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舌更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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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战事结束时其他几部的人马就走光了,春季本来没什么事,出来混那么一场,大军大赚,小兵小赚,都挺满意。走前还纷纷表达了要跟着太子殿下大干的决心。 姬梁和力高两部大军则在留下宜岭守军后也开拔了。 真正在宜岭呆足三个月的只有姬铓和力高虎昌的两队亲卫。虎昌将军亲卫一百多人,姬铓的更多些,也不到两百,再有杂七杂八,大概五百来人。拉拉杂杂走了五六天,终于看到邺城的大门。 再见那扇城门,姬铓心中的想念突然就无法抑制。送行那日父皇骑在马上的英姿,笑语殷殷的样子,一切仿佛历历在目。 姬铓伸出手,想碰碰臆想中的姬砀,谁知那人影一触即散,姬铓顿时慌乱,想也没想扬鞭抽马。胯下战马受激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身后力高虎昌和众亲卫不明所以,也跟着跑。幸好探子早就报过太子殿下今日进城,莫说城门,宫门也是大开的,就等着迎太子殿下呢。 姬铓毫无阻碍一路跑进永寿宫下马。前殿偏厅四处没看到姬砀,更加焦急,口中叫着父皇,没头苍蝇一样在永寿宫里乱窜,好半天才想起来问内侍。从内侍口中得知姬砀在乾门迎他,立刻转头奔出永寿宫。 永寿宫到乾门要经过御书房,这段路姬铓真是再熟悉没有了,恨不得再生出两条腿来帮着跑。 三道门一过,便是御书房,御书房在乾元殿正后,乾门则在乾元殿的正前。 姬铓跑着跑着一抹眼睛,他已经看到那个身影了,一身黑色朝服,冕帽正冠,站在队伍最前,伟岸又英武。 姬铓突然从侧后跑出,把众位准备接驾的大臣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啊,大开宫门就迎了个寂寞啊。 然后更吓人的来了。 只见太子殿下跑着跑着突然膝盖一弯,整个人就跪下去了,冲势让他不断滑动,一直滑到皇帝的脚边。仰起头可怜巴巴叫了声父皇,然后一把抱住陛下双腿…… 大臣们一惊之后纷纷走避。这可是储君!能让他跪吗,就不怕折寿? 这下庄严肃穆的将军凯旋算是彻底成了闹哄哄又感人涕下的游子归家。 乾元殿正大门啊,这叫什么事! 再一想,也不好说啥。人自家门口呢,还不许离家半年多的儿子思念思念老子? 体面是不大体面了,力高老丞相抹抹眼睛,一句:太子殿下赤子仁心,奉亲至孝。马马虎虎就带过去了…… 被扶起姬铓也有几分的不好意思,低头红脸,偷偷看姬砀。 姬砀则在拼命压制激动澎湃的心。这就是君临天下,不可一世的感觉吗? 便是登基那日,他都没这么激动过。都知道就是个形式,父亲在世时就将玉玺给了姬铓,甚至还专门改了礼制,登基大典上让玉玺不必出现。没有玉玺的登基大典完全就是走过场,大臣们一拱手一躬身就算礼成,连起码的恭敬都没有。 可刚才,在那群人的慌乱中他看到了惶恐,因惧而怕,这才是属于皇帝的威仪!他是堂堂正正的皇帝,却要借由姬铓才能享受到这样的尊荣。 刚才姬铓那般不像样,大庭广众哭哭啼啼,力高朗竟然还为他找补。这样的偏爱,自己什么时候有过? 姬铲是对的,只要真正坐在那个位置上,会不会有什么重要。姬铓那么大个纰漏,旁人还不是要替他找补。现在这样越俎代庖,皇帝不像皇帝,太子不像太子,不过是仗着太祖宠爱。 想到这里,姬砀手按胸口,对上姬铓看过来的眼神,微笑。 姬铓一愣之后狂喜,差点就冲过去了。实在是姬铓的微笑太过克制冷静,没有一点冲动喜悦,叫他不敢妄动。只好摆动身体又叫了声“父皇”。 姬砀点头:“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晚点参加庆典。” 姬铓瞬间觉得一点也不辛苦了,哪怕父亲要他现在出门拿下许阳,他都完全没二话。心里还嘀咕:早知父皇已经不生气了,真不该在宜岭拖拖拉拉,都怪自己! 磨磨蹭蹭凑到姬砀身边扯扯衣袖:“父皇陪儿臣一起。” 姬砀面无表情点头,和众位大臣一番客套告辞,领着姬铓走了。 身后众大臣虽然觉得太子这般黏父亲不太好,但考虑到太子年幼,父慈子孝倒也不是坏事,哈哈一笑就散了。 姬砀领着姬铓自然是回永寿宫,可走着走着姬铓就贴了上来。 一开始扯扯袖子勾勾指头,后来就攥紧不肯放。 姬砀甩了两下甩不脱,回头正要骂人,却见姬铓一张完全遮掩不住喜色的脸。那眉,那眼,还有雪白的牙,微微弯曲的嘴角像是想要掩饰,却又无论如何遮挡不住,浑身上下都透着愉快。 “很得意?”骂人的话是说不出口了,一张嘴又全是酸味。 姬铓贴近了将姬砀虚拥入怀:“父皇不生气了,儿臣自然得意。” “我何时生你——啊——生气?呵呵,算是吧。” “嗯。”姬铓手臂慢慢收拢,低头嗅闻姬砀身上的熏香:“早知父皇不生气,儿臣三月前就回来了。父皇气消了也不给儿臣来信,虎昌将军好大个人,出征在外丞相三五天一封平安信,儿臣一封都没有,父皇当真狠心!”说着伏进姬砀肩头。 姬砀一时也觉尴尬,扭动肩膀退出怀抱,正色道:“你又不是没本事的,要什么平安信。” “怎么不要!虎昌将军每每收信都在帐中开,每次都是厚厚几大张。有时丞相说到邺城趣事,他还宣读一番,美其名曰与诸君同乐,我看分明就是欺负儿臣没有父皇书信!后来再读,儿臣就要剪他两撮马尾解气。” 姬铓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姬砀却嗤一声笑了出来。指指姬铓:“你!难道他就没发现?” “马童会重新打辫。可少了那么多,他也不反省哪里做得不对,还次次炫耀。”边说又贴上:“父皇字好看,不写信浪费了。” 姬砀横他一眼甩开继续走:“我练字就为给你写信?” 姬铓却拉住了往后面御书房走:“父皇的永寿宫也太远了,改日般到永明殿吧。” 这么一说姬砀才想起来,居然和姬铓两人走了这么远。两下里看看,想找个内侍套车。 姬铓搂着对方腰带进怀里:“就想和父皇走一走。” 姬砀推了推:“像什么话!” “儿臣好想父皇。” 推推搡搡进了御书房,宫人们早就备下汤浴,姬铓草草洗了把姬砀往床上带。 半推半就中让姬铓出在手心,这边还没擦干,那边姬铓又黏过来。姬砀推开:“等等!” “不等!” 刚才事急,衣裳都没脱就办完了,这会虽然说了不等,倒也确实没多少急迫。 接过姬砀手中擦布轻轻擦拭,擦完从指尖开始亲吻:“父皇的手真好。” 灵巧的指尖——劲瘦的手背——温润的臂膀——纤长的脖颈以及——甘甜的口唇。姬铓一一亲吻。 姬砀被吻过的手顺姬铓肩背下滑,轻轻一撩便去了浴袍,勾住了微一翻身,将姬铓压在了身下。 “父皇身上最好的可不是手,阿铓不想尝尝?” 姬铓微微挺胸,宽厚的胸肌衬托下,那两处只有些微的鼓膨:“想,阿铓想要父皇。” 姬砀虎口箍住一个,推推挤挤,拇指还在红豆上揉弄画圈。 姬铓愈加不耐,挺起那侧胸脯,让姬砀更好施为。 手下皮肤越揉越红,小小红豆渐渐挺立,姬砀舔了舔唇,竟然觉得这胸膛如烤乳猪般散发着诱人香气。 姬铓肤色略深,方才沐浴又急,披发还带着水汽,不时滴落胸前,两下一揉,蜜色香甜,顶端那抹红更是娇艳欲滴,色气十足。 这景象让号称万花丛主的姬砀也急切起来:“为父就来!”低头衔住一点,舌尖轻吮。 姬铓立刻扭了起来,口中不断喊着父皇。 姬砀两腿压牢姬铓,专心舔吮一处。一根舌头比手不知巧了多少倍,先是打着圈儿转,转着转着忽然舌面舔来,又或只以舌尖一点相触,快速弹动,小小一颗仿佛被舌尖抽打着,又振又麻又舒爽,再有仿佛鸡啄米般的点刺。 不过盏茶功夫,姬铓那澡算白洗了,浑身是汗,整个人软成一滩,连叫父皇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 姬砀玩够了喘着气起身,一看姬铓样子更乐:“好阿铓,真真是我的好阿铓。”趴回姬铓身上亲吻。 吻了两下爬起,床边四处一阵翻找,推推姬铓:“找盒脂膏给我。” 姬铓翻身又压倒姬砀,在他脸上胡乱地亲,同时拉扯衣物,口中不住呢喃:“父皇,父皇……” 姬砀笑着推他:“小畜生,才多久,又想了。我可不耐烦再侍候了,把解药给我,为父让你开荤。” 姬铓跟没听到一样,只一个劲往下扒拉衣物,扯开一点嘴就移动一点,很快到了胸前。 姬砀可不像姬铓,身上没什么rou不说,还有点瘦。穿上衣服不像帝皇,更像是修炼千年的仙人。如今衣裳半褪,露出整个胸膛,雪白莹润仿似玉雕。胸前没什么rou,却也微微鼓起两个雪白可爱的小包,小包正中,各缀两点浅淡粉红,像是初发育的少女。 姬铓以手轻拢,浅小粉红搔动掌心,带来微微麻痒。 姬砀也笑:“呵呵,好痒。”抬手去推。 被推开姬铓又飞快附上,感觉太好了,哪里舍得离开。 这回姬砀却不管了,轻搔姬铓大腿:“快把解药拿来,真是要憋死了,快点!” “父皇就为阿铓再憋一回,阿铓喜欢。” 姬砀随手抽个巴掌:“早就该打死你。早前说好回来纾解的,都等这么久了,我可不能再等了。”一条腿在姬铓腿间轻蹭,把勃起的物什压来挤去。 姬铓呼吸登时急促,手臂一紧将那物怼到了姬砀腿间。衣物阻隔之下,姬铓竟然也渐入佳境了,动作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快。 倒是姬砀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到姬铓背上:“混小子,你至于啊!”骂完发觉手感不太对,又摸了摸:“受伤了?” 姬铓还在挺动,潦草应个嗯,继续埋头苦干。 姬砀又拍一下,骂了一声,也就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