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luanlun的房中术与美人在线阅读 - 「好舒服,小母狗!你的roudong棒透了!来,继续叫!」每当我插她一

「好舒服,小母狗!你的roudong棒透了!来,继续叫!」每当我插她一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芬就算走在大街上,我应该也认不出来了吧?

    只要够长久,时间,真的可以洗刷掉一切。

    那一年,我和老婆租了一个二卧室单位,觉得空一间也是空着,便发了个分租的信息。陆续来了几个人看房子,其中就有芬。她那年大概有四十一二吧,外表很朴素,梳着齐耳短发,戴着眼镜,皮肤有种江南女子的白皙。基本上属于不会打扮那种,外表比年龄要老一些 .芬是个文化人,性格很温和。大家谈了一会儿,都比较满意。于是,不久芬便搬了进来。芬的丈夫和儿子都不在身边,看得出她已经很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了。她生活很节俭,也很保守。由于打扮比较土气,最初那段时间,我基本上没有正眼看她几眼。大家彬彬有礼地共处,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过了几个月,老婆因故要回家乡一段时间。老婆是个大大咧咧的人,由于芬的外表,妻子对她挺放心的。反而有点担心芬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会感到不自在。

    老婆于是和芬提起这事,直接告诉她:如果觉得不合适,可以搬出去。

    芬犹豫了一会儿,说:「都这么熟了,大家都能互相信任了。再说,搬出去也挺麻烦的。——没有关系啦!」于是,芬最终留了下来。对此,我没有丝毫非分之想,相信芬也是一样。

    (二)

    老婆走后,家里就剩下我和芬。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是像以往那样,彬彬有礼地各自生活。偶尔在客厅里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什么的。然后,互道晚安,她走进自己的卧室,咔哒一声锁上门。她的卧室和我门对门,晚上,听不到那边有任何声音。

    偶尔,芬有几个工作上的朋友来串门。都是女孩子,每个都比芬年轻,也更漂亮。她们一看到我们两人这种生活状况,都不由得掩口而笑,互相递着诡异的眼色,让我们多少有点难堪。

    后来,我也和她们有些混熟了。有一次,芬在厨房忙活,有个机灵的漂亮女孩子当众对我说:「喂,你可别趁机占我们大姐的便宜啊?」我对她眨了眨眼,说:「如果是小姐你在这儿住,我可不敢保证哟,不过,你大姐嘛——哈哈哈!」那女孩故作气恼,一个沙发垫砸了过来。我们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这时,芬恰好走过来,莫名其妙地问,「你们笑什么?」那群女孩子谁也不肯说。我清楚地知道,虽然表面上她们都尊她为大姐,但其实心里多少都有些瞧不起她——因为外貌和打扮,永远是女孩子最在意,最引以为豪的地方。

    我老婆是个漂亮的女人。除此之外,我暗地里拥有过的那些女人,虽然多半不如我老婆,但样子都不会很差,算是各有各的特点吧!芬这样的女人,我基本上是不会正眼看的。我一直以为,大家就会这么相安无事地一天天过去,直到我老婆回来,或者她的丈夫来和她团聚。

    但我忘记,或者说低估了一样东西:男人的性欲 .老婆没有在,我又正当性致勃勃之年。几乎每个星期,都有几个晚上打开电脑,找出成人小电影或色情,一边意yin,一边自我发泄一回。但任何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这种发泄,是永远无法取代真正的女人。否则,这世上就没有性犯罪一说了。

    慢慢的,我在性欲来袭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看着房门。因为,在门的对面,还住着一个单身的女子。

    (三)

    我开始悄悄地关注她晾在外面的内衣,有时候也会拿下来摸一摸,或者闻一闻。让人失望的是,芬的内衣都是相当保守的样式,基本激不起我任何欲望。我抚弄她的内衣,多半是一种变态的刺激。每当性欲发泄完毕,阵阵悔意便涌上心头: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芬应该没有发觉我做过这些事情。不过,我们两人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相处久了,多少还是会产生点说不清的感觉:很多次,我们擦肩而过时,很明显的,我感觉她有些别扭,甚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很清楚:芬不讨厌我,甚至在心底还有点喜欢。不知为什么,我的女人缘一直都不错。不过,即使是这样,芬的教育背景和性格,也会让她把这一切深深地埋在心底 .毕竟,我们俩完全是不同类的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虽然常常发泄着,但我的性欲,却如同无法泄完的洪水一般,在堤坝后面,一天天地淤积着,让我淹没其中,无法摆脱。我有点绝望地发现:那一天,终究会来到的。我几乎肯定自己会和芬之间发生点什么,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以及,发生过后,将是什么结局?

    我不知道芬心里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但渐渐的,我们之间的接触多了起来,经常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她聊她的老公,一个曾经辉煌过,现在有点落魄的男人;我聊我的老婆,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当年是如何追到手的……有时候,聊得晚了,大家便彬彬有礼地互道晚安,然后回各自的卧室关门睡觉。

    那些夜都很静,平静得如同都市的万家灯火一样。只是,在离芬的卧室一步之遥的地方,黑暗中,我的欲望,像一条蛰伏在土里的毒蛇,总是在不停地涌动着……

    (四)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和芬坐在客厅的黑色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上吴宗宪的综艺节目,一边一搭没搭地聊着。她端着一个素净的白瓷杯,喝的是温开水。

    我呢,照例喝着一罐冰镇可乐。

    芬好心地劝我:喝冰可乐不好,伤胃。我满不在乎地说,我可不像你,那么会保养,我是乱七八糟什么都喝的。这是实话,我喜欢喝饮料。不管哪一种饮料,只要没有喝过,我都会买来试试看。

    芬像个大姐一样宽容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这时,电视上吴宗宪开始乱开黄腔了,惹得旁边的美女主持侯小姐忍羞窃笑不已。吴宗宪这家伙,要说机智,整个华人演艺圈无人能比。开个黄腔也都这么绝妙,让人无可奈何,但又不得不为之捧腹。

    我看着旁边乐不可支的芬,随口问:「这些笑话你也听得懂啊?」芬好不容易忍住笑,白了我一眼,不满地说:「怎么会不懂?你以为我真的是木头人啊?我都结婚这么久了。」「哈哈!还真看不出来啊,」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下腹传来一股燥热。我不自然地笑着说,「我才不信呢!我说一个谜语你来猜猜看?」「那你说吧?」她笑吟吟地看着我。我心里略有点矛盾,心想这不是下套让别人往里钻吗?一时间心跳又有些加快,不过,我很快定下神来,轻松地说:

    「上面动一动,下面动一动;上面叫舒服,下面喊很痛。你猜猜这是什么行为?」芬脸一红,掩口而笑,说:「哎呀,这都猜不出来?不是做那种事吗?你和你老婆晚上常常做的。」我严肃地说:「想不到你这个人思想这么不端正呀?谜底明明是钓鱼嘛!哎,小孩子都猜得出来的简单谜语,你一个大人却要想歪!」我故意唉声叹气地摇头。

    芬脸红了,笑着骂道:「去你的,自己一肚子坏水,还说我。」闸门既然打开了,接下来,我们便慢慢开始聊起了性话题。聊了一会儿,她问,你老婆这么漂亮,夫妻生活一定很和谐吧?我点点头说是不错,不过,做久了也就这么回事。审美疲劳嘛!你们难道不是这样吗?

    芬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然后,她好奇地问:那么,你们有没有想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呢?我回答说,当然有啦,比如,买些性玩具,看看网上的图片、录像之类。——「你们呢?是怎么解决的?」说完,我马上反问过去。

    芬的脸又有点发红,但她还是镇定地说:「以前,我们经常弄一些色情录像带来看,一边看一边做,这样比较刺激一些。呵呵!」她不好意思地说:「你想不到我也会这样吧?」我摇摇头,说:「什么时代了,大家都会追求幸福和快乐,成年人看这些东西,再正常不过了。要是谁一次都没有看过,这才是变态呢!」芬点头赞同。又聊了一些,说着说着,夜已经深了。芬伸了伸懒腰,笑着说:

    「不聊了,该去睡了。」她站起身,朝卧室走去,一边回头说:「别人一定想不到吧?我们俩居然会聊这种话题,呵呵!」说完,她走进卧室,闭上了门。

    (五)

    我一个人坐了一会儿,也慢慢地回到了卧室,关上了门。我在床上坐了5分钟,然后把灯关掉。我透过房门上的气窗,往对面卧室看了一下:那里照旧漆黑一片,毫无动静。于是,我又把灯打开。过了一两分钟,再次灭了灯。——我想,对面芬也一定盯着门上的气窗吧!明灭的灯光,仿佛是在故意昭示我起伏不定的心境黑暗中又过了一分钟,我下定了决心,慢慢地脱光衣服,全身赤裸裸地下床。

    我无声地打开房门,站在了对面的卧室门口。一时间,我的心狂跳不已,不用看,也知道下面硬得像铁一样,斜直地向上竖起。我慢慢伸出手,轻轻地旋动她的门把手,心想:如果房门像平常那样,紧紧地反锁着,我该怎么办?

    但还没有容我细想,房门就应手而开了。我悄悄地踏了进去。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一张单人床靠墙放着,夏天的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在床前形成一个暧昧的斜方格,仿佛是梦境一样,神秘而虚幻。单人床上,芬穿着整齐的睡衣睡裤,面朝墙躺着。月光的倒影映在她后腰上,显出一道浅浅的曲线。

    我看见她的脚轻轻动了一下:她果然还没有睡着。

    房间里隐约有一种淡淡的,郁馥的气息,仿佛有肥皂的气息,又仿佛夹杂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就在这种气息和暧昧的半黑暗中,我慢慢地朝那个单人床走去,全身赤裸,下体依然坚硬地竖着。

    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慢慢地转过身来,看到我后,便起身坐了起来。她没有出声,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半躺着,直愣愣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右手搂着她的脖子,低头便吻了下去。刚开始的时候,她弱弱地推了我几下,接着便张开嘴巴,回应着我的吻。在绵密的亲吻中,我感觉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气息。这种气息,常常就是让男人们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动机。

    我一边吻着,一边爬上床,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我把手伸进了芬绵绸上衣的纽扣中,开始揉捏她的rufang。芬的rufang并不太大,一只手就可以尽握。不过,rufang的皮肤非常细腻,像是涂了一层滑石粉一般。芬急促地呼吸着,rutou已经竖起,触碰在我的手心,有一阵小鸟叮啄般痒酥酥的感觉。就这样,我慢慢地摸着,随手解开了芬全部的纽扣,于是她上身睡衣敞开,胸部赤裸,肌肤如雪一般,在黑暗中非常醒目。我毫不犹豫地伏下身去,让自己的胸口尽情感受那种软绵绵的温柔……过了一会儿,芬好像有点醒过神来了,开始不轻不重地推着我,小声地说:

    「你干嘛呢……这样不好……让别人知道怎么办……」我没有回应,只是一只手伸下去,摸到她柔然的下腹,然后是那丛黑色的细草。芬没有穿内裤睡觉,她已经多少有一些奶油肚了,触手之下,像棉花一样柔顺。芬握着我的手腕,试图把它拉出来,但已经晚了,我已经在她的阴毛中来回抚摸了。不出我所料,这种体型和皮肤的女人,阴毛不会太多,只是简单地在两腿之间,形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

    她还是在试图拉扯着。但我轻轻用力往下一伸,手指已经触到一片特别的细腻,那里已经盈积了一汪清泉,我手指一探下去,便如同打开了泉水的闸门,滑腻的yin水立刻弥漫了芬的整个下体。我顺势一阵揉搓,那里更加泛滥。芬全身颤抖,尽管还握着我的手腕,但双脚却不听使唤地夹了过来,环抱在我的腰间。

    这时我差点就射了出去!好不容易定了定神,开始扯她的睡裤。她无力地拉着裤腰,嘴里含糊地说:「不要,不要……我们还是下次再来吧……」其实,她的手已经毫无力气,我稍一用力,就把她的睡裤从脚踝拉了下来,然后,又顺利地脱掉她的睡衣。这样,芬的身体便全裸地呈现在我面前:皮肤细腻雪白,一看就知道极少户外运动;rufang不是圆鼓鼓的,而是稍有点八字;她的赤裸的大腿却显得有些丰满,黑色的阴毛从上面,微微凸起的下腹不停地起伏着。

    看着这一切,我顿时觉得口渴舌燥,强烈的性欲从下腹,一阵阵地涌上头顶。

    我再次爬了上去,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滑腻的yin水,一下子就插入她的最深处……就在我插入的那一瞬间,芬轻呼一声「啊」,然后就停止了一切挣扎。接下来,随着我一阵阵疯狂的抽动,芬用双腿用力夹着我的屁股,左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眼睛紧闭,头部左右摆动。她的右手轻轻地压在我的后腰,不停地往下按,似乎在协助我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

    这是我和老婆zuoai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动作。性爱的美妙就在于此:

    虽然有人说,女人关了灯都一样。但实际上,不同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各有特点。我老婆做到接近高潮时,会小声呻吟,嘴里不停地说:「我要!我要!……」我还遇到过一个瘦瘦的女子,只要一插入,便全身颤抖,说话都不完整;曾经还有一位上海的女孩子,会不停地揉搓自己的rufang,嘴里发出雌猫般的叫唤。

    芬的动作并不强烈,她嘴巴也一直紧闭着,没有发出任何叫床声。但即使如此,初次的强烈欲望,也让我难以遏制,随着一阵强烈的射意,我猛地抽了出来,一股股nongnong的jingye,便毫无保留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六)

    我曾经嫖过几次妓女,多半是一个人出差,单独呆在酒店的时候。所谓「精虫上脑」,一点都不夸张。但有过几次经验之后,就再也不想嫖了。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体验:用几分钟的激情,来换取事后十倍时间的懊恼——还没有算上金钱上的损失。

    性欲是食欲之外,人类最基本的本能。这种本能除了圣人和傻瓜,几乎无人可以抵挡。因此,每个男人都渴望在床上,尽量尝试不同类型的女人。事实也是如此,在zuoai的时候,每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但zuoai之后,仍然压在你身下的,只可能有两种女人:你爱的女人,或者你不爱的女人。至于其它的东西,如相貌、身材、性技巧……都会在射精之后,像幻觉一样消失殆尽。

    那就是当天晚上,我在芬身上发泄完欲望之后,面临的尴尬处境。

    我慢慢地爬了起来,这时,在我眼中,芬又已经迅速变成一个普通的,快接近中年的妇女。在性欲荡然无存之后,芬赤裸的身躯对我丝毫没有一点吸引力。

    一阵阵懊悔涌上了我的心头,正如在十几分钟前,那一阵阵性欲涌上来时的情形一样。

    ——因为,我对眼前这个女人毫无爱意。

    我觉得有些狼狈,甚至有些羞耻。我从床头抽了点纸巾,替她把肚子上对jingye擦拭干净。然后对她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接着,便逃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黑暗中,我仿佛看见她抬了抬手,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但强烈的懊悔让我完全不能面对她,也不能面对自己……第二天,见到她的时候,我故意转过脸去,板着面孔一句话也不说。芬似乎本来想说什么,但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同样低着头,和我擦肩而过。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变得尴尬而陌生。虽然还是生活在同一个屋顶下,我和她却基本没有说话,像一对聋哑人一样,互相保持着沉默。

    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我对不起她吧!她也许并不想这个样子,但看到我那副模样,也只好如此了。我保持沉默,是因为懊悔自己和一个完全不爱的女人发生了性关系;她保持沉默,我想应该是因为个人的尊严。

    (七)

    就这样相当尴尬地过了一段日子。性欲的毒蛇,又开始在平静的生活土壤下,慢慢地滋生、成长和抬头。在这种不可抗拒的欲望下,一天晚上,我实在按耐不住,开始去转动她的卧室门把手。但门被反锁着,丝毫没有反应,我只好回去自己解决。但几乎同时,让我想不到的是,性欲的毒蛇也会在芬的身体里成长。

    过了几天,我刚要入睡,突然发觉门外似乎有动静,似乎是有人在外面喘息着。我起初以为是幻听,但后来有似乎有脚步声。于是,我关上灯,打开门一看。

    只见芬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正想回自己的房间。看到我出来,她似乎有点吃惊,下意识地用双手捂着胸部。我毫不客气地走过去,一把搂住她,把她推向那间屋子的单人床……第二天白天,我们仍然尴尬地没有说话。但此后,每次性欲来临,我便会尝试去推她的门,有时候也敲一敲。芬有时候坚决不开门,有时候会马上打开,然后脱光衣服,自己躺在床上,等我趴上去,用坚硬的下体插入她的身躯。不过,她自己送上门来,也就只有那一次而已。

    记得有一次,我敲了一会儿,她始终没有开门。但我那晚实在有些饥渴,便一直等候着。终于,听到她起床去上厕所。我便脱光衣服,溜进她的房间,躺在床上等着她。过了一会儿,芬回来了。她走到门口,便意识到房间里有人,进退不得,只好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走过去,一把拉住她,粗鲁地朝床上拉去。她半推半就地挣扎着。我一把把她的裤子扯下了,然后强行吻上去,两手用力在她胸部揉搓。我平时zuoai都是走温柔路线的,那天不知为什么,突然想来点粗暴的。

    在我猛烈的动作下,芬立刻就屈服了。她全身酥软,开始紧紧地抱着我,嘴里突然发出一种小猫般的叫唤……接下来,我甚至用了些网上看到的SM的动作,例如卡喉咙、用力抓rufang、拍打屁股之类,她都能适应,而且看起来还很享受。只是在我用力拍她屁股的时候,似乎觉得有点痛,有些嗔怒地也在我的屁股上回击了两下。

    从那天晚上过后,我们之间的性交比以前多了一些,偶尔也会在性交后,简单地谈两句。不过,我们之间始终没有任何爱意,即使刚刚做完爱,谈话的口气也和普通朋友没有什么两样。有时候,我会在半夜三更突然去「*jian」她。比如,等她出来喝水的时候,突然走进厨房,一下子把她按到在地,就在厨房凉凉的地板上,三两下把她扒光,然后粗暴地jian污了她。但她似乎也没有感到反感,被jian污之后,她会静静地在地板上躺一会儿,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在休息……现在想起来,我还是觉得有些歉意。厨房的地板还是挺硬的。芬被我压在下面,想来会觉得有些疼痛吧?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白天,我们默默地一起生活,偶尔谈谈生活上的事情。晚上,当黑暗带来情欲的时候,我们便悄悄打开房门,在那间单人床上,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者在地板上,尽情地发泄着yin欲……只是,我和芬都非常清楚:只是发泄yin欲而已。

    (八)

    过了不久,芬的丈夫带着她的儿子过来了。如芬所说的,那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为人宽厚,精明能干。在搬出去之前,因为到处找房子,他们也暂时在那个小屋里挤了一段时间。也就是从她丈夫来开始,我和芬之间的关系就此完全结束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一天下午,芬的丈夫带孩子出去了。芬叫我在沙发上坐下,她说他们马上就会搬走了,感谢我和妻子这么久的照顾。接着,她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她又怀孕了。

    看到我紧张的神情,她笑了笑,说:「不要害怕,我算过了,和你完全没有关系。」我这才放下心来。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对她说:「我们之间的事,你千万要藏在心底,一点都不要泄露给你老公。我是男人,我很清楚,再豁达的男人,都不会完全不介意这种事情的。——另外,你和他zuoai时,不要用我和你做的时候的那些动作。不然,他会感觉出来的。」。

    芬笑了笑,说:「好的,我会记住你的话。在床上我会小心的,反正,我都习惯装木头人了。」。

    我突然感到一阵nongnong的悔意,我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地对她说:「呃,我们之间的事……这个……实在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芬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无所谓什么对不起啦!——虽然,很多时候,我也想多和你说说话,或者对我更温柔一点什么的,但是……哎,人生就是这样吧,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说:「你放心吧!——我不后悔。」后来,这个叫芬的女人,便再也没有和我联络过。就这样,她简单地在我生命中彻底消失了。

    几年之后,我坐在地铁上,偶然看到她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在车窗外走过。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打扮得比以前时髦多了!只是,这也丝毫掩饰不了她渐渐开始的老态。

    那天,我一动不动地在地铁里坐着,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人群中。和以前一样,我的心情依然平静得像一面湖水。

    我从后座一拉狗带,一具一丝不挂的诱人女体,四脚爬爬地从真皮***爬出这空广的车外,落到了水泥的道路之上。

    对不起,与其说她是一丝不挂,倒不如说她全身被漆上了一层白色底,黑色斑点的水彩。从她的一张面庞开始,直至她的粉颈、胴体、四肢以及阴rou周围亦涂抹了一层闪闪发亮,油溶性质的黑白颜料,当她四肢着地的时候,从远处看见时真的足够以假乱真,把她当成真狗看待。

    我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来为她涂上水彩,除了故意漏涂她的奶头和大yinchun外,就连她的每只手指和脚指,以至她的会阴和肛门,我都细心地漆上去。当然,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我也顺便玩味过了。

    一个红色的大型狗圈正套在她的脖子之上,连着狗带的环扣更系有一个银光闪闪的精致狗牌,在她的身后更有一枝黑色修长的玩具尾巴,深深地插入她的肛门之内,随着她的爬行动作而不断摆动轻跳。

    这只母狗是跟我一起同居,一起生活的女人,但她可不是我的女友或老婆,而是我mama的亲meimei,跟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姨母,我mama从小就叫她小雅。

    一年前,为了要升读大学,我从花莲搬来台北,当时我父母把我交托给住在台北市郊的小雅姨照顾,但谁都没法想到我们竟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关系。

    小雅姨比我妈年轻十二年,她从小已生得很标致,而且更是家中最聪明,最懂讨人欢心的一员,再加上她是家中的幺女,故此深受父母兄姐的呵护,也因此她的自信和自尊都比别人强很多。她大学毕业以后就进入大企业工作,经过十年的努力,现已成为管理三十多人的高级经理,当中还包括了拥有博士学位的专业人才。

    杏仁般的脸蛋,圆圆的眼睛,高高的鼻子,还有那点点迷人的朱唇,配搭出端庄贤淑而且和蔼高贵的五官样貌,这正是一张标准的美人脸子。

    她是一位美貌才能兼备的成功女性。

    不知是什么原因,每当我见到她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我就会无名火起,毫不客气地把手中的狗带用力一扯,小雅姨立即被拉得往前扑倒。

    「我没有时间跟你磨,做狗就要有个狗样,爬也要爬快一点。」说毕,我一脚轻踢在她rou质结实的屁股蛋上,惹起圆浑的大臀rou一阵精采的颤动。

    小雅姨没有因为我的粗暴而有所怯懦,她抬起头静静地望进我眼睛内,沉默地爬起身,跟在我的脚边开始爬行。

    我们在这段僻静的小路上散步,四周只有夏夜的蝉鸣。在月光的照拂下,小雅姨那无可匹敌的完美胴体散发出极厉害的魅力。比起她的美貌,她的身体才更吸引。

    小雅姨跟我mama一样,属于大胸部的女性,但却没有我妈般中年发福。虽已年届三十之龄,但因为经常健身而保持着流线型的女性曲线,那一条双手能握的小蜂腰,与及那对美丽修长的两腿,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十多年前,她仍留着一头如云秀发,身穿亮丽的深蓝色短裙校服,在饭前黄昏之中,坐在我身旁教我小学生功课时的美态,早已深深刻入我的脑海之内。从那时候开始,我已被这位小姨姨包裹在衣衫下的巨乳和雪白的长腿而着迷。当时我就想,长大以后一定要找个像她一样这么美丽的长腿女孩作妻子。

    连我自己亦不敢相信,我居然有机会跟小雅姨单独居住,当我来到小雅姨的居所时,我几乎每晚都发着绮梦,梦中与隔壁的这位大美人覆雨翻云。她可是我从小以来的目标,更是敬仰于心深处的美女,她现在真的属于我了。

    世事往往就是这么讽刺,拥有接近完美的条件,却反而令男士们敬而远之。

    也很难怪,太强的女人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接受。小雅姨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三十岁也没有男友,她的芳心已不能用寂寞来形容,而应该用恐惧来比喻。

    没想到这么坚强的面具之下,她原来这么脆弱。在端庄的粉饰之下,她已经腐烂至这么yin荡和变态。

    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折下一条树枝,我狠狠地向那圆大的股rou上挥打。小雅姨吃痛后惊呼一声,但却没有回避,反而那支肛门中的尾巴,随着她的盈臀摆动而左右摇晃,似是希望多被痛打的样子。

    我的小雅姨不应该是这副德性的!

    「贱格!」

    树枝重重鞭到她的女阴之上,这母狗忽地栽倒地上。我一拉狗带,这母狗又再次爬起来继续前行。

    我们同居后不久,她在家中的衣着开始随便,我虽然只有十九岁,可不是纯情至看不出情况。为了解决寂寞也好,为了渲泄中心的抑郁和不满也好,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最终都占有了她的身体,与及灵魂。

    或许是因为为世不容的关系,她不断地以古灵精怪的性爱来麻醉自己。最后甚至想被严重的性虐待,而最终她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变成一条被男人拿来取乐的美丽牝犬。

    是的,她不是小雅姨,她只是一条母狗,世上最下贱的母狗。

    微风轻轻在我们身旁吹过,但却吹不灭我们的yuhuo。一辆汽车从前方向我们驶近,车头的镜光更投射在我们的身上。母狗终于生出一点恐惧,爬行的速度缓缓降低。

    「别挣扎了,反而会让人注意的。」

    我亦装作若无其事般牵着她继续前行,她没有再挣扎,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当汽车驶至我们面前时,我感到非常之刺激和兴奋,把一个女人公然一丝不挂地牵在公路旁散步,还大大方方地让路过的司机看个饱,真是很有趣的一回事。

    「抬起你的狗头!」

    拉了拉那条狗带,这母狗缓缓抬起了脸,让陌生的车子灯光照到她的样子。

    在旁的我看着她因爬行而摇动不断的豪乳,那两颗鲜红的rutou已经胀起来。明显地,羞辱和暴露已唤起她潜藏的yin贱本性。

    车中的司机并没有发现她是一条人形犬,以平稳的速度跟我们擦身而过后,竟开着车子绝尘而去。

    正笨蛋,这么出色的大美女,脱得精光地在路边爬来爬去,你居然看也不看就开车走了,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

    汽车逐渐远去,我笑着蹲下身来,在母狗的身旁捏着她那把丰满得不得了的豪乳,另一只手则像摸小狗般爱抚着她的头顶。她的rufang虽然已失去了少女时代的坚挺,可是仍不至于下垂松弛,按在手中就似一团柔软的面粉团。乳尖上的奶头已经发硬,在我的掌中更倍增爱抚的触感。

    我把手指伸入她成熟的性器内腔,熟练地一勾指头,顶到了她微硬的G点上,我在她的耳边轻吹一口气,小声地道:

    「没想到自少就是乖乖女的小雅姨姨,实则竟是条yin荡的母狗,真想让公公婆婆,舅父和老妈欣赏一下你现在这副狗样,嘿嘿嘿……说不定他们也想caocao你这母狗呢。」随着我的嘲笑和指头的勾弄,母狗面上闪动着感情丰富的表情,似是羞愧、似是痛苦、但更似是享受。从她的眼角中慢慢泛起一点泪光,可是她的嘴角更流出痛快的唾液。

    「衰狗,吠几声来听听。」

    母狗已不顾什么仪态,向着大马路的尽头处高声叫嚣:

    「汪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狗就是狗,你就尽情去放荡,尽情地吠吧。」「汪汪汪!!汪汪!!呜?!」伸入母狗体内的手指突然感到一阵压迫力,她的胴体也出现轻微的紧绷,这是她高潮来临的先兆。

    当她快要发泄时,我把手指从她的rou壶内抽出来,还拉着一条银色发亮,yin靡无伦的液体。在高潮边沿被强制停止,成熟的身体难以抗拒这种可悲的酷刑,母狗竟主动地把她的脸贴到我心胸,乞求我让她得到泄身的机会。

    看到她闪亮亮的妙目,我突然生出一点心软,可是一瞬间我又硬起了心肠。

    「你只是狗嘛,高潮不高潮可由不得你啊。嘿嘿嘿嘿…」我一边嘲笑着她,更把手指上的爱液物归原主,涂回她的脸颊上。

    快到手的高潮虽然被夺回去,但她的下体仍然流水不断,被羞辱、被戏弄、被轻蔑的感觉,最适合用来调教这种贱狗。

    十分钟,在这漫长的十分钟里,被燃起yuhuo的成熟rou体仍承受住了想要又要不到的苦楚。母狗三番四次用那白色黑斑的身体来磨擦我的腿边,希望能向我讨好一下。

    其实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感到她是实正地属于我的,是我专用的性宠物。而且我也相信她亦喜欢这种子,因为她已真正地属于某个人,受控于某个人,被疼于某个人。

    「嘿嘿……想要拉拉了吗?」

    母狗的眼内已再找不到女性的矜持,只剩下野兽般的狂喜,她已完全投入这个超乎想象的yin欲世界内。我从她的肛门中拔出了假尾巴,把尾巴的珠子插头让她自己咬着,拉着狗带来到马路边。

    我这智能与美貌并重的小雅姨当然明白我的坏主意,她就像条野狗一般,一丝不挂地蹲在大马路旁边,面向着马路拉起粪来。看到这一幕,我竟然勃起了。

    从她的肛门突然处传来一声怪响,她居然放了一个臭屁。

    「哇,好臭!正衰狗!」

    我用鞋底轻轻踩了一下她的粉背,在她的背后留下一个黑色污秽的鞋印,她因这份强烈的羞辱而难过得低吟。在接受着我的凌辱下,她那鲜红的肛门口慢慢地增长突出,从花心中吐一团啡色的物体,这团污物缓缓地伸出来跌到地上。

    虽然是夜晚深宵,但夏天的天气仍带点燥热,这条母狗可能因为过于紧张,故此拉得非常之慢,大便的异味亦逐渐浓郁。

    当她仍在享受拉粪的快感时,另一辆汽车又从远处向我们驶过来,从她侧面我看到她眼中充斥了复杂无比的变化。我笑着一摸她的头顶,用手指划了一圈,她才稍稍安心地背转了身体,变成背对马路地拉粪。

    汽车的光灯打在我这头美丽的宠物身上,清楚照出肛门中仍有半截粪吊在空气之中。她的眼睛紧紧合上,两条细眉更皱成八字,支撑身体的手脚不断颤抖,呼吸声沉重得连我也听得到。

    汽车在我们身后不足十尺经过,还带起了一阵阴凉的劲风,母狗就似中风一般,在车子经过时仰首发出畅美的微哼,终放屙出了堵在体内的污物,肛口还敏感地快速收缩和放松。

    直至汽车驶过去,她亦终于力尽,手脚无力地发软跪在路旁,不停喘气的面上却出现一脸回味的贱相。

    「嘿嘿嘿……真是有够贱的,擦干净屁股吧。」我轻拉狗带,母狗咬着尾巴的嘴上突然笑了,非常驯服地跟在我的脚后跟,爬到一株大榕树前,把屁股对上去,在粗糙的树皮上下磨擦……在一个平静而隐蔽的长椅上,我静静地坐在椅上享受着,在我身前这头成熟而又美丽的美女犬正勤奋地为我koujiao。她的小舌头不断舔食我的阳具,还简洁地发出yin秽的吸吮和呻吟声,十足一头饥不择食的野狗正在狼吞虎咽一般。

    她已经非常亢奋。

    从刚才开始,她因被我玩弄而发情,但又被我强行不准她泄身,而现在更为我雄壮的阳具koujiao,像她这种成年妇女又岂能忍受。

    她的手指偷偷地伸到两腿之间,开始自我抚摸起来。我冷哼一声,轻踢了她的大屁股一下,她以敬畏的眼光望向我,才把手放回地上。

    狗,是要严厉地管教的,尤其是这种yin贱的母狗。

    我的视线慢慢集中到她的手腕,心中忽然流过一种心痛。她手上有道疤痕,是她数年前被一个男人甩掉时,因看不开而留下的。听老妈说,那个男人因为受不了她的傲气而放弃她。不仅如此,他还恋上了另一个男人,结果气得她死去活来。

    心高气傲的她一时急怒攻心而干了傻事,虽然及时发觉被救回一命,可她实在伤得太深,故自此以后她越来越孤僻,也越来越寂寞,直至我搬来跟她同住。

    在她为我koujiao的过程中,我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我拿出电话一看显示屏,脑内兴奋得感到一点麻痹。

    「喂喂,老妈吗?」

    母狗全身僵硬,连koujiao也慌得停了下来,她怎都没想到此时来电的竟会是她的亲jiejie,我的mama。

    我心中暗笑着,可是面孔却满不高兴,用鞋尖挑了一下她的下阴,她微微一窒,再度开始停顿了的口舌服务。作为一条狗,她还没有羞耻的资格。

    「怎么了?嗯…嗯……我不在家里……亚姨在哪里……她不在家吗?」一边谈电话,我仍一边欣赏小雅姨那羞得现出泪光,阳根撑起面皮的窘态。但讲真,她真的生得很漂亮,尤其是被我欺侮时,她的神态就更为动人。

    我稍为加大了力度,用鞋尖不断地磨弄她的阴户,她原本羞涩的表情因异常的快感而开始变化,变得非常妖艳yin荡。

    「嗯…她…噢,她好象约了朋友吃宵夜,男人还是女人?我怎么知道……」当然是男人,而且现在还吃得津津有味呢!

    恐怕我mama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当我和她通电话时,她那位乖meimei正为她的儿子含阳具吧。想到此处,我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捏了一把母狗那圆鼓鼓的豪乳,这么柔软质感的rufang实在是摸多少次都不会厌。

    「好啦,好啦……放心吧,我会看好亚姨的,什么?知道了,我会听她的话啦。嗯……再见。」我按下电话制,不禁望着母狗yin笑。

    「现在不知是谁要听谁的话呢?嘿嘿……好了,要出了,唔……」长叹一声,我把所有的精华都射进她的嘴里。

    不愧是我训练有素的yin虐用女犬,当我发泄过后,她也很乖巧地为我吸去残留阳具之内的jingye。这种事后服务,其实比起发泄当时更具满足感。

    「乖,躺下。」

    这是平日训练她的犬艺,她快速地躺在这片泥地上,两手虚放,大腿张开,小腿屈曲,没有涂上水彩的rutou和贝rou犹其显眼。她那张油了水彩的白脸,正高兴地笑着,而且笑得很真,很快乐的样子,她还不忘伸出了舌头来逗我高兴。

    我分开脚站到她面前,摸上了宝贝,用力一谷把尿液射往她的面上和口里,她合起了眼睛,开始品尝我射进口内的赏赐。

    「嗯……嗯……」

    回到法拉利内,我打开了上盖,让母狗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再度勃起的阳根已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从后方jianyin着她。

    侵犯着自己的姨妈,这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美丽女子,收藏心底的尊贵女神,我感到了不枉此生的快乐。

    「母狗,主人每插你一下,你就吠一声。开始!」「汪、汪、汪!!」我一手握着她的小腰肢,一手摸上她抛动的大rufang,感受着小姨姨的体内温暖。她蹲在车椅子上,一只手正捉紧驾驶盘维持平衡,另一只手禁不住而搓揉自己的rufang。

    我用力往她的深处推,而她也努力地配合着我。由于刚才久久没得到高潮,现在的她放浪地吠叫和摆腰,什么矜持都没有了,什么理智都失去了,只有拼尽全力地与我伦乱,她脑里大概只想到一件事。

    高潮。

    「汪、汪、汪!!汪、汪、汪!!」

    「好舒服,小母狗!你的roudong棒透了!来,继续叫!」每当我插她一次,她就尽情地吠叫一声,而她每吠叫一声,我就感到她的yindao收缩得更为强烈,也刺激我再次用力地插她。她学着狗的叫声不停地吠出来,狗吠声更传遍附近的每个角落。

    「小雅姨!我要……嗯……」

    「啊?!!」

    我们连合的身体同时一震,一起达到了最高的仙境,而我这外甥的jingye更直接送入她这姨母的zigong深处。

    迷糊之间,从汽车的倒后镜里,我好象见到小雅姨面上一个诡异的笑容。

    咯咯咯……

    一阵敲门声打碎了我的甜梦,老不愿意地我拖着身躯去应门。门一打开,我原是昏沉的睡意已经消失无踪。

    「日上三竿了,还不吃早餐吗。」

    门外正站着一位无可比拟的大美女。

    小雅姨束起了头发,一根一根柔软的乌丝发荫垂在额前和耳边。她脸上化了一个淡淡的妆,浅蓝的眼影和粉红的唇色,虽然是淡了一点,但配衬出来的效果却出奇地清丽脱俗。

    她的小耳珠还有一对吊了钻石的耳环,与及扣在粉颈的黑色缎带链子,使她的气质更为高贵而耀眼。

    神采飞扬的眼神,如沐春风的朝气,无论怎么看,都只像个二十岁左右的美丽女性,根本不能从她的外表看出她的实际年龄。

    她身上穿着齐整的上班服,白色底衬暗红色的外套,鼓胀的胸上扣了一个蓝宝石扣针,下裆是一条短身的黑色裙子,露出了一双白洁迷人的长腿。每次看到这对长腿,我都会感到一点点的晕浪。

    「我面上有什么吗?」发现我无礼的眼光,小雅姨亲切但胡疑地问我,她清晰的瞳孔圣洁得使我心生惭愧。

    「噢,不,没有……」

    「嘻嘻……那就别发呆了,早餐快冻啦,姨姨还要上班的呀。」小雅姨微笑着,面上现出两个可爱得让人发疯的酒窝,留下发呆的我自己去吃早餐。她是我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

    我走进洗手间梳洗,但心里似仍回味着刚才小雅姨那迷人的风采,与及昨夜古灵精怪的绮梦。

    什么跟什么呀?

    是否最近读书的压力太大,怎么经常都发这种变态的梦境,试问老成持重的小雅姨姨怎么可能会这样子。

    坐到那张酸枝餐桌前,我喝了一杯鲜奶,但眼睛不时偷看对座的小雅姨。

    「你睡得好象不太好呢。」

    「嗯?!是吗……哈哈哈……」大汗中。

    「年青人,有时该放松一下,否则对身心都不健康的。」小雅姨悠然地切着碟上的薄牛扒,阳光照遍她身上时,她简直好象是会发光的女皇一样,害我连偷看她也不敢。

    有时,我都觉得自己太胆小了。

    「亚姨……」

    「嗯,什么……」

    小雅姨倏然放下了银制的餐刀,玲珑的眼眸凝定在我的面上,当中除了黑白分明的美丽外,似乎还有一点我不明白的东西,那明亮的瞳孔视线吓得我几乎连心都跳出来。

    「不,没有……」

    「是吗……」

    不知是否眼花,在背光中的她好象跳皮地嘟起了嘴,还有一点点的失落及怨怼。

    「你要考试就要注意睡眠,有需要的话,今晚就在我房里拿一粒安眠药吧,很有效的。」「是的,姨姨。」没来由的,忽然之间感到一阵莫名奇妙的兴奋,小弟弟神经病般地自动勃起来,我是不是有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