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姜罚,戒尺,调教)
益易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问道:“你多少岁啊?” “二十六岁。”问酒说,‘“怎么了?” “你十八岁的时候,在干嘛?”益易人生属于急转直下型,想知道问酒的十八岁是什么样的。 “勤工俭学。”他见益易不信,又展示着手里的茧子道,“真打工。” “我也是打工,怎么就翻车了呢?” “你老板不行,我老板靠谱。” “你老板什么样啊?” 问酒说:“像裴谦那样的。” 益易知道裴谦,人称裴总,几乎被商界神化,这人重新构筑了一个独特的商业帝国。 两人抱在一起交头接耳,亲密无间的样子哪里像认识不到一周的人。 第二天清晨,益易游泳回来,发现二十三终于动了。他旁若无人地在客厅角落里拉伸,平古无波的眼神仿若深海之底。 真的挺奇怪的。 二十三做事完全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存在感几乎为零。 他太好奇了,以致于大着胆子且试探着搭话。 “你好,我叫益易。” “先生您好,编号70712423,您可以称呼为二十三。”二十三眼神平静。 益易好像在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种奇怪的调子。 是什么来着,他绝对听过。他听二十三这么说话, 失去了继续聊天的欲望。 临上二楼前,他还是问了一句。 问酒反问:“是不是一种不屑置辩的语气?” “对!”他感觉描述得很准确。 “二十三就是那样的。”问酒笑了笑,“你要是知道他曾经干过什么,就觉得很合理了。” 好粉丝,求你把话说清楚。 问酒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径直走进调教室。 益易乖觉得很,立刻跟上,并在问酒停下脚步前先一步跪好。 新的一天,新的揆情度理高度。 益易没有闻到熟悉的白兰香,反而是闻到了姜的味道。 他的脸色渐渐发白,万分紧张。有句话叫,姜的还是老的辣。 尽管没有吃一点辣椒,但辣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了——挨打后的伤口就是辣的。 问酒拿着削成规柱状的老生姜,不慌不忙地塞进了益易的后xue。 益易毫不抗拒地接纳着这个细长的姜条,能够感觉到生姜表面沾了冷水,有些凉。 不需要润滑剂,因为益易的后xue能够含下,当然也没有涂润滑剂,那样会形成保护膜,姜汁无法得到充分接触。 片刻,益易感觉后xue烧了起来。 没让他等太久,问酒接着拎出戒尺,坐在椅子上。 益易忍着后xue的刺激,规矩地跪趴好。他还是第一见地板上升起这种华贵的椅子,不同于挨打受罚的长椅,这个一看就是休息用的。 问酒却示意他起来,直接把人按在膝盖上,益易被摆成父亲教训儿子的姿势。 他趴在问酒膝盖上,羞意更甚。 他通过镜子偷看到戒尺的长宽,这让益易心底发憷。他更不知道问酒手里这把戒尺还有镂空的雕刻。 深深嵌入后xue的姜条已经让益易相当难耐了,加上即将到来的戒尺,他的心脏狂跳。 他均匀自己的呼吸,试着放松下来,不仅如此,后xue灼烧感极强的姜条也在强迫他的臀rou放松。 戒尺打在rou上,益易差点弹起来。 厚重的木质用具和藤条、皮鞭完全不同,沉甸甸的,也足够宽,所以压迫力十足。 没几下,益易有了想哭的冲动。戒尺一抽,xuerou就紧紧吮吸着姜条,将其内的姜汁尝了个遍。疼上加疼。 他贴着问酒大腿的yinjing也逐渐变硬,奶头也胀了起来。益易的双手原本是搭在一起,手腕交叠,十指自然舒张,现在不安地攥在一起,握成拳头。 益易十分疼,戒尺的宽度决定了他的屁股上挨不到几下就已是伤痕累累,叠着伤口打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嗓子不保。 他隐忍着,下半身一片热辣辣,屁股表面好歹能看见红肿的伤,内里磨人的苦楚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益易感觉自己的耐受度提高了不少,以往应该就哭出来了,现在还能含着眼泪再坚持坚持。只是在问酒的调教室里,类似于意志、精神、心态这样的东西,就像是个笑话。往往一击即破。 毕竟是份职业。 他没哭,仅仅是因为问酒不想让他哭。 戒尺打得他臀rou通红,如果提了一点rou对着阳光一照,能发现是透光的。 益易任由戒尺在他屁股上显威风,自己则抿着嘴唇受着疼,乖巧的样子叫人心疼。 逐渐感觉自己撑不住了,他绞紧手指,咬着牙还得维持姿势不变,痛得哭不出来,只能饮泣吞声。 他的臀rou宛如一汪清潭,而问酒正在将其变成血池温泉——那是一种又热又红的东西。 益易腿都不敢夹紧,那样会牵扯到xuerou并和姜汁充分接触。戒尺拍下来,对此毫无经验的益易而言,未免太重太疼。 问酒并未钳制他,可就算如此,益易也习惯于压制自己的逃跑冲动、抑遏自己的逆反心理。 他能听到自己心底有个声音在极小声地哭泣,可是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剧痛之下,益易也不敢放纵,他只敢在问酒心情最好的时候抱一抱大腿。 伤口肿得格外高,昭示着戒尺的可怖之处。益易伤口的灼烧感在戒尺的作用下不减反增,烧得他近乎心碎。 益易挨着戒尺,疼得小腿痉挛。他的红肿臀rou在戒尺的拍打下颤动,全身尽力放松的模样引人悯恻。 他含着姜条受着戒尺,几乎以为自己要厥过去。可不仅没有,他好像更坚强了,没有掉眼泪。 越到后面,叠着伤口打的戒尺越是让他忐忑。益易不安地承受着,不知不觉中他臀rou开始发麻。 每一尺的责打都让他感觉刺痛和灼热,并且伤口疼得叫他想从问酒的膝盖上弹起来。 益易悄无声息地落泪,戒尺响的间隔隐约传来怮人的抽噎声。 低声啜泣的他逆来顺受,幸好他能够在问酒手里讨到一点甜头。 比如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他在问酒怀里,虽然依然受着姜罚,但没有戒尺的强横介入,轻快了许多。 问酒把水杯递到他嘴边,益易一愣,想到一些不好的事。他谨慎地抿了一口,又抬眼去看问酒的脸色。 还行。益易松了一口气,倚着问酒小憩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