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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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秋咬了咬牙,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 是啊,怎么可能是呢,一切都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罢了。 刚开始,他天真地认为,自己只是被用过了各种道具,没有被人真正进入过。那次梦魇,让他尘封的记忆都浮出了水面。 连动物都上过他,人怎么可能没上过。 “哥哥,多少人上过你啊?” 多少人?数不清了。那些被一群人围着等着上他的日日夜夜,他有些模糊,却还是刻骨铭心。但是他发现,他还是可以想起他们的每一张脸。 沈墨秋摇了摇头,他真的不知道,有很多,甚至是在他昏迷的时候上的他。 顾砚清舔了舔唇,他对这答案满意极了,如果只有一个两个他都觉得没意思。唔,不过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他扶着沈墨秋的腰,迫使他停了下来。抬起头时,眼里已经全是水雾。 “哥哥,你为什么……给那么多人cao……阿颜不是特别的,对么?” 沈墨秋看到顾砚清眼里的水雾,他慌了,笨拙地擦拭着男孩的泪水,抱住了他。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阿颜是不一样的。以后我只给阿颜……cao,好不好?阿颜,不哭了。只要你别再离开哥哥,哥哥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沈墨秋颤抖着说出这些话,他是真的害怕,害怕顾砚清再次离开他,他不想再回到那些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的日子里了。 顾砚清在沈墨秋颈边,悄悄勾了勾唇,手把着沈墨秋的腰,把他按到最深,后xue被紧致火热的肠道包裹着,他舒服地眯起了眼。 “好啊,哥哥。” 他当然不会再离开沈墨秋,因为这次,他要亲眼看着沈墨秋被羞辱被玩弄。只给他一个人cao?那样如果被轮jian的话,反应应该会更有趣吧~ 顾砚清满意了,把着沈墨秋的腰,抬起他的屁股,又按到最深,弄得沈墨秋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趴在顾砚清身上喘息。 他把头贴上沈墨秋的额头,发现还是有点烫,不过也正合他意。 “哥哥,你还是有点烧,我们今晚住在医院,我在这儿陪着你,好不好?” 沈墨秋犹豫了一下,看着顾砚清的眼睛,还是说了声“好”。 …… 晚上,沈墨秋在病房里睡觉,还算安稳,于是顾砚清去找了那个男医生,正好那人今晚值班。 他从男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就回来继续陪沈墨秋,却发现他刚走了一会儿,沈墨秋就再度陷入了梦魇,嘴里除了喊着他的名字,就是“爸爸”。 梦中。 沈家。 八岁的沈墨秋双腿分开跪在地上,赤裸的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鞭痕,后xue里插着一根黑色的按摩棒,露出了一大截。 身后一阵鞭风袭来,那根粗长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后xue里的按摩棒上,竟又是将它插进去一小截。 “呜……不要了爸爸……真的不能再进去了……” 他被沈之寒一脚踹倒,穿了针的小rutou一下子贴在了地方上,疼得他一激灵。不过他不敢停留喘口气,马上又爬了起来,继续跪着。 沈之寒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儿子,又看了看表,顾砚清被家里接走了,要晚上才能回来,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他招呼过来沈墨秋,拉开了裤子拉链,把沈墨秋的头按在了上面,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沈墨秋下意识地咳嗽了一下,下一秒,他就只能张大嘴,将这东西含了进去。 八岁的少年还未抽条,个子不高,沈之寒可以边享受着他的koujiao,边玩弄着他体内的按摩棒。 沈墨秋后xue麻麻的,没有快感,但是他不能这么表现,只能含着泪,装作一副很爽的表情,舔舐着口中的性器,含不住的用稚嫩的小手握住。 沈之寒觉得差不多了,问沈墨秋想不想尿尿,沈墨秋点了点头,被沈之寒抱了起来。 厕所里,沈之寒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沈墨秋觉得羞耻,因为他已经八岁了,也因此,他没察觉到,后xue里的按摩棒已经被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长炙热的性器顶在他的后xue。 沈墨秋憋不住了,尿液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沈之寒也将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入了他儿子的后xue。 “啊——痛——爸爸——好痛——啊啊啊……” 沈墨秋瞳孔一缩,眼前全是星星。沈之寒丝毫不温柔,一次就将性器捅到了最深,好在之前有按摩棒开拓过,不至于肛裂,但疼是肯定少不了的。 这是沈墨秋的第一次,也是他噩梦的开始。 他并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他只知道很疼很疼,疼得他终身难忘。 晚上顾砚清回来,没有一回家就看到沈墨秋,他很不开心,扁了扁嘴就要哭。 沈之寒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告诉他: “小清乖啊,秋秋哥哥被他爷爷奶奶接过去住一晚上,明天早上你睁开眼的时候就能看到他了~” 顾砚清收回泪水,点了点头,很快就被哄睡了。 他年幼又不懂事,他怎么会知道沈墨秋其实被锁在地下室,在他睡觉的时候又被cao了一遍。 沈墨秋不敢哭,只能小声啜泣。他趴在地上,两条腿分开,后xue被一根狰狞的性器进出。 最后,沈之寒拔了出来,全部射到了沈墨秋的脸上,让那张稚嫩还未长开的脸多了一分单纯的性感。 地下室应有尽有,明显是有所准备。 沈之寒给他仔细清理好,上了药,跟他说小清明早睁眼的时候想看到他,沈墨秋点了点头,沉沉睡去。 …… “哥哥!哥哥!” …… “呜……” 沈墨秋仰起脸,被迫从梦魇中醒了过来。 他看到近在咫尺的顾砚清,那双狭长的眼睛正深情地看着他,而那薄情的唇正贴在他的唇上,用牙齿啃咬着他的唇瓣。 看到他醒了,顾砚清眨了眨眼,不再啃咬他的唇瓣,而是将舌尖顺着他的唇缝舔了进来,将他的牙齿舔了个遍,又勾住他的舌头,交换唾液。 顾砚清情动了,粗硬的性器抵在了沈墨秋的小腹上。 顾砚清是从小被宠到大的,任性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事情,他根本不会去分场合,他自己开心最重要。 因此,他将沈墨秋正在打的点滴拔了下来,把他翻了个身,将他的双手一起绑在了床头,脱下了他的衣服。 沈墨秋全身赤裸着,蝴蝶骨微微颤抖,像是堕入凡间的仙子,美丽的让人想彻底毁灭他。 顾砚清身体紧贴着他,性器在他的臀缝里摩擦。手也没闲着,一只伸进沈墨秋的嘴里调戏着他的舌头,一只摸上了他的胸膛,玩弄着一颗rutou。 这里有摄像头…… 沈墨秋想告诉顾砚清,可他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只能呜呜咽咽地含着顾砚清的手指。 顾砚清亲了亲沈墨秋的后背,轻轻地,不留下一丁点痕迹,温柔至极——随后性器强行破开没有润滑的xiaoxue,直捣黄龙。 而特殊监控室里,那个和顾砚清半夜谈话的男医生坐在里面,紧盯着屏幕上的画面,勾了勾唇角。 顾砚清当然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这也是他和男医生交易的一部分。 沈墨秋的后xue已经被调教的不会轻易裂开,这次自然也一样。被cao着cao着,很快,就分泌出了yin液作为润滑,顾砚清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呜呜……” 粗长炙热的性器捅开了后xue,即使沈墨秋的后xue已经被cao熟成了烂番茄色,却依然紧致的像个处子。 顾砚清倒吸一口凉气,无论cao多少次,沈墨秋的后xue都不会让他失望。 他情难自已,唇游移到沈墨秋的后颈处,咬了上去。 一方面要承受顾砚清在他后领上小狗一样的舔咬,一方面后xue又承受着狼一样的入侵。 沈墨秋桃花眼含着泪,迷茫的睁着。他想一口咬在什么东西上发泄一下,却因为口里是顾砚清的手指而下不去嘴。 他放在心里呵护着的宝贝,现在,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哥哥……那个男医生说,他在这里,这个房间的这张床上,cao过你,真的吗?” 顾砚清喘着粗气,一句一句话如最锋利的刀朝沈墨秋心窝里捅。 似乎那年的春天,这个病房外恰好能看到医院里的迎春花,一朵朵亟待采撷,娇嫩极了。 房间里,沈墨秋的双手被分开,用锁链锁在床头,脚踝骨处有一圈束缚带,将他的双腿分到极致。 言睿,也就是那个男医生,此时正趴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小rutou。那两颗小rutou明显是被欺负惨了,红肿地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像是两朵颤巍巍的小花儿,上面还有几滴透明的“露水”。 言睿吃够了少年的奶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扯了扯少年背后的东西——那竟是一条尾巴。 这是一条雪白的狐尾,毛发柔软,看起来十分纯洁。而它的尽头,连接的是沈墨秋的后xue,言睿一扯,居然就把这根逼真的狐尾扯了下来,露出一根水光淋漓的按摩棒。 言睿眨了眨眼,色情地舔了一下按摩棒上的yin液,把沈墨秋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秋秋,接下来给你吃叔叔的大roubang好不好?” 言睿其实只有二十二岁,刚毕业,又长着一张少年脸,偏偏喜欢装成熟,总是让沈墨秋叫他叔叔。 沈墨秋每次听到这种语言都犯恶心,可他哪有拒绝的权利。再怎么挣扎,他也还是被掐着乳尖侵犯了。 男人的性器总是炙热且guntang,插入他后xue时像是要把他融化掉一样,让他觉得身处火山中,背后一步就是岩浆。 “呜呜……叔叔……” 沈墨秋眼角含着泪,大大的桃花眼微睁着,只能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想到自己被锁在这个房间里被一群人当做发泄的玩具,越发厌恶起这样的自己。 言睿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将沈墨秋的锁链都解开,带他来到了窗边,期间性器一直没离开过沈墨秋的xiaoxue。 沈墨秋趴在窗上,因为角度问题,只有脸和白皙光滑的肩头露在外面,别人看到了也只会以为他是在赏花。 没有人看到他的乳尖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后xue正被一根性器cao弄着,顶开,整根没入。 沈墨秋害怕被人看到,只能装作在赏花,可是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哪有心思看这几朵平平无奇的小黄花。 言睿的jingye射入体内时,沈墨秋回过神来,被直面的顾砚清射了满xue,白稠黏腻的jingye随着顾砚清抽出性器带出来一点儿,被cao得烂红的嫩rou外翻,场面十分yin靡。 沈墨秋每次被cao都迷迷糊糊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也因此他没感受到那射到他肠道深处的jingye竟然有一部分被他吸收了,带出来的只有一小部分。 而顾砚清拉过他,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将性器上残留的jingye舔干净,那些jingye几乎一滴不漏的进了他的体内,在他体内缓缓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