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媳妇儿满意着呢。你看我媳妇儿多能干, 又拉来一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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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局长抽动着,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层层叠叠,连绵不断,快慢相济,无 穷无尽。孟局长窥伺着袁芳的反应,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痛苦, 看她流泪,看她挣扎,看她出丑。袁芳梦幻般的呻吟,让男人亢奋,也刺激着男 人加快抽动,尽力挑逗!你这可怜的女人,你的矜持哪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 了?孟局长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 噗哧,噗哧! 离婚后,袁芳悔恨过,消沉过,也绝望过,直到和程教练意外重逢,开始了 第二次婚姻。虽然,袁芳的第二任丈夫读书不多,举止甚至有些粗野,但是,他 胸襟宽广,从不介意妻子的过去,更重要的是,他健康强壮。不论是结婚前后, 还是生育前后,袁芳的丈夫对妻子的身体,始终充满迷恋。卧室里,厨房中,随 时随地,袁芳都可能享受到美妙的性爱,更不用说那花前月下,芳草堤边。 啊,袁芳又回到了坝上草原,天苍苍,野茫茫,自己跪在柔软的草甸上,丈 夫扶自己的腰,甜蜜地深抽浅送着。天高云淡,鸿雁北飞,风吹草低,牛羊初现。 多美啊!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过去外国人欺负咱们,那是没办法,谁让咱 们国家穷呢? 现在好了,国家富裕了,不缺钱了,和平崛起了。外国不行了,金融危机了, 外国男人也蔫了,该咱们自己过好日子了。真幸福啊!袁芳情不自禁要喊出来, 她彷佛开始融化了,体内的岩浆毫无徵兆,突然迸发出来,她要叫,她要喊,她 飞上了云端。 噗哧,噗哧! 啊! 袁芳终於大喊出来,然后,一阵麻木,瘫软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袁芳慢慢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高潮了,在那个无耻的男人 面前,高潮了。没有天高云淡,也没有鸿雁北飞,只有自己跪伏在床上,背对着 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大汗淋漓。下体黏渍渍的,已经湿透,床单也零乱不 堪,又潮又皱。袁芳羞愧着,懊悔着,无地自容。 忽然,她感到身体似乎有些异样,那男人明明已经离开,怎么好像还有什么 东西硬邦邦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袁芳吃了一惊,伸手一拔,那东西掉了出来, 仔细一看,天哪,竟然是假的,一根硅胶做的假阳具!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如此 羞辱自己!袁芳悲愤欲绝,双手掩面,禁不住泪如泉涌。 孟局长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上的女人。「怎么, 还没动真格的呢,就爽成这样了?没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吧?」孟局长把女人的内 裤扔过去,继续调侃道,「穿上吧,别哭了,你男人呢,我肯定把他捞出来,不 过,得要个把月,你也别急,我关照过了,他在里面不会受罪的。」 袁芳没有答话,她止住哭泣,套上了内裤。 孟局长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顺手扔在床上。「最近手头紧吧?这是一张购物 卡,万把块钱,孩子快开学了,该添置什么就添置,别苦了孩子。」 孟局长停了一下,观察着女人的表情,继续说,「还有,以后你也穿好一点, 别跟黄脸婆似的,弄得我没什么兴致。家里白领制服肯定不少吧?再弄几件教师 的,空姐的,护士的。刚才你的表现很好,屁股撅得高,腿分得开,小屄也敞亮。 你男人不是还得呆些日子吗?我会常来的。咱们放开了玩儿,什么正交,侧交, 背交,别急。你的口活儿不错吧?乳沟儿也够深,刚才我看了,屁眼儿还没用过。 咱们不急,一样样慢慢儿来。」 袁芳无言,爬过去,默默地拾起购物卡。 (第二十三章) 将近中午的时候,孟局长回到了自己的外宅。客厅里,老孟书记正坐在沙发 上看报纸,听到声音,眼睛也没抬,只是问:「舒服过啦?」 「舒服过啦,小婊子真他妈sao!」孟局长一屁股坐下,看看表,问,「徐倩 那个婊子还没来,有电话没有?」 「没有。」老孟书记抬起头,透过老花镜,看了侄子一眼,摇摇头,「我劝 你啊,还是悠着点儿,凡事别做太绝,小心兔子急了咬人。」 孟局长哈哈一笑,半躺在沙发上,摊开四肢,问:「堂叔,您在位那会儿, 好像坏事儿也没少干,您怎么不悠着点儿?」 老孟书记的脸涨得通红,正要抢白几句,当,当,当,大门被敲响了。 孟局长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一下子站起来,手指着门,张着嘴,好半天才发出 声音:「来了,还真来了。」说着就去开门,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拉起老孟书 记,低声说:「堂叔,您先回避一下,回头有您乐的。」 老孟书记站起身,拿着报纸,很不情愿地进了书房,顺手带上门,却有意无 意地留了一条缝。孟局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等了一会儿,定了定神,恢复了一 个政府官员应有的镇静。 他不慌不忙地打开门,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只见徐倩站在门口,拿着一个公 文包,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鞋,基本 符合自己的要求,除了没有穿裙子。孟局长不由得又是一阵亢奋,下身陡然温热 起来。他垂下手,压住涨起的裤裆,威严而不失礼貌地说:「徐小姐,请进!」 徐倩没有化妆,眼圈黑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绕开男人,径直走进客厅。 孟局长将门锁好,返身跟了上去。徐倩停在客厅的中央,虽然身形憔悴,依然美 丽动人。她转过身,盯着孟局长,冷冷地问:「我要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 孟局长微微一笑,说:「请稍等。」然后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的公文袋。 徐倩看着孟局长打开公文袋,抽出一沓文件,交到自己手上。合同,没错, 是合同,盖好公章的有效合同!公司有救了,丈夫也有救了,自己的心血没有白 费!徐倩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 「徐小姐,请坐,仔细检查一下各项条款,特别是工期,预付款和质量保证 金。」 徐倩没有坐,她飞快地仔细审阅了全文,松了口气,客气地说:「谢谢您, 合同没有问题,我拿回去,让我先生签字盖章,明天送到您的办公室。」徐倩一 面说着,一面打开自己的公文包,把文件放妥当,关好。 「你要我办的事情,我办得怎么样?」孟局长问。 「很好,谢谢您。」 「那么我要你办的事情呢?谁让你穿着长裤来的?」孟局长的口气威严起来。 徐倩没有作声。 「放下包!趴到沙发背上!脱掉裤子!撅起屁股!」孟局长更加威严,不容 置疑地命令着可怜的女人。 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徐倩心中还是骤然一紧。她意识到那难堪的一刻即 将开始。该来的终归要来,既然躲不开,乾脆就快点来吧。徐倩面无表情地走到 指定的位置,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解开裤带,弯下腰,连内裤一齐推到膝下, 然后,伏在沙发靠背上,分开腿,撅起白嫩的屁股。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见。反正自己早已不是什么黄花 闺女了,徐倩一面安慰自己,一面等待着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发泄,满足,然 后,就结束了,像结婚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一样。是的,徐倩早已不是黄花闺女。 从大学入学开始,她就一直不停地换着男朋友,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中 国人越来越少,外国人越来越多。徐倩和他们拥抱,接吻,爱抚,上床。袁芳曾 经很不以为然,说这是滥情,徐倩不同意,她争辩说,自己每一次上床的时候, 都是认真的,当然,事后分手也是认真的。结婚以后,徐倩可以说是彻底收敛, 也许因为她已经玩够了。好在鹏程是一个大度的男人,对於妻子的过去,从来不 细问。 徐倩等待着,这样的等待是令人心碎的,然而,真正令人心碎的还在后面。 啪!徐倩雪白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掌,一个红手印登时浮现出来,紧接 着,啪!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紧接着,啪!啪!啪!重重的一掌又一掌。孟局长 抡圆手臂,一面狠狠抽打着女人,一面粗鲁叫骂着:「臭婊子,犯贱,到我家里 臭贫,给脸不要脸,还跟我耍心眼?我吃了多少盐?比你他妈吃过的饭还多。臭 婊子,我让你犯贱!我让你犯贱!服不服?说!服不服?还犯不犯贱?」 啪!啪!啪! 徐倩没有躲避,她哭了,因为rou体的疼痛,也因为心灵的创伤。她想起了许 多年前的那个夜晚,王彼得也是这样折磨她的。那时候,她还谋划着反抗,而现 在,她也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多年过去了,徐倩已经懂得,在现代社会里,个 人奋斗的余地,其实是微乎其微的。她认命了,只想少受点罪,只想快些结束。 「服!我服!我再也不敢犯贱了!饶了我吧!」 啪!啪!啪! 啪!啪!啪! 终於,孟局长也打累了,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徐倩站在孟局长跟前,低眉 顺眼,至少,看上去确实是低眉顺眼。 孟局长的气喘匀了,心里的感觉也好多了。他恢复了一个国家干部应有的高 姿态,大度地说:「其实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不然的话,你还不知道要吃多 少亏呢!你想想,你家里虽然有几个钱,可是,有背景吗?没有,有靠山吗?也 没有,那还是草民!自古以来,草民跟官家斗,斗得过吗?你还跟我耍心眼子, 你耍得过吗?」 孟局长停了停,继续说,「其实你那点心眼,我一眼就能看穿。我早就料到, 你今天来,肯定要弄点儿小别扭,比如不穿裙子穿长裤,有意思吗?」 「没意思,没意思!局长,我错了!以后您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办!再也不敢 犯贱了!」徐倩还是低眉顺眼,一副认命的样子。 「好吧,知道错就好,改了还是好同志嘛,这次就饶了你。」孟局长很大度 地挥挥手,指着卧室的房门,「还是那句话,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料到了。去 吧,床上放了一套空姐儿制服,和你气质挺配的,换上,然后咱们从口活儿开始, 就是你们文化人说的koujiao,koujiao会吧?你不是嘴欠吗?咱们就先治治你这张嘴!」 孟局长的外宅在西直门外,离高校区不远,毗邻很多酒馆茶社,不少教师学 生或者周围上班的人,都喜欢来喝点什么,解解乏。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文若和 鹏程一起吃过饭,正在一家小茶社里喝茶解闷。 「老文,谘询你一件事,你说,我关了生意,投资移民加拿大,怎么样?」 「行是行,开个街角便利店,雇几个小工,就算合格了。问题是,你甘心吗? 打上学那会儿,你就爱折腾,加拿大可是按部就班不死不活的地方。」 「我知道,可我实在做不下去了。你看,徐倩本来想帮忙,结果帮了个倒忙, 白使了钱不算,还惹了一身sao。我知道她也是一番苦心,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绪。 老文,不瞒你说,这两年夫妻关系本来就不太好,现在更糟糕了。」 「别那么灰心,或许还有转机,雅琴说前两天小徐拿走了一点钱,说是再给 姓孟的直接上供,雅琴说这路数是对的。」 「我知道,死马当活马医吧。徐倩一直跑这件事,今天又去了。这几天我带 着孩子住在爷爷奶奶家,不过问,一来让她充分自主,二来也省得又吵架。对了, 老文,徐倩不知道我一直藏了一笔保命钱,投资移民就靠它。放心,她借你们家 的钱我肯定还得上。」 「有什么不放心?钱是身外之物,钱能解决的问题,都可以算是不太大的问 题。」 「那就谢谢你了,投资移民的事儿你再帮我想想。哎,我这眼皮怎么跳个不 停?」 「左眼右眼?」 「左右都跳,怎么搞的,又是财又是灾。」 孟局长的卧房,极尽豪华,有点凡尔赛镜宫的味道:四面墙壁,全部镶嵌了 精致的进口镜面,影像几乎没有变形。磨光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正中铺着猩 红的高级波斯地毯,一张与众不同的大床当中摆放。这张床不是通常的长方或正 方形,它是一个饱满的圆形。房顶是暗蓝的天幕色,点缀着许多小小的射灯,宛 如夏夜的星空。 大床的正上方,镶嵌着一块巨大的八角型镜面,而镜面四周的射灯,恰好照 耀着大床。无论床上发生了什么,在头顶或四壁的镜子里都一览无余。现在,孟 局长赤身裸体坐在床边,两条毛绒绒的瘦腿垂在地上,脚边胡乱散放着衣裤鞋袜。 一个身形妙曼的女人,也就是鹏程的妻子徐倩,蹲在孟局长的两腿间,一手托着 肥大的yinnang,一手握着细长的阳具。她一面不快不慢地撸着,一面侧过脸,舔吸 着男人阳具的根部。 一股淡淡的sao臭气,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孟局长满意地看着臣服在脚下 的女人:蓝黑色的马甲背心,白色的丝质衬衣,蓝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长筒丝袜, 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脖子上斜斜的一条彩色的丝巾。 「其实,老子让你穿一身黑是有道理的,你皮肤白,要么一身皂,要么一身 孝。你看我这床单,也是白的,一会儿你趴在上面,白床单白屁股黑裙子黑丝袜, 多刺激,你说是不是?」 徐倩没有回答,她手中的阳具已经很硬了。徐倩估摸着火侯差不多了,便松 开手,改成跪姿。一条不长不短的yinjing在眼前晃动着。徐倩先是亲吻那丑陋的龟 头,舌尖还转着圈地舔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guitou,吐出来,甩了一下长 发,凑上去,张大嘴,深深地含住阳具,老练地,不急不缓地套动起来。 孟局长俯瞰着自己的yinjing,在女人的嘴里出出进进。女人的两腮被塞得鼓鼓 的,嘴角已经无法合拢,还粘着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而白乎乎的粘液,混合着 口水,正滴滴嗒嗒地流淌下来。 孟局长舒服得浑身哆嗦起来。 「哦,真舒服,徐小姐,没想到你的口活儿这么棒,经常给男人弄吧?」 徐倩唔了一声,继续套动着,发出吧匝吧匝的声响。 「哦,舒服!真舒服!」 其实徐倩结婚后,很少和丈夫koujiao,她的绝大多数性技巧,还是单身的时候 学会的。大学时,徐倩有过一个男朋友,外国人,记不得是哪个国家的,只记得 那个男生特别喜欢,也特别擅长给徐倩koujiao。那男生多次表示,希望徐倩投桃抱 李。徐倩开始很不乐意,后来一半是不好意思,一半也是好奇,就尝试了一回, 感觉还可以,洗乾净了其实也不很脏。 从那以后,凡是愿意为徐倩koujiao的男生,不论中外,徐倩都同样回报,技巧 也越来越好。不过,中国男生和外国男生不一样:中国男生更愿意在金钱上付出, 而不是在床上,外国男生则往往恰好相反,或者说,国男上床前殷勤,外男上床 后殷勤。徐倩不缺钱,所以她觉得国男太自私,只想白赚便宜,一怒之下,写了 一篇博客,号称中国没有男人配得上她,闹得沸沸扬扬。 工作以后,徐倩稍微收敛了一些,后来不幸被王海归强jian,人变了许多,再 后来,结婚生孩子,成了一个传统妇女。徐倩本来以为,自己年轻时折腾过,没 什么遗憾的,今后可以平平稳稳地过下去,谁又能想到,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生活啊,真是不可捉摸! 徐倩卖力地动作着,口中的阳具越来越硬,也大了一些。徐倩还存有一丝幻 想,也许把孟局长弄舒服了,射在嘴里,就满足了,省得下体被插,倒也简单。 想到这里,徐倩更加卖力了,勾,挑,吸,吮,吞,吐。问题在於,孟局长是那 么好糊弄的人吗? 徐倩套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终於,男人yinjing上的输精管也硬了,几 滴稀稀的粘液好像已经流了出来。徐倩的嘴唇已经发木,但是她顾不上这么多了, 一个劲儿地吞吐和吮吸。徐倩心中暗想,差不多了,再加把劲儿,只等男人的阴 茎一激灵,吐出来,顺势用手抓住,猛撸几把,顶多射在脸上,就大功告成了。 不料,正当徐倩准备最后的冲刺,孟局长却一下抱住她的头,活生生把yinjing 拔了出来,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夸奖说:「哦,够了,够了,真舒服,徐小姐, 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你的口活儿是最棒的,咱们再试试你下面的活儿。平时在 家喜欢怎么玩儿?老子一般是口活儿以后,让女人撅着,老子就喜欢从后面干。」 完了,前功尽弃。 茶社里,文若和鹏程还在喝着闷茶。 「鹏程,投资移民,只要你不嫌加拿大冷清,我看可以。实话说,这几年我 一直在想,当初海归是不是一步臭棋?心里总想着这些事,其实挺影响夫妻关系 的。」 「老文,你可是跟我透过底,当时你是被裁了,走投无路才回来的,不能赖 雅琴逼你吧?」 「我知道,我知道,但不能否认,她天天唠叨也起了很大作用。」犹豫了一 会儿,文若小心地问,「鹏程,咱俩是老交情了,我问你个事儿,你别瞒我,我 在外面那几年,雅琴是怎么过的?我是说,有没有那方面的什么事儿?」 「文若,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你怀疑我?」鹏程跳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说你,我绝对信任你,要不然我也不问你。我是说,别 的什么男人,同事啦,客户啦什么的。」 「没有!据我所知,绝对没有!你听到了什么?」鹏程斩钉截铁地回答,目 光却垂下来,看着桌面。 文若没有注意老同学的不自然,松了口气,说:「我没听到了什么,只是瞎 猜,国内这么乱,一个单身女人,怎么混过来的,还混得不错。」 「那是能力强,运气好,这你比我清楚。」 「是,你说得在理,这阵子我老是胡思乱想。」 「他妈的,我这眼皮怎么越跳越厉害?」 孟局长的卧房里,koujiao已经结束。孟局长还是赤裸着坐在床边,徐倩则不再 跪在地上,而是被紧抱着侧坐在男人的腿上。本来紧闭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一 条缝,后面露出一双鼠眼。孟局长一手紧搂着温香暖玉,一手探进女人的裙子, 贪婪地摩挲着,同时,臭嘴也没闲着,不停地啃着女人洁白的脖颈。女人淡淡的 体香,伴随着一股温热,迎面袭来,孟局长彷佛被勾走了七魂六魄,他有些飘飘 然了。 而此时的徐倩,完全是另一种心情,她忍受着男人粗重灼热的口臭,躲无可 躲,藏无可藏,还有那厚厚的舌头,彷佛一只肥胖的毛毛虫,在自己的脖子上爬 行,更别提大腿上游走的那只脏手。徐倩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她还得强忍着,甚至装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终於,孟局长啃够了,他松了口气,把手从女人裙子下面抽回来,扳正徐倩 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解开女人的马甲,脱掉,扔在地上。孟局长盯 着女人饱满的胸部,真丝衬衣被绷得紧紧的。 他的情绪很好,忍不住对女人教诲起来:「徐小姐,你看,你这张嘴要是不 说话,不是挺好的吗?俗话说,祸从口出,财从口入,就是说女人啊,少说废话, 多含jiba。废话说多了,得罪人,多含含jiba,这不,项目就来了不是?你口活 儿这么好,早就该开窍,还用受这么多罪?来,把衬衣钮子解开几个,再把奶罩 松开,让我玩玩你的奶子。」 是啊,也许自己确实早就该开窍。徐倩一面回想着这些年走过的弯路,一面 一粒粒地解开衬衣的纽扣,然后,松开胸罩的搭袢,傲人的双乳便急不可待地跳 了出来。徐倩生女儿是剖腹产,也没有母乳,所以虽然三十多岁,身型没有走样, 一对白皙的rufang饱满坚挺,没有一点儿臃肿下垂。 孟局长露出贪婪的神色,张开臭嘴,一口含住一只红宝石般的rutou,吱溜吱 溜地吸啜着,同时又伸出那只脏手,揪住了另一只柔嫩的rutou,肆无忌惮地揉捏 起来。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但双乳被丑陋的男人肆意侵犯,徐倩还是难以承 受。她的身体颤抖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慢慢滚落出来。 老孟书记在门缝里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没错,被侄子紧紧搂在怀里的, 正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美貌少妇徐倩。他不敢想像,曾经高不可攀的外企白领丽人, 如今却任凭猥亵而不敢有丝毫反抗。 老孟书记抹了抹滴下来的哈喇子,瞪大一双鼠眼,生怕漏掉一丝细节,心里 急切地盼望着浑蛋侄子快一点儿,赶紧开始下一步实质性的动作。浑蛋侄子感应 到了堂叔的心思,停住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瞟了一眼门缝,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既是说给徐倩听,也是向门外的老东西夸耀。 「徐小姐,刚才跟你说了,老子口活儿以后,喜欢让女人撅着,从后面干, 你知道为什么?老子小时候在农村,整天看着牛啊,马啊,都是这么干的,还有 我那堂叔,在大队部干女知青,也是这么着,被我撞见过好几次。」 王八蛋!门外的堂叔和门内的徐倩,同时在心里一声怒骂。 王八蛋可不管这些,继续洋洋得意地吹嘘着:「从后面干,最大的好处是方 便。徐小姐,你想想,床上,地上,哪儿都行,只要女的能撅着。有张桌子或者 沙发背,让你扶着点儿最好,什么都没有,撑着墙也成。徐小姐,你说对不对? 以前有一次,老子去延庆县税务督查,车上跟了一个女税务员,刚从部队转业的, 跟我套瓷。那一路山沟沟,也没什么好地方,找了片林子,那女的脱了裤子,抱 着一根树干,撅起腚,他妈的,因陋就简,干得也挺爽。从后面干还有一个好处, 就是一边干,一边还可以看丝袜呀,皮鞋呀,衣服裙子什么的,助性。这干女人 啊,也有学问,全脱光了好,穿上一点更好,比如一条裙子,一双丝袜什么的。」 「局长,那您想怎么,怎么干,我?光着,还是,穿点儿什么?我听您的。」 徐倩痛苦着,还要故作娇媚地问。她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的,只当这是结婚前吧, 多交了一个损友而已,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徐小姐,让我想想,你嘛,特殊,气质好,全穿着,来,趴到床上去,听 我指挥。」 徐倩从男人身上下来,爬到大床当中,趴下,撅好。 门外,老孟书记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热切地盼望着下一幕,不料,他那 混蛋侄子走过来,呯地一声,把门撞上了。老东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 造次,只能把耳朵贴紧门板,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没办法,只当是当年没有电 视,在电匣子里听电影录音剪辑吧。 「来,徐小姐,脱掉裤衩儿,别扔,挂在右脚踝上,对,奶罩推上去一点儿, 奶子露出一半,屁股再撅高一点儿,让裙子自个儿滑到腰上,好,就这样,摆好 型儿了,伸过一只手来,从你裆底下伸过来,对,抓住我的jiba,粗不粗?大不 大?好,自个儿插到逼里,对,屁股往后顶一下,进去了,再顶一下,好,全进 去了。啊哟,好滑溜,真舒服。」 文若和鹏程的闷茶喝到了尾声。 「鹏程,不是我喜欢胡思乱想,这几年我把国内看透了。你看这职场上,从 机关到企业再到学校,哪儿不是乱糟糟的?就拿学校来说吧,女研究生入学,女 博士生留校,女教师转正升教授,几乎没有他妈不陪睡的,教授睡完系主任睡, 系主任睡完院长睡,最后睡到校长乃至教委主任。你别笑,你想想,当年咱们工 科院校,女研究生女教师多丑?你再看看现在,越往上长得越风sao,为什么?回 过来说咱自个儿的事儿,雅琴一个准单身女人,本科学历,还是中文系,怎么爬 得那么快?换了你,是不是也得问个为什么?」 「能力,运气,老文,你不能因为自个儿在外面花过,就怀疑媳妇儿跟你也 一个德性吧?」 「唉,别提了,那点破事儿,让我后悔一辈子,我哪儿想到,那女人她男人, 现在是我顶头上司?色字当头一把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老文,这几年,你就没再见过你那个李太太?」 「没有,真没有。听说她一直住在娘家,提出过离婚,姓李的不同意,怕影 响仕途,就这么着了。」文若摇摇头,「人这一辈子,真是没法说。」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老文,别太灰心,职称这事儿会有转机的。徐倩 说,吴彬媳妇儿给那个李校长,就是你那个苦主儿,上了供,态度立马好多了。 我知道你脸皮薄,让雅琴去,反正你们家有的是钱。」鹏程站起来,想拍拍老同 学的肩膀,不料,手一伸,袖子一甩,啪地一声,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鹏程的妻子与孟局长的互动也到了尾声。 大床上,赤裸的男人正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墙上和天棚上的镜子里,无数个 大小不一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萎琐,狠狠地抽插着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女人,一个 比一个哀羞。孟局长已经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萎琐的男人又狠插几下,拔出 来,把徐倩一把拨翻,仰面朝天,他上去紧爬几步,凌空跨坐在女人的头上,然 后噗地一声,把jiba塞进女人半张着的嘴里,呼哧呼哧飞快地自撸起来。 徐倩反应过来,才要反抗,只觉一阵窒息,一股腥臭的浓精,喷进了咽喉。 她悲愤交加,无法喘息,一下子便昏了过去。孟局长看着自己热辣辣的jingye,灌 满了女人的口腔,他抖了抖,挤出最后一滴,然后心满意足地拔出rou棍。 咕咚!随着一声喘息,满嘴jingye,被徐倩吞了下去。 门外的老孟书记听着里面呼哧带喘,扭捏呻吟,还有性器摩擦的水声,和插 入拔出的冲击声,他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简直比自己干女人还要刺激。听着 录音剪辑,想像着翻云覆雨,老家伙急得火烧火燎,团团乱转,那根蔫jiba居然 也有了几分硬度,湿乎乎地还渗出了几滴水儿。 门,终於打开了。孟局长光着身子,下面的东西吊而郎当。他的神情满是惬 意,眼睛里却充满轻蔑,居高临下地努努嘴,冲着可怜的老家伙说:「叔,你给 我看着点儿,我洗个澡。」老家伙如临大赦一般,紧赶慢赶爬到床边,只见美人 衣衫不整,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蓝色的套裙,卷在腰间;白色的内裤,挂在膝下。丝袜已经脱线,而高跟皮 鞋,一只还挂在脚上,另一只早已滚落下床。老孟书记死盯着女人的双腿之间, 红通通肥鼓鼓的阴户,软软的一簇阴毛,湿乎乎地粘在一起,而暗红色的一对阴 唇,却微微地敞开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rou。 「可惜了,可惜了,真是糟贱东西啊。」老孟书记一面连连摇头,一面伸出 手放在女人的腿上,轻轻抚摩,然后慢慢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一只坚挺的乳峰 上。「多好的闺女啊,可惜了!」老孟书记由衷地感叹着,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徐倩的rufang,彷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好时光。 经历丰富老男人就是这样,一面玩弄当下的女人,一面还要的过去的女人比 较。把玩着,欣赏着,思考着,老东西得出了结论:这种外企白领女人,岁数不 算小,又生育过,玩儿的不是年龄,不是脸蛋儿,更不是身段儿,玩儿的就是个 气质!老东西再也按捺不住,解开自己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了脚下,还差点 儿绊了自己一跤。 他哆哆嗦嗦地爬上床,学着侄子的样子,跨坐在徐倩的头上,把软耷耷的鸡 巴塞进女人的嘴里,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老东西的屁股又臭又sao,离开徐倩的 面孔不到一尺,皱巴巴的yinnang软而长,垂在下面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 女人的下颌,黏渍渍白乎乎的赃东西,被大rou肠带着,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下来, 经过雪白的脖颈,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 徐倩还在昏迷中,但是,由於身上的老东西不断动作,她渐渐地有了知觉, 她的身体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