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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旅行(1)事出反常必有妖

    (1)

    春天快结束的时候,阮益终于靠着死缠烂打成功跟应凛磨来了一次跨国游,还拽上了余苏杭和谢淮。

    也不知道他一个南方人为什么会对雪有那么大的执念,南边海岸线曲折,风景优美的岛屿成片成片的,应凛名下也有私人海岛,他连看都不看,指明了要去北欧。

    “我要去滑雪!”阮益目光坚定,语气非常不容商量,大有不同意就要跟人干架的意思。

    前提是忽略他被捆住的手脚以及屁股上鲜红的痕迹。

    客厅的地毯又换了新的,上回被泼上可乐的那块已经被丢掉了。保险起见,这次的颜色直接换成了纯黑,阮益皮肤又偏白,顶着一屁股红印子往上一趴,看得人蠢蠢欲动。

    应凛置若罔闻,坐在沙发上换台看电视,胳膊随意地搭在一旁,神色放松,一身的居家气息倒是把那种慑人的压迫感盖住了不少。

    看上去跟之前没什么不同,但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了。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阮益肢体受困,笨拙地在地上扭了扭,往他的方向靠近了点。

    “嗯。”应凛敷衍地抬脚踩了踩他的屁股蛋,“说。”

    阮益深吸了口气,再次斩钉截铁地重复:“我要去滑雪!”

    应凛终于有了反应,眉头微皱,“嗯?”

    阮益开始睁眼说瞎话:“天热了,该找个地方避避暑了。”

    应凛:“……”

    他顿了一下,说:“你最近很闲?”

    阮益吭哧了一会,最后豁出去一样点了点头。

    应凛没说话,只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半晌开口问道:“想去哪?”

    “呃……”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松口,阮益脑子卡了一下,飞快报出自己一早就看好的地点,“瑞士?”

    应凛点点头,语气相当温和,“可以,我让人去安排。”

    然而他一反常态的好说话却让阮益如临大敌,浑身都紧绷了一瞬,警惕地抬头望他:“你要干嘛?!”

    应凛不答话,弯腰解了他手脚的束缚,又把人拎起来上了药,全程耐心无比。

    阮益:“?”

    不对劲,按照应凛的风格,要想让他答应什么必须得拿点东西来交换,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

    于是接下来一整天,阮益都尽量跟他保持着距离,紧绷着神经提防着,生怕这人突然整他。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应凛那天什么都没干,到了晚上甚至连睡前活动都没有,直接关灯睡觉,一切正常。

    这种时候的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深知这一点的阮益带着十二分疑惑进入了梦乡,直到睡前还在琢磨——难不成这人知道他平时很辛苦想犒劳犒劳他?

    当晚,阮益做了个神清气爽的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叫不出品种的鸟,在阿尔卑斯山顶盘旋着俯瞰大地,将皑皑白雪和葱茏的绿渐次收入眼底,恣意又畅快。

    第二天他醒得很早,但应凛比他还早,正靠在他旁边看手机,察觉到动静后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阮益还有点迷糊,他完全是被尿憋醒的,至于昨天的危机,早就已经被他抛到脑后了。

    因为屁股还疼,他昨晚是裸睡的,坐起身的同时被子跟着滑落到腰上。

    起床气使然,阮益呆坐着愣怔了一会儿,大脑逐渐清醒,与此同时,下身除了排泄欲好像还伴随些许不适感。

    他起先没想那么多,十分随意地抬手把被子往边上那么一掀——

    然后傻了眼。

    片刻后,阮益清了清嗓子,指着那玩意扭头问:“这,这咋回事啊?”

    他自认态度已经足够良好,任谁一觉睡醒发现下半身多了个贞cao锁能淡定得了。亏他昨天还梦见自己变成鸟自由飞翔呢,一睁眼自己的鸟都被锁起来了!

    应凛的语气极其平淡:“没见过?”

    莫生气,生气遭雷劈。

    阮益做了个深呼吸,努力保持微笑:“我的意思是,它怎么突然跑到我这里来了。”

    他还着重强调了一下“这里”两个字。

    “哦,”应凛漫不经心地解释,“你不是说要出去玩吗,这两天暂时禁下欲吧,免得射得多了到时候没精神,玩不尽兴。”

    他这番话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是为了阮益好。

    后者一听就不干了,这不变着法损他呢,当即还嘴:“你他妈才肾虚!老子一天射十次跟玩一样!”

    大清早的就开始闹腾,应凛觉得有点头疼,于是认真地询问他:“安静点,可以吗?”

    阮益正处在失去自由的愤懑里,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哪里肯听他的。

    因此他不仅没有安静,反而提高了音量嚷嚷道:“不可以!密码是多少!快给老子打开!”

    然后就被应凛面无表情地拖过来抽了一顿屁股。没用工具,纯靠巴掌。

    阮益挣扎了两下无果便不再徒劳,只是嘴里的碎碎念就一直没停过。应凛有意收了力,臀上传来的痛感并不强烈,很快就化作成了另一种东西,沿着尾椎和胯骨转移到了前方。

    排泄欲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在体内汹涌,yinjing哆嗦着就要起立,却被狭小的笼子困住,随之而来的就是难以忍受的尖锐疼痛。

    阮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卧槽……停,等等,你先别动我……”

    他做作无比的叫唤声很快变了味道,真情实感,一波三折,却并没有换得男人的心慈手软,直到他开口求饶才放开他去洗漱,留阮益一个人在床上对着蛋蛋黯然神伤。

    应凛向来说到做到,说让他禁欲便真的不让他射,但是在床上该怎么cao还是怎么cao,也不管阮益是硬着还是疼软了,就是不肯松口给他打开。

    在这种艰苦条件下,阮益以出色的适应能力在短短几天内习惯了胯下那玩意的存在,毕竟戴着它其实也没多大影响。当然,除了每天晨勃疼醒的那一阵。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谢淮和余苏杭并没有跟他们同一天出发。两天之后,阮益终于如愿以偿,乐颠颠地拽着应凛坐上了飞往苏黎世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