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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丝缚(阴蒂束缚/舔女xue/口技)

    阿银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向前滑出一截,脸埋入了严霭湿滑一片的腿心。甜而微腥的气息扑面而至,他的鼻尖和睫毛沾上严霭的yin液,视野变得雾蒙蒙。

    严先生湿得好厉害……

    原来刚才被自己伺候,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阿银心如擂鼓,刚从快感的浪尖跌落,大脑还很混乱,昏昏沉沉间竟被同为Omega的信息素引诱着,用鼻梁拱了拱那条水光淋漓的嫩红xue缝。

    严霭搭在他后颈上的手指倏然一紧。阿银吃疼,溢出一声呜咽,随即就感到掐入皮rou的手指移开了,转而穿插进萦绕着汗意的发丝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的头皮。

    酥麻感像一层溽热的水汽,从头顶弥漫向尾椎。

    都是Omega,他们的身体构造没有任何区别。

    两套生殖系统,属于男性的那部分不完全退化,只有yinjing而无囊袋。严霭的这根犹如白玉雕成般纤直漂亮,阿银自己的则还要更秀气一点,水润无辜的rou粉色,直挺挺地在内裤下面撑起了帐篷,滑溜溜渗出黏液的顶端像颗尚未彻底成熟的小圆枣。

    主人说他连yinjing都透着股稚气。

    再往下,是大小yinchun,仿佛一对可爱的rou翅膀,护住中间那朵隐秘的、含苞待放的花。

    继续向深处探索,就是Omega的生殖腔。只不过现在能怀孕生产的Omega已经很稀少,于是他们像稀有物品一样被从各地收藏到玫瑰之心进行集中管理。玫瑰之心的工作人员说他们是联邦的希望,全人类的希望。

    主人说、夫人说、医生说……阿银的生命中总是充满各种声音。

    因为他是弱者,所以他们说的话就成了绝对的权威。

    他只能相信,只能服从。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能生育的Omega受玫瑰之心统一保护,不能生育的Omega受各自的Alpha保护,就连逃到联邦之外——夫人和他们也是依附于主人而生存的。

    他们的身份可以是妻子、玩物、联邦的重要生育工具,甚至可以是星际海盗的妻子和玩物,却不能是政治领袖、科学家或者军人。

    不,明明也有例外。

    严霭既是Omega,也是“少将”。

    阿银揣着一颗崇拜的心,吻上他带露的花瓣,鼻尖沿着细缝自下而上地蹭过去,便见那阴瓣痉挛着层层舒展开来,绽放出一枚软融幽深的花洞。一点圆滚滚的蕊心翘在rou壶口上面不远处,带点颤意,湿红得惊人。

    严霭勃发的蒂珠热烫得像是要融化了一样。阿银啜了这颗小豆子一口,控制着力度,极轻极轻地咬了两片软蚌一下,一排淡白整齐的齿印出现在蚌壳上,清浅的小月牙似的,很快消失不见。

    “唔——”严霭闷哼出声,臀瓣抽搐夹紧,一股清亮的汁液随着挛缩的蜜xue喷到了阿银脸上。

    阿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潮喷,一时间怔住了,间隔好一会才舔了舔唇角的蜜水,尝到一抹腥甜。

    如果不是环境幽暗,他会发现严霭大腿内侧如雪的肌肤上rou眼可见地浮起了一层胭脂色。

    一丝反光,从他模糊的视线里划过。

    “咦?”阿银终于看出些端倪来,好奇地挨近过去,眯起眼眸仔细观察,呼吸随之一屏。

    几道半透明的细线缠绕在严霭的女蒂上,纵横交错,织成一张严密的网,像网住猎物的蜘蛛丝,把整颗蕊豆牢牢兜在里面,挤压得都有些变形了。

    这么直接而严苛的桎梏……难怪……

    光是看着,阿银都觉得腰身酥软,忍不住想摩擦双腿。

    “一定很难受吧?”他心疼坏了,染上了哭腔,咬咬唇埋首到严霭股间,试图用舌尖挑开那几缕丝线,塌低的后腰洇开薄汗,睡袍掩映下浑圆的臀越翘越高。

    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严霭被舔得高潮迭起,瞳孔涣散,眼前炸开大片白光,屁股到腿根轻颤不止。

    这个小东西,到底是想帮他还是折磨他?

    偏偏滑软如丝绒的舌头还不知道自己正在作乱,铆足了劲抵着他惨遭束缚的阴蒂勾舔。

    严霭半生戎马,伪装成Beta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能够年纪轻轻就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每一级台阶都是用比旁人更多的汗水、敌人的鲜血和尸骨砌成的。老师说如果不是性别限制,他一定能成为继叛出联邦的师兄关寄雨之后的第二个将星。

    因为痛恨性别造成的不公,以往的每次发情期他都靠抑制剂强行压制,即使是在家休假,明知不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也是这样。

    但正因过分禁欲,一旦缺失抑制剂,被压抑多年的情欲就像开闸后冲出堤坝的大水一般反扑而来,把他从头到脚淹没。

    他的身体太青涩了,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电流一样乱窜的过激的快感。阿银的软舌舔在yinhe上,就仿若直接磋磨着他的神经。

    实在是太……太……

    嗯……不行……不能再——

    不知不觉间,严霭已经不受控制地漏出了夹杂着鼻音的呻吟。

    忽然,他修长的腿蹬了蹬,在床沿蹭出一小片红痕,逼口疯狂翕张,又喷了阿银一脸。

    严霭软倒在床上不住地低喘,半晌才勉强把仅剩的力气汇聚在一起,用手肘支撑着费力地重新坐起来。

    正巧被他夹在腿间的阿银也抬起了头,同样喘息着,被yin水浸得异常莹润鲜妍的唇微微分开,呵出热气,一副索吻的模样。

    严霭以为他在等待自己的怜爱,向自己讨一个吻,迷离的眼神凝了凝,朝他倾身。

    相隔只有咫尺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误会了。

    阿银双唇微张,探出的一截舌尖粉粉润润,像极了初春飘落到窗户边的桃花瓣。

    ——上面赫然挑着一条游丝般的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