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书本压瘪小奶头,字丑手心手背滴蜡,蜡油封逼,人rou烛台,屁眼灭蜡烛被烫坏
空调呼呼地吹着暖气,薛果光着上身,艰难地写作文,在她面前,不仅放着作文练习纸,还有一个厚厚的英语词典,压着她的两个小奶头。 薛果挺直着上身坐在桌前,饱满的一对大奶放在桌面上,少女乳rouQ弹白嫩,像一对rou馒头,rutou被调教了许久,乳晕和rutou都涨大了一圈,呈现出yin熟的艳红色,此刻词典坚硬的书脊正卡在rutou底部,半本词典的重量都压在rutou上,又疼又酸,yin荡的rutou习惯了被虐待,阵阵yin痒从乳尖传来,薛果下体湿哒哒的,yin水流到了木椅子上。 在她身旁,陆阙扶了扶金丝框边眼镜,他正在读一本外语原着,薛果偷瞄几眼,怯怯问道:“陆老师,你在看什么?” “”陆阙抬眼,看到薛果脸上的表情之后,平静睿智的眼神被饶有兴致取代,他又拿起一本书,摞在英文词典上方,压在rutou上,薛果“嗯……”了一声,眼神yin荡又渴望。 陆阙嗤笑一声:“sao货……” 他又拿了两本书扔在上面,突然加重的重量压得小奶头一瘪,直接被虐成了两个烂熟rou饼。 “啊……嗯……” 薛果呻吟着,坐在椅子上的sao逼一张一和,yin水不断流出。 陆阙修长白皙的手按在那一摞书上,往下用力一压—— “嗯啊!——” 薛果高声浪吟,rutou传来的激痛刺激了她的yin欲,白眼翻起,表情崩坏。rutou被重重碾压,在书脊下几乎压成rou泥,又紫又红。 “啊……要坏掉了……陆老师……奶头要被压烂了……饶了我……” 陆阙冷漠道:“这不是你自己要的吗?哪有那么快容易烂掉,压着,写完为止。” 说完,他继续看书,不再理会薛果。 薛果只好苦着脸忍着,她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rutou了,估计这次之后,rutou又要好几天不能用才能养好了。 为了讨好陆阙,她将手边的果盘往陆阙面前推了推:“陆老师,吃水果,补充VC。” 陆阙没抬头地“嗯”了一声,好看的手指捏起叉子,插了块水果送进嘴里,而后身旁传出轻微的咀嚼声。 他吃了他真的吃了我递的水果!薛果心中雀跃,微微咽了口唾液,她馋,馋陆老师的身子。 “张嘴。”旁边传来嫌弃又冷淡的声音,薛果下意识地张开,就被喂了口橘子。 她愣愣地一边嚼一边看陆阙,显然是受宠若惊,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陆阙被她逗笑了,这样开心的笑很少出现在他脸上,晃得薛果又是一阵失神,她反应过来之后,陆阙开心的笑已经变成了薛果熟悉的冷笑,他手里的金属叉子慢慢向下,用力一扎,扎在薛果的大奶上。 “哎呀!” 尖尖的叉子扎在敏感的乳rou上,下手就是四个红点,薛果欲哭无泪,果然,温暖的笑容什么的都是假的!陆老师的本体是鬼畜啊,鬼畜! 那叉子深深地扎进乳rou之中,叉子的尖被脂膏般的软rou包裹了,又嫩又软。陆阙心中的虐待欲顿起,扎在rou里的叉子用力向下划,四个尖尖的头如同钝刀般在乳rou上割过。 薛果疼得脚趾蜷缩起来:“嗯……啊!……老师……” “好好写,不许停。”陆阙命令着,手上的叉子有时会给自己插一块水果吃,有时就会猝不及防地重重插在薛果奶子上,像是在插一块没有意义的烂rou,毫不留情。 叉子扎下之后,还会从上往下划,一下一下,又疼又爽,在白嫩的rufang上面留下一道道整齐排列的红肿痕迹,奶子很快就被虐得没有一块好rou了,夸张地肿在面前,从白rou馒头变成了红彤彤的透色,完全肿了一大圈,上面还都是红印。 薛果的rutou被好几本书压扁,乳rou又被叉子虐待,整个rufang热辣辣地,疼痛过后是皮肤自动修复时的、难以忍受的痒意,少女习惯了被虐待,俨然已经成为了抖M体质,能从各种痛中得到性快感。 “唔啊……” 薛果已经握不稳笔了,作文的字迹也歪歪扭扭,好不容易写完,陆阙也吃完了一盘水果,这才大发善心,将厚重的书本取下,露出涨紫色的扁奶头。 陆阙接过薛果的作文纸,粗略瞥了一眼,淡淡道:“字太丑,老师会扣你卷面分的,说吧,怎么罚?” 薛果想替自己求情:“陆老师……我没写好是……是因为……” 陆阙一卷书本砸在她头上:“还狡辩,你想说字不好看是因为我?那我没碰你之前,你的字就好看了吗?自己看看,丑死了。” 陆阙脸一黑,薛果就只能乖乖认命,她低下小脑袋:“是,那陆老师罚吧,都是果果不好,写不好字还狡辩,该好好惩罚。” “嗯。”陆阙道:“跪下。” 从陆阙来的第一天起,只要是两人单独在屋子里,薛果都不被允许穿衣服,她必须任何时候都露出奶子和sao逼,展示自己yin荡的身体,这是陆阙对她的心理调教,逐渐销毁她的羞耻心。 “跪好,奶子贴地,手伸出来。” 薛果依言做出相应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yin水泛滥的sao逼还在往下滴水,红肿的奶子被挤扁在冰冷的地板上,她额头点地,双手举在头顶。 这个姿势,薛果看不到即将发生什么,只能忐忑地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陆阙沉吟了一下,将旁边点燃的香薰蜡烛拿起,盛的满满的蜡油猛地浇在了薛果手心里。 “啊啊!——” 薛果被烫得一激灵就想缩回去,陆阙皮鞋踩在她挤扁的乳rou上,冷声提醒:“端好。” 薛果被踩得又是哀叫一声,鼻头红红地,端高自己的双手跪稳了。 陆阙拿着那根点燃的蜡烛,悬在薛果双手上空,离得很近,让guntang的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薛果的指尖上。 “唔……啊!……疼……陆老师……啊!……” 十指连心,薛果被烫得连连哀鸣,贴在地上的小脸已经在陆阙看不到位置开始流眼泪,这是纯粹的惩罚和折磨,不带任何性欲,只是为了让薛果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服从管教。 终于,手心和十根手指都已经被一层满满的蜡油覆盖,薛果哭得浑身发抖,陆阙却像没看到:“知道疼了才长记性,手翻过来,该滴手背了。” 薛果大声啜泣了一下,却没有换来丝毫怜悯,她颤抖着双手将手背翻了上来,手心上已经干涸的蜡油掉下了一些,砸在地上。 “乖。”陆阙的声音很温和,但他手上依旧不留情,从里到外,均匀地将手背也滴了一层蜡,直到薛果的两只手都被蜡油包裹,手心手背都通红通红,这才暂停欣赏了一下。 少女柔嫩的小手被蜡油封闭,如同一对儿上好的雕塑,非常具有扭曲的美感。 “翻过来,腿张开,让我玩玩逼。” 薛果瑟缩了一下,她知道陆阙的脾气,这时候如果求情或者忤逆他,会换来更残虐的惩罚,少女泪眼模糊,改变姿势,上半身平躺在地上,双腿向上大大张开,露出一口羞涩的少女逼缝,那里yin水已经干涸,看上去有点可怜。 陆阙看她发抖,皱眉:“怎么,地上冷?” 说完不等薛果反应,忽然弯腰将她抱起,以双腿大开的姿势丢到了床上。 “陆老师?!” 薛果还没来得及感受那怀抱的温度,一阵激痛就从下体传来。 她呆愣一秒,大呼:“啊!——” 陆阙眼底跳动着兴奋的火光,少女的挣扎和哀鸣让他无比快乐,胯下的roubang高耸而起,手却还紧紧地钳制住薛果乱扭的腰,另一只手端着蜡烛,放得很低,几乎是挨着rou,往娇嫩的外阴上滴蜡。 “啊!……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陆老师……逼逼好痛……啊……不要烫我呜……” 薛果高声浪吟着,幼嫩的处女逼被guntang的蜡油一烫就是一片通红,阴部灼痛的快感让少女发癫般的抖动,陆阙不管她如何哀叫挣扎,依旧稳定地、富有节奏地滴蜡,每一滴都均匀排布,让任何强迫症患者都挑不出错。 陆阙一边滴蜡,一边用火舌轻撩少女下体稀疏的毛发,将少许几根阴毛烧地卷曲,薛果紧张地蜷着脚趾,生怕陆阙一个手抖把她的一口小嫩逼给烧伤。 但陆阙显然不会,他烫完阴毛之后,蜡油也滴满了外阴,大yinchun,最后他眼中寒光一闪,蜡烛猛地倾倒而下,将饮水泛滥的逼口和亮晶晶的小yin豆整个覆盖! “伊啊!——” 薛果死鱼般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尖叫着在性虐中达到了高潮,因为外阴被冷却的蜡油封闭,高潮的yin水无法喷出,在无与伦比的极致虐待之下延长了高潮的时间。 “唔唔啊——要死了……喷不出来了……好难受……陆老师……啊啊……” “乖……很快就过去了……” 少女被yin虐到高潮的样子也极大刺激了陆阙的性欲,他的声音难得地有些不稳,眼中跳动的火光和下身高耸的帐篷显露出,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但陆阙还是喘口气缓了缓,钳制薛果细腰的手松开来,摸了摸她的脸。 仅仅不算温柔地摸了下脸,薛果就感动的快要哭了,她委屈地红着眼啜泣:“陆……陆老师……” 过了好一会儿,高潮的yin液被憋回去的难受感觉才褪去,薛果因为激动而高热的体温和通红的小脸恢复了些许,陆阙也再次平静下来,变回了那个斯文冷漠的模样。 他单手执蜡烛,任由再次满溢的蜡油流出,落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就着蜡烛的火光,对着少女被蜡油封死的处女逼静静欣赏。 粉嫩的小逼被烫成了艳红色,紧窄的一条rou缝安静地躺在白色的、凝固的蜡油之中,凄美yin艳。 在陆阙看的时候,薛果羞红了脸,不经意注意到陆阙的手指也被流淌的蜡油烫红了,她提醒道:“陆老师?你……你的手……” 这小东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在关心我的手?陆阙抬眼看她,少女眼光澄澈,里面满是依恋。 那瞬间,陆阙心神一颤,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但很快又恼怒起来,普普通通的一个奴,怎么会动心,怎么能动心呢?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让自己回到平时的状态中,陆阙的脸色脸色冷漠下来,他循循善诱:“你这么关心我的手,不如为我做一次烛台,怎么样?” 薛果眨眼,静静地点了点头。 她乖顺的样子让陆阙更加恼怒,他不再看薛果的脸,将燃烧的蜡烛用力插进了少女的菊xue之中。 “唔……啊!——” 虽然薛果的菊花已经被开发过很多次了,但未经润滑就被粗暴插入还是让她疼了一下,之后,她努力放松括约肌,让紧窄的肠道乖顺地含住了蜡烛。 陆阙见她含稳了,敛下心神,重新拿起那本着名的俄语着作,凑在屁眼支起的蜡烛下面,读了起来。 薛果一开始还不安分地扭着屁股,但她很快发现陆阙是真的在读书,很认真地读书!完全不理会她,只把她当成是一个人rou烛台,一件物品来使用。 蜡烛每燃烧一截,蜡油就向下流淌,虽然经历了整个柱身微微冷却,但是淌下来的蜡油温度依然不低,很快就在被撑大的菊xue周围开出一朵干涸的蜡花,蜡烛被风吹动时泼下一股,每次都能烫得少女浑身发抖,但抖动又会流下更多蜡油,如此反复折磨,连大腿根和屁股下面都溅上了许多蜡油,整个下体都被覆盖了。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被烫,薛果完全可以忍受,但让她紧张的是,蜡烛逐渐燃烧到了底,火苗距离屁眼只有一步之遥,再这样下去,火就要直接烧到她皮肤上了,那里可是被撑开的肠rou! 虽然她很怕打扰陆阙,但她更怕屁眼被烧坏,不禁小声喊了起来:“陆……陆老师……” “老师……蜡烛快要烧完了……老师……” 陆阙没抬头,好看的手指翻到最后一页:“快读完了。” 薛果只好继续度秒如年地等待,在陆阙把最后一页读到一半的时候,最后一点蜡烛轰然融化,蜡烛芯瘫倒下来,火苗瞬间在屁眼上烫出了火泡。 “啊呀!——” 薛果不管不顾地尖叫一声,屁眼下意识地收缩,终于夹灭了火苗,但她的菊xue外围也烫满了燎泡,小粉菊变成了一朵yin靡的rou花,已经被完全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