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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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的,被迷药迷昏过去一晚的池乔没搞懂状况,蘅絮更没有搞懂这火气咋来的。她在楼上补救了一会,眼见救不回来了,就开始担忧楼下那位了。救世主一大早不给饭吃,也当得太不称职了吧。 怎么着,也是江白,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求出来的人吧。 蘅絮忍不住放下画笔,活该自己见色起意,这下好了吧,怎么收场。 认主那晚,因为无端地被算计,弄得骨子里的劣根性起,把人的自尊踩了踩,池乔不听还好说,关键是他挣扎一下居然还从了。 这就……很不应该了啊 她停止了报复性的行为,匆忙离开调教室,一出门发现江白居然守在外面。 她笑着打量着江白低着头谦卑的模样,右手却十分礼貌地把调教室的门给拉上。 “等他?”说归说,蘅絮堵着门,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江白摇摇头,平复越来越乱的呼吸,没敢抬头,怕蘅絮看见他满脸潮红的脸。“等您。” 他招招手,让后头的人过来,拿着托盘,一杯水,一颗药。 蘅絮没说话。 江白觉得自己快不行了,男人喂的东西已经在发挥药效,他咬咬舌尖,“能让他好好睡一觉的药。可以吗?” 有人安排一切,她也乐得清闲,把池乔扔在那里,跟着江白去了另外一间调教室。 江白状态越来越差,或者是,药效越来越猛,铺天盖地的,像浪潮一样把江白卷席干净。 一进去,蘅絮也懒得废话了,她看着江白难捱的样子,有些难受,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叹口气,说:“你想我做什么,我对SM没什么兴趣,倒是能留他一会。” 江白眨眨眼,知道蘅絮这是明人不说暗话,就快速地把请求说出来,“能把他无声无息地送进这里做奴隶,可见背后势力不容小窥。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出岛,您先收着他,至少和您一块,没人敢动他。” “这有什么难的。”蘅絮答应了,她想了想,接着说:“放心。” 江白闭闭眼,“我会查出原委,到时候告诉您消息。如果可以的话……” 蘅絮皱着眉头,查一个奴隶的来源兴许不难,随便一个区主管都能追溯到,只是……查原奴的背后卖家的背后,这权限可就大了。 哥哥给这么大的权限给江白,不是摆明了给江白一个信号,他江白是离不开这岛了吗。 哥哥…… “会出去的。”她只能这样子说一下毫无意义的话,去安慰他贫瘠干涸的内心。 江白听完没什么反应,他朝蘅絮点点头,先一步离开了调教室。 蘅絮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很不是人,江白都这样子拼死拼活了,自己却在兴起之中折辱他人。 她从灵魂深处再明确了一下她和池乔的定位—— 房东和客户 …… 保镖和客户也行。 此时客户还在下面跪着……依旧没有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色诱吧,活不下去。色诱吧,她又大发雷霆,就很麻烦。池乔迷茫了,江白只跟他说跟着她走能活命,但也没说该怎么跟。 这半吊子水平的,就当上奴隶了…… 但这……不是她要求自己当奴隶的吗? 池乔反思得专注,没注意到蘅絮已经下楼,端着杯水站在旁边。 蘅絮捏捏杯子,弄了点动静,让池乔注意上她。她看着池乔低下头,没敢看她,就把水杯往前一递,让池乔就这她的手喝下去。 “过来。”她把水杯随手放在餐桌上,走过去沙发处坐下。再好整以暇地看着池乔生疏地用爬姿爬过来。 “那晚你脑袋不清楚,再认识一下,我叫蘅絮,和江白呢,是好朋友。而你呢,江白让我留着,我也不好拒绝,所以你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屋子里。听到了吗?” “奴隶明白。” “你的房间就是你今天醒来那一间,以后在家里,不需要裸着身子,把衣服穿好。” 池乔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去蘅絮。 蘅絮不轻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再极具羞辱性的拍拍他的脸。等做完时……她脑海出现——房东与客户!保镖与客户!就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清清嗓子:“来这守我规矩,这还用人提醒?” 被扇了一巴掌,池乔彻底不敢造次了,他收回目光,“请主人原谅。” 蘅絮没说话。 到底是没有经历系统调教的奴隶,犯了错,第一反应居然是求原谅。 她捏了捏池乔暴露在外面的乳首,池乔倒是乖巧,头垂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蘅絮笑了笑,手上带了点力,“你应该先认错,这样子无缘由的苦头,会少吃。” 池乔吃痛地往后缩了一下,蘅絮反倒放手了。 奴隶最怕这种态度,池乔摸不清她的心思,只能讨好般挺挺胸膛,把自己送过去。 蘅絮没搭理这讨好,问:“饿吗?” 池乔乖巧地摇摇头,舔舔不消一会已经再次干涸的嘴唇,觉得喉咙快冒火了。他说:“奴隶不饿,谢谢主人。” 这话说的…… 蘅絮突然为自己糟心…… 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台阶下了…… 她皱皱眉,平静地威胁:“二楼有调教室,你是想去体验一把再吃饭,还是吃饭然后滚回去房间。” 池乔谨慎地说:“都听您的。” 蘅絮摸摸池乔的头发,猛地向下一扯,看着池乔被迫抬起来的脸。脚下也没有闲着,轻踹了他一脚,手上顺道xiele力,看着他像个垃圾一样倒在地上。 “跟过来。” 对不起江白。 你不能怪我,他上赶着犯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