,在冷藏室冻着。

    席然手白,长指沾了水,指尖旋转着一个个艳红的草莓,再让它们落到器底,一时不知道是手指还是草莓更加甜美一点。

    眼见席然还没走,宋安怔了“你不是回家么?”

    席然一边用剪刀将冻鲜奶拆开,倒进榨汁机里,一边冲宋安笑道,眼底似有一汪清泉“怎么?你想我回去?”

    宋安哪里舍得,之前分别时虽说没事,那股委屈劲是冲了天了,他又怕自己太缠人惹得席然心烦,眼下只说“爸妈打电话催你,我以为......”

    “还不是你太忙了。”席然启动榨汁机的按钮,草莓便和牛奶一起被机器搅的稀碎,不停混合在一起,他用毛巾擦了擦手“爸妈有席泽陪,我们宋大老板可没人陪啊。某位大老板,有钱有势,长得又帅,中秋节却还孤家寡人一个,太凄惨了吧?”

    宋安听他言,惊喜不已,眸子愈发的明媚,他上前环住席然,将人圈在怀里,吻了一下席然的头顶,嗅到家里洗发水的花香,顿觉刚才的疲惫都被净化了。席然穿的T恤码数大,表面看不出来,搂住的时候才能摸到那劲瘦的腰身,宋安想起这魔鬼的小腰在他身上驰骋的时候,那副浪荡的劲,不免是一阵口干舌燥。宋安仍不确定地问一遍“不走了?”

    “不走,陪你过节。”

    席然抬眼和他对视,见他那俊美冷艳的恋人因他一句话盛开漫天笑意,露出四颗虎牙,一张顶帅的脸便跟打了光一样晃眼,令人头晕目眩。席然忍不住做了两个深呼吸,就算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宋安笑起来的时候,魅力还是难以抵挡。

    宋安实在高兴,又亲了亲席然的鼻尖,他一亲便一发不可收拾,在席然眼角、额头、耳侧落下大大小小的吻,席然见他总是亲不对地方,便捧着宋安的脸,让他尝自己嘴唇的滋味,两人很快的吻作一团。席然甜蜜地承受着家里这位‘亲亲狂魔’滔天喜悦,唇齿分离间,朝他挑了挑眉,“味道怎么样?”

    席然刚刚吃了几个草莓,现在嘴里仍有那草莓的清香,两人舌吻间便伴随着一股又是奶油甜,又是水果鲜的滋味,宋安尝得心猿意马,把人抵在餐厅的工作台旁,贴着他的鼻尖沉沉地说了一声“甜。”复又要去再尝。席然看他眼神都变得不太对劲,忙用手肘抵住,好笑道“可以了!可以了!”

    宋安显得不是很情愿地没亲了。

    “把那盒冰皮和双黄开了,我准备了草莓牛奶汁,今天中秋,别老想着那些事,赏月去。”

    席然推开他,转身去摆弄榨汁机,宋安不满地看他,沉吟着说:“每次都先勾引我,再让我走。”

    “说什么呢,快去冷藏室拿月饼。”席然摇头晃脑,话音里没遮住得意,倒果汁时留个背面给他,宋安看来看去,冲上去咬了一口对方白皙的后颈,在席然怒骂“宋安你是狗啊!”的声音里喜滋滋地逃跑。

    赏月的地点选在别墅外的大草坪,平日里除了停直升机,就没有其他用途,再加上每月做修剪,草坪长得极好,草根不长不短,软软的,让人一看就很想在上面打滚,特别适合野餐。席然看到这草坪的那一刻,便想过是同家人好友一起野餐的好去处,这次终于能实现了。

    此时,夕阳西下,深绿色的草地一块被落日照得金黄,一块藏在阴影下泛着一层青蓝色,像一副漂亮的油画。草地上铺了一层价格不菲的棕红色波斯地毯当野餐布,正中摆着一台夜灯,周围放了月饼盒、切好盘的水果、小零食之类,显得非常温馨动人。席然不是随便的人,他认真对待生活的时候,总有一股艺术家的情调在里面,使很多事情变得有仪式感,宋安非常喜欢他这一点。

    席然拉着宋安到地毯上坐下,给两人各盛了一杯草莓汁,汁水呈现着一种没加色素的均匀淡粉色,入喉又甜又凉,草莓被打的绵密,还有牛奶的醇厚,席然心生愉悦,跟宋安举杯道“来,干杯。”

    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声,宋安没参加过野餐,感觉确实很新鲜,只要跟席然一起,做什么事情他都高兴。席然将喝完的玻璃杯一放,长叹一口气,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地毯上,尽兴地舒展起身体,绚丽的彩霞天在他头顶,上面画着聚聚散散的白纱云。远处,时有悦耳鸟鸣,一个呼吸,清新的草香混着丝缕的月饼甜,嗅得他神清气爽,通体舒畅,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油然而生,真想时光停在此时此刻。他情不自禁闭眼,哼了两句轻快的乐调。

    都说艺术不分家,席然点满了绘画天赋,却没点音乐上的造诣,他说话时不难听,嗓音很干净,爽朗,年轻,唱起歌来却没一个在调上的,再普通简单的乐曲到了他的嘴里,硬是能唱出与原曲截然不同的全新版本,还每次都不一样。偏偏宋安情人耳里出歌王,席然唱的再差,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听完,末了还夸一句唱得不错。

    席然从小到大被席泽嘲讽唱歌难听无数次,岂会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只觉得宋安睁耳说瞎话的本事实在是厉害,便起了玩心,连在他耳边唱了好几天的歌,看宋安什么时候忍不住嫌弃他。结果是无功而返,席然没了兴致,不唱了。

    过了几天,宋安买回来一台施坦威,摆在客厅的正中央,问席然想唱什么,他学,然后给他弹。

    席然那时还讶异,想起宋安小时候确是学了钢琴的。

    宋安十多年没练了,闲情时苦练了一个半月,总算找回了一点当年的模样,就给席然弹琴听。他长指缓缓,优雅而尊贵,琴声便如叮咚流水,音符连结成动人的乐曲,在大厅里寻绕。那时,席然才知道自己唱歌是有多难听,若说宋安的音乐是潺潺溪流,奔向大海,那他的歌声堪比城市臭水沟,连接下水道。

    席然羞得满面通红,想着死也不要在宋安面前唱歌了。宋安千金买错美人意,琴也学了,曲也弹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哄得席然不开心,这事就这么翻了过去。

    天色一点点变暗,隐约星子按捺不住,跟着又大又圆的月亮早早地发了光,霞衣渐渐褪去,地毯上的夜灯便点了起来。

    席然小憩一阵,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一层薄毯,宋安变了蛇尾,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蛇尾盘旋在草地上,黑色的鳞片隐约在夜深里,只留一小段尾巴尖缠着他的脚腕。席然翻身起来,揉着眼睛迷糊道“我睡了多久?”

    “只是一会。”

    “真的吗?”席然看天,已经是夜,月亮明晃晃地挂着,四周泛起一轮晕,把临近的薄云映得像发光的锦缎。便知道宋安又跟他扯谎了。

    他心里愧疚,拉人来赏月,自己睡着,忙不迭红了脸,赶紧开了月饼盒,切好了递给宋安。两人尝了月饼,赏了月,也算过了节,便齐齐躺在毯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点风花雪月。

    席然望着那轮特别大的明月,回忆说:“以前中秋节,我们家会约一些玩得好的邻里,去天台上看月亮。”

    “小孩子多,热闹。还要准备表演,席泽就拎着他那把宝贝吉他,一晚都让人家点歌。”

    “现在倒不会了,人们都不太注重过节,随便吃个月饼就过了。”

    宋安侧躺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静静地听。他以前是不大爱说话的,跟席然在一起,也常做倾听的那一方。席然云飞天外地扯了半天,‘诶呀’一声,“总是说我了,你呢?”

    宋安思考了片刻,简洁明了地说“家族宴,掌权人要去。没什么特别的。”说是过节,聊到最后聊的也不过是商务上的事,于宋安而言,可能是换个地点开会。

    席然想起那一大帮子不好惹的旁系,翻起身担忧道“那你今年不去,不太好吧?”

    “今年没定。”宋安毫不在意,“刚刚开会说了‘中秋快乐’,足够了。”

    席然用眼睛描摹他俊得有些生冷的五官,静了一会,轻轻地说“没事,以后的节日,我都陪你过。”

    宋安一愣,看向他,席然双手做枕躺着,几缕黑发落在脸上,一双杏眸在夜里仍是烁烁发亮,在宋安眼里,漫天星河都比他逊色。宋安伸出一手,轻抚他的脸颊,最后凑上身去,吻住在恋人的双唇,把这份承诺刻印成了誓言,变成烙印打在两人心底。

    本是唇碰唇,席然倒是闭上眼睛,打开牙关,主动邀请对方来侵略一下领地,于是二人便在地毯上耳鬓厮磨一阵,滚到了草坪地里,唇齿相接,交换津液。席然被吻得晕晕乎乎,双手早就主动地攀上那人的背,腰背被宋安搂紧了,两对身体便贴在一起,成了秋风夜里最热的温度。

    宋安将手划过他T恤,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慢悠悠地揉着他的后腰,揉得后椎一阵酥麻,刺激地席然腰身像弓一样翘起,小腹贴着宋安硌人的腹肌。湿吻过后,两人在草地上喘息,席然将额头抵在宋安的鼻尖上,明明夜里凉风阵阵,他却热的出了汗。听着宋安变了调的喘息声,低沉却炙热,喘得席然脸越发热,要命的是,下身的蜜xue不知不觉吐了一大片sao水,内裤湿漉地粘在屁股上,yinjing微微勃起,让他的双腿不知所措地夹紧,却觉得一阵空虚难耐。

    席然骂了一句,说好的赏月,怎么走向变化这么奇怪!

    他抬眼,恰好撞进了宋安深沉的眼眸里,那双眼无论何时何地都温柔地看着他,此刻,已经染上了直白的欲望,浓烈万分,看的席然又是脸红又是心跳。

    但宋安忍着,他们之间发生种种事,现在如果席然不愿意,他不会强迫他。

    席然同他久久相视,终是叹了口气,将一只腿缠上宋安的腰,神态和语气很强硬,声音却软绵绵地要求到“宋安,摸摸我。”

    宋安得了准令,直接一手抚上席然的下身,隔着睡裤抓他yinjing的形状。大手隔着棉质布料一擦,席然支棱起小帐篷,轻喘了一声,咬着牙道“进去,帮我......”

    宋安便伸手探进他裤里,摸到那团软rou,松垮的睡裤不禁拉,一下就露了席然半个屁股,小yinjing精神抖擞,花xue湿润不已,久经情事,透着一种熟烂的红,像在雪地里绽开一朵娇艳的花朵。宋安熟练的玩弄着席然的xiaoxue,他们zuoai那么多次,对对方的身体十分熟悉,修长的手指插进那朵花蕊,对着席然的敏感点不轻不缓地抠弄着,席然不受抑制地浪叫了两声,大腿绷紧,把宋安的手夹住了。

    “放松点,然然。”宋安一边抚慰他一边亲吻他,“吸得太紧了。”

    “唔......”席然被亲得哼不出声,像小猫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