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枪下去,你可能会怀孕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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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虽然遮遮掩掩度过了八个月,在外人面前纯当作没事人一样,逃避了许多问题,自然也不可能就这样挺个肚子嫁给宋翊。 只不过还有许多问题两个人都没考虑过,比如,这孩子怎么生下来啊?! 宋翊一回来就经受了这惊喜暴击,那惯拿长枪,杀人不抖的手,每每覆上阿澈腹部,感受那温热皮肤下的胎动却时常有一种拿捏不准力度,连手都快控制不好的错觉。 按道理主子回来,院里一大家子人又该绕着主子转了,结果他们的主子却一副绕着阿澈转的姿态,吃什么穿什么都由阿澈定,自己出行也不再非要带着阿澈,而是换了别的丫头小厮跟着,自己屋里能由别人待劳的活计都让阿澈放手了。阿澈又成了院里最清闲的那个。 宋翊把阿澈当个宝似的供了起来,虽然身体里憋了不少邪火,在看到阿澈因为怀孕而浮肿疲累的四肢和时不时走路都喘的脆弱模样时,也不得不自行压下去。 那次去问诊,老大夫除了切脉,也用手摸了摸胎位,提醒这对“年轻小夫妻”孩子胎位很正,顺利的话,下个月就会入盆,仔细养着便是,可以的话,多走动。 宋翊虽然对这种外人与自己“妻子”的零距离接触非常抵触,也知道这是无奈之举,状作乖巧地向老大夫点头示意。 宋翊没想到当时床上的话能变为现实,他的阿澈真的要给他生下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们还会有更多孩子,总是忍不住要去摸澈的肚皮。阿澈虽然羞涩,因为自己也默认自己是宋翊的妻子了,反而总是顺从于宋翊的某些“过分之举”——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任他像个傻子似的抱着自己的肚皮自言自语,任他半夜里抱着被褥过来挤一床,硬把自己圈在怀里,清晨又悄悄溜走.... 此时阿澈身子也重了,孩子压迫膀胱和胃,总搞的阿澈时不时尿意下涌,呕意来袭。偏偏这时候宋翊推了一切事务,借口在家养伤,实则总和阿澈一处看些话本子、小人书。阿澈在宋翊面前不敢失态,总想着忍一忍风平浪静,谁知宋翊这会儿心思全在他身上,他憋着尿意下身难耐的样子,宋翊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想他是好面子怕羞,于是也学会了演戏,时不时装作去厨房要个菜,去书房找本书,给阿澈自己处理的机会,回来两个人又继续没事人似的依偎在一起亲亲热热的同看一本书。 等孩子真正发动,打了两个人一个措手不及。那天正是元旦,宋翊正要回本家参加家宴,一早就开始打点给长辈们的贺礼,想去阿澈房里问问有没有纰漏,结果一开门就看见阿澈大汗淋漓,虚弱地卧在床上,口里不住呻吟,手上还紧紧抓着身上的衣物,身下一摊污浊里还混着些血丝。 宋翊也是战场上见过不少生死的人,此时眼见他的宝贝阿澈出了血,冷不丁魂都快吓飞了,哪还记得什么家宴、什么礼物、什么长辈。 正要返身出去大喊来人的时候,身后一个微弱迷朦的声音传来,“少爷,别...别让人知道...找、找那个老大夫吧...” 这时候宝贝阿澈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宋翊还是顺了习惯从暗门出去找大夫,又把人从暗门领入,搞得老大夫还以为那孩子是个见不得人私生子,可看看这男人一派光风霁月的也不像偷鸡摸狗之辈,只能自我安慰到可能是高门大户什么奇怪的规矩吧。 等到了里屋,见了人扒了裤子,老大夫才知道这么鬼鬼祟祟的是为了什么。躺床上那个高耸着肚腹待产的,分明是个男人。 饶是见过许多奇怪病症的老大夫面对这诡异场景也禁不住有些发怵,当即就快腿软跪下,男人的那里那样窄,骨盆没有女人宽,怎么能生下一个孩子? 可现实没有给他乱想的机会,宋翊不知从哪提了他那柄长枪出来,冰凉冰凉的枪尖抵着他的后颈。 “保他们母子平安,不然你知道后果。” 他心里一惊,知道这个孩子和这个生孩子的男人大概都是这小将军的心尖宝,就算生不出来也得生,不然不仅这个男人得死,自己怕是也走不出这院门。 于是战战兢兢地从地上拔起双腿,去检查那在痛苦中辗转忍耐的男人的下身。背后隐隐又投来一阵刺人的目光。 可为了孩子能生下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老大夫尽可能平稳声调,解释道,“大人,我要为产夫检查产口,如果可以能不能先退出去,生产过程血气重,怕冲撞了大人。还有另吩咐一些下人在外面等着,准备些热水毛巾,还有小食,产程漫长,怕...怕夫人没有力气生产,中间总得找机会进食补充些力气。” 身后那人的怒气值总算稍微压抑下去一些,听话地出去找人打点。 阿澈这是头胎,虽然平日里有刻意增加些运动量,以方便开产道,可到底是个男人,胯部较窄并非天生适合孕育的母体。 虽然从昨日夜里腰部就开始隐隐发酸,肚皮发紧,可想着今日里少爷必须赶赴家宴,便打算至少忍耐一日。哪只到了早上已到了一触即发,势不可挡的地步。阵痛愈来愈频繁,阿澈已经腿软到站不起来,只能手里一下下安抚着腹中孩儿,祈祷孩子顺利下来。 如今羊水已破,产道却还未开好。阿澈只能平躺着干熬,人都快陷入昏迷,偶尔因腹中绞痛而稍微蹬腿。 老大夫一边心下焦急,想做些什么,又害怕着那位一直在帘外晃悠的小将军误会自己,又忙唤了人进来,“少爷,夫人已痛了一夜,羊水也消耗了许多,只是产道开拓不足,只这么等着怕是凶多吉少啊。麻烦这位少爷,先喂夫人一点吃食,再用绸缎将夫人四肢束着抬高。一会儿我要为夫人推腹以刺激宫缩,促进产道拓展。” 宋翊知道此时自己也实在做不了什么,只能老大夫说什么做什么,哪怕他看着那老头时不时用那枯枝一样的手去摸阿澈的肚皮和下身心头冒火,也只能忍。 阿澈迷迷糊糊里感到自己脑袋正躺在少爷的腿上,手腕和脚腕都被什么东西束着悬起,赤裸的臀部也因此而向上抬着,内里那难以言说的疼痛也刺激着自己偶尔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挺腰身。更可怕的是,那老大夫骨骼粗大的双手正一下下在他腹上刮动,配合着身体里那孩子的一点点冲击旋磨,带来一波更汹涌的疼痛浪潮,生生将人痛醒。 阿澈察觉到自己这羞耻的姿态,下意识地挣动起来,被身后的人按回怀里,“乖,阿澈,听话,再坚持一下。等混小子下来,我替你教训他。” 老大夫见他醒了,又探探产口,粗砺的手碰到那花xuerou瓣,激的阿澈身前那根再次吐出点淅沥薄精。 时机已差不多了,老大夫加重了手上功夫,一边指导着阿澈呼吸用力之法。 阿澈觉得此生的力气都快用完,只能凭本能下意识地用力,宋翊握住他汗涔涔的手,希望能稍微给予些支持,一边心疼地为他擦汗和耳语安慰。 那混小子折腾了阿澈一整个晚上又兼一个白天,终于羞答答在阿澈股间露出胎发,老大夫在床的那头激动的喊着让阿澈用力,阿澈听了那猛然上扬的声调,回光返照似的将最后一点力气挤出,老大夫手快地接下婴孩脑袋,抱出整个身子,把这哇哇大哭的小子便要交给外面候着的下人去就水清洗。 外面人一时还没闹明白这是哪来的孩子,刚刚在房里呻吟的那位有是谁,只不过都是被自家主子吩咐来的,只能公事公办,先保住小命,也不敢多言便忙活起来。 老大夫又退回来在阿澈腹上一阵揉搓,一块带着血污的东西缓缓从阿澈身下滑出。 这一场逆天而为的诞子过程,总算告一段落,屋外天都将黑了。 本家的长辈们迟迟等不到宋翊,去请人的小厮又回来报说宋大少爷内院忙的混乱,找不到主事的人回话,还有一盆盆血水直往外端,吓的长辈们还以为宋翊遭遇了什么不测。尤其宋翊生母,一下子哭昏在地,被旁边宋翊的几个弟弟扶起,一大家子就往宋翊的别院里赶。 谁知一大家子人踏进内院,不仅没看到他们的宝贝宋大少爷有何不测,反而一同见证了宋家嫡长子的诞生,生母还是那个他们以为在宋翊心里不过是个玩物的随从阿澈。 一家人大跌眼镜之余,对此也不得不认了。 等阿澈坐完月子,养好了身子,便抱着他们的长子坐着八抬大轿被从宋家本家抬进了宋翊的别院,名正言顺成了宋翊的妻。 阿澈曾经幻想的画面也在未来的某天成了真。一家人和和美美,上慈下孝。 老大夫此后被聘进宋翊院里,成了他家的专属大夫,简直可以说是宋翊家里几年下来人丁渐旺的过程见证者。 后来许多年,少爷还是阿澈的少爷,阿澈还是少爷的阿澈。只是有一点不同,少爷也是阿澈的相公,阿澈则是少爷的妻。他们更是彼此孩子的爹爹。他们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