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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yindao无与伦比的充实,远胜过深市的自慰棒, 远胜过那次体



    「建国!我的小乖乖,你真棒,阿姨好爱你,好爱你啊!」

    「阿姨,我也好爱你啊!阿姨!刚才舒服、痛快吗?」

    「嗯!好舒服、好痛快,阿姨还是第一次这样舒服痛快啦!」

    「真的吗?」

    「是真的。」

    「那阿姨有没有满足呢?」

    「满足!满足!阿姨真是太满足啦!」

    「那我们先好好睡一觉休息,等下我再让阿姨更舒畅、更满足的乐趣,好不

    好?亲阿姨。」

    「当然好哇!我的心肝小宝贝、乖儿子、小丈夫。」

    年轻人的身体真棒,真令人着迷,更使我爱恋不已。

    当天晚上,我们又zuoai两次,使我迷恋上他而不能自拔了。

    第二天、我俩仍然住在同一房间里,不分昼夜,尽情地享受着性交的乐趣和

    甜蜜。

    不分地方,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浴室中、尽情相依相偎,亲吻抚摸。

    舐、吮、吸、咬着对方敏感之地带。

    然后,或坐、或站、或仰、或躺、或跪、或趴,各展所长,抽插套坐的各种

    姿势花样,任意交欢取乐,极尽风流乐事。

    真有:「只羡鸳鸯,不羡仙,有欢乐时,尽欢乐。」之感慨矣!

    我俩在这一星期的旅途中,除了第一天之外,在这六天的时间里,使我俩享

    受到比那些前来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妇,更美、更罗曼蒂克的乐趣。

    因为——我们是两个偷情者。

    偷情者,是法律所不容许的,比合法的男女关系,神秘而有趣得多,不

    但紧张,而且刺激,使偷情者,有一份无法言喻出心中的亢奋、满足感。

    为什么男人总是会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之感呢?

    而女人总是会觉得:「别的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强」之感呢?

    其目的不外乎想嚐一嚐,「妻子以外的女人」,「倒底滋味如何」?真的比

    妻子「香」吗?丈夫以外的男人,他的干劲怎样?是否比丈夫「强」呢?

    我眼前的他(温建国),当然比我那个死鬼丈夫,强上百倍、千倍啊!所以

    我俩一遍结束,又再一遍的尽情欢爱,直到四肢发软,精疲力尽为止。

    这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狂欲性宴」,内心真盼望着不要和他分离,而能

    同居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啊!

    然而,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我有儿有女,还有一位婆婆,他又是那么年轻,

    何况我又大他十七、八岁。

    快乐的日子好像过得真快,转眼一个星期的旅游,到了最后一天了,今晚是

    最后相聚之夜。

    我俩经过一番舍生忘死的缠绵大战之后,休息片刻,又是一番拼战,好像过

    了今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似的,不要过了。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有聚就有散,我俩留下对方的电话号码,才依依

    不舍的分别,各自回家。

    自从开了「戒」,吃了「荤」的我,自回到家中,心里时常想念着他,茶饭

    不思,心神不宁,坐立难安,晚上也难以安眠,xiaoxue也sao痒难忍死了。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个星期,实在忍无可忍了,本想打电话到他的办公室去,

    想不到他居然打电话来了。

    我内心的那份高兴劲,是有多兴奋快活啦!

    我俩在约好的咖啡厅见面,喝完了一杯咖啡后,就迫不急地找了一家宾馆。

    进

    入房中就紧紧拥抱在一起,热情的狂吻,然后宽衣解带,一起拥抱躺在床上,

    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胴体。

    「小宝贝!我还以为你已把我这个小老太婆给忘了呢!阿姨是日也盼,晚也

    盼,今天总算盼到心肝小宝贝的电话了。」

    「阿姨!我怎么会把你忘记呢?像阿姨这样美艳的大美人,人家想还想不到

    手呢!尤其阿姨又带给我人生那么至高的乐趣和享受,这辈子是爱定阿姨啦!」

    「真的?小宝贝,你没骗我吧?」我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

    「真的,阿姨若是不相信的话,我发誓给你听。」

    「心肝小宝贝,别发誓,阿姨当然相信你哇!」我一听他要发誓,急忙用手

    掩住他的嘴,不许他盟誓。

    「说真格的,阿姨!在你的脸上和身上,绝对看不出你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

    年妇人,我相信再过十年,到了五十出头,让所有的年轻小伙子,仍旧对你想入

    非非。甚至于在得不到手时,令他们为你手yin来满足他们的幻想呢!」

    「要死啦!说的难听死了,什么我到了五十出头,还会令年轻的小伙子想入

    非非,那我岂不成迷惑死人的老妖怪狐狸精了?」

    「老妖怪狐狸精那倒不至,这都是那些太太们骂那些迷惑她们丈夫的女人,

    所用的专用名词而已。不过嘛!阿姨你的确是很迷人,尤其你那小肥xue里吸吮我

    大guitou的内功,真是太棒了。我就是被你这一套吸功给迷住了,才一星期不见,

    就使我日夜想念你。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即刻打电话约你出来再欢聚。阿姨!你

    简直是人间难求一见的性感尤物啊!」

    「耶,不来了嘛!好坏的建国,你是在取笑我,真恨死你了。我要是早结婚

    几年,生都生得出你了,都可以当你的mama啦!你还敢欺负我,你呀!真是恨死

    的小冤家、小坏蛋!我……我真不知该怎样骂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故作姿态,其实我是高兴在心里。

    「哎呀!我的亲阿姨、亲mama,千万别生气,我只是逗着你玩的,气坏了那

    性感迷人胴体,儿子是会心疼的。来!让儿子用大jiba插进mama生我的小肥xue里

    去,好好向你赔罪,好吗?我的亲mama。」

    「死相!你要真是我亲生的儿子,怎么可以插mama的小肥xue里,那岂不是乱

    伦吗?真不像话。」「是你说早结婚几年,就可以生出像我一样的嘛!」

    「小宝贝!那是比喻嘛!你想想看,我大你十六、七岁,若以现在这个新潮

    代来说,社会上有很多十五、六岁的女孩,不是都当了未婚或是已婚的mama了,

    阿姨是否可以生得出你呢?决不是我占你的便宜啊!对不对?」

    「对!我是觉得男女在zuoai时,不管两人的身份地位以及年龄有何差距,目

    的是为了要享受性爱的高潮,当然要男女双方叫得越亲热、表现得越疯狂越好,

    这样才能享受到真正美妙的境界!亲mama,你说是不是呢?」

    「是的,你说得对极了!那我们现在真像母子啦!」

    「亲mama!那现在还要不要儿子的大jiba,插进mama的小肥xue里去

    呢?」

    「唷!怎么不要呢?亲儿子,mama的小肥xue正在迎接儿子的大jiba

    啦!」

    于是这一对假母子,假戏真做的大享鱼水之欢啦!

    从此以后,我和他频频幽会作乐,虽然我俩的年龄相差不少,但是他俨然成

    为我的情人和小丈夫似的。

    每次见面,总少不了要享受一番缠绵性爱喜悦游戏。

    读高二的女儿,再过一年就要考大学了,但是她的英文与数学两科成绩都不

    太好,因此我想请建国做她的家教老师。这个动机,主要是我心中潜在的欲望,

    希望能常常和他相聚一堂,以家教老师为名,亦可瞒过婆婆的耳目,使他登堂入

    室,视机能与他享受鱼水之情。

    没想到我这个计划完全错误了。

    建国每星期一、三、五晚上到我家教导女儿的功课,二、四、六晚上则约我

    到他的租赁处,享受鱼水之乐。当他和女儿在研究功课时,我总是避开一边,不

    去打搅他们。

    转眼间,建国来教导女儿的功课已三个多月了,当天晚上,婆婆到她女儿处

    小住数日,儿子参加学校露营活动要三天才回家,我照例出去购物,可是比往常

    早点回来。

    我在开门时小心翼翼的,唯恐吵到他们做功课的心情,进入客厅之后,突然

    听见女儿房中传出阵阵呻吟及喘息声,我是过来人,这种声音,正是男女交欢做

    爱的兴奋声。

    我大吃一惊,蹑手蹑足走近房门边,轻轻推开一条缝用眼一看。

    建国和女儿赤裸裸地拥抱在一起,疯狂而热情地在zuoai,并且旁若无人地发

    出了兴奋的浪叫声。

    我当时气得半死,但是又没有勇气去当场逮住他俩,只好在女儿频频浪叫声

    中,转头离开女儿的房门,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生闷气。

    想不到我们母女俩人,竟然和同一个男人发生了rou体关系,而这个男人,是

    我勾引到手,爱他入骨,又能使我性欲满足的宝贝儿。

    本想辞掉他的家教职务,和他一刀两段,但是——实在舍不下他,也不能没

    有像他那样粗长又硕大的jiba,来填补我心中的无底洞,因为我的性欲太强

    了,普通尺寸的阳具,根本不够看的,更别说能满足我啦!

    思之再三,才想出一个三全其美的办法来。

    第二天晚上,我到他住处,两人照常先来一场缠绵的大战。

    休息片刻,我把昨夜撞见他与我女儿zuoai之事,说给他听,再问他发生了这

    种事应不应该,以后打算怎样安排我母女俩?

    「亲mama!我知道是不应该的,但是你的女儿和你一样妖艳、性感迷人。她

    也说喜欢我、爱我,使我情不自禁也爱上了她,才做出昨晚的事。亲阿姨、亲妈

    妈,请你原谅我吧!」

    「那么我俩母女是谁好呢?你心里到底爱谁呢?」

    「你们俩个都好,我都爱、都喜欢。」

    「嘿!你倒是答得很乾脆,两个都好,两个都爱,但总有一个比较吧?」

    「亲mama!你一定要我比较,那我就坦白说了。你的女儿美艳好比含苞初放

    的花蕾,而你的美艳,则好比盛开的鲜花,都娇艳迷人。至于你女儿的xiaoxue像刚

    成熟的青苹果,吃起来有点涩涩的。而亲mama的小肥xue则像那水蜜桃似的,香甜

    成熟,吃起来水多rou嫩,香甜可口。我还是比较喜欢亲mama你那个肥嫩水多、内

    功特佳的大毛桃。你女儿的xiaoxue,除了紧一点外,但她又不会内功,等于是死

    xue。亲mama的小肥xue不但紧小,而且水源充足,内功又是一绝,比你女儿是强

    多了,玩起来也过瘾、舒服、爽快。我当然较喜欢你、爱你啊!我的亲mama。」

    「那你以后打算怎样安排我们母女俩呢?」

    「这个……我……我……」我看他一时答不上话来,知道他在我母女之间,

    无法取舍。

    「这……什么这……我知道你一时无法取舍,我倒有一个三全其美的方

    法。你以后和我女儿zuoai,我不干涉你们,但是你必需遵守我以下的几个规定。

    第一:不能使她怀孕。第二: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们的事情。第三:更不能让她知

    道我和你的关系。第四:你和我幽会的日期和时间,不能跟她和你幽会的日期及

    时间相碰撞。毕竟我们是亲母女,共同和一个男人jianyinzuoai,若是相碰在一起,

    是多尴尬,又是多难堪的事情。假若你俩真的相爱,我也不反对你俩结婚,但是

    要永久不能够让她知道我俩的关系,而且还要瞒着她,继续给mama身心上的安慰

    及性欲的满足,我的这些条件,你能不能够答应遵守?」

    「我的亲mama,我当然答应遵守啦!这么好的条件,傻瓜才会不答应呢!我

    好高兴,好快活啊!」

    「死相!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小魔星、小冤家,为了你,连女儿都赔上了,

    以后就要看你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女啦!便宜事都给你占光了,你当然高兴、快活

    了。」

    「谢谢亲mama!儿子以后会好好的孝敬你、侍候你。」

    「嗯!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小宝贝,mama的心肝rou。」

    我把这个三全其美的计划安排妥当之后,在这个既矛盾、又荒唐的境遇

    中,和他再度燃起了战火。

    在喜悦中,连连达到了数次的高潮,在心满意足之情况下,结束了这一次的

    欢愉之幽会。

    我已深深地迷恋上他了,把他当成亲夫一样在看待,就像吸食迷幻要的人一

    样,上了瘾啦!没有他来替我解决性欲上的需要与满足,是不行啦! 他又抽烟了,一支接着一支,禁绝了三年多的坏习惯,又染上了。

    我知道他这是为什么。

    今天是我们俩难得相聚的一天。我俩都是住院部的主任医生,平日早、中、

    晚班倒来倒去,总难得两人同床共枕。

    晚上八点,我们洗浴后便早早地脱衣进了房,凉爽的空调风把人吹得美滋滋

    的,我裸体倚靠在床头,细心梳理着下体的阴毛。

    床头灯光映着我丰满匀称的身材,虽说我快过五十,可rufang依然坚挺、臂部

    浑圆而有弹性,我感激父母亲给了我一副姣好的面容和白净的肌肤。

    我阴毛很浓密,过去曾是丈夫最认为性感的体征。

    由于两人的工作忙碌,一个多月了,我们没有过性,我想今天该是美妙的一

    晚。

    我张开了双腿,内心的渴望与亢奋使我爱液涟涟。

    我望着他走过来,便挺起阴部接纳他。

    用不着前戏,他进入了我,强烈的抽插使我发出欢愉的叫声,我真希望这种

    强劲永无止息。

    然而,不到两分钟,他退缩了,疲软下来,我彷佛在临近快乐之门前掉入了

    深渊……

    我们都是医生,我们知道这是为什么。

    半年多来,丈夫没有过令我满足的一次,我几乎要绝望了。

    我性欲一直很强,尤其是四十岁以后,这种生理的念头愈益强烈。

    去年我在深市参加学术研讨,二十来天的无性生活常使我彻夜难眠。

    一次我去深市的夜用品商店,商店里只有我一个顾客,值班的小伙子彷佛看

    透了我的心思,向我递过了一支大型自慰棒,我急忙塞进了挎包,连零钱都顾不

    上找回便匆匆回到宾馆。

    那晚上我用上了它,亢奋中,脑海中老是拂不去那值班小伙的面孔。

    我xiele很多,多年没有过这样,连床单都湿了,我几乎要拨通宾馆专为女性

    提供那种服务的男孩的电话……

    回家后,每逢丈夫晚班,我便用上这支宝贝,同时止不住地幻想着那小伙生

    疏又彷佛熟识的面容。

    我在医院一直受人尊重,这不仅因为我性感、漂亮,更因为为人稳重。

    然而这次深市之行,却总使我在性生理上萌生了许多奇特的想法。

    去年年底在一次例行的妇科体检中,为我检查生殖器的是我们医院妇科的一

    位很熟悉的年轻男医生。

    上检台前我都很自然,毕竟自己从医二十多年,身体的裸露并不神秘。

    然而,当我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露出阴毛时,我却止不住地突然颤抖起来。

    这次体检中,他用两指伸进我的yindao,我竟然感到十分舒畅,爱液控制不住

    地流了许多……

    中途,一位陪检的女医生出门了,我突然感觉到yindao插进了一支异常粗大又

    坚硬的东西。

    凭着我的经验,我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男根。

    说实话,我感到了一种失落多年的快感和刺激。

    一切来得这么突然,我不能抗拒,更不能呼喊,那会使我无法面世。

    我闭上了双眼,佯装着毫不知晓的表情,只希望他插得更深,又希望他快点

    结束……

    然而他很有节制,随着门外响起的脚步声,他抽出了。

    我尽力保持平静和自然,却无法褪去一脸的红潮……

    按照我过去的心态,我肯定会认为那同事占了我的便宜,但这一次,我实实

    在在地经历了,我没有任何污秽的感觉,反倒觉得新奇与生理刺激,我为自己的

    体态仍能吸引年轻男人而自足。

    有许多次上班时遇见他,我都会以含情的目光向他发射心灵的性息,甚至还

    盼望他再来为我「体检」一次。

    性生命是身生命的映射,性欢愉是身生命的必需。

    我觉得从那次以后,我似乎年轻了许多……

    斌被烟气呛得咳嗽,我突然心酸起来。

    他的失败,不能全怪他,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在任何地方对不住我。

    多年来,由于职业的责任,我们常常顾不上床笫之事,有时两人宽衣上床,

    我也是由于疲劳而对他的渴望没有理会。

    作为主任医生,我和他经常是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晚上回到家,有几

    次衣服没脱就酣睡不醒了。

    人过中年,作为性生活的过来人,都会感觉到性需求上的一个缺失感,这就

    是新的激情。加上工作忙碌,性生活次数肯定会明显减少。

    前些年,为了找回这些激情,丈夫为我想了许多办法,例如大白天到郊外露

    天zuoai,在阳台上zuoai等等,我深知他的良苦用心。

    他是知道我的性需求的,今天他抽烟自责,使我感到自己的狭隘和自私。

    我回到了房间,凉爽的空气使我烦闷的心情舒爽了许多。

    斌迎上来,一脸歉意地对我说:「茹茹,我们重来好吗?」

    我说:「斌,你别自责,我不怪你!」

    斌说:「我有能力和信心的,虽然这半年多苦了你,但不要烦燥,我们找些

    新办法好吗?」

    我调笑着说:「你又有锦囊妙计了?我才不信!」

    斌说:「刘伟一对也和我们差不多。」

    刘伟和斌是高中同学,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他现在在杂志社当文学编辑。

    他妻子慕云是个中学教员,小我三岁,也生得丰满漂亮。

    我们两家的小孩都去外地工作了,闲暇日,我们两对经常在一起吃饭、交谈。

    刘伟为人很好,身材高挑,一副书生模样。

    说心里话,虽然刘伟文采飘逸,但也许恰恰因此,我对他的才干并不以为然。

    我认可他作为朋友的人品,但不太喜欢他的职业。

    医学是求实的,文学是飘渺的,这种职业上的矛盾,使我与他谈得总不大深。

    慕云很不错的,我们几乎无话不谈,有几次斌上晚班,刘伟又出差,我们索

    性睡到一床。

    女人在一起,话题总是很多,她也抱怨刘伟老出差,有时为一个作品,三、

    五个月在外。看得出来,她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有时我俩睡到半夜时,我发现她在被窝里不太老实。

    我是医生,当然知道她在干什么,我佯装酣睡,免得她尴尬不已。

    趁她熟睡后,我发现她内裤已经湿透了,比我还多的阴毛,也是yin液满布。

    我问斌:「刘伟他们什么情况?」

    斌说:「好像也缺乏激情了!」

    我问道:「慕云倒是很强烈的,难道刘伟不行?」

    我把慕云自慰的事告诉了斌,当讲到慕云又浓又密的阴毛时,我发现斌的小

    弟弟一下子坚挺起来。

    斌说:「按理说刘伟不至于不行,别看他不怎么胖,可那家伙又粗又长,阴

    毛长满了下腹。」

    说完,斌还用手比划着刘伟阳具的粗和长。

    也不知咋的,我一下子被挑动得亢奋起来,我感觉到下体开始在湿,一股热

    流在腹中涌动。

    我脑海中一下子像映起了电影:那深市的小伙、那突如其来的体验遭遇、那

    刘伟又粗又长的阳具……我情又自禁地脱下了衣裤,一丝不挂地躺下来。

    斌插入了,他说:「你真湿,是听到我讲刘伟的宝贝吧?」

    我也毫不相让,说:「你也很硬呢!一定是慕云的阴毛吸引了你。」

    斌在狂热的抽插中颤抖着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愿意,我一定要叫刘伟来干

    你……我也干一次慕云……你愿意吗?」

    我感到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迷茫中,我只是说:「我愿意……我想

    刘伟,快叫刘伟来干我吧!」

    我失态了。

    也许是我的失态,斌成功了!

    那晚,我们来了两次。

    斌的成功,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温馨。与刘伟夫妇幻想交换zuoai,成了

    我和斌每次性交时必谈的话题。

    我们都知道彼此的性心理,每次上床,斌老是说刘伟如何如何伟岸,如何如

    何想干我。

    我也老是调侃地告诉斌,慕云的rufang如何如何地坚挺,阴毛又多又亮,还说

    刘伟干我时我会如何配合他……

    这些新奇的话题发生了神奇的性催化作用,我和斌zuoai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而且越来越和谐。

    一天下午,我在家休息,门铃声响,我打开门,刘伟来了。

    他出差刚回,为斌送来了两瓶「清沟酒」。

    刘伟是常客,他十分随意地坐上了沙发。

    我觉顿时一脸红晕,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在床上呼叫着「快让刘伟来干我」,

    现在他就在我面前……

    刘伟似乎发现了我的潮热,便说:「你怎么啦?空调还开着,你还热?」

    他当然不知道我泛潮的端由,可我老觉得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

    心里越不自在,眼神也越不老实。

    我生平第一次仔细地端详着刘伟的面容,我还瞥见了他外裤包裹着巨大的隆

    起,心中第一次对他印象特好。

    刘伟发觉了我的不寻常,但他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们随便说了几句,他告辞了。

    也许是性心理的驱使,我真想他留下多聊几句,但我不敢,不是怕,但却不

    知为什么。

    刘伟显然把我的不自然告诉了斌。

    晚上十点,斌回到家,他告诉我说,晚饭是和刘伟在一起吃的。

    他「诡密」地对我说:「你是个做不得坏事的人,一干坏事,脸上全写着了。」

    我脸上居然害羞起来。

    我问:「刘伟他跟你说了什么?」

    斌说:「刘伟猜到了八分。」

    我说:「猜到啥?」

    斌说:「我本来也想打马虎眼混过去,还是刘伟实在。」

    我问:「他怎么实在法?」

    斌说:「搞文学的人就是比我们搞医学的眼光敏锐,想象丰富,他一下子就

    猜到了我们把他们当作了性幻想对象了。」

    我说:「这不可能吧?」

    斌说:「怎么不可能?刘伟很诚实,他们那对,早就瞄上我们了。」

    那晚上,斌把与刘伟的交谈内容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我,他讲刘伟与慕云zuoai

    时如何幻想我们、如何倍生激情,我们又怎样幻想他们的……

    他俩越谈越深,从家庭讲到情与性的关联与区别,一顿饭吃了三小时,连慕

    云后来也参与了讨论。

    听了斌的慷慨长谈,我心生激动,又心生平静。

    是呀,我们搞了这么多年医学,怎么连性的属性都这么陌生呢?

    性固然有社会属性的一面,但也有它的生理属性呀!

    因情固然可以产生性爱,这是性的社会属性一面,但情可以禁锢性吗?

    性爱作为一种生理现象,是人类乃至万物的一种需求,一种享受,性的双方

    丢掉「自私」,性爱就不再是yin荡,而是欢愉了。

    我作为一个中年女人,一方面性需求炽热,一方面又禁锢自己,还要禁锢丈

    夫,有这个必要吗?……

    那晚上,我和斌深谈了许久,聊到了性的本质、性的追求与交流。

    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谈到交换的话题,我们并不认为太迟,但不必犹豫太久。

    这一晚我和斌的性交,确实从未有过的兴奋。

    思想上的敞开,使我们步子迈得很快。

    第二天,斌提议让刘伟夫妇来我们家吃晚饭,我预感到他们男人似乎有了某

    种默契,也预感到今晚我们四人可能会聊及的话题,心中很是兴奋。

    下午六时,刘伟和慕云来了,他俩似乎刻意修饰了一番:刘伟身着金利来的

    恤衫,像年轻人一样帅。

    慕云穿一件薄裙,乳峰凸显着,非常性感。

    斌打开刘伟送的「清沟酒」,四个人都举杯了。

    几杯下来,气氛像美酒一样浓烈,男人们开始使坏了。

    带着醉意,刘伟说:「现在我们按性别分组讨论。讨论题:性爱与情爱可不

    可分?」

    斌也像与刘伟有「事先通谋」,把我和慕云推进房间,说:「女人在房间里,

    男人在厅堂,半小时后汇报。」

    关上房门后,我和慕云都笑了,但笑得很严肃。

    我知道这是今晚绕不开的话题,慕云也似乎有心理准备,没几句,我们就聊

    上了正题。

    我们很熟悉,加上酒的力量,我们放得很开。

    我们交换了近年来的性苦闷,描述了互为对象的性幻想。

    谈话中,慕云谈到了她对斌为人的仰慕,还细问了斌的性器特征,我也问到

    刘伟的阳具大小……

    我们都谈得性趣盎然,我感觉下体在湿,慕云说她也一样。

    晚上十点,我打开了房门,男人们看见我和慕云的潮热,似乎急不可耐了,

    不约而同藉酒力高歌:「meimei你大胆地往前走吧,往前走……」

    斌对我说:「茹茹,你去楼上。」

    我知道是要干啥,但毕竟不好意思率先举步,心里狂跳个不停。

    斌看出我的羞怯,便说:「你去楼上房间把晾晒的衣物迭好。」

    我知道这是丈夫在为我铺路,便匆匆上了楼。

    刚进到房间,我便听见又有上楼的脚步声,这不是我熟悉的斌,我知道这是

    谁,我吓得坐在床沿,闭上了眼睛。

    我听见他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我感觉他坐在了我的身旁,从他粗重的呼吸中,我知道他很紧张。

    我不知道我们默默地相恃了多长时间,然后感觉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按在了我

    的rufang上,我又羞又喜,想拽开他,却又这样无力。

    他用舌头吻我的耳垂,我像触电一样颤抖……我湿了,很多。

    他试图解开我的奶罩,我本能地站起来,我看见了刘伟!

    他一脸通红,十分羞愧,他说:「嫂子,对不起……」

    我看见刘伟急切而又胆怯的眼神,直感到对不住他,真想扑上去让他拥抱我。

    然而我不能够,我浑身的燥热和颤抖令我语无伦次。

    刘伟什么也说不出,他平日的文采荡然无存,只是反复地说:「嫂子,对不

    起……」

    我问刘伟:「真的会这样吗?慕云怎么想?」

    刘伟说:「她愿意……她和斌进房了。」

    这简短的几个字,使我像缺了堤的江河,无法竭止住急于奔放的激情。

    我低下头,悄悄地褪开了上衣、奶罩,一对饶有弹性的rufang砰然跳出。

    刘伟也开始脱衣了,他脱得很快,那门强壮的小钢炮令我心跳不已。

    我仰身躺在了床沿,迷糊又清醒地感觉到刘伟解开了我的裙扣,脱下了我的

    小三角裤。

    刘伟用舌尖在我的芳草丛中探索,他像斌一样,也是个温柔的男人。

    我顺从地张开了赤裸的双腿,把在这之前只有斌看过的私处展露在他面前,

    他不停地吻我,从rufang、小腹,到阴毛、阴蒂,我像新婚之夜一样,爱液横溢。

    很快地,他进入了我,我感到yindao无与伦比的充实,远胜过深市的自慰棒,

    远胜过那次体检中的遭遇……

    这是令我倍感年轻的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最后一次是我主动地在上位……

    第二天一早,刘伟还在熟睡中,我悄悄地起了床。

    下楼后,斌和慕云还在房中熟睡,不知为啥,我全无忌妒之感。

    我满足了,更感到该让斌满足。我们仍是相爱的,昨晚,我们只是一次彼此

    需要的活动。

    我在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夏天的太阳起得特别早,东方已是朝霞满天,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昨晚男人

    们唱的歌曲。

    待我一切就绪时,刘伟、慕云和斌都起床了。

    慕云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用不着任何一句交谈。

    从大家满意的眼神中,我们都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

    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女人啊!既不能控制本身性欲的需要,又怎能管教正

    在情窦初开、思春期的女儿呢?

    所以,我只好用快刀斩乱麻的手法,来一个三全其美的安排,才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