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好甜,怎么亲都亲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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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花一怔,几分错愕地凝视着满脸绯红的苻安,突然视线一转,看向手上黏腻的白浊。眼里又倏然湿润了些。 微微失神的苻安发现了舍花的异常,有些揪心地捧起他的脸,吻上那人的嘴角,想拂去他内心的不安。 “我现在才有一点点实感,安安真的在我身边的实感...”舍花自然地吻上苻安,唇舌勾缠时还夹杂几分微咸的眼泪。 吻毕,舍花搂紧苻安,全身微颤,道:“我好怕...怕安安真的不见了...” 苻安没懂他话里的含义,还未来得及去深想,便被撞击捣碎了思路。 舍花压下他的身体,扶着他的腰身,再次撞进柔软的xue口。 那处已经非常柔软,乖顺地承受着勃然大物的进入又冲出,在摩擦到一点时,引起苻安浑身一颤。 舍花随即便不断地攻击着那一点,苻安的身体也随之而剧烈晃动起来,二人的结合处也逐渐变得黏腻起来。 “太...啊...太刺激了...” “安安觉得刺激吗?那安安自己动好不好?”并不给苻安拒绝的机会,舍花突然停了动作,期待地看向他。 他的眼神过于炽热,苻安一时看痴了眼,几近迷失在那暗黄色的眸子里,心跳漏了好几拍。 苻安没有直接回应舍花的请求,只是稍微抬起了跨坐在他腿上的腰,又缓缓坐下。 实在是过于羞耻,但他又不忍移开眼,只能红着脸注视着舍花的脸,也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几番回合后,苻安的吞吐的动作也逐渐熟练起来,吞进那根rou柱的时候,也轻轻拂过自己的敏感点,舒爽又奇特的快意再次袭上全身。 而舍花干脆躺下,直接的享受起来,坏心眼地盯着满脸通红的人看,察觉到那人愈来愈窘迫的神情后也仍不打算放过他。 rouxue内的异物只会愈来愈胀,坚挺地矗立在他的身体里,却还是未有半分泄出的意思。 苻安的手也突然局促不安起来,不知是放前还是放后,最后只能放在舍花的腰两侧。他眉头微蹙,呼吸急促,承受着逐渐加重的快感。 而他的身体也快再次到达顶点,吞吐roubang抚动作也逐渐变得吃力起来。 许是他的反应取悦了舍花,那人才终于挺动腰身,在他的身体里抽送起来。 二人结合的黏腻处不断传出规律的摩擦声,rouxue每次只是稍稍吐出一短截粗壮的roubang,便又再次将它吃进。 肿胀到变色的rou柱不断挺入暗红色柔软的xue口,苻安身前的性器也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在空气中胡乱摇摆着。 rouxue也已经被插得几乎无法闭合,只能翕合着吮吸roubang,黏腻的蜜液不断从甬道内涌出,内里也变成湿润滑腻又紧致的一片。 强烈的快感不断从后xue的尾椎骨而上,苻安几近再次攀上高峰。他呻吟着想躲避舍花露骨又色情的视线。 那人眼角还有未干涸的痕迹,眼神却情色的过分。 “小花...别看...” 舍花摇头,顺势更加迅速地攻击着苻安的敏感点,那处已经被戳成充血坚韧的一处硬块,依然能传出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 霎时,身体里的异物剧烈的弹跳着,片刻后喷射出炙热的浓浆,只灌进rouxue最深处,引起苻安身体一阵痉挛,也一起到达了高潮。 直至结束,舍花都不舍得移开眼。 “安安...” “嗯?”苻安稍稍回神,回应道。 “现在没有什么能分开我和安安了,对吧?”舍花问道。 他的语气带着不确定,眼神迫切又迷茫地看向苻安。 苻安不知作何回答,第一次如此直面炽热的感情,一直以来他都不愿触及的领域。 他有些犹豫,对于舍花的询问,他没有办法给于准确的承诺。 见他半天没有回应,脸上还带些犹疑的神色,舍花颓然低下头,沉默起身,道:“对不起,不该强迫安安的。” 转身的一瞬,苻安拉住了他的手腕。 苻安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手是冰凉的,无力地垂倒在两边,似乎仅仅起身就用光他所有力气般。 他又心疼了,这孩子实在是太懂事,又太小心翼翼。 抬头,看向背过身体的人,苻安握紧了掌心里的手腕,道:“没有强迫,我是自愿的。” 感受到舍花身体猛地一颤,苻安顿了顿,又道:“虽然我不知道会不会和你分开,但是我想留在小花身边。” 身体突然落入强有力还微微颤抖的怀抱,舍花带着湿意的嗓音传来,“呜呜...真的吗...安安会留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吗...” 回抱住舍花,苻安抬手揉了揉靠在自己肩膀的头,轻声道:“嗯。” ----- 接下来的日子,苻安便理所当然地与舍花住在了一起。 那人也并未有放苻安离开的想法,倒是把他本就轻简小房里为数不多的东西全搬来了,以至于苻安还有种回到上一世的错觉。 当然,这种错觉只在一瞬间,毕竟这屋子可华丽精致多了。 自己的小物件摆在这里倒显得格格不入起来,舍花倒是喜欢的紧,更喜欢压着他在自己上一世常坐的木椅上zuoai。 一边做一边说:“我一直都在幻想和安安这样做,我好开心。” 实在是,太色了... 苻安的脸又火热起来,喂食的动作也顿了顿。 倏然,脸颊一片温热。苻安回神,发现了一脸得意的舍花,狡黠地对他眨眨眼后,还故意舔舔嘴角道:“安安真的好甜,怎么亲都亲不够。” 苻安呼吸一滞,心跳猝然加速,不自觉就别开脸,胡乱撒了一把鱼食,故作镇定道:“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安安真的是甜的。”抽开苻安手里的小布包,嘴角也微不可知的撇了一撇,一用力,将苻安搂紧怀中,道:“既然安安不信,那我就证明给安安看。” 苻安还在思考怎么证明,下一秒舍花的手就不知何时滑进了他的衣间,刻意不解开衣裳,反而将衣服撩起,露出两颗暗红色的rou粒。 “啊,好可怜。安安这里被吸出的印记还没消。”两指轻轻捏起乳尖,反复按压揉搓,轻易地就将乳粒捏得硬挺起来。 熟悉的电流感从被玩弄的部位袭上脑颅,苻安泄出了一声呻吟,身体也逐渐燥热空虚起来,他双手抵上舍花的胸膛,隐隐推拒着道:“别...昨晚才做过...” “安安真坏,这里都挺起来了,还说不要。”舍花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袭上了他跨间已经有了反应的物什,色情按压着,直至摸到了几分湿意后,才将外裤扯下,握住了已经完全肿胀起来的rou柱。 苻安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过分敏感,只需要舍花轻轻的触碰,便不自觉就软下了身体,沉溺在快感之中。 他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在舍花的掌心摩擦着。 舍花却募地收回了手,将他的另一颗乳粒捏起,不怀好意看向苻安道:“作为撒谎的惩罚,安安要只靠玩胸胸就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