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在姥姥家做
X城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蒋鹤声来接我放寒假。 我俩在漫天飘舞的雪花中两两相望,眼中只有彼此。 我先扔下行李箱,扑进他怀里进献自己的唇舌。 我俩翻覆、缠绵。蒋鹤声的舌尖带火,轻易在我口腔撩拨出炽热的情意。他把我的羽绒服帽子扣上,抓着两边,不让别人看到我陷入情欲的yin荡样子。 他离开我的嘴唇,还要在上面温柔地轻啄两下,问我:“不怕被同学看到吗?” “不怕,和亲哥哥亲个嘴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蒋鹤声笑着摸摸我的脸,在我耳边小声说:“外面在堵车,回家大概要四十分钟,忍不住的话,我们先去附近开房吧。” 这是个好主意,我还没和蒋鹤声在白色床单上做过爱。 挑了个学校附近规格最高的酒店,平常有检查组之类的来了都会就近安排在这里。大床很软,我坐在上面弹啊弹,看着蒋鹤声脱掉外套,他迈动修长的双腿朝我走过来。 我兴奋地说:“我第一次跟男人开房,好激动。” 他半跪着,捏住我的下巴舔舐:“乖寒寒,不管在哪里不都是和哥zuoai吗?” 我故意逗他:“才不是,以后我还要和男朋友来的。” 蒋鹤声表情一下子变得委屈巴巴,蹙眉说道:“寒寒你这样我可不要和你做了。” 我忍不住笑出来,揉他的脸蛋:“今天怎么不生气了?” 他气呼呼地答:“jiba硬了,不想生气。” 我笑倒在他肩膀上,咬他喉结,我俩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他把我下身扒干净,问我冷不冷。 还没开始做,是有点冷。 他说那就不脱毛衣了。 他把我露出来的地方都亲了一遍,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然后专注对付我胸前的两只小白兔。 “好美啊,寒寒。”蒋鹤声忘情地吮吸,jibayingying地顶在我腿上,我屈起膝盖蹭他,他问我:“有没有觉得,寒寒被哥哥揉大了?” “嗯,是有点呢。”我在他肩膀和锁骨胡乱摸着,全身燥热,“B罩杯兜不住了,哥哥给我买新的。” “好。”他宠溺地应着,捏住我的两颊,“把舌头伸出来让哥哥舔。” 我乖巧地吐出舌头。蒋鹤声舌尖逗弄我,吸咬我,最后冲进来翻卷。 “寒寒,给我吧。”蒋鹤声扶住jiba,挺进我湿润的xiaoxue。 他用正常体位cao了我一次,我骑着他cao了一次。 我的xiaoxue把他jiba夹得深深的、紧紧的,我坐在他身上摇摇车:“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他浅浅地笑,顺顺我的背,托着我的屁股猛干起来。 我趴在他身上用舌尖勾勒他腹肌的形状,一边被干得啊啊叫,一边揪扯他的rutou。 “哥哥。”我在他身上坐直,jibacao得更深,我用我最快的速度耸动,有一种我在cao他的感觉,“我没办法像你那样快,教教我。” “唔……很简单啊,”蒋鹤声睁眼看我,眼中全是迷蒙的情欲,“就是这样。” “啊啊啊……”他身体力行,弓着身体,屁股高速挺动,我被潮水般的快感征服。 我先控制不住抖动射阴精,然后他咬着我嘴唇射在我里面。 他太用力,我的嘴唇又出血了。 他把被cao到失神的我死死按在胸口,舔我下巴上流下来的血滴。 我半闭着眼骂他:“你上辈子是吸血鬼吧?狗狗一样。” 他今天有点乖,我只能骂他是狗狗,不能是狗。 蒋鹤声捏住我的脸颊,发狠吸我破损的伤口。 “姥姥说让我们去住几天,她想你了。”贤者时间里,我俩沉默相拥,他先开口对我说:“我们晚上就去,多住几天,正好那边离我公司也近。” “好,我也想姥姥了。”我无意识地抚摸他的胸肌,昏昏欲睡。 “回家睡吧,这酒店有点冷。”蒋鹤声拍拍我。 “嗯……”我迷糊呓语,“哥哥抱……” 蒋鹤声给我穿好衣服,牵着我打出租车,我一直靠在他肩上迷糊,上了出租车就躺他腿上睡。 他把我抱下车,行李箱太矮,够不到地面,只能拎着,他把我一直抱到自己的房间。 “乖寒寒,回家了。”他亲亲我的额头,把我安放在他的被窝里。我搂着他,沉沉睡去。 我醒来之后,看到蒋鹤声还睡着,刘海搭在额前,眼睫安静沉睡。我勾起手指挑动他的长睫毛,他痒得动了动,翻了个身,但还紧紧牵着我的手。 我观察他的睡态,轻轻把手抽出来。 “去尿尿吗?”他嗓子沙哑,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嗯,好憋。”我掀开被子,被他长臂抱住,他说:“哥哥给你cao出来好不好?” “不好,又要洗床单。”我亲了他两下哄他,小跑进卫生间。 “尿得好响啊,哗啦啦的,”他看着我坏笑,“不像尿在桌子上的时候,一点声音也没有,还要我竖起耳朵听。” 我哼了一声,跑到窗边,趴在窗台上看雪。 天黑了,路灯昏黄点亮,白雪在地上积成滢滢一片,闪烁绝美光辉。 路边有一对小情侣,男孩子捧着一束玫瑰送给女孩子,女孩子害羞地捂着嘴巴接过来,和他热情拥吻。 红玫瑰在白雪里热烈绽放,鲜活艳丽。 蒋鹤声走到我身后,半硬的jiba抵住我屁股狠蹭了两下:“看什么呢?” 我指给他看:“好漂亮。” 雪花在昏暗灯束里狂飞乱舞,浪漫至极。 蒋鹤声咬了我耳朵一下,去卫生间放水。 姥姥又忙活了一桌好菜,我妈状况也好了点,这次记得我是她女儿,一直抓着我的手和我说话。饭桌上有道小鸡炖蘑菇,姥姥分别把两只鸡腿夹给我和蒋鹤声。 我一点也不客气,说声谢谢姥姥就开始吃。蒋鹤声洗了手坐回我右边,看了看我的碗,把鸡腿夹给姥姥。 “你看看,这两个鸡腿还让来让去的,”姥姥又把鸡腿夹给我妈,“明天我去菜市场多买几斤,吃个够。” 蒋鹤声笑着:“抢着吃才香嘛。” 他说完把我碗里啃了一半的鸡腿夹走了:“我吃寒寒剩的就好。” 我一边嚼东西一边盯着他嗦鸡骨头的唇齿。 他失笑:“不就是吃了你半个鸡腿嘛,至于这么瞪着我吗?” 我撒泼,找姥姥评理:“姥姥你看蒋鹤声啊,他拐弯抹角骂我小气!” 姥姥慈祥地呵呵笑:“哎哟,你这不讲理的小丫头哟,你哥还不够让着你呀?我作证,你哥半点说你的意思都没有,不许闹人。” 我望着蒋鹤声抿嘴笑,蒋鹤声淡笑着放下筷子,给我剥虾,喂进我嘴里。 我隐秘地舔了他的指尖。 命令他:“再剥一个。” “好,小祖宗。”蒋鹤声宠溺地给我剥了一小碟,又给姥姥和mama剥。 我妈看着我俩傻笑,给我不停夹菜,有点抱歉地说:“我的鸡腿吃没了,给你吃别的。” 她对我不像对女儿,有点像对小姐妹。也许她的世界里没有亲子关系的概念,只是觉得谁能和她玩到一起去,她就和谁好,像小孩子一样。 我甜甜地说谢谢舒姐。 我妈叫舒安。 饭桌上大家笑起来,姥姥嗔我:“这孩子呀,没大没小的。” 舒安吃饱了就回了房间看图画书,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姥姥给她打开电热毯,掖好被子。 饭后洗涮的任务肯定交给了蒋鹤声,我舒舒服服地窝在姥姥腿上犯饭困。老楼里不太保暖了,我们坐在沙发上还盖着毯子。 电视上,中央六套在放。 刀光剑影,生杀不由我。 蒋鹤声用纸巾擦了手,掀开毯子凑进来。我手藏在毯子里伸过去摸他,他的手好凉。 我悄悄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取暖。他挠挠我。 加钱居士说:“那个女孩儿,很润。” 他暧昧地睨我一眼,手伸进我腿缝里掐了一下。 有人敲门,蒋鹤声抢先去开门。 我隐约看到一个穿蓝色制服的外卖小哥,他问:“是蒋女士的家吗?有人给您送了花。” 我愣了一下,蒋鹤声已经接了过来,捧着向我走过来。 一束烈红的玫瑰,每一朵都在娇艳盛放。 他捧给我,笑意nongnong:“有人送你的。”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他笑笑。我打开贺卡,上面写着:祝我可爱的寒寒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爱我。 落款:jHs。 我赶紧合上贺卡,藏不住笑意,蒋鹤声就站在我对面,目光不加掩饰地灼烧我,我心脏怦怦跳。 姥姥调侃我:“哎哟,我们寒寒长大了,都有人送玫瑰花了,呵呵。” 我竟然感到忸怩羞涩,咬着唇无措地摸摸那些花儿。 第一次zuoai,第一次开房,第一次收到花,都是和这个男人。 蒋鹤声忍不住笑,屈起手指掐了掐我的脸。 他顺着姥姥说:“是啊,寒寒长大了,留不住了。” 姥姥拉我坐下,急迫地审问我:“快跟姥姥说说,跟谁谈恋爱了呀,是同学吗?” “嗯……”我沉吟地想了想,“算是谈恋爱吧。” “怎么还算是?”姥姥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可不能说送你一束花就是对你好,我们寒寒这么单纯的小姑娘,可别被坏人骗了。” “没有啦,他不是坏人。”我咬着嘴唇笑,“他比蒋鹤声好多了,你说他得有多好?” 我听见蒋鹤声低头轻轻笑。 “哎哟,比你哥还好?那还算值得托付。”姥姥八卦地问:“有没有你哥帅呀?” 我扬起下巴傲娇地说:“比他帅多了。” 姥姥家一共两个卧房,蒋鹤声毫不意外被安排在沙发上。凌晨他蹑手蹑脚地钻进我的被窝。我已经把玫瑰花瓣铺了满床,等待着我的蒋鹤声。 我咬着一片花瓣送进他嘴里,我俩在玫瑰香气里唇舌纠缠。 “看着别人的玫瑰花眼馋,丢不丢人?”他揉着我的胸问我。 “啊,”我才反应过来,“才不是呢,我真的是让你看雪。” “唔。”他脸埋在我颈间用力嗅,“是哥的错,早就该给寒寒买好多好多花。” 他的手摸进我的内裤:“乖寒寒,隔音不好,忍着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