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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夜袭,被迫股交

    我最近有点不敢睡觉了。

    原因无他,怕再夜半遇到那个鬼东西。

    我是真的心理阴影了。

    为此,我一度不在自己家睡,就算到了酒店,我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居然不敢一个人过夜,除了屋里整夜开着灯,今天怀抱这个妞,明天搂着那个姐儿,酒吧老板说我可能年纪轻轻是想精尽人亡,一周七天居然天天来酒吧带人,还持续了一个月。

    后来我终于习惯了这个正常的世界,心理阴影和身上的痕迹都消了、好透了,劝自己接受了那场噩梦经历可能真是个荒唐的南柯一梦,我才又敢回家了——前提是身边还带着个小美人。

    说出去都会被王锡之笑死,我带这些正点妞回家过夜,居然真的就是玩了一场接一场的风花雪月,浪漫晚餐来一套,依偎牵手看电影,你侬我侬亲一通,然后规规矩矩抱着睡觉。

    有个前凸后翘的小meimei说,她本来是报复男友出来约炮的,没想到在我这儿倒像是谈了一场恋爱。

    托美人儿的鸿福,我还真没在自己屋里再遭罪了。可怜这些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们,谁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我带来这屋里冲冲煞气的。

    说实话,我本来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最近变了,我甚至把我妈要求摆进我屋招财的关公都迎了进来镇场子,被好几个来过夜的妞笑话“没想到你出乎意料的封建呢”。

    看着满屋子的辟邪物、捕梦网、塔罗牌、中西方各宗教诸多神像,我真诚感慨,唯物主义世界好哇。

    也许是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摆太多了,相互争宠,我的气运估计被神仙打架给消耗掉了,这天一场纯属炫富的慈善竞标会,我一个走神,居然没完成我爹给我布置的任务,还差点天价买了个民间手工品。

    要不是一直跟我抬杠的对手再次出了更高价,我这个走神还竞价的败家子真的要被亲爹打断腿了。

    劫后余生,我幸灾乐祸地看向了竞拍席位上自己的对手,想看看那个冤大头是谁。

    这种价格买了个垃圾,有钱也不是这种扔法。

    没想到对方竟也在一瞬不瞬地远望着我。

    冤大头意外的年轻,那张脸是不符合时下审美的周正派俊朗,一身西装就连袖扣看起来都是那么一丝不苟,薄红的嘴唇唇形还算好看,却严肃地抿紧,明明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如果小jiejie们床上床下都爱叫我小奶狗,到他身上估计得被无趣得喊一声“木头”。

    但就是这么一个连头发丝都透着严谨的男人,看着我的眼神居然很是复杂,似乎很意外,甚至有些震惊,还像是在看熟人,我摸不着头脑了,想着我记忆力算是不错的,这个人我在商场上没碰见过,更没在老爸的应酬名单里。

    不一会儿,这个男人身侧的秘书吸引走了他的目光,她还在替他竞拍其他商品,竞价的时候询问了他什么,我见这个男人低头回话移开了视线,也就不跟他搞什么隔空对望了,只专心于眼前的拍卖会。

    两个男人看来看去,又没什么看头,还怪恶心的。不过他那个小秘书长得可真不错。

    拍卖会一结束,我就硬着头皮被我老爹的秘书长装车打包走了,别墅区已经亮起了夜灯,刚下车脚都没站稳呢,老娘就揪住了我的耳朵。

    她边骂着“你爸出差,叫你做件事你都做不好,玩女人倒是玩出名儿了”,边把我扯进屋,我疼得嗷嗷叫,饭都没吃上一口就被亲妈抽得鸡飞狗跳。

    好歹囫囵了个全须全尾活下来了,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家,直奔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有种捡了一条命的感觉。

    真不是我这个不孝子不爱待在家里,相反,我可是生怕自己的爹妈被我气死了,这才分居他处的。

    今晚来不及约小jiejie,就连打电话叫王锡之也被他拒绝了,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告诉我,他喜欢的小明星要出现在一个趴里,他好不容易才逮到这种机会呢,没空陪我,我气得差点砸了手机。

    也好,谁也不是一个人就睡不着的巨婴,小爷自己也能行。

    终于我下了决定,久违地自己一个人过次夜吧。

    看着满屋子神神鬼鬼的摆件,我就不信了,能有这么邪门?

    结果报应果然来了。

    夜半,我侧躺在床上,好梦方酣。

    睡梦中我迷迷糊糊地皱眉,因为感觉到身体被碰了。

    有人打扰了我的睡眠。我用浆糊一样的脑瓜思考了下,不禁有些抱怨,带不同的人睡觉麻烦就麻烦在不知道她的睡眠习惯,这又是哪个睡相不好的小jiejie,半夜不睡这么缠人,让我很是不开心。

    忽然,我清楚感觉胸部拢上了别人的手掌,这手掌的大小可不是女孩子那么纤细,耐心握着我那点胸肌缓慢抓揉,还隔着衣服玩弄凸起的rutou,鸡皮疙瘩马上就起来了,我瞬间清醒了几分,睁开眼猛然低头才发现,衣服上面有了手指的形状。

    我的rufang,正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揉捏着。

    接着我的睡衣就被撩了起来,那只手钻了进去。

    “你他妈……”我简直被气坏了,小爷这才一个晚上没人陪呢,这东西居然又趁虚而入了!

    我那受了刺激的rutou被两根手指捻在指尖摩挲,见我不服重重一捏,激得我差点哼出声。我火冒三丈地想拉出这只手,还想去肘击可能贴在我身后的胸膛,对方可能是嫌我醒了就开始作妖,另一只手从我颈侧绕了过来,牢牢锁住了我的肩膀和两臂,不让我挣扎了。

    我哪能老老实实就范?手不能动还有脚,我一个大男人,还能真被制着任人鱼rou不成!

    我像一条活鱼一样在床上挣动了起来,床单被子枕头都被我扭成了一团,挣扎中我的眼睛偷看了一眼屋里新置的夜视摄像头,明天,明天我就能知道夜袭我的到底是什么存在、世界上真的有没有那种东西了!

    这么一想我就安心了许多,刚有些扳回一局的感觉,我蓦然被人强力翻了个身重重压在了身下,右手来不及抽出,被我自己的身体压住,我的眼睛只能看到小夜灯照得昏黄的床单枕头了。背后覆上了肌rou沉重的、看不见的雄性rou体,双脚被有力的大腿分置于床铺之上,感觉就像只实验室待解剖的青蛙。

    我试图自救的左手被一只从虚空中冒出来的手握住了,那只男性的手强制把它压在床铺上,伸入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紧扣。我挣扎得气喘吁吁,屈辱极了,破口大骂起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可惜上一次我就深刻体会到了,我的体格根本不如对方。

    动弹不得,身体犹如被压在五行山下被牢牢制服着,我睡裤的皮筋突然被一只手拉开,感受到冷空气的屁股一凉,我的裤子被人扒了下来,我的心也都凉了。

    妈的,他想做什么?

    下一秒我就知道了,因为一根硕大的性器直挺挺地顶上了我的臀rou,顶端都湿润了,缠绵悱恻地抵着我的屁股撞,几次试图钻进我的股缝。

    卧槽!老子纯洁的蜜桃臀!被玷辱了!

    我又羞又急地红了脸,气得直想咬那只眼睛唯一看得见的手,然而别说爬出去一寸了,就连伸长脖颈都会被身后的狗东西看准破绽,咬上一口后颈rou。

    男性那根戳上来的guntang带着可怕的硬度,在我的股间磨蹭挑逗,充满了想要宣泄的欲求,见在我的股缝里顶不开紧张到紧缩的小口,就开始转移到饱满的臀rou上滑动。

    被人叼着后颈用舌头粗鲁地舔舐,我颤抖着,感觉那根粗粗的东西居然伸到了我的囊袋底下,掂着我的rou球玩儿。温凉的精囊被热烫的roubang调戏,零距离感受到了别的男人的体温,我鸡皮疙瘩又起了,可双腿刚挣动了两下就被压得更加紧,然后那条贪婪的蛇往前伸去,顶弄起了我软绵绵的yinjing。

    挨千刀的,被弄了一会儿,我居然硬了。

    这阵子我确实是禁欲过头了,抱着这么燕瘦环肥的小jiejie都没有起色心,满脑子全是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没想到给这家伙占了个便宜,当场刺激到直接起了反应。

    见我在这种情况下来了感觉,他似乎是受到了极大鼓励,蛮力收拢了双腿让我的两腿夹紧,这家伙再次单臂束缚住我的肩膊将我扣在怀里,我被迫侧躺着,裤头被他另一只手更往下扒了点,褪到膝盖上露出了大腿部分。

    我已经出离愤怒了,对方的意图是个男人都知道!

    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我的双腿被迫合拢,腿心挤进了一根热乎乎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