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猛然将自己的阳刚深深嵌入她的体内。 她四肢一紧,顿觉
的个性与行事风格倒背 如流。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才是?」 他邪魅的眼眯成一直线,其中流窜着炯光。 「我——」天,她怎么说溜嘴了,这下她不是将自己要对付风起云涌的意图 不打自招了吗? 傅御不以为意地搓搓鼻翼,嘴角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弧,「我倒想知道你的 感觉。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我觉得你不像,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儿。」 在她计画接近他之前,已从老爹口中得知他们六个人的特性,经彻底分析后, 他们一致断定就属一天到晚只会唱大戏的傅御最无能,所以老爹才会挑上他,由 他身上下手。 但现在她却发现他并不像他们所想像的那般单纯,反而极其危险! 「我直觉你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想了半天,她终于下了这样的结论。 傅御闻言,神色为之一怔,她的话深深击中他的心扉,久久无法释怀……然 隐藏心思功夫到家的他,转眼间又回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 「你错了,我就是那种一无是处的男人,否则刚才我也不会——」他邪恶地 勾起她的下颚,「要了你的身子。」 「呃?」她错愕的眸凝住他狂狷的两泓深潭。 「好了,今天没事,你就在房里休息吧!」他起身着装。 海希蓝心一急,连忙翻起身想抓住他,无奈下体一阵扯痛,让她呻吟了声。 「怎么了?」他折返她身边,关心之情掩藏不住。 海希蓝伸手探向下身,发觉手指上染有少许的血迹。虽然她是初尝情事,但 常年与阿飞那口没遮拦的小子打混,她曾从他口中听说过「落红」这回事。 这么说,昨晚他俩并没…… 「你骗我?」她双眼噙泪,心中被泪滑过的地方全是灼伤。 傅御脸上却不带愧疚,俊美的容颜露出一抹邪肆笑容。 「这算骗你吗?昨天你的确扒光了所有衣物对我投怀送抱,害我忍得内伤。 今天我不过是在你完全清醒时向你要回来而已。」 他拿起大礼帽正要戴上,她突然问了句,「你明知我可能会害你,甚至会杀 了你,你为什么不抓我,不把我关起来?」 她揪着心口,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不再完整,已彻彻底底遗失在他身上。虽然 他看来是这么漂亮,有张比女人还细腻的脸孔……她原以为就算打死她,她也不 会喜欢上这种不男不女的男人。 可是如今,她却被他的难懂所迷惑,被他壮硕有力的体格所慑服,心也随之 慢慢陷落! 傅御微微一笑,而后认真地说:「你跟着我的确像个不定时炸弹,因为我不 知道你何时会攻击我。但我这个人就是认命,要我天天在那儿防东防西,也不合 我的人生哲学。况且就算抓了你,怎知道对方会不会又派另一人来呢?那样太累 人了。」 海希蓝张口结舌,实在难以认同他的说词。 「别胡思乱想了。你该烦恼的是该怎么回去向你的幕后主使者交代。」傅御 一针见血道。他哪会看不出这小女人已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话,颠覆了海希蓝所有知觉。她静静地愣在原地,已不知 该怎么办。 「你知道了?知道谁是幕后主使者?」她怯怯地问。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像你这种小傻瓜,绝对不可能是主使者。 我还有点儿事,不陪你了。」 他对她眨眨眼,在她颊上印上一吻后,旋身离开。 海希蓝抚着发烫的脸庞,心湖又是一阵荡漾…… 第六章 「经理,这期杂志的版面要怎么摆?」中国杂志社的员工小余拿着这期的稿 件来到经理室。 「把民意一条条列出,将中国人反日的决心彰显出来。」经理慢慢说道。他 同时也是这间地下杂志社的创刊人。 「中国」不同于一般杂志社,只敢写些名影星的事迹与绯闻,它所表现的是 别人所不敢表现的爱国情cao,其最重要的目的便是要唤回上海滩人民的忧患意识! 中国杂志在上海滩已创刊两年余,没人知道谁是创刊人,更不清楚社址在哪 儿,他们经常变换地方,目的就是要避开日本人的追查。 而警察厅在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的杂志如 雪片般在上海滩飞扬。 令人费解的是,他们的刊物精美却不收半毛钱,经常看见它摆在各角落让人 自由取阅。 是谁有那么大的手笔,能让中国杂志在上海滩上屹立不摇,且有愈做愈盛的 趋势?况且它果真唤醒了沉迷在灯红酒绿中国人的民族情cao,更为众多大学生所 喜爱,据说已有不少大学生成为它的义工。 「我知道了。」小余拿着稿件正要离开,却被经理喊住。 「这次投稿的人,文笔如何?」 「你放心,全是清大高材生,私底下他们无谓生死跟随刘先生从事革命运动, 全是中国未来栋梁。」小余笑咪咪地道。 刘先生是广东革命队长,他虽不是「风起云涌」的组员,一直以来却与上海 革命组织有着严密的联系。 「印刷开销还应付得来吗?」坐在桌前的男人自手稿中抬头,揉了揉眉心, 神情有丝疲累。 「这个月还可以,下个月可能就……」 「好,我懂。你下去吧!」他挥了挥手。 待小余离开后,他走向窗口,看着已阗暗的天色,心想他已闲散太久,是该 再筹措财源了! ☆☆☆ 方溯手拿着这一期的「中国杂志」,看得津津有味。他眼中含笑,更泛着赏 识的光彩。 「帮主,你认识中国杂志的创刊人吗?」 「听说他十分神秘,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人外,没人看过他的真面目。」戈潇 把玩着手中的玉器。 「如果知道他是谁,我一定想办法说服他进入风起云涌。让这种人才流落在 外太可惜了。」方溯眼底闪过精光,似乎已开始算计了。 「你找得到他?」戈潇不得不怀疑,毕竟那人神龙见首不见尾。 「他狡兔有三窟,我自然也有我的驭兔术。」方溯倒是信心满满。 戈潇很熟悉他这种表情,通常他脸上出现彩光,头上出现光环时,就表示他 已是志在必得且胸有成竹。 「那就等你的消息吧!对了,他们那几个人呢?」难得一次会议,人却是没 到齐。 「赫连和夏侯正在追查风流身旁那个女人的底细;小浦又被他老爸抓去应酬 了。」方溯就他所知的报告着。 「那风流又上哪去了?夏侯他们为他的事忙着,他却像没事人似的。」戈潇 摇头又道:「今天红庆戏院有他的戏吗?」 方溯将手中杂志往桌上一放,「你忘了?你怕他唱戏成痴正事不干,所以限 他一个星期只能唱两场。这可让他少了许多挖金矿的机会。」 这时大门突被开启,走进来的正是被他围剿的十二少傅御。 「嗨,你们两个都在啊!」傅御打着招呼边坐下,突然看见桌上的杂志,猛 地吹了声口哨,「想不到你们还有闲情逸致关心影剧界名歌星的动向。」 「你有点儿内涵行吗?它可不同于其他杂志,是专门批判日本皇军的罪状, 替中国人申的代言人。创办者不怕腹背受敌,挑战日军与英军的威信,实为难得 的人才。」方溯拿起杂志敲了敲他的脑袋。 「喂,会痛吔。他关我啥事?我干嘛要替他捱疼?」傅御揉了揉脑袋,瞪了 方溯一眼,随即转向戈潇道:「撒旦,我想跟你打个商量。今天让我表演好不好? 一个礼拜多两场就行,反正现在又没事,闷着也是闷着。」 「你身旁的女人摆平了,没再对你下药了?」方溯却在这当头好死不死地说 道。 关于这件乌龙事,戈潇自然有所耳闻:「你别一心放在唱戏上,多多注意她 吧!我们都不希望你有危险。」 这个宝贝十二少老是少根筋般最令他头疼:说他蠢嘛,出任务给他,他却又 机伶得要命,往往把对方搞得鸡飞狗跳才罢手。像三个月前让他去对付法租界的 军事馆长,他扮成了个美女,连哄带骗的把人家玩得团团转,最后对方送上合约 不说,还附赠五百个洋钱。 隔了几天,他又摇身一变,成了个大帅哥,跑去找那军事馆长的情妇调情, 骗到了不少他的把柄。 直到那馆长被斗垮,还不知那美女和帅哥是同一位呢! 「放心,她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傅御潇洒地挥了挥纸扇,「别顾左右而 言他,帮主你到底答不答应?」 「你就那么想唱戏?前阵子你不是对反串感到无趣吗?还直喊着再这么下去 就没姑娘肯嫁给你了。」方溯调侃他。 「我虽爱唱戏,可没说想反串啊。」傅御笑意盎然道。 戈潇拧起眉,眼神满是钻研与探究,「我就不信你真喜欢穿着厚重的戏服在 台上耍宝。风流,我觉得你有事瞒我。」 「唉,帮主就是帮主,疑心病比旁人重。好啦!我直说……我钱用光了,明 天是翠儿生日,总得表示表示嘛!你若要我回家跟老爸伸手,打死我都做不来。」 傅御收起扇子,挺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你唱戏是为了送女人礼物!前几天你不是也坑了人家不少钱,那 些钱呢?」戈潇终于摆出他那张撒旦脸。 「这……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谁记得嘛!好啦……」傅御走向他,扯着 他的衣袖。 最后方溯一笑,打着圆场,「帮主,就让他去吧!反正最近正是空闲时期, 就放他去玩玩好了。」 「算了,看在方溯替你说话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不过你可不能要求愈来愈 多啊!」戈潇放下身段道。 「绝没问题!谢谢帮主、方溯。」纸扇帅性一展,傅御又摇摇摆摆地走出 「风起云涌」 .「方溯,你得多注意这家伙到底在搞些什么。」戈潇交代着。 「你也觉得他奇怪?」 「嗯。由他刚才转话的牵强样,定有事瞒着我们。」戈潇沉稳一笑。 「好,我会注意他的。」 ☆☆☆ 海希蓝一双翦翦秋瞳四处流转,眸底隐约射出酸味十足的精光,恨不得将这 里女人的眼珠子和妖手全给挖了、剁了。 她再摸摸自己肥胖的身躯和黏满胡须的脸庞……怎么跟这些莺莺燕燕比啊! 真是呕死人了! 这十二少也真是的,说好了不让她再穿这身衣物,却又临时改变主意,说什 么这样对她才安全,也比较不会让人说闲话。 什么闲话?难道她就丑得没资格待在他身旁?就因为她学不会她们那种娆娇 谄媚的伎俩,所以她就没法子以女人的身分面对他? 看来怕闲言闲语的人是他吧! 现在那个工业局课长夫人就恶心巴拉地倚在他身旁东摸摸、西碰碰,只差没 当场扑到他身上学恶虎扑羊吃了他,而他还乐在其中,笑得合不拢嘴,甚至毫不 客气地接受她们赠予的金表、金领扣和大批珠宝。 这算什么嘛!他们傅家也算是上海滩的富贾,为何他老贪别人赐予的身外之 物?原以为他和老爹所形容的不一样,想不到她错了,且错得离谱极了! 狗改不了吃屎,他嗜钱如命、游手好闲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十二少,你刚才那小生的扮相可真俊,尤其你那皮肤又白又嫩,简直是妒 忌死我了!」芳胜电影公司今年刚窜起的红星蒋藜也在场,她柔声缓缓地又道: 「要不要来咱们电影公司轧一角?保证你声名大噪。」 「谢了,小藜。我虽爱表演,但那种日夜颠倒又太过紧凑的生活不适合我。」 傅御摆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应和。 「真可惜,人家已经和胡导演说了,可以让你担任第二男主角。我保证凭你 的条件绝对可以一炮而红,如此一来,下部戏的第一男主角肯定逃不过你的手掌 心,到时候咱们就可合演一出好戏了。」 「是啊!十二少,你就答应吧!上大萤幕吔,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另 一位高官夫人也敲着边鼓。 傅御笑着摆摆手,露出一口白牙,「算了,我当真没兴趣。这几年来多亏你 们照顾,我的戏院才能继续下去,否则早就被新进的电影事业打倒了。」 「你放心,只要你的红庆戏院永远存在,我们就永远支持你。」 众多女人们一块儿起哄,场面热闹非常,只有海希蓝远远地坐在一旁愈看愈 火大,猛一起身推倒椅子,倏然冲了出去! 「咦,你那个胖呼呼的帮手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火气那么大?」蒋藜睨向 海希蓝消失的方向,不在意地问。 「她——她可能是大姨妈来了。」傅御笑说。 「你说什么?」每个女人都疑惑地盯着他。 「呃……我的意思是今天她大姨妈正巧来找她,她可能忽然想了起来, 就冒冒失失冲了出去。」傅御技巧地转着话。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也该回去了。」他徐缓地站起身。 「那么快?!」她们可舍不得他离开啊! 「助手的亲戚好不容易来上海玩,我这个做主子的总不能装做不知道吧!容 我失陪了。」 他绅士帅气地行个礼后,便在众女人痴迷的眼神中翩然离去。 事实上,他是一心纠结在那个可爱的小女人身上,搞不懂她的怒气是由何而 来。 看来小浦和夏侯他们说得没错,女人真是世上最难搞的雌性动物。 ☆☆☆ 「喂,稀巴烂,你在搞什么鬼?」傅御手长脚长,在家门外追上她。 「你别理我!」她挥开他的手。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这么小器。」他低着头瞄着她,企图以如珠妙语逗笑 她。他似乎愈来愈喜欢与她在一块儿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应该说是种很奇妙 的满足感。 「是啊!我小器,我买不起金表、金袖扣,也付不起金金亮亮的大元宝。」 她噘起唇,皱着小鼻子,搅弄着自己的手指。 「哇!敢情你是吃醋了?」 傅御托起她泛红的小脸,在她的唇上窃了一个吻! 「你不要命了,这是大街上吔!」原本的红晕已蔓延到了脖子,她手足无措 地看了看路上的行人。 「大街上又如何?如果我高兴,一样可以在这里与你zuoai。」他故意闹她, 就喜欢看她红透的苹果脸。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直拿他的玩世不恭没办法。「拜托!以我现在这副样子, 你的话如果让人听见了,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却啄了下她的手心,笑意满满道:「你那么关心我?」 「我……我是怕别人误会我。」海希蓝一抬头,从他那诡祟的双瞳看出了恶 作剧的神采,「哦,原来你是在开我玩笑……看我饶不饶你!」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他装模作样地闪着她的拳头。 「我又不是君子。」她追得气喘吁吁。 「是,你不是君子,你只是稀巴烂——」他笑得狂放,边躲边往屋内跑。 「不准你再喊我稀巴烂!」她仍不肯放过他。 傅御溜进了「御咸居」,待她追上便霍然旋身一把抱住她!他阴恻恻地笑说: 「要我不叫你稀巴烂也行,给我个热吻。」 「你别——」 她根本来不及抗议,小嘴已被他掳获。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她感受到他的 呼吸,看到他瞳仁中反映的自己…… 他眼神中燃烧的光芒是这么危险、热烈,海希蓝觉得自己就快被吸入他那两 泓深潭,几要灭顶。 傅御咬住她的双唇,双手似鹰爪般紧紧攫住她的肩膀,舌头更加狂肆地在她 口中翻搅,点燃热情之火。 海希蓝呼吸急促,被他炽烈的吻撩动得快喘不过气来;在无法言语下,她只 好对他做出求饶的表情。 他眯眼浅笑,这才放开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天,你的胡子扎疼我了。」 他指着她那碍眼的落腮胡。 「我顺便将你这身障碍物拿掉好了。」趁她不注意,他已动手解开她的上衣 衣扣。 「啊——不可以!」她急忙往后闪,跑进自己的房间。 「其实我早就看出刚才你对于我向其他女人示好可吃味极了,现在我已自动 送上门来了,你还躲什么?」他矫捷地挤进了她房。 「谁说我吃味了?你最好天天玩女人,染上花柳病死了最好。」她用力推着 他的身躯,而他却稳若磐石,一点儿也不为所动。 「天哪,果然最毒妇人心!」傅御却乘势揽住她,一块儿往她的床面扑去, 眼神转为黯沉,对住她无措的眼。 「你放开我——」 「不放。」他薄唇勾起笑意,大手霸住她胸前的耸圆,但摸着的却全是软绵 绵的东西。他眉一蹙,又道:「逗些麻烦的玩意儿,不要也罢。」 他狂地将她的棉袄一褪、胶皮一卸,碍眼的东西全都落了地;他一双深黝大 眼又凝上她的假胡子,很快地将它撕下。 「你好粗鲁哦!」她咕哝着。 「男人在欲望高涨时是没什么耐性的。」他唇角揉入一丝温柔笑意,荡漾人 心。 「但我们之间根本就……」她掩住胸,挡住他进犯的手,「你甚至连我的底 细都不知道,就常常……你是不是把我当泄欲的工具?」 「别胡思乱想了。我虽不知你是谁,却明白你不会害我,否则你有得是机会, 是不?而且我只和我喜欢的女人上床。」 他虽说来云淡风轻,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喜欢她。 「我看只要是女人,你每个都喜欢。」小妮子又在洗醋酸浴了! 「原来你还是一点儿也不了解我,我好伤心哦!」他故作捧心状,紧接着又 扯开笑脸,「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在乎你的,而且是我傅御今生最在 乎的女人。」 「御,你……」 听他这么说,她怎能不感动?只是她还不知该怎么对他坦白老爹的事。「请 再给我一点儿时间,过一阵子我会把我的来历告诉你。」 她也不想欺瞒自己,她爱上他了,爱得好深好深…… 「你什么时候愿意说,我就什么时候洗耳恭听,这事不急。」 他本就不急,至于她的底细,他那几个无聊兼多事的家伙已经在进行调查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必能真相大白。 只是在这之前,他似乎犯了戒,对敌人动了情…… 倏然,他伸手覆上她花俏的胸衣,揉捏她一方柔软,粗嗄道:「这胸衣穿在 你身上真是美极了!」 海希蓝再次感到脸红心跳,这些小布衣还是他买回来送她的,还命令她以后 不许再束胸。 「可是我穿得好不习惯。」长那么大,她还是头一回穿女人的衣物。 傅御性感的唇弯起一抹浪笑,俯身咬着她俏丽的胸衣顶端,以眼神勾引她, 狎昵爱语,「久了就习惯了。看你穿上它后,胸脯又翘又挺……」 海希蓝因他的暧昧之语,心跳又漏跳了半拍。她羞赧道:「你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他一双深邃狭长的黑眸 烁亮深沉,漂亮的薄唇始终斜扬,大手同时趁她惊愕的当口轻松卸除她的胸衣。 海希蓝心跳剧烈,双手急忙掩胸。 「别躲。说,是不是爱上我了?」他脸上掠过一抹淡笑,对她的反应直觉有 趣极了。 他抓下她遮胸的小手,两片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夹住她的凝乳,牙齿曙住她 颤动的乳蕾,卖力吸吮。 「呃……我好爱你……」海希蓝情不自禁地表露爱意,浑身也灼烫起来,燥 热不堪。 傅御笑了笑,舌尖戏谵地描绘她弧度优美的双乳沟壑,玩弄她那已胀红如蜜 桃的双峰。 「你愈来愈有女人味了,香甜得让我爱不释手。」他的目光锁在她无懈可击 的傲人身躯上,下腹已是yuhuo狂燃。「你可知,我也喜欢你,所以信任你。」 「我……我死都不会害你……」 「我知道。」傅御勾起性感的唇,看她的眼中净是稠沉的黑暗。 「御……」海希蓝不知如何说出自己的感动,只能哑着声说:「我已是你的 人了,爱我吧!」 「小女人,你终于学会撩勾我的技巧了。好,为不负你所望,我今天就做给 你看。」他眼中布满欲望的血丝,抓住她的手高举过头顶,放肆地亲吻着她细腻 的腋下、侧腰、小腹…… 就是这种眼神,这种野性十足又荡肆无害的guntang目光让她不知所措! 海希蓝呼吸急促地看着他每一个狂野的举动,感受他每一次爱抚,心与身交 进出激烈的火花,酥麻难忍,深深锁住她的灵魂。 「让我看看你为我颤抖的身子。」 他邪气地打开她双臂,隔着一段距离欣赏着她曼妙的身段,眼中就像燃着两 团火球…… 「你真的好美,是谁那么狠,让你白白过了二十年的男人生活?」 下一秒,他已强悍地压上她,再次火辣又饥渴地占有她的身子。他钢铁般的 手臂如温暖气流环绕住她,令她动弹不得;他如火焰般的舌骇人地侵扰她身上每 一寸脆弱的细胞,她的下身已弓起,紧密地贴近他。 她惊愕又无助的喘息全融入他激狂的掠夺中,他双手沿着她的背脊往下滑, 一直深探到她那两片圆臀的凹谷中。 「啊……那里不行……」他怎可这样? 海希蓝已喘不过气来,一阵疯狂又guntang的sao动酥软了她全身…… 「有何不可?两方夹攻,你会更舒服。」 傅御的唇舌霸住她的两团挺峰,吻得更加激烈,吮遍她娇嫩有型的蕊花,啮 啃她那迷人如蜜桃的奶乳。 突地,他中指猛地深刺入她后臀的凹洞中,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又无法言喻 的快感。 海希蓝简直不敢相信那儿也会给她欲死欲仙的感觉。 「怎么样,感觉不一样吧?」他荡肆的微笑慢慢勾起,俯身逼近她,看着她 星眸微启,完全迷醉于他挑逗下的娇态。 「我……」她已陷入亢奋的漩涡中。 「还不够是不是?那这里也来……我最喜欢你这儿了。」他顽皮的手指往前 拨弄着她湿润的阴xue,徐徐深戳…… 「御——」她尖声呐喊着,小小的拳头紧握又松开,瞬间已坠入万丈欲流中。 「怎么样?喜欢这种感觉吗?」他笑得狂妄且性感。 事实上,他下体紧绷得难受不已,直想立即进入她温软柔嫩的体内冲锋捣刺! 「嗯——」她疯狂地点着头,在他这般暧昧的动作下已是双颊涨红、意乱情 迷。 「嗯?是什么意思?」他谑笑,故意不放过她。 「别……别问……」好可恶!他是故意的。 「不说是吗?」他柔声道,焚红的眼尽情饱览着她已是发肿涨红的隐密地带, 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御,我受不了了……」随着他的爱抚与撩拨,她全身力气似被抽光了般, 让她无法控制的呻吟。 「我就喜欢看你这样。」他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眼中满是野性的狂炽,一 步步技巧地攻陷她的身子。 「喔……给我,御……」 她的语意柔软如丝,身子幽香四溢,使他再也无法冷静。他高举她的玉腿, 霸道地钳住她的身子,一览她所有的敏感点。 「不行——」她的抗议竟变成难以压抑的低喃。 「嘘,别说话。」他锁在她甬道中的手指继续邪恶地挑逗,宛似地狱之火, 就要将她吞噬。 之后,他捧高她的臀,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以吻封缄她的呻吟与娇喘,一 手褪下自己的衣物,动作徐慢又轻缓…… 海希蓝就要承受不住他这残酷的折磨,终于逸出断断续续的索爱声,「求求 你……好想……」 「别急,等待的果实会更甜美。你该在第一次的经验中领悟了不是吗?」他 要她在他的抚触下娇艳绽放,将她禁锢了二十年的女人媚态在今天全都解放出来。 她摇着头,无法理解他的话。老天……她就快爆炸了! 傅御看出了她的饥渴,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垂,野性地笑说:「来,让我满足 你。当然,我也需要你来满足我的需要。」 就在海希蓝咀嚼他的话意时,他已猛然将自己的阳刚深深嵌入她的体内。 她四肢一紧,顿觉天旋地转,只能紧紧抱住他,无言地告诉他,她要他,要 他的所有…… 他会意一笑,倏然将她的双腿绕到他身后,同时间加快速度,霸道又剽悍地 深刺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