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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这个『rou』字,对你们男人

娜的玉兰树,洒落一地清凉的

    绿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掩映其间的一栋栋洋房民居楼。它们一般单家独院,

    高两三层,红砖清水墙,具有典雅的西式风格,别具韵味。

    林晓诗的房子分有两层,楼下租给一个外国商人,二楼才是林晓诗的房子。

    走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南面是两个房间和浴室,一字排开三个门口,左边是睡

    房,中间是书房,右边是浴室,厨房却设在另一边。

    梁正东首先打开睡房门,里面放了一张颇为宽敞的双人床,左边墙壁有个大

    衣柜,右边墙壁是一面大镜,房间还有一个大阳台。梁正东望着那张大床,脑间

    不禁想到二人卧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涌起一股酸楚。

    来到书房,房间和睡房大小相当,同样有个阳台,他将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柜

    里,防止给人发现,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样,除了阳台,三面墙壁均挂了

    一幅大油画,当初第一次来这里,林晓诗便笑着和他说:「你可知道这三幅画有

    什么作用,其实内里另有乾坤。」

    林晓诗笑着指向靠贴睡房墙壁的油画,并叫梁正东将画架取下来,一面透明

    玻璃立即呈现在二人眼前,而且能清楚地看见隔壁的睡房。梁正东大为愕然,又

    听林晓诗道:「这是父亲托外国朋友买来的单面镜子,书房看去是透明玻璃,但

    睡房那面,却是一面普通的镜子。父亲做的是私货生意,最怕是遇着叛徒,为了

    监视手下的举动,便设了这个秘密机关,而且按下书桌旁的按键,还能听见隔壁

    说什么呢。」

    接着林晓诗又道:「其如两幅画和这幅一样,这是用来监听客厅,这是监听

    浴室,倘若父亲怀疑某个人出卖他,只要安排那人在这里住两天,必定能够探到

    一些蛛丝马迹。」

    梁正东当时摇头一笑,还说岳父果然神通广大,没料到今天竟成为窥视娇妻

    的利器。梁正东心中已拟好一切,知道这间书房一直上了锁,只要自己躲在书房

    里,再将房门反锁,就算妻子拿锁匙开门也没用,最多是感到奇怪,或是认为房

    门坏了而已,决计不会想到房里会有人。

    回到自己家,林晓诗和平时一样,并无任何转变。晚饭时,梁正东还提到明

    天要去上海,让她收拾一下行李。林晓诗点头应了,并向他父母说,自己已很久

    没有回娘家,借着丈夫往上海这几天,打算回家住几天。

    梁正东自当然心中有数,心头满不是味儿,却又无从诉苦。

    晚上,林晓诗竟然破天荒肯为他koujiao,若在往日,梁正东肯定乐得无以复加

    。不管什样,对他来说多少有点安慰。

    一大清早,梁正东如常由司机送他上班,下车时,他吩咐司机,说下午公司

    会有人送他去车站,不用他前来接送。看着司机驾车离去后,梁正东提起行李,

    召了一辆黄包车,径往新河浦而去。

    现刻时间尚早,知道二人肯定不在屋里,掏出门匙开了门,果然如他所料,

    屋里空无一人。梁正东往四处查看一遍,再到厨房一看,见厨柜放了不少罐头食

    物,再看储水的水缸,不知何时,一个大水缸都给人储足了用水,便是五六人使

    用,也是绰绰有余,当真是准备十足,妥贴非常。

    梁正东将行李放进书房,并反锁了房门,同时把三幅油画全取了下来,睡房

    、客厅和浴室全都一目了然,要是他二人进屋,他都能清楚看见。

    不觉间,已过了两小时,仍是不见妻子和正南,梁正东不免有点烦闷,心中

    一面想还是不来好,但一面又想他们快点来,心上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

    落。

    便在此时,大门突然打开,看见林晓诗收回门匙,开了大厅的吊灯,向身后

    男人道:「正南,进来吧。」

    梁正东暗叫一声:「果然来了。」妻子的说话,清楚地从书桌的小型播音器

    送出来。梁正东亦不禁赞叹这一日千里的科技。

    二人坐在长沙发上,林晓诗知道小叔喜欢咖啡,便问道:「要咖啡吗?」

    「好,我自己来吧。」正要站起身,却被林晓诗阻止住。

    「你又怎知放在哪里,还是乖乖的给我坐着。」林晓诗嫣然一笑,款款的站

    起身子。迷人的笑容,优雅的举止,让梁正南瞧得微微发昏。心想大哥的福气着

    实不浅,竟然娶得如此绝色为妻!

    不用多少功夫,林晓诗已托着茶盘从厨房走出来,茶盘上盛着两杯香喷喷的

    咖啡,香醇浓郁,凭这香气便知是上好佳品。

    「原来大嫂都爱喝咖啡,我到现在才知呢。」梁正南在杯口嗅了一下,又赞

    道:「好香,似乎是波多黎各的顶级货。」

    「你这个鼻子好厉害,嗅了一下便知道。」林晓诗微微一笑:「其实我也很

    少喝,因为我知你喜欢,是为你准备的。」

    梁正南听见呆了一呆,便连书房里的梁正东也大感意外。

    「多谢大嫂。大哥有你这样体贴的妻子,真是令人羡慕!」

    林晓诗含笑不语,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道:「对了,为何不见你带女朋

    友回家?你不要说还没有女朋友,我可不相信。」

    梁正南摇头一笑:「女朋友当然有,但都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

    「不会吧。你一定是骗我。」

    「是真的。什么原因,我若说了出来,恐怕你会不高兴,还是不说好。」

    「我又怎会不高兴,快说来听听。」

    梁正南犹豫一会,像似有什么难以出口,最后还是道:「其实……其实自从

    看见大哥结婚后,我的眼光就渐渐高起来,对一般女子已失去兴趣。」

    「会有这种事。」林晓诗含笑看着他:「这和你大哥结婚有什么关系?」其

    实绝顶聪明的她,听了梁正南刚才的说话,已明白其中原因。

    「原因很简单,我看见大哥娶了像大嫂你这般的人物,不但天生丽质,而且

    绝色过人,让我做这个弟弟的,亦感到十分自豪。便因为这样,我就立志不能输

    给大哥,若要找老婆,就要找个像大嫂一样的,就算比不上大嫂,亦不能相差太

    远。」梁正南笑着耸耸肩:「但可惜的是,至今还没有找到。」

    「正南你在说笑吧,难道我真是这么好?」林晓诗显得很大方,望向他盈盈

    一笑。

    梁正南缓缓摇头:「这都是我的真心话,绝非说笑。大嫂你可能还不知道,

    在我所见过的女子中,你是最完美,最吸引人的一个。我不时地说,也不知大哥

    前世修来什么福,今生能拥有你这个妻子。」

    「你就不要抬举我了,我的坏处还多着呢,凡事又怎能光看表面。」

    梁正南点头道:「人又怎可能十全十美。就看今次我和你的计划,本意当然

    是为了梁家,可是在大哥来看,就会认为是你不贞,假若细心去想想,大嫂你今

    次这样做,表面上看似乎是不妥,但本意是对的,便如古人所言,牺牲小我,完

    成大我。虽然我不知这个比喻是否对,但我是这样想。」

    「正南,多谢你。」林晓诗低垂着头:「我想出这个计划,在心里已挣扎了

    很久,但始终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好方法。我知道今次是对不起你大哥,也会给你

    看低,可是我真的没法子。男人不同女人,不能让妻子怀孕,外人会怎样看他。

    我不能忍受有人践踏你大哥的尊严,让外人在背后耻笑你大哥。」

    书房的梁正东听了这番话,大为感动,全没觉察妻子其中包含的借口。

    「我明白的。希望我自己能够把持住,竭力谨守你的规矩,不接吻,不爱抚

    ,尽量减轻你内心的压力和罪恶感,但愿我能够做到。」

    二人一直聊了很久,到晚饭时间,林晓诗道:「也该用饭了,我们到外面吃

    好吗?」

    梁正南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大嫂喜欢吃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拿过沙发的手包,二人便开门离去。

    梁正东像似松了一口气,仰坐在办公椅上,闭上眼睛,脑里不停想着二人的

    对话,一时又为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叹息,若不是出现这种问题,又怎会有此

    事发生,想着想着,不觉间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个轻细的声音唤醒了他,梁正东坐直身子,发现房间黑漆

    漆一片,只有客厅和睡房的透明玻璃传来灯光,一个男人出现在睡房里,正是胞

    弟梁正南。

    梁正东心头一紧,站起身来,看见天色全黑,原来已到了夜晚,再望向睡房

    ,爱妻晓诗竟已睡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水蓝色绸子睡袍,质料轻薄柔软,双手

    正抱在胸前,浑圆饱满的酥胸给她挤了起来,一颗rutou在臂弯探出头,顶着柔薄

    的衣衫,诱人非常。梁正东可以想得到,睡袍里显然是空无一物,但看不出下身

    是否有内裤。

    如此火喷喷的情景,让梁正 「不养春蚕不织麻,荔枝湾外采莲娃。莲蓬易断丝难断,愿缚郎心好转家。

    」一首竹枝词,道尽了荔枝湾多少旖旎风光。民国初年,广州有一句俗语:「东

    村、西俏、南富、北贫」,「西俏」即指西关俏丽可人的美女,亦是当地富家女

    子的称谓。

    何谓西关小姐?民国时期,西关一带多是富商巨贾。住在豪华西关大屋里的

    千金小姐,自然长得特别粉嫩,打扮得特别娇贵,她们气质优雅,含蓄富贵,知

    书达理,追求名牌。虽然有些欧化,却又不失传统和贤淑,人们便称之为西关小

    姐。

    当时广州的富绅巨商及有功名者,多在西关一带建屋居住。那时广州的潘、

    卢、伍、叶四大富商家族,以及状元、榜眼、探花,无一例外都住在西关。潘氏

    住在颜家巷与海山仙馆,卢氏住在十七甫,伍氏住在十八甫,叶氏住在十六甫,

    状元梁耀枢住在十一甫,榜眼谭宗浚住在十二甫,探花李文田住在至宝桥。

    在广州,住在西关,是身份的象征。在解放前,大资本家多住在西关,有权

    有势的官老爷,就住在东山。于是便产生了:「东山少爷,西关小姐」这句俗语

    。

    作为富商的小姐,当然有资本冲击「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古训,至清代晚

    期,广州有三百多家俬塾,其中只收女子的私塾,便已接近一百家,大多设在西

    关。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应运而生的「西关小姐」群,把知识学问融入

    了无敌的青春里,所焕发出来的魅力,在当时广州少女群体中,可说是出类拔萃

    的一群。

    □ □ □

    是时民国十九年初夏,这日和风丽日,正是红娇绿软之时,一辆福持汽车缓

    缓驶进第十甫路,在一栋骑楼建筑前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司机走下车来,

    见他不到三十岁年纪,身材魁伟健硕,步履矫捷,将后座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玉

    雪的美腿伸了出来,徐徐落在地上,优雅之中带着nongnong的诱惑力,实时吸引着路

    人们的眼球。

    一个美女举止娴雅地走出汽车,见她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旗袍,丰满挺

    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

    让人不敢逼视。

    这个绮年玉貌的美女,正是人称广州大鳄林雄的独生女,名叫林晓诗,芳龄

    二十的她,两年之前,便嫁与西关巨贾梁受宽的长子梁正东。她父亲虽然是个包

    揽词讼,走私漏税,无恶不作的枭獍,但林晓诗却出淤泥而不染,且极厌恶父亲

    的所为,虽然如此,林雄对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儿,依然视若珍宝,爱之如掌上明

    珠。

    林晓诗向那司机道:「阿强,你不用陪我了,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便回来

    。」其声鹂舌宛转,流声悦耳,让人感到异常美好动听。

    楼房二楼正是西关名医唐亦生的医馆,林晓诗看着手上的药方,柳眉轻聚的

    问道:「唐医生,是否依你吩咐三天一服,我先生便会有好转?」

    「多少会有点帮助,但毕竟这是生理机能的问题,很难作什么担保,尽管试

    一试吧。这一服药方,即令起不了大作用,对梁先生亦有健脾益气的好处,可以

    放心服用。」

    林晓诗离开医馆,脸上仍见薄薄摧颜,司机阿强从驾驶座回过头来,问道:

    「大少奶,现在回家吗?」

    看见林晓诗沉吟一会,说道:「时间还早,我想到九下路买点东西,再去新

    河浦休息一会。」

    阿强听得「新河浦」三个字,旋即来了精神,嘴含笑意,大声应道:「是…

    …」马上发动引擎。

    「看你,就这么开心,小心道路吧。」林晓诗脸带俏皮,瞟了他一眼。

    □ □ □

    是夜,林晓诗沐浴后,穿了一件米白色绢绸睡袍,正自坐在梳妆桌前,玉指

    涂了少许润肤霜,轻轻的在脸上按摩。而身上柔软轻薄的衣料,完全掩盖不了那

    具凹凸有致的娇躯。

    丈夫梁正东却站在她身后,双手盘胸,望着镜子的娇妻,这张俏脸他已看了

    两年多了,至今仍是看之不厌,而且每晚看着她这副美得醉人的姿容,便会自自

    然然挑起他旺盛的欲念。

    梁正东正要开声说几句赞美的说话,房门突然传来敲门声,林晓诗向丈夫道

    :「可能是桂儿。」便想站起身子,梁正东阻止了她,示意自己去开门。

    来人果然是林晓诗的贴身丫头桂儿,十七八岁年纪,长得眉目如画,十分可

    爱动人。见她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一碗汤药,浓烈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

    梁正东皱起鼻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桂儿笑脸吟吟,俏语道:「是大少的补品,服了它,好教我家大少奶早生贵

    子,瓜瓞绵绵。」

    「好丫头,你在说什么鬼话?」梁正东忍俊不禁,望了一眼碗中黑黝黝的液

    体,眉头皱得更紧。

    林晓诗款款站起来,与桂儿微笑道:「都夜了,你放下药早点去睡吧。」

    「是。」桂儿一笑,放下盘碗,离房前回头道:「服了药,你俩也早点睡吧

    ,桂儿亦希望大少爷今晚一下中的,好让夫人抱个肥肥白白的孙子。」

    「你耍什么嘴皮子,还不快给我出去。」林晓诗听得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

    来。

    待得桂儿离去,梁正东向她问道:「听说今天你去了唐医师的医馆,今晚就

    给我吃这种东西,莫非唐医师说我有什么病?」

    林晓诗摇头一笑:「你瞎猜什么。当日你是亲耳听见的,唐医师说你我二人

    都很正常,不用担心小孩子的问题,老公你就不要捕风捉影好么。」

    梁正东仍有点怀疑:「既然是这样,为何你今天去他医馆?」

    「上次为了孩子的事去见他,至今都有半年了,但我仍是一些动静都没有,

    才想再去问个清楚,让唐医师为我再次把个脉,看看是不是我出了问题,但他还

    是说我很正常。他见我如此担忧,便开了一个强精活血的方子,叫你三天服用一

    次,以作把薪助火之效,现在你明白了吗?」说毕,林晓诗取起汤药,送到梁正

    东跟前,微笑道:「老公,你想要小孩子,就把它喝清光。」

    早前夫妻二人为了久久没有孩子,都感到十分担忧,便去请教唐医师,打算

    了解一下状况。

    当时最担心的人,并非梁正东,反而是林晓诗。原因是,自从夫妻二人结婚

    后,房事就从没有停止过,甚至一天两回,亦是常有之事,而林晓诗最清楚不过

    ,丈夫不但精力过人,阳具粗大,而且jingye充沛,又岂能会没孩子,不由得令她

    想到是自己的问题。

    林晓诗越想越是忧心,那个唐医师原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是看着她长大的

    ,在去见唐医师前一日,她便预先去了一通电话,对唐医师关照一声,要是真的

    出现了问题,都希望他能暂时保守秘密,不要当场说出来,打后再慢慢另寻解决

    方法。林晓诗这样做,本来是为了保障自己,免得让梁正东父母知道。

    怎料,得出的答案却使她大出意料之外,原来问题竟是出在梁正东身上。梁

    正东虽然精量不少,但jingzi并不活跃,想要令妻子受孕,虽不能说绝无可能,可

    就不大容易了,还是要靠一点运气。

    林晓诗得知此事后,虽然事不关己,但忧心之情依然不减,这个苦恼,又足

    足缠了她半年。她烦恼的不是因为没有孩子,最不济就去收养一个,而是她难以

    忍受的,却是梁正东父母的言语。

    梁正东听了林晓诗的说话,含笑接过汤药,两三口便将药喝了,放下空碗,

    回身搂住娇妻的纤腰:「瞧来你真的很想要小孩子?」

    「不是我很想,是你父母想快点抱孙。」林晓诗依偎在他胸前:「你又不是

    不知道,妈近日的说话有多刺耳难听。再说,为了我们也好,为了梁家也好,我

    也很想为你生个小孩子。」

    「我早就知道娶了个好妻子。」说着低下头来,含住她上唇又道:「今晚我

    就加多几分力,一于将你弄到爽翻天。」

    林晓诗一对玉臂围上丈夫的脖子,把一对浑圆饱满的rufang牢牢贴上他,满眼

    柔情看着丈夫道:「我老公的本事,晓诗当然知道。好老公,我要你,现在就想

    你好好爱我。」

    「我会的,你就等着享受吧。」一只大手已攀上一座玉峰,隔着一层薄薄的

    绢绸搓揉起来:「你这对rufang怎会如此诱人,玩了两年仍是让我爱不释手。」

    「嗯,老公……我爱你……」林晓诗的rutou向来敏感,让人稍一触碰,便立

    即硬挺起来,阵阵甜蜜的酥麻,瞬间便燃起她原始的欲望,一只贪婪的玉手,从

    丈夫脖子移开,挪移到梁正东的胯处,隔着睡裤,一把握住粗大的坚挺。

    梁正东轻轻嘘一口气:「好舒服,给你握住的感觉真好!」

    林晓诗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美目紧盯着老公。她了解自己对男人有多大杀伤

    力,颠倒众生的脸蛋、浑圆硕大的酥胸、柔软纤细的腰肢、粉雕玉琢的阴户、修

    长优美的玉腿,在在都散发着让男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力。她曾经对自己说过,上

    天既然赋予自己这身子,就该好好地珍惜,以它来享用男人的慰藉,还有yin靡缠

    绵的欢爱,这才不枉此生。

    二人四目相接,梁正东望着这个美得心悸的妻子,一团炽热的yuhuo立时涌上

    脑门,手上的力度随之加重,将她一个rufang搓得形状百出。

    林晓诗有点吃痛,低声「嗯……」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踮起脚跟,送

    上迷人的唇瓣。梁正东连忙吻上,一条香舌已窜入他口腔,热情地作出需渴的挑

    逗。

    梁正东再也按捺不住,扯开她睡袍的腰带,一拨一扯,睡袍随即落在地上,

    瞬眼间,林晓诗已成为一个裸美人,只见她害羞地将老公抱紧,把个身子埋在他

    胸腹,不让丈夫去看自己的裸躯。梁正东也不以为然,知道这个满肚诗书的妻子

    向来面嫩,便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林晓诗在他胸膛点点头,猛觉身子已被丈夫抱起,转眼已将她放在床上,人

    亦同时压上来,将她完美的裸体彻底覆盖住。

    梁正东再次吻住她,双手同时拿着一对玉乳,恣情地把玩搓揉。

    林晓诗忘情地抱紧他,闭上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激情。说实话,她很喜欢让

    男人拥抱的感觉,尤其是赤条条的相拥,全无阻隔的接触。她终终说话了,她向

    丈夫说,要他脱光衣服,再来抱她。

    梁正东自然点头,迅速脱个清光,再次趴在她身上时,林晓诗清楚地感到他

    的阳具顶着她,是多么坚硬和炙热,使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用阴阜去磨蹭它

    :「嗳!老公……爱我……」

    「不用心急,我还没亲吻你,要先让你来一次高潮,再好好给你。」

    林晓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但她在丈夫面前,为了保持

    自己含蓄优雅的气质,一直都抑遏住自己yin荡的一面。林晓诗认为,zuoai时作出

    适当的女性矜持,会更能激发男性的欲望,因此她从不主动和丈夫koujiao,说自己

    接受不了,直到丈夫几番恳求,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一次,便因为这样,每次都

    能使丈夫大喜如狂,兴奋不已。

    「人家不要,你总喜欢让我出羞!」林晓诗撒娇似的轻轻搥打他。

    梁正东并没有理会,双手一面抚弄着双峰,一面把身体往下移,直来到她的

    双腿间,林晓诗却弄虚作假,用手遮掩着妙处:「不要看,好丢人……」梁正东

    怎能罢休,只好放弃手里的rufang,动手把障碍扳开,一道粉嫩的rou缝登时钻入眼

    中,见那私处润光四射,yin水涓涓,早已湿得不成模样。

    「不要看……」林晓诗才唤得一声,双脚已被丈夫大大分开,再以手指扳开

    阴门,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蛤rou,只听丈夫喊了一声「好美!」,埋头便吻了下去

    ,强烈的美意令她连连打战,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梁正东使劲吸吮,右手指头揉着发情的yinhe,左手再度攀上她一只玉峰,用

    尽手段去满足她。

    林晓诗兴奋得像要哭出来,只得掩住了嘴巴,两条腿儿不住地抖动,直到梁

    正东强行将舌头弄进去,林晓诗一个忍不住,连连几个抽搐,猛地阴精狂涌,登

    上今晚第一个高潮。

    梁正东深知妻子外表虽然风仪端丽,但内里却异常敏感,稍加逗弄,便即动

    情,任人予取予求。梁正东借着她高潮未退,连忙腾身上马,握住粗长的roubang,

    趁水带滑,一下便捅了进去,直深至底。

    「哦……」胀爆的满足,让林晓诗叫出声来,便觉丈夫一边抽送,一边弯下

    身子,含住自己一棵rutou,疯狂地吸吮。

    「老公……」强烈的美意迅速包裹住她,教她不得不晃动腰臀迎向他,冒求

    索得更多的快感。林晓诗双手抓着丈夫的脑袋,玉指深入他发中,拱起上身,好

    使丈夫更能放肆地品尝。

    梁正东一口气抽捣百来下,忽觉娇妻的yindao突然产生变化,一股强大的收缩

    ,不停地张合翕动,整条yinjing给她箍勒得畅快莫名,便知晓她又要xiele,抬起头

    笑道:「今天你好敏感喔,不过我喜欢,你泄精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

    林晓诗正自美在头上,已腾不出心思回答他,只用手掩住了嘴巴,把个下身

    不住向前送,迎凑丈夫的阳具。

    梁正东盯住眼前的娇妻,腰板加力,guitou下下点向深宫芽眼,直捣得啪啪声

    响。林晓诗泄意将至,如何吃得消这般刺激,终于又战索索的丢了个尽兴。梁正

    东看见妻子丢得满脸痴迷,香汗如珠,模样儿实是说不出的媚致动人,也不禁心

    遥目荡,当下搂住了她,放慢抽送的速度,轻抚妻子的秀发道:「晓诗,你真的

    很美,我梁正东能够拥有你,真是上天的恩眷。」

    林晓诗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

    再添一个小孩子,那就更好了!」

    「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梁正东吻一下她:「其实我们还年轻

    ,再过几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

    「不,人家想要。」林晓诗摇头不依。

    「好好,全都依你。」梁正东说着,猛地用力捅了两下。

    「哦……」林晓诗实时来了反应,轻叫一声,旋即仰起花房:「老公来吧,

    加把劲射给我……」

    「要我射什么给你?」梁正东揶揄笑道。他知爱妻脸嫩,平索斯文温雅,从

    没说过半句粗言脏话,如此地问,梁正东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懂说这种话。」果然如梁正东所料。

    「但我喜欢听,就说一次给我听。」

    「坏东西!」林晓诗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声在他耳边道:「就是

    ……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来的jingye。」

    梁正东首次听着妻子说这种话,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晓诗,我的好老

    婆,我马上射给你……」说话一落,下身用力一顶,guitou直戳花心。

    「哦……老公!」林晓诗用力抱着他:「射给我,全部射给我……」

    梁正东使出浑身解数,下下凶猛有力,抽送如飞,龟棱拖刮着膣壁,不停大

    出大入,才数十抽过去,林晓诗已是娇喘不绝,眉黛偷颦:「我爱你……老公,

    晓诗又不行了……」

    「泄吧,我们一起射出来……」梁正东撑起身躯,跪到妻子双腿间,改用双

    手托着林晓诗的纤腰,让她整个腰肢离开床褥,呈一个弧形,犹如拱桥一般。

    yinjing疾猛的进出,把个林晓诗弄得yuhuo飞腾,便连她向来重视的矜持,一下

    子全付之乌有,竟让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来:「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

    「要我用力作什么?」梁正东低头望向交接处,原本紧窄的玉洞,正被自己

    大大地撑开,蛤珠暴突,yin水迸飞,不由看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用力……用力rou我……」这是广东话中最秽亵的言语,和英文「Fuck」同

    意。梁正东确没想到,如此yin脏的粗话,竟会出自漂亮温文的妻子口中,但听着

    却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险些儿便要射出来。

    而身下的娇妻,敢情是到达无比亢奋的状态,早已神魂荡漾,难以自持,仍

    不住喊出心底的心声:「老公rou得好深,rou得晓诗好舒服……啊,射了……人家

    要来了……」语声未落,已见香肌战栗,汸汸然泄得一丝两气。

    梁正东听得火焰焚心,再被温热的yin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时一杆到

    底,顶着深处的嫩芽,狂喷而出。

    「哦……老公……」骤然给热精一冲,泄意未尽的她,又再大泄起来。yindao

    强劲的收缩力,不停地噬咬着丈夫的guitou,像要把他榨干榨净似的。

    梁正东泄得浑身如棉,倒趴在娇妻身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待得二人平服过后,林晓诗才爱怜地抱住丈夫,轻声道:「老公你好棒,可

    知道晓诗有多爱你。」

    「我当然知道。」梁正东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美得令人发昏的妻子:「希望

    今次如桂儿所言,能够一矢中的。」

    「嗯!」林晓诗微微点头:「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虽然有你这个好老公,但

    最遗憾的就是没能为梁家生个孩儿,老公你要继续努力。」

    「这个当然。」梁正东点了点头,又笑道:「你今天怎会如此激动,刚才连

    粗话都说出来了,听得我真的很兴奋。」

    「不要说了,真是丢死人……」林晓诗撒娇起来:「还不是你,弄得人家这

    样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给你破坏了!」

    梁正东哈哈笑道:「上床zuoai就该如此,能够放开情怀去做,才会添增情趣

    ,以后你就多说给我听听。」

    「你们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这个rou字,对你们男人

    来说,其实算是一个动词,充满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对我们女人有多不公平。」

    「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能够出自你这个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强烈的催情

    济。」

    「为什么?」

    「可不是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谁个男人不想rou,听得你说rou我两

    个字,怎能不让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rou你。」

    「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