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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干到潮吹的雌虫以为自己坏掉了

    对弥尔心里想要去找别的雄虫这件事一无所知的白斯年低头在他的眉峰处落下了温柔的一吻,而后用非常小的声音在他耳边吹着气问道:“生气了?”

    雌虫不说话。

    白斯年轻轻动着臀部,从旁观者的角都看他们的动作弧度并不大,但是只有弥尔知道,雄虫粗大roubang的guitou几乎要将他所有的软rou都狠狠地剐蹭碾压到了,看似轻轻一动,其实将他给顶得阵阵发颤。

    见到雌虫眼里的春色越来越浓烈,白斯年诱惑地舔舐了一下他咬着手背的那只手心。

    触不及防的痒让雌虫颤抖了一下,下意识伸手躲开了,眼神瞪着雄虫,咬着下唇,喉咙里的呻吟仿佛呼之欲出。

    白斯年又故意重重顶了一下。

    “嗯……唔……”

    就在雌虫要叫出来的瞬间,他用嘴唇堵住了弥尔的薄唇,舌尖入侵他的嘴里,扫过他的牙齿,而后逮到了躲在里面的软舌。

    软舌大概是很寂寞了,在同类伙伴的几次触碰下,就忍不住探过尖尖儿去和小伙伴追逐打闹。

    过了一会儿,白斯年的软舌小伙伴要离开了,弥尔微红稚嫩的软舌不舍地追了出去,探出口腔后的瞬间,就被雄虫的双唇给逮住,而后雄虫唇舌并用地吮吸着他的舌尖,同时还双手往上抚摸到了他的乳尖,臀部的抽插也没忘记,xiaoxue也被热情的roubang照顾得又湿又软。

    弥尔被这一些列的cao作弄得头皮发麻,xiaoxue里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

    他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分泌了炙热的yin乱液体,一股一股的热浪顺着自己和雄虫交合的地方往外流出,雄虫和他触碰的大腿根部已经被打湿。

    自己流出的液体很多,或许床单都被打湿了大半也说不一定。

    忽然身体里被积累起来的快感越来越多,弥尔收回了自己被玩弄得酸软的舌尖,眉头紧紧皱起,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雄虫的脖颈,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表情迷离中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癫狂。

    他似乎还在试图忍耐什么,但是没一会儿,他就忍耐不住了,终于看向雄虫,伸手拍了拍雄虫。

    白斯年动了一下,两人交合的臀部忽然发出咕叽的水声,他的动作立刻顿了一下,看向弥尔,无声地开口问:“怎么了?”

    刚说完,还没等弥尔回答,他便用一只手抚着他被自己插着的roubang的xiaoxue,试图阻止他和自己交合处的水声,但有些遗憾的是,即便加入了一只手也挡不住弥尔的水多,他每动一下,弥尔下身的xiaoxue还是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斯年轻轻地啧了一声,而后揽着他的腰和肩膀,让他双腿缠着自己的腰,把他抱着坐直起来,在他颤抖的耳畔轻声说道:“水真多,你说你sao不sao,弥尔?”

    弥尔抱紧他的脖颈,耳朵注意着外面厨房的动静,声音微弱地靠在雄虫的肩膀上:“放我下去……”

    白斯年抱着他诺下床,站在地上,弥尔此时整个虫的着力点都悬挂在了雄虫的身上,导致最下面的xiaoxue插得更深。

    白斯年抱着他走到门口,轻轻关上门,而后抱着他走进这个房间的卫生间里,对他道:“现在想说什么,想叫的话,可以小声来了。”

    “呜……放我下去……”弥尔神色难耐,双腿微微挣扎,可是雄虫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花心,让他力气也没多少,而且如果太用力挣扎的话,又担心会伤到雄虫。

    白斯年见他神色有几分着急,脸颊越来越红,但是偏偏不说为什么,于是心里便产生了好奇。

    他将弥尔抵在了墙上,微微调整了一下臀部的姿势,而后对准他深处入侵,最后一点点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不要……”弥尔xiaoxue已经开始颤抖,头开始有些失控的左右摇摆,“放开我……嗯啊……不……好深……啊……不,我想尿了,放开放开!”

    白斯年低头咬着他的耳垂,眼里带着宠溺,roubang却毫不留情地在他的xiaoxue里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至于弥尔的生殖腔,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对于雄虫来说,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雌虫半点抵抗力都没有。

    “尿吧,就在这里尿出来,弥尔。”

    弥尔用力地摇着头:“我不要……”

    他的嗓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白斯年没想到他竟然还这样在意自己的形象,不过这样让他感觉逗起来更有趣了。于是他抽插的频率开始变快,此时他想着这里距离外面的厨房至少也隔着两道门,而且厨房有些吵闹,所以他力道大一些应该也没问题。

    不过再说了,他和弥尔是正当关系,就算被非非知道,除了不好意思一点,好像也没什么。

    这一瞬间白斯年也算是被弥尔刺激得精虫上脑了,终于忍不住抱着心爱之虫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

    “不要了啊……太快了……慢点慢点啊啊啊!!”弥尔忽然瞪大眼睛,双腿在雄虫身后挣扎着,却被雄虫抓得死死的,一只手抱紧雄虫的肩膀,另一只手握拳拍打着雄虫的后背,像是催死者在做最后的挣扎。

    啪啪啪啪啪啪!

    富有节奏的rou体拍打声音和弥尔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在白斯年耳中十分动人的音乐节拍。

    在爽到新巅峰的刺激下,白斯年忍不住低头咬住了弥尔的脖颈,胯下不断从弥尔紧致柔嫩的xiaoxue里进出的大roubang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弥尔注意着不能叫得太大声,可是在极致的快乐感受之下,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只知道跟着本能去反应,所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他大叫,可声音叫得太大,反而让喉咙发不出声音来。

    无声而嘶哑,充满了性感的魅力,叫白斯年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加用力的玩弄他,疼爱他。

    忽然,弥尔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双手趁着雄虫的肩膀让雄虫的roubang退出自己的xiaoxue,他的的腹部和xiaoxue深处猛烈的收缩颤抖,淅沥沥地一股比水稍微粘稠一点的液体从他的xiaoxue里喷涌而出。

    弥尔惊吓地看着自己喷出液体的xiaoxue,整个虫已经傻了,哭泣着对雄虫说:“我坏掉了……”

    白斯年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出现这样的状况,一开始也是呆了一下,随后看着弥尔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笑,亲吻着他嘴角的同时,又将roubang缓缓插入了深处,随着几十下快速的抽插,在弥尔的哭泣声中,将自己的营养液灌满了他的生殖腔。

    “傻弥尔,”白斯年咬着他的耳垂又舔又吮,见弥尔还在无措地哭着,便叹息一声,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表情温柔包容地看着他道,“弥尔没有坏,弥尔只是太舒服了,所以身体潮吹了,这是你潮吹喷出来的水,是弥尔很棒的证明哦。”

    弥尔抽泣的声音弱了下来:“真……真的吗?”

    “是真的,我以前只是听说过,但是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真的能够潮吹,弥尔好好的绝对没有坏,我怎么会舍得玩坏弥尔呢,总之,这次的体验很棒,我会一辈子记得并珍藏的。”

    弥尔心里的紧张松了下来,在雄虫的安抚下,理智逐渐回笼之后,他想起自己刚才丢脸的样子,脸颊立刻开始发烫,他赶忙将自己的头埋在雄虫的脖颈上,几乎有几分咬牙切齿地说:“放开我。”

    “不要。”白斯年说着,又在他的xiaoxue里轻轻顶弄了一下。

    “嗯……”

    如果允许的话,白斯年其实还挺想再来一次的,不过想到外面自己的孩子在做饭,而他却在这里纵欲,作为父亲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自己。

    他低下头,忽然眼睛一亮,发现弥尔的rutou竟然冒出了点点的乳汁。

    弥尔同样也看到了,立刻伸手去摸,心里也是无比震惊,心想难道这回自己是真的坏了吗?

    白斯年有些渴望地垂头,舌尖将他rutou上冒出来的那一点点乳汁给卷进了嘴里,而后双唇吮住了他的乳尖,开始用力地吮吸乳汁。

    “啊……你……你在干什么?”弥尔夹紧双腿,伸手推拒着雄虫毛茸茸的头,可是雄虫在吮吸他rutou时,自己身体里仿佛什么被他吮出去的感觉丝毫不亚于敏感点被雄虫的guitou撞击碾压,这快感很快就卸去了他一身的力道,让他在推拒雄虫时的动作显得在欲拒还迎。

    感受到他声音里的惊惶无措,白斯年吸干了一边之后,马上换了另一边,心里估摸着力道重重的吮吸了一口奶含在嘴里后,仰起头来喂给了弥尔。

    弥尔一开始还觉得是奇怪的东西,但是等甜甜的奶香味顿时在弥尔的口腔里蔓延之后,他发现自己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这是……什么?”

    白斯年的胸膛里发出令雌虫酥麻的轻笑:“这是弥尔的奶呀,怎么样,好喝吗?可惜有些少,不过没关系,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

    雌虫惊恐地看着他:“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他这样对性事好像一无所知的样子,让白斯年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我要用营养液把弥尔的肚子灌满,让弥尔再怀孕。”

    弥尔惊吓地看着他。

    只是说话逗他的白斯年在他嘴角吻了下,感受到营养液被吸收得差不多了,他抱着弥尔重重地顶了几下后,忍痛将自己的roubang从那处舒适得像天堂的xiaoxue里拔出来。

    翘挺的roubang上带着湿哒哒的yin液,弥尔知道是自己的,脸颊更红,有些不好意思看,但是视线却忍不住被雄虫的雄伟给吸引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雄虫的身体明明比自己的看起来柔弱了许多,但是roubang却能够比自己的还要大还要长?

    他被雄虫缓缓地放在地面上。双腿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控制不住地一软,如果不是雄虫及时扶着他的话,他可能就要这样狼狈的跌倒在地上了。

    白斯年用淋雨喷头将他们都洗了洗,又弄干净了被弥尔的yin液弄湿的地面,弥尔全程红着脸看着墙壁。

    随便冲了冲,感觉差不多干净后,就不顾雄虫的话先出去了。

    白斯年在后面,动作稍微慢了半分钟,结果一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房间里已经不见了弥尔和他之前留在地面上的衣服。

    白斯年穿好衣裳出去外面看了看,也不在。

    看来弥尔应该是从窗台跑了。

    白斯年忽然想起了长发公主的童话,里面的主人公可不就是天天翻窗子吗?这样看来,自己反而成了弥尔的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