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了摸小艾的saoxue,将手上的yin水抹到她的屁眼儿上,又朝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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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就整天这么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上一 个,上一个甩一个,你就不怕遇上个难缠的主儿,粘上拨拉不下来?’ 一听到这话,单杰总会露出自信的笑容:‘放心,你兄弟我红尘里打滚好多 年,还没遇到过这种事儿呢!女人这东西好对付。’ 话是这么说,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 就拿这小艾来说吧,自从单杰上了她,而且还对她说要她做他的女人之后, 她好像还真有些认真了,据说和不少以前的‘关系户’都斩钉截铁的断了,一门 心思扑在单杰身上。她并不太喜欢摇滚乐,但现在也三不五时的把‘涅磐’、 ‘甲壳虫’、‘滚石’挂在嘴上,这也是为了能和单杰多一些共同语言。 女孩儿总是喜欢浪漫的,她们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温柔体贴,对自己关怀备 至,小艾也不例外。她要求单杰每天去太子接她下班,陪她吃宵夜,陪她逛街。 单杰趁着那股热乎劲儿照做了几天之后就有些烦了,他哪是那种听从女人摆布的 本分人呢? 做为‘刺刀’乐队的主唱和主要词曲创作者,每星期的三次排练他得参加, 晚上还要去酒吧驻唱演出,剩下的空闲时间他可不想浪费在一个女人身上。有道 是‘天涯芳草无穷多,何苦单恋一朵花’,他单炮儿王可不想做那种冤大头。 这几天小艾找他,他都没有回电,电话打得频了,他干脆关机,懒得理她。 小艾不干了,拦了辆出租车径直就奔了‘刺刀’排练的地儿,不想已是人去 屋空。房东家的二小子告诉她,乐队成员们出去吃饭了。 小艾想了想,寻思打单杰的手机他不一定回,于是她拨了邓柯的号码。 邓柯很快就回了电话,‘是你啊小艾!’ ‘是我。’小艾没好气的说,‘你们现在在哪儿猫着呢?’ 邓柯说:‘在吉祥饭庄呢。’ 小艾说:‘好,我马上过去,你告诉单杰那王八蛋,让他别走,我找他有事 儿。’ ‘行啊,你过来吧,我们等你。’邓柯在电话里笑了笑,又说:‘在二楼 “松鹤”厅,别找不着地方又赖我们。’ ‘好了,我知道了。’小艾愤愤的挂了电话。 *** *** *** *** 那一头儿,邓柯刚收起电话,单杰就冲他翻了白眼儿:‘嗨,谁让你叫她过 来的?’ 邓柯撇了撇嘴,说:‘让她过来又怎么了?你还怕她?’ ‘我怕她干嘛?只不过这几天我不想见她。’单杰喝了口啤酒,说。 这时,赵炯在一旁插话说:‘怎么,又腻了?’ ‘没你事儿,喝你的酒吧。’单杰横了他一眼,表示自己很不快。 ‘人家姑娘也是想你,瞧你那德性还不领情,真他妈香臭不知。’赵炯点了 根烟,吐出口烟圈,故做愤慨的说。 单杰探出手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河边儿无青草,哪儿冒出你这 么个多嘴驴来。两天不收拾你,皮就痒了是不是?’ 一直在闷头喝酒的欧阳川也适时凑了一句:‘要不怎么都叫他驴三儿呢!’ ‘嘿,干嘛冲我来呀?’赵炯瞪了欧阳川一眼,‘现在是说他呢!’他指了 指单杰,‘整个一现代陈世美,就得好好批判批判他。’ ‘得了得了,别闹了,说点儿正事儿。’邓柯打断了几个人的笑闹,对单杰 说:‘老单,咱们在“SKY”的合同快到期了,老杨让咱们这两天到他那儿和 他谈谈。’ 老杨是‘SKY’酒吧的音乐总监,据说在德国进修过,平常老爱显摆那点 儿洋饭儿,单杰他们都挺烦他的。 ‘他是怎么个意思?不想和咱们续了?’单杰看着邓柯说。 邓柯瞅了瞅赵炯和欧阳川,见两个小子也在注意听,就说:‘他到没明说, 我看也不是不想续,可能要有些附加条件。’ ‘我cao他二大爷,老杨那王八蛋早看咱们哥儿几个不顺眼,巴不得把咱们涮 了呢,我看这回没戏。’赵炯瞪眼骂了一句。 单杰靠在椅子上,右手的食中两指在桌子上敲着,说:‘“SKY”的梁总 还是挺赏识咱们的,他老杨也不能一手遮天,我看就先和他谈谈,看看他说些什 么。’ 他看了欧阳川一眼,问道:‘你说呢欧阳?’ 欧阳川想了想,说:‘咱们在“SKY”的收入挺高的,要是能续合同的话 当然好了。’ 邓柯说:‘就怕老杨在一边儿扯后腿,他那人挺阴的。’ ‘他敢,惹火儿了老子,妈了个屄的废了他!’赵炯的鞍山脾气又犯了,红 着眼一副逮谁砍谁的架式。 ‘你给我闭嘴。’邓柯喝斥了他一句,‘整天咋咋乎乎的,除了扯jiba蛋你 还会不会说点儿别的?’ 邓柯的年龄是乐队里最大的,被老大哥骂了个窝脖儿,赵炯还真不敢龇牙, 只好闷头儿把气撒在酒上,举起杯子来了个从中央到地方。 ‘知道他不是东西,不过咱们这段日子可给“SKY”招了不少客儿,梁总 心里有数。’单杰说。 邓柯喝了口酒,说:‘听说老杨从哈尔滨拉了个乐队过来,说是活儿玩儿得 不错,在那边闹得挺火的。福生昨天给我打电话说老杨给梁总递过话儿了,意思 是比咱们强。’ 单杰说:‘那他还叫咱们去谈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邓柯放下酒杯说:‘老杨没明着给咱露话儿,也没说不 和咱们乐队续合同,就让我告诉你到时候当面谈。’ ‘cao,他肯定有猫腻,他自己拉过来的乐队他能不捧?’赵炯忍不住嘟囔了 一句。 单杰说:‘先这么的吧,到时候再说。’ 这时,包间儿的门被猛地推开,小艾带着一股香风走了进来。 *** *** *** *** 这些天,小艾和‘刺刀’乐队的几个乐手混得都挺熟了,她还特地从‘SK Y’弄了一份儿乐队的简介和海报贴在家里的墙上,以示亲近,简介上的那点儿 资料她都能背下来了。 单杰,主唱兼节奏吉它手,24岁,身高15公分,曾就读于沈阳音乐学 院,主修西方音乐及音乐编程,中途辍学,先后组织过‘呐喊’、‘暗流’、 ‘超级赛车’等多支乐队,2000年组建‘刺刀’乐队。 邓柯,主音吉它手,27岁,身高12公分,沈阳人,11岁练琴,21 岁时辞去公职,不顾家人反对投身音乐圈,曾任‘DTK’、‘凯萨王’、‘水 晶球’等乐队主音吉它手,2000年同单杰组建‘刺刀’乐队。 赵炯,贝司手,23岁,鞍山人,身高13公分,出身艺术世家,父母为 二人转演员,16岁赴沈阳拜师学艺,专修贝司演奏,2000年加入‘刺刀’ 乐队。 欧阳川,键盘手,22岁,黑龙江佳木斯人,曾进修于沈阳音乐学院,擅长 钢琴及键盘演奏,2000年加入‘刺刀’乐队。 乐队还有个被单杰认为活儿很糙的鼓手,小艾知道那人叫庞伟,是大连人, 在‘刺刀’乐队做客串鼓手,虽然用赵炯的话说‘他挺cao蛋的’,但乐队目前缺 少一个好的鼓手,所以也只好将就着留用他了。 *** *** *** **** 气冲冲的走进酒气、烟味儿弥漫的小包间,小艾不禁皱了皱眉头,她的目光 先照顾到留着一头及肩长发,长着一张瘦长脸的欧阳川,然后扫过顶着个莫西干 头,穿着破牛仔裤,一脸强悍之气的‘驴三儿’赵炯,再看了看留着光头,蓄着 短须,方面大耳的邓柯,最后停留在一身皮衣皮裤,剪了个圆寸发式,显得英气 勃勃的单杰身上。 ‘哟,小艾来了!’邓柯起身做欢迎状,赵炯和欧阳川也点点头以示招呼, 只有单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十足的大爷相。 小艾看着单杰那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来气,她两眼冒火的说:‘为什么不回我 电话?’ ‘忙呗!’单杰轻描淡写的说。 ‘我说小艾,别站着,快坐下,我陪你喝两杯。’赵炯热情洋溢的说,从一 边拿了个空酒杯张罗着倒酒。 ‘我不喝。’小艾板着脸说。 邓柯说:‘不喝也别站着,先坐下。’ ‘对,对,坐下说,要不别人还以为我们罚你站呢!’欧阳川也附合着说。 可是小艾一点都不领情,她只是盯着单杰,脸上像罩了块冰一般的不开朗: ‘是吗?忙得都没时间回电话了,那你和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从来不忙呀?’ 单杰笑了,说:‘当着这么多兄弟说这些,你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害臊。’ 小艾冷哼了一声,说:‘都不是外人,你不怕害臊,我还怕什么?’ ‘我怎么不害臊了?’单杰做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你说你怎么不害臊了?’小艾大声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玩儿腻了, 开始烦我了,嫌我缠着你,妨碍你另寻新欢了?吃着锅里的,还望着盆里的,单 杰你说你还知道害臊吗?’ ‘小艾,别这么大火嘛,女人一上火不漂亮了。’邓柯在一旁劝道。 ‘你们就别假惺惺的装好人了,都是一丘之貉,男人就他妈没有一个是好东 西。’小艾现在是六亲不认,逮谁咬谁了。 赵炯连忙叫起了撞天冤,‘我说姑奶奶,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哪,刚才我 们哥儿几个还说他还着,不像话,他太不像话了,看把咱们小艾气得都成了什么 样了?’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不过,这几天我们也确实是忙,真是忙着排练 呢。’ ‘我证明,是真忙,不是假忙。’欧阳川一个劲儿敲边鼓,配合赵炯。 ‘忙个屁。’小艾原本是怨气冲天,但被赵炯和欧阳川七情上脸的一搅和, 倒还真有点儿有气使不出了,一时间只好绷着张俏脸不吭声了。 邓柯笑着说:‘小艾,他们两个你信不过,邓大哥我你还信不过?单杰他这 几天绝对没有找别的女人。乐队里的事儿挺多的,就忙这个了。’说完,他还冲 单杰使了个眼色。 单杰也知道不能把小艾气急了,女孩儿都要面子,把她们惹急眼了可不是好 事儿。况且,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和小艾闹僵,说到底对于这个姑娘他的性趣还没 有完全消失。 现在,他必须要作出姿态了。 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大步走到小艾面前,二话不说,搂住她的腰就是一阵狂 吻,两只手也不闲着,粗野的抓揉着小艾高耸坚挺的两个大奶子和被牛仔裤绷得 圆滚滚的大屁股,样子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狼。 小艾没想到单杰会对他突然袭击,面对男人野性十足的侵犯,她一下子慌了 手脚,一种能令她晕眩的酥麻感觉电流般涌上心头,她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挣 扎了几下就软了下来。 邓柯、赵炯和欧阳川几个人在一边频频怪叫起哄,单杰在女人身上的那股子 狼性,他们可真是见多了。 就在小艾感觉自己要被单杰吻得喘不上气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她,眼睛里 又闪烁着那种她熟悉的锐利的光芒。‘小丫头,满意了吧?谁说我不想你了,我 想死你了。’ 小艾努力使自己清醒下来,她可不想这么快就放过单杰。‘少给我来这套, 姓单的我告诉你,别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行,追我的人可多着呢。’说着她扭头就 走。 单杰并没有去追她,只是走出门外,冲着她远去的身影叫了声:‘meimei,哥 晚上去太子接你。’然后就施施然的回到了包间内。 那哥儿几个正冲着他一脸坏笑呢! ‘笑什么?没见过呀?’单杰点上烟,满不在乎的说。 ‘你小子够累的。’邓柯说。 欧阳川说:‘看来今天晚上你会很忙啊。’ 赵炯咬着根儿牙签儿说:‘看样子金大麻子家的牌局你是去不成了。’ ‘你们跟我这儿装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们仨给阉喽,看你们还敢不敢装大 屄。’单杰笑骂道。 ‘得了,不和你白活了,晚上你忙你的,我们自己找节目去。’邓柯说。 单杰点点头说:‘那小丫头现在还得哄哄,我现在还不能松劲儿。’他抽了 口烟,拉开房门冲走廊叫了一声:‘来个人,结帐!’ 一会儿,一个十八、九岁的女服务员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帐单,问道: ‘请问哪位先生结帐?’ 单杰冲她招招手说:‘多少钱?’ ‘三百六十八。’女服务员说。 单杰掏钱的时候,赵炯一双贼眼盯着女服务员说:‘小姐,哪儿的人呀?’ ‘啊……我……我是丹东人。’对于这几个穿着打扮堪称‘奇装异服’的年 轻人,女服务员认定他们都是所谓的‘社会上的人’,所以心里有点儿犯怵,再 加上赵炯不那么正经的神态语气,她可就慌了。看来是个刚出社会,没什么经验 的小姑娘。 ‘哟,丹东的?我姥爷当年抗美援朝去过,告诉我说丹东竟出好姑娘。’喝 了点儿酒,赵炯的贫劲儿就又上来了,他就喜欢和小女孩儿打岔。 单杰把钱交给女服务员,说:‘别理他,他有病。’ 女服务员窘迫的笑笑,还没搭腔,赵炯又逗了她一句:‘我说小meimei,哥今 天晚上带你出去玩儿去,蹦迪,然后宵夜,你几点下班,我等你。’ 女服务员吓坏了,磕磕巴巴的说:‘对……对不起,我们有纪律,住宿舍的 晚上10点之前就……不让出去了。’ 赵炯怪叫道:‘妈的,什么狗屁规矩,这不是限制人身自由吗?别怕,哥领 你出去,没事儿,看谁敢拦着,我非颠他不可。’ 女服务员以为碰上流氓了,再看付钱的和一个留长发的光乐不放声,一时间 手足无措,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是我们经理规定的。’ ‘你们经理是吧?你把他叫来,我跟他说,今天我还非领你出去不可了。’ 赵炯越说越来劲,像真的似的,‘快去,把你们那经理叫来,我教育教育他。’ 邓柯见那女服务员涨红着脸,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儿,不忍心再逗她, 说:‘小姐,我这个朋友和你开玩笑呢,别当真,你去忙吧。’ 看着服务员慌忙逃去的背影,赵炯和欧阳川哈哈大笑。 ‘真不是个好鸟儿。’单杰把钱包揣回口袋里,说:‘我先走一步。’ ‘明天下午三点排练,别忘了。’邓柯喊了一句。 ‘忘不了。’单杰说。 当他走出包间,听到赵炯又喊道:‘炮儿王,保重龙体,别累抽了档!’ ‘哈哈哈哈……’一阵轰笑传来。 ‘这几个王八蛋……’单杰喃喃的骂道。 *** *** *** *** 凌晨一点半,小艾挎着背包从太子迪吧的侧门走了出来。 她正想拦辆停在路边等活儿的出租车,冷不防身后有人冲着她喊了一嗓子: ‘meimei,要车吗?上我这辆吧,等你半天了。’ 小艾一回头,就看见单杰坐在一辆摩托车上向她招手。 这个没良心的,真来接我了。小艾心里想,多少有点儿感动,她本以为他不 会来的。但是,一个要面子的女孩儿是不会这么快投降的,她还委屈着呢。从鼻 子里哼了哼,不搭理那人,转身就走。 单杰知道她在耍小性子,发动了车子在后面缓缓的跟着。 ‘干嘛呀,讨厌,别跟着我。’小艾扭过头儿故作佯嗔。 ‘还生气呢?真是心眼儿小得像针鼻儿,快上车吧!’单杰对她说。 小艾绷着脸说:‘就不就不就不!’ ‘你舌头烫着了是怎么着?’单杰撩了她一句。 ‘你……’小艾大怒,猛地回过身来,火儿还没发,一束玫瑰花就递到了她 面前。 ‘我送你的花儿,你能接受吗?我给你的爱,你会在意吗?……’单杰唱了 两句,然后皱起眉头,说:‘哟呵,真他妈酸!’ ‘你还知道呀?’小艾被他给逗乐了,顺手接过了玫瑰花。 ‘好了,花儿也接了,气也消了,上车吧,跟哥回家。’单杰拍拍摩托车后 座说。 小艾气虽消了大半,可却偏不顺着他,撇了撇嘴说:‘不要脸,谁要跟你回 家呀?’ 单杰狞笑道:‘小东西,你是要逼我出手啊!’ ‘你敢!我可喊人了!’小艾说。 单杰下了车,朝她逼过去,霸道的说:‘还是那句话,有种你就喊。’ 小艾真喊了:‘来人哪,有人耍流氓了——!’ 单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半真半假的挣扎,向摩托车走去。 ‘臭流氓,快放开我!’小艾尖叫着,表面上愤怒,可心里开始感到一种异 样的刺激。 就在他们两个人闹着的时候,可就有人吃饱了没事儿干的要来英雄救美了。 ‘我说哥们儿,深更半夜的耍流氓呀!’随着一声吆喝,三个喝得半醉的汉 子从一边走了过来,堵在了单杰的面前。 单杰看了看他们,穿得还算不错,听口音是从北边儿来的。他把吃了一惊的 小艾放下来,火辣辣的回应说:‘想找事儿啊哥们儿?’ ‘就是要找事儿,妈了个屄的,你不服咋的?’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留着板 寸头的矮个男人想前凑了一步,挑衅的说。 一看要开打,小艾可不干了,她冲三个架梁的男人骂道:‘我和我对像儿闹 着玩儿,谁让你们多管闲事儿的,你们有病啊?’ ‘你他妈怎么那么贱哪?刚才还喊救命,现在又成了你对象了?’另一个中 等身材,二十多岁的青年愤愤的骂道。 小艾火儿了,叫道:‘你骂谁贱?’ ‘骂你,怎么了?’一直没吭声的那个有高又壮的大汉这时开了腔,出口就 伤人,‘看你个屄样儿,你抖(de)擞(sou)个jiba?’ 单杰看看气得脸发青的小艾,语气里透出了一股凶狠暴戾的味道:‘朋友, 你说话最好干净点儿,听没听见?’ 那人可能是喝高了点,一听这话可就来劲了,上前一把揪住了单杰的衣领, 喷着酒气撒泼道:‘cao你妈的,我干死你得了!’ 东北的孩子没有没挨过打的,东北的孩子也没有怕打架的。单杰可不是个善 茬儿,他是从小打架打出来的,哪能让几个外地人这么嚣张。那壮汉话音才落, 他的拳头就快速的挥了出去。这一拳的力量是很足的,壮汉酒后下盘虚浮,又没 想到单杰会先动手,顿时被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了鼻梁上,只听‘啊——’的一 声惨叫,他捂着脸向后就倒,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要么不动手,动手就是个狠的,单杰一拳打倒了壮汉,在小艾的尖叫声里, 向前一跨步,趁另两个人愣神儿的当儿,飞起一脚揣在那个中等身材的青年的小 肚子上。 ‘噢——’那青年大叫着,双手抱着肚子往后踉跄倒退。 这时,那个矮个汉子才反应过来,号叫着猛扑上来,挥拳向单杰就打。单杰 一偏头,感觉到那拳头擦着自己的脸划了过去,那汉子一拳打空,失去了重心, 身体便保持不了平衡,单杰揪住他的西服领子用力一抡,嘴里骂了句‘去你妈的 吧!’,就把他摔了出去。 矮个汉子被摔倒在地,还没爬起来,单杰就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一边骂一边 打,打得那人嗷嗷直叫。 小艾此时从惊恐中恢复了清醒,跑过来拉住单杰,慌乱的说:‘单哥,别打 了,咱们快走吧!’ ‘你给我躲开,妈的,别拦着我。’单杰打发了性,哪肯善罢甘休,推开小 艾继续大打出手。 先前挨了打的壮汉和青年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去死死抱住单杰, 三个人扭成一团连撕带打,连踢带揣,不可开交。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 部分从太子迪吧里出来的都站在四周看热闹,可就是没人上来管。 壮汉和青年既喝多了酒又受伤在先,纠缠时间一长可就吃不住劲儿了,渐渐 的被单杰占了上风。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就再次倒在地上。 一片混乱之际,小艾又拉住单杰,哀求道:‘单哥,我求求你,别再打了, 要出人命了。’ 单杰也打累了,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骂道:‘都是你他妈惹的祸,你跟我 拿巴什么?要不是你能出这事儿,我能和这几个杂碎打起来?’ ‘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小艾可怜兮兮的说。 单杰看了看围观的人群,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直叫唤的三个男人,对小艾说: ‘你跟不跟我走?’ 小艾低下头说:‘我跟你走。’ ‘那还不快上车?’单杰吼了一嗓子。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声‘警察,是110来了!’顿时,人 群一阵sao动。 单杰扭头一看,远处果然有警灯闪烁,真是110巡警赶来了。此时不走, 可就要进所儿里做客了,他赶紧拉着小艾上了摩托车,一阵风似的开走了。 他带着小艾回到了他在铁西区租住的房子,摸着黑开了门,二话不说就把小 艾按到床上,剥了衣服便来了个雨骤风狂般的大干,他要好好在这小妞儿身上泄 泄火。 这一夜,两个人也不知干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就像疯了一样。小艾 在见识了单杰打架的男性雄风之后,算是彻底的服了,对于他的蹂躏,她是逆来 顺受,浪得不行,早把那点儿女孩儿的矜持抛到九霄云外。 天蒙蒙亮的时候,单杰呼呼直喘的从小艾的身上滚下来,他刚刚把她的屁眼 儿给开了,带着无比的满足睡了过去。 就这样,小艾又回到了他的床上。 *** *** *** *** 醒过来的时候,单杰见小艾光着屁股伏在他身边,正用手在他的jibataonong把 玩。他欠身在她那肥白粉嫩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小婊子, 还没浪够呢?’ 小艾‘哎哟’一声,摸着被他打痛的屁股,撒娇说:‘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打 肿了!’ ‘活该!’单杰闭上眼,四仰八叉的躺回床上。 小艾扑到他身上,摇着他的胳膊说:‘别睡,我不让你睡。’ 单杰不耐烦的说:‘我困了,让我睡会儿。’ 小艾眼珠转了转,偷偷转过身,突然张开嘴在单杰的jiba头儿上轻轻咬了一 口。虽然没咬痛,可也吓了单杰一大跳。他猛地弹起身,把小艾压倒在身下,叫 道:‘你这个小贱人,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在小艾的rufang、大腿 和屁股上是又掐又咬,弄得小艾是连叫带扭,高呼饶命。 闹了好一会儿,两个人都累了,喘着气搂在一起。 小艾盯着单杰看,眼睛里渐渐泛起了异彩,突然说:‘我爱你!’ 对于单杰这个情场老手来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已经完全不能让他有感觉 了。心里好笑,嘴上却虚应故事,逢场做戏的问:‘你爱我什么?’ ‘嗯——’小艾想了想,yin荡的说:‘我爱你的那根会cao屄的大jiba!’说 完,她紧紧的抱住单杰,翻到他的身上,凑上双唇发了狂似的和他亲嘴儿,唾沫 湿乎乎的粘了单杰一脸。 过了好半天,他们剧烈的喘息着分开,单杰说:‘你他妈真疯了!’ 小艾拧了拧他的脸,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她说:‘我饿了。’ *** *** *** *** 两个人谁都懒得出去吃饭,单杰从冰箱里找出些三明治和火腿,和小艾就那 么光着身子在床上吃完,剩下的用破报纸一包,扔到一边,然后又躺下,听甲壳 虫的唱片,喝啤酒,抽烟。 单杰对小艾说:‘meimei,冰箱旁边的柜子里有个纸包,你去拿过来。’ 小艾下床找到了他要的东西,递到他手里,问道:‘是什么?’ 单杰把纸包打开,说:‘是大麻。’ 小艾惊奇的说:‘你也抽这个?’ 单杰说:‘我们这个圈里很多人都抽这个,它能带给我灵感。’他从床头柜 上拿过一把小刀,将纸包里的大麻切下一小块儿,然后取出一支万宝路,将烟卷 里的烟丝抽出一部分,塞入大麻,用打火机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倚在床头 闭上眼睛。 ‘好抽吗?’小艾问。 单杰对她说:‘你试试?感觉不错。’ 小艾摇摇头,说:‘我才不抽呢。’顿了顿,她又说:‘别人都说你们玩儿 摇滚的堕落,我觉得还真是。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有这感觉了。’ 单杰笑笑,没说话,只是一口口的吸烟,神游物外的样子。 小艾看着他,问:‘你在想什么?’ 单杰吐出一口烟,目光迷离的说:‘我?我在想…想cao屄…想打炮儿……’ 小艾咬着下唇,说:‘想你就上吧!’ ‘你先给哥哥我吹一管儿!’单杰说。 小艾知道单杰让她为他koujiao,她顺从的俯下身子,用手握住他软软的jiba套 弄着,然后伸出舌尖去舔他的jiba头儿。另一只手轻柔的抚摩着两个卵蛋儿,她 能感觉到jiba的脉动,渐渐的变粗变硬。她的舌头像蛇一般灵活,顺着单杰的鸡 巴根部向上舔,最后停留在guitou打转,爽得单杰嘴里嘶嘶的往外吐气。 ‘他舒服了。’小艾心里想,更加曲意奉承,她张开嘴巴,将整个大guitou含 进去,缩紧双颊,头部上上下下的快速活动,吞吐taonong,吸啜吮咂,还用手指尖 去刺激单杰的屁眼儿。一会儿工夫,整根大jiba被她舔得水亮亮的闪着光。 单杰享受着面前美女的koujiao,耳朵里回荡着甲壳虫乐队伟大的主唱约翰·列 农的歌声,感觉身体飘飘荡荡,如在云端,一股火一般的欲望从小腹升起。 他猛地坐起身,小艾仍在努力的吸啜着他的阳具。他捧起她的头,将jiba从 她嘴里抽出来,然后他让她躺下,把她的两条腿最大限度的分开,命令她用双手 扶住自己的腿,摆出一个最yin荡的姿势。 他跪在小艾的两腿之间,看着她那张着稀疏阴毛的粉红色的阴部,他拔开她 的两片yinchun,凑过嘴去,用舌头舔她的屄缝儿,舌尖探入yindao搅动吸啜。 小艾‘啊……啊……’的呻吟着,两瓣屁股绷紧,随着单杰舌头的活动,她 感觉到自己的yindao里一阵阵痉挛,有一股热热的水儿开始流出。 ‘啊……啊……单哥,别,别舔了……我的屄痒死了,都……都出水了…… 啊……唔……受不了……老天……噢……’ 单杰的舌头就像一把刷子,来来回回的在小艾的屁股沟儿里舔着,他舔湿了 她的屁眼儿,舔湿了她的roudong,也让她的yin水流了一嘴。 就在小艾被舔得飘飘欲仙的时候,单杰停止了动作,命令道:‘转过身去, 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小艾知道单杰想干什么,她趴到床上,将自己那引以为傲的雪白大屁股高高 的翘了起来,她心里明白,在这一刻,她也是需要的。 单杰用手摸了摸小艾的saoxue,将手上的yin水抹到她的屁眼儿上,又朝她的屁 眼儿吐了口唾沫,便将粗粗的jiba头儿顶上去,一使劲儿,guitou就慢慢的没入了 紧窄的后庭。 ‘噢……啊……’小艾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呼叫,屁眼儿被撑开,一股又麻 又酥的奇异快感袭来,让她立刻沉浸在迷乱的yin欲之中。 ‘啊……cao我吧……单哥……使劲儿……cao我的屁眼儿……啊……噢……妹 妹爽……shuangsi了……啊……啊……快呀……再快点儿……啊……唔……’ 在小艾毫无顾忌的高声浪叫里,单杰征服感大起,他双手伸到小艾的胸前, 用力的搓揉着她那一对剧烈晃动的大奶子,小腹快速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 ‘啪……啪……’的脆响。 他的嘴唇来回吻着小艾光裸的雪白背脊,看着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女人,他的 脑海里闪过了一连串的音符,彷佛是一曲性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