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轻一点啊,别咬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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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先生在一日又一日的危险粗暴性爱中,稍稍摸透了那只坏老鼠的喜恶。 坏老鼠非常讨厌所有关于“逃离”、“逃跑”、“离开”这类字眼。 比起单纯的快感,他更喜欢在zuoai的时候,让猫先生又痛又爽。 坏老鼠对他主动地投怀送抱非常受用。 这是猫先生偶然发现的。 无论前一天被cao得多惨,他依然不忘逃跑的念头。 其实按理,忬对他还不错。每次zuoai后,更是加倍地对他好,比起刚见面时刻意疏离的讨好,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宠爱。 猫先生这几日,可以说是根本没走过路。 忬会在早上悄悄起床,准备早餐。再回到房间,抱起半睡半醒的猫先生到浴室,给他仔细又温柔的洗澡。 猫先生特别讨厌洗澡,但忬服侍得实在太过舒服,他每次刚想挣扎,就在满浴缸的小黄鸭里沦陷了。 洗完后,忬又会替他擦干身体,抱回床上。之后就会端来精致的早餐,连咖啡都凉得刚好入口的温度。 那只坏老鼠似乎非常喜欢伺候他,甚至于猫先生几乎都不用动手,只需要张开嘴巴咀嚼。 每到这时,猫先生就会短暂放弃逃跑念头,毕竟他是一只懒惰的猫。 回神后,他愈觉细思极恐。 忬能准确地知道他想吃哪道菜,先吃什么,再吃什么,连什么时候喝水,他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简直就像是先一步读取了他的想法。 他要跑,这里简直就是裹着甜蜜糖衣的恐怖牢笼。 况且每次吃完饭,坏老鼠就抱着他干一些嗯嗯啊啊的yin秽事情。 每次都是!每天都是! 简直毫无节制,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绝对要跑! “你在想什么?”黑发男子端着早餐走进房间,眼神微眯,意味深长地凝视猫先生。 “我在想怎么样让你温柔一点cao我。”猫先生对答如流。 他这些日子摸出的套路就是,一定要回答忬的每一个问题,不可不答,也不可直接回答离开的想法。 这是他菊花被cao肿多回才得出的经验。 为什么是多回? 坏老鼠一般当时并不会直接发作,甚至是面色如常微笑地岔开话题,之后再把他锁起来,横着cao竖着cao,抱起来cao压着cao,cao到他脑子缺氧昏厥忍不住求饶。 那人就会假惺惺地道歉,一边温柔地亲他,一边说:“瑁要乖一点,不要想些不该想的事情哦。” 虚伪至极! 忬放下餐点,将鲜嫩多汁牛排切成小块,送进猫先生的嘴里,定定地端详猫先生,忽然道:“瑁真的在想这个吗?” 猫先生心下一惊,连连点头,一口rou差点噎在喉咙处。 忬抬手柔柔地替他拍背,又拿起餐巾擦拭他蘸着油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柔和了那张惨白阴郁的脸,生出几分俏皮。 这个人...笑起来挺好看的嘛!干嘛总是一副忧郁阴沉的脸,委屈了这副皮囊。 我在想什么?! 惊觉自己在想什么的猫先生,使劲摇头,想把荒唐的念头甩出脑外。 “怎么了?”忬止住他的动作,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替他掖了掖被角,面色担忧问。 “有点...头晕。”猫先生随便扯出理由,别过头回避他的视线。 “可能是昨天做得太晚,你着凉了。”忬递上 红茶,送至他嘴边,淡淡道:“今天就温柔地放过你吧,正好我待会儿要出去。” 猫先生心下一喜,面上却装作难受的模样,点了点头。他故意连饭都少吃了些,做出一副真正头晕的假象。 忬收起餐盘,扶着他躺下,才转身离开。不多时,又走进房间,端来一杯水放在床边。他摸着猫先生柔顺的毛发,简单交代几句,最后亲了亲他嘴唇道:“我走了,大概下午回来。” 猫先生乖顺地点点头,回道:“早点回来。” 当然,这是与坏老鼠一起生活被迫养出的习惯。 坏老鼠每次出门,都会特意知会猫先生,仔细将回来的时间,出去的地点都一一交代清楚,然后定定地看着猫先生,等待他的回答。 久而久之,猫先生就习惯了,甚至后来连他自己离开时,都会不自觉交待他的去向,什么时候回来。 也是他谎言被戳穿的原因,他就不该偷吃猪油还编造什么表亲怀孕,他去当教父的蹩脚理由。 他就该直接一声不吭出门,做一只潇洒神秘的猫! 忬满意地亲亲猫先生的额头,突然起身,打开了他双手双脚的锁链道,“好好睡一觉吧,戴着这个会不舒服。”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猫先生才真正意识到,坏老鼠居然将他手脚上的锁链全部打开了! 而且还是坏老鼠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这就是机会!! 猫先生兴奋地跳起来,久违地在地板上走动,迫不及待地随便穿几件衣服,走到房门处,他毫不意外地发现房门被锁上了。 没关系,他可以跳窗。 窗户也被锁上了,这窗户根本就从未打开过。 没关系,砸了就行。 猫先生走至窗前,失望地发现了窗外的稍稍生锈铁栏杆。 完全就是囚牢的架势。 猫先生重振信心,转身打量房门的锁,这锁竟然意外的简单,甚至比床头铁链上的锁更加简单。 猫先生兴奋极了,眼梢也陡然瞥见角落里突兀的铁丝,简直是双喜临门。 他附身正要拾起那跟铁丝,猛然顿住。 这一切,顺利得诡异。 特意打开他的镣铐,角落里看似随意丢弃蒙灰的铁丝,以及房门上简单至极的锁。 他惊觉出,那个人,不过是在试探他。 猫先生气愤又惊恐,冷静后,他脱下衣服放回原处,重新躺回床上,第一次认真仔细地思考逃跑计划。 ---------- 忬果然是下午回来,刚过正午没多久,猫先生便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细听还有几分急切的意味。 吱呀声后,忬走近了猫先生,轻轻唤醒他道:“我回来了。” 猫先生故作睡眼惺忪地睁眼,从鼻腔里冒出一声“嗯”,又假装困顿地闭上眼。 却乍然被吻住了双唇,胸前的两颗乳尖被狠狠拉扯,他不得已张嘴呻吟,却暴露了弱点,任由对方的舌尖伸入自己口腔内,四处刮搔。 这个吻过于激烈,以至于猫先生根本作不出讨好地回应,只能张着嘴承受对方挑逗吮吸自己的舌头,甚至啃咬自己的舌尖。 指尖下滑,从乳尖顺着精瘦的腰线抚摸至两腿间的roudong,熟悉地按压xue口的褶皱,再一点点深入甬道,按压扣弄着rou壁。 “瑁今天好乖。”惨白脸上因为吮吸而红润的唇瓣,离开了猫先生同样泛着水光的嘴唇,转而咬住了猫先生暗红色的乳尖,毫不怜悯地啃噬撕咬,不多时又转而成温柔吮吸。 两颗乳尖被完全不同的方式抚慰着,时而粗暴时而轻柔的刺激,令猫先生难耐地拥住了忬,将自己的rutou送至口腔更深处,以寻得更大的快感。 忬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忽然抬起头,俯视猫先生已然沾染了情欲的脸,意味不明问道:“瑁,我可以相信你吗?” 猫先生扭了扭腰,将忬搂得更深些,主动放松后xue以便手指的深入,道:“可以...” 却并未得到温柔地对待,反而似起了反效果一般,引起了对方更加用力地啃咬,将乳尖拉扯的极长后,又将它卷入口中反复品尝,似是要咬下那颗已经硬挺充血的樱桃。 身后的手指也陡然变成三根,在紧涩的甬道内迅速抽插,指尖微微蜷起,抠刮着柔嫩的肠壁,猫先生被刺激地弓起了身体,溢出了几声呻吟,却难以缓解汹涌的,夹杂着痛意的快感。 “忬...嗯...温柔一点...” 被喊到名字的人却并未回答,他直起了身体,将猫先生拖下床,抚着青筋突起的巨大roubang,直接捅进了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后xue。 并未有半分怜惜的意思,那根粗壮的炙热yin棍一进入后xue,便直接在里面抽送起来。在反复多次地进进出出后,愈捅愈深。roubang每次全部没入后,还不满足地再向里抖动几下,搅动更深处的嫩rou。 猫先生上半身支在床上,下半身直立床前,腰间的手紧紧钳制住他,令他只能被迫以羞耻的姿势承受身后那人的插入。 roubang越每次插入时,腰间的手就会将他的身体向后拽,发出巨大而清脆的交合声,他甚至能感觉到忬的毛发,在自己臀部上刮擦的痒意。 “忬...慢一点...啊...太深了...” 快感过于强烈,猫先生如同漂浮的船只,只能紧抓住床单,才能在激烈的抽送下,艰难地支着身体。 身后的人突然俯下身,腰间的手向上滑,准确地捏住充血的两点,依然用力地拉扯揉捏着可怜的乳尖。 忬抵在猫先生的耳边,将柔软的耳垂卷入口中,细细啃噬,似是温柔的抚慰后,又猛然一咬。 猫先生被刺激地喊叫一声,早已勃起的性器微微颤抖起来,顶端冒出了黏液,他讨好地迎合着忬的插干,求饶道, “求你轻一点...啊...忬...别咬我...” 这次的主动却并未得到满意的回应,身后的人依然粗暴地进入他的身体,耳边也响起了那句熟悉的话。 “瑁要乖哦,可千万别想些不该想的坏事。” 猫先生很奇怪,他甚至都没有撬开房门,到底又是哪里惹怒了这个性格乖僻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