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高频跳蛋)
问酒笑了笑,顺手揉乱他的头发。 益易盘算着时间,三十天已经过半。接下来是另一半的独特旅程。 “陈天后发新歌了。”问酒捏了捏他的手指。 益易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什么歌?” “。”问酒头也不抬。 他立刻从善如流道:“我喜欢你。” 问酒慢慢抬头,把新歌的封面展示给益易看。他只顾着扫视屏幕上显示的歌曲名字,没看到问酒深沉的眼神。 他蹭一下脸红了,稳着手指,厚着脸皮去点击播放。 天后百灵鸟般的嗓音流转在室内,过了半首歌时间,益易的嗓音恰如其分地和着音。 刚才的哭声和现在的歌声一样好听。 穿过天后的情歌,驱散了白日的情景再现,如雾般模糊的未来装在益易的脑海中。 十五天后,将面对一片未知的海域,他甚至有点迷茫,驶入的勇气仍然在,但是如何化解一手遮天的王择带来的生存问题,还是要在心里打上一个问号。 他贴着问酒,肌肤相触的瞬息便安定下来。 少顷,眉头也舒展开,呼吸悠长。益易就这样躲进了梦乡。 绿色,入眼的都是绿色。 一山的绿色,一山的白兰树都没有开花,一山的深绿色像颜料一样铺开。 益易醒过来,对于梦的印象只有这一幕,别的一概不记得。 上午的三个小时依然是令他局促不安的,木地板一并载着他和身上的疼痛,也赶走了疼痛之外的一切。 益易回忆起来,只记得跳蛋在体内深处肆虐,到现在大腿都是疼的。 那东西力度之大,频率之高,几乎是将他的xuerou当做蹦床,放开了玩。 他脚掌着地,双手抱着小腿,把xue口完全暴露出来。 羞耻还是次要的,那个粉嫩的跳蛋看着不大,力道和频率直接让益易腿软。 柔软、富有弹性的屁股被跳蛋欺负得微微颤抖,rou浪一阵接一阵,加上下意识的轻声喘息,好不yin乱。 益易当然疼,可偶尔振到敏感地带,进而迸发出快感。 后xue热烈地含着跳蛋,欢庆地吮吸它,跳蛋回以雀跃之情,大举玩弄着温暖的xuerou。 他调整着呼吸,紧紧夹着跳蛋,生怕它太过生猛,从xue内蹦出来。 尽管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但益易心里还是怕出岔子。他缩着臀rou,强压羞意收窄了xue口,不过几分钟,贴在腿上的脸烫得可以煎鸡蛋。 休息期间,益易不经意间露出狗狗般委屈的神色,惹得问酒把他的头发摸了又摸。 爱不释手。 最后的刺激益易还记得一清二楚,跳蛋的档位被开到了最大。 他腿根牢牢夹紧,拼了命想要合拢xue口,心头慌得呼吸不稳。 小腿肌rou抽搐,益易如同被恶魔摄走魂魄的失语者,死死抿着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临近十二点最是煎熬,跳蛋刺激下,他xue内深处疼得暗爽,想把yinjing贴在什么东西上粗暴地摩擦,偏偏还保持这个xue口朝外的妍靡姿势。 益易也没流多少汗,跳蛋振得呼吸声都是断断续续的,齿间终于溢出一点难耐的“嗯嗯啊啊“”。声若蚊蝇且极度克制,生怕人听见这样美妙音色似的。 十一点五十,益易投降了。声音逐渐放浪起来,每一声都钻进大脑蛊惑着,叫人心痒难挠。 嘴里破碎的呻吟时高时低,变调的声音既欢愉又痛苦:“嗯……哈啊、唔……嗯……唔,唔……” 益易的回忆里自动屏蔽了这一段,他记得清楚的是,跳蛋越发强势,搅扰得他一阵发疼。 他在跳蛋的折磨下,痛得几乎站不住,勉强打直了腿、双手抱好,柔顺地露出受疼的臀rou和xue口。 绷直的腿部肌rou线条优美,仅仅看一眼,就觉得适合添几道鞭痕上去。 益易被振得肚子痛,时间久了身体逐渐显露疲态,他只能自己咬牙挺着。 他独自捱过层出不穷的疼痛,感受着飘飘欲仙的快感,又不敢射。 益易如此专心致志地憋着,兢兢业业地完成问酒的命令,这样认真总是讨人喜欢的。 身体很热,那是情欲的附加品,肌rou因为过度疲劳而酸胀不已,跳蛋的不断作用更让他疼得表情扭曲。 xue内湿湿的,温度也高得惊人,像被阳光晒过的rou色沼泽,里面藏了有不安分的椭圆粉龙蛋。 他忘记了自己动情的呻吟,yin荡得连太阳都羞红了脸。 益易快撑不住了,好在已是十二点整。 他一下垮了,软在问酒身上。 问酒关了振动,抽出又湿又热的跳蛋,大发慈悲地伸了手指进去,轻轻挑弄。 不过两三下,益易的yinjing便翘得很高,像饭前金毛的尾巴。 问酒手法专业,那后xue含着手指不舍地吮咬,里面软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有什么具体动作,益易便失神地射了出来。 他爽得大脑一片空白,累得动弹不得。身体像是磨损过度的精密仪器,需要更换零件,一时间无法运行。 问酒先是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仔细帮他擦干净身体,又周到地按摩着他的身体各部位,这般费力劳心的样子才有点粉丝的感觉。 益易懒洋洋地躺在问酒怀里,就差手里摇一把折扇了。 下班后就是不一样,腰杆都直了些。 他从调教室里出来都是不是用脚走的,而是被问酒公主抱出来的。益易累得不想抗议,什么姿势都无所谓了。 双腿大张开,被迫暴露的私处都被看完了,拱起的屁股也被瞧了个遍,xue口、yinjing、rutou哪里没被作弄过。 益易一连喝了几杯罗汉果茶,怎么嗓子有点干? 一定是昨天哭累的。 谁要承认自己的浪叫水准一流啊? 在大床上午休总能睡得很香,有时候问酒陪着他,有时候人在健身,益易一个人入睡也很快。 真的倦得不愿再动,他浑身都散架了,要不是必须得起床,益易想在床上躺到太阳落山。 刚睁开眼睛就是晕乎乎的,他扫了一眼钟表,哭丧着脸,又要上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