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力量都集聚在他深深插入女体中的rou茎 上,他闷闷的低哼,
,胜过那山涧的清流和林间的池塘, 真是美不胜收,更生起一种怜爱、一片娇惜。 少年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克制不住,掂起一根中指,轻轻顶在湿湿的洞口, 辗转插入,看着指肚慢慢没入鲜红水灵的rou蕊中时,那些rou蕊儿便如受伤的菊花 瓣向内卷曲,仿如手指是被那rou缝儿主动吞入似的。少年注视着自己的指根慢慢 被吞进去,这yin靡异常的情景,更刺激着他的下身rou柱坚硬得象铁棍似的。 空气变得湿漉漉的,女人大大张开的嘴里好象正在喷出粉红的湿气,少年的 鼻腔里也流动着潮热的气流。女人试图抬起上身,但目光甫一触到被少年手指玩 弄的下体,便又软软的倒下,她的眼中湿湿的光波在闪闪流动,不知是泪还是别 的什么东西。 少年从女人下体拔出水淋淋的手指,一股好闻的气味从指尖散发在林中空地 上空,这是一种略带酸腥但主体却是甜蜜的味道,这气味让少年变得异常亢奋。 他跪在女人大张开的两腿间,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红红的rou茎在第一时间 从内裤中弹跳出来,象是庆祝解放似的狂放的抖晃着圆鼓鼓的脑袋。少年一把握 住它时,guitou的尖端裂口中正泌出一丝亮晶晶的粘液。 他伏下身来,用力压下过于硬翘的rou柱,让它也伏低姿势,对准女人胯下那 红红的洞儿。 「我要进去了。」少年低语着,象在争取女人的同意,又似在宣布自己的权 力。女人这时已经变得手足无措了,她不知道该抓住那东西,还是该用手掌挡在 自己光秃秃的胯下,她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终于在自己脸上找到了位置,她双 手捂着发烫的脸蛋,鼻腔中发出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的娇吟。 少年勾着脑袋,刻意看着那即将结合在一起的男女的羞处,屁股慢慢下沉, 红胀圆润的茎首先是轻触在贝rou上,再左右摆动着挑开,抵住在湿湿暖暖的rou壶 口子上。 男孩的屁股向前一耸,推近一分,rou茎guitou没入了;再推近一分,半截圆胀 的柱体也进去时,这才感觉到rouxue的紧张阻力顶得rou柱隐隐生痛。女人已经忍不 住轻叫起来,下体尖锐的刺入感,是如此陌生,让她无比紧张。这是她一生最重 要的时刻,泪水毫无征兆地溢出,倾刻间打湿了她的整张脸。 但少年并没有注意到,他正努力想插得更深一点,他左手拇指和食指按在女 人yinchun上,向两边扒开,rou缝虽张开了一点,却无助于刺入女体内rou茎的前进, 他觉得自己被挡住了、夹住了。她不想它进入,他有些愤怒的想。抬起头看女人 时,见她满脸的泪光,那张美丽的脸上所表达着的无助和软弱,让少年在怜惜中 愈觉得激奋。 他盯着女人的脸,奋力挺动着下身,感觉着女xue中的rou壁被强行撕裂,坚挺 的rou茎硬生生的锲入,直没到根部。女人发出一声尖利地惨叫后,嘴一下子大大 张开,就象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鳝鱼,却再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少年紧紧压住女人的下体,这尖锐的痛疼要给她一点时间消化,直到女人的 嘴缓缓合拢后,他才开始小心地一点点抽出阳柱。 他一厘米一厘米向外拉动,感觉着膣腔中娇嫩rou壁一层层的舒缓绽放,他抽 出半根后,又一点点的推进,体味着女人膣rou一层层的收缩包裹。 这便是人间的至乐,是阴阳交融的圆心,是冰中的火焰,是火中的冰晶。 过程比结果重要,但结果却是过程的巅峰。 少年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一股股酥麻酸软的感觉,就象女人纤细 的手指不断挑逗着他的尾椎骨,他的动作也变得激烈,每一次刺入也根根到底, 当他抽离时觉察到,女体内的膣rou似不甘的收紧抽搐,想要留住那离去的rou茎; 当他全根没入时,那层层叠叠的rou壁便绵软的舒张、翻卷。他很惊异女人体内的 变化,而相比她泪流满面的脸颊,女人的下身却是如此的诚实和热情。 忽然,那盘旋在他尾椎的快意毫无预兆的爆炸了!热烫的冲击波从椎骨的尖 端一浪浪冲向他的身体每一个部位——他的心脏、他的手指、他的脚尖……,找 不到一个出口,最后,所有热度、所有的力量都集聚在他深深插入女体中的rou茎 上,他闷闷的低哼,全身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一波又一波的快意,从那膣rou包裹 的顶端返回他的身体,就象暴风雪后的沙滩上,那蓝色的海浪漫过又退下,再漫 过再退下,然后,一切慢慢安静下来…… 结束了吗?他不能思想,伏在女人温软的rou体上,他什么也不想思考。这是 一个新的开始,还是一次冒险的结束,少年不知道,女人也不知道。 在少年闭目喘息时,女人却睁开了她一直紧闭的双眸,望着层层红叶间深邃 的天空,蓝蓝的,象她梦中的海一样。 (四) 枫回到县城的时候,华灯初上,街上不时跑过打闹的少男少女,枫站在街角 望着他们笑了。 不就在一天之前,他还是他们中的一员,但现在,他已经不是了,他得为了 「生活」,他们俩个的未来而奋斗。他想着,心里有点莫名地感动,不由又想起 透过车窗看到乔的脸。她的眼睛,那深深的一泓秋潭,从此为他积淀起岁月的故 事。 推开门,书房的灯亮着,一个中年男人探头看见他,便说:「枫回来了。」 他仿佛记得此人是县教育的局长,点头冲那人笑笑,正待推开自己卧室门, 父亲也出现在门口,沉着声音道:「昨天怎么没回来?」 枫听得出那里压抑着的不快,只是因为有下属在场,不便发作罢了。 「到一个同学家里玩,晚了,就住在他那里。」枫淡淡的说,他不想和父亲 多说,他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做。 看见儿子的门关上,男人心中的怒气更胜,却无法发泄,转身重重坐回书桌 后,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教育局的正副两个局长也觉得难堪,本准备抽这接 待完市里检查组送徐县长回家的机会,好生诉诉苦,多争取点下半年经费,给那 楞头小子一扰,还怎么说得出口。 还亏得那副手的心思活络,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笑着道:「县长您说的乡 中那个徐小乔,前些日子我到他们学校去了一趟,一说县中想调她,陈校长就老 大不乐意,说‘好不容易培养个教学骨干,正准备好生使唤,就又要抽走。’」 一边说,一边看徐县长的脸上有了几分留心的神情,便才继续道:「我回来 和老周一商量,觉得陈校长他们也不容易,但县中缺人也是明摆着的事,特别象 小徐这样年青的教学骨干……」 说到这会,那姓周的正局也品出点味来了,接嘴道:「县中这两年也走了不 少好老师,我们也留不住哇,刚出了点成绩,让市里的几所重点中学给房子、给 户口的都勾走了。咱们县是林业大县,多的是木头,少的是钱哇……」 男人不说话,只听着,心里也渐渐明白两人的来意了,怪道喝了点酒,两个 就非要亲自送他回家,说不放心,原来是来要钱的! 那副局长见他不言语,忙把话又岔开:「最后,还是周局亲自给陈校长打电 话,答应明年等经费下来,额外给乡中拨十万元费用,把音教室给建起来,老陈 才松了口。」 男人叹口气,摇头苦笑:「老陈也不容易,十多年扎在那里,守着他那两亩 七分地,学校还算办得扎扎实实的——怎么?乡中的音教室还没建起来?好歹也 是县重点嘛,怎么拖到现在还没搞?」言语中带了两分责备。 教育局两个头头听着却顺耳得很,徐县长这算是开了口了。心里虽然一阵欢 喜,脸上却挂起惭愧的样子,两个都在点头自责:「我们关心不够,实在关心不 够哇!」 下面的事情自然好做了。两人你一句我一言,把教改经费的缺口、教师楼危 房改造、县中电脑教研室设备更新等等,急着花钱的事都说了一遍,自然忘不了 把教育局拟定的房改方案也汇报了——那事不用县上出钱,只等县里点头就办得 成。 徐一直听着,不时点头。有些经费是一定要拨的,象教改、危房,电教室的 设备两年前才置的,不知道哪个孙子又想捞一票,听说前些天市里某位的儿子到 县上来了,没找他,找的是教育局,是不是为这事,不忙应他,自然要找到头上 来——哼,要送人情,也轮不到你老周。 至于教育局房改的事,社会上闹得沸沸扬扬,那方案他也粗粗看过,两个字 「荒唐」!象老周这样工龄的,按那方案执行,非但不给公家缴钱,还倒补他两 三千,这还改什么改,送你还不够?还要贴钱呢!老师工资少,气,总还得让他 们顺吧,这个老周,目光就是太短了。 等两人说够了,他望两人笑笑:「完了?」 两人舔舔嘴唇,虽然觉得意犹未尽,但却也一时想不起还有什么可说,只得 点点头,跟着傻笑。 「这些个事,我都知道,你们送上来的紧急报告一、紧急报告二、三,都仔 细看过。」他有意停顿一下:「也和几个常委通了气,准备这周在政府办公会上 一起讨论,研究解决。」 「您的意见呢?」见县长在打太极,副手有些心急了,眼巴巴追问。 「我的意见很简单。」他看着那年轻人,淡淡地:「该划的钱要尽快划。」 等于没说。年轻人有些泄气,斜眼看看老周,见他不吱声,也不便再说什么 了。 男人忽然想起这姓张的年轻人,是去年才从市里下调到县教育局任副局长, 当时好象是——刘副市长下来检查林场安防工作时顺便带他过来的,当时他还觉 着奇怪,原来不过是市政府办公厅老干处资财科的一个副科长,也不必劳动一个 副市长为他开路吧。 「哦,对了,县中电教室设备要多少钱呢?」他有意无意的问。 那年轻人便忙抢着回答:「124。5万。」他看看老周,老周却盯着桌面 一支签字笔,象在瞅那上面印着的商标图案。 「哦?钱还不少嘛。」他笑笑,低头摊开笔记本,在上面记了一个数字。 年轻人忙着分辩:「这不是市里要求建校园网嘛,市重点今年底要完成,我 们好说歹说,才容我们延到明年中期,市里要求6月25日必须通过验收。」 到这会,男人心里已经豁然开朗,这事明摆在那里,他这会儿偏要装作不知 底细,但「这事不行」这句话不能由我来说,还得找个人来——谁合适一点…… 他皱着眉想,忽然想起个人来,韩朋生!就他了!不是爱拧着吗,这事就让 你去拧吧! 他想妥当了,才抬起头,脸上挂着笑意,道:「今天就这样吧,会上我会努 力为你们争取,现在我可打不了包票,但有一点可以保证,财政再困难也会想方 设法解决你们问题。」他顿了顿,开个玩笑:「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 育嘛!」 两个局长听得心里一热,觉得这事多半是成了,一边起身一边恭维道:「徐 县长亲自关心,哪里有办不好的事。」 「那不一定!」他收住笑容,道:「钱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送两人到楼梯口,他轻轻拍拍年轻人的肩:「小张来县里快一年了吧,小县 城,条件差,住习惯没有?」 年轻人有点受宠若惊,忙道:「还好,还好。」不由对这徐县长又生了几分 好感。 关上门,男人站在门边又想了一刻,明天如何透点信儿给老韩,那老先生受 不了激的,你越压他,他越是要跳。把几个细节想好了,男人才觉得轻松一点。 走到客厅里坐下,忽然想起应该和儿子谈谈,便又走到他的门边,轻轻拧了 拧门把,没锁,推开,见台灯亮着,那小子还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看教辅。心 里一喜,还是不要打扰他,难得他这么自觉,便轻轻拉上门,喜滋滋地摇到书房 里,站在窗前点燃了枝烟。 窗外是夜的城市,灯火菀约,这就是他的城吗? 不,他想,我不过是只蚂蚁,一只爬到这城市最高处的蚂蚁。那些从树梢上 掉下的同类,便是因为忘记了自己是一只蚂蚁,以为自己会飞翔,才从那高处跌 落。他也曾经幻想过飞翔,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不会比枫大多少,但 生活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教育了他。 他丧失了飞翔的梦想,却一步步登上了这一县之长的位置,这可以让他有机 会低头俯视着他们——一群正努力向上爬的同类。 这就是生活。如果,这生活里还有值得他继续爬下去的力量的话,那就是枫 了,他和她的儿子,从一个小rou球长成英俊少年的的儿子,在他的身上,他找得 到自己渴望飞翔时的影子,也找得到她的影子。 为了枫,他放弃了再娶,女人会成为他和儿子之间的无法跨越的一道阴影。 他保持着孤身,洁身自好,因此也得了个重情重义的好名声,这在现在的官 员中是难得的,也多多少少成就了他的仕业。 坊间有一些传闻,市国土局廖局长明年到点了,他也算是市里重点考虑的人 选。只有他自己清楚,那肥缺离他是那么遥远,象他这样从基层一步步爬上来的 人,没有上面的人脉,要想再进一步,那个难哇,难过登天了! 但机会却又一次不期而至(这几年每一次关键的时候他都如有神助,社会上 甚至有传说,是他死去的老婆在暗中保佑。),分管组织人事的正是刘副市长, 同时也是市委常委。这事他点头,便成了一半。他的公子多半还在县上等着消息 呢! 小张同志,事情不会这么容易的——他拧灭烟蒂,忍不住哼哼一笑:凭你, 分量还轻了点,这面子得卖给老刘! (五) 徐达明猜得不错,刘小路的确还在县里,而且就住在张涛的宿舍里,说是宿 舍,其实是教育局自己开的一家宾馆,在六楼有几间套间,准备着接待省市教育 系统下来的官儿们。靠楼顶花园的一间就给了张涛,周局在这事上还是有几分聪 明的。 张涛也省了自己开火、打扫卫生的麻烦,有三两朋友从市里下来玩,就在隔 壁开房,两下都方便。 昨天从徐县长家里回来,觉得徐县长态度还不太明朗,张涛便和刘小路一合 计,觉得要做点事促一促他。小路一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老太爷是不是给徐 达明通个气,老太爷也回得含糊,只说知道了,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一边张 涛一上班就给乡中老边打了电话,叫那个徐小乔抽空来填一些表,把县中的调令 拿回去。 本来徐小乔的调令也用不着他一个副局长出面的,但这事就是要做给徐县长 看的,便专门叫她到他的办公室来。 徐小乔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张涛请她坐了,又亲自给倒上水,问:「交 通不方便,赶得辛苦了。」 乔笑着答道:「正好今天有个家长给孩子送东西,我搭他的车来的。」 张涛把调令从抽屉里取出来,故意郑重地递给女人,带几分神秘地说:「你 这纸调令可不容易,要不是你堂叔亲自关心,怕也办不成。」 他这么说,自然是希望女人到徐县长家里去感谢一番,他们的那个「意思」 也就带到了。 其实,这张纸在他的抽屉里已经压了好几天了。 女人把那盖着大红印章的调令拿正看时,初时还觉得喜悦,忽然想起件事, 脸上就忧郁起来。 到县中来教书是乡校的每个老师的梦想。这里待遇好、机会多,重要的是生 源好、容易出成绩。她自然也不例外,但枫也在县中读书,她虽然是教初中班, 但总是要见面的,她怎么能每天若无其事的面对他呢?这两天她总在想他的脸, 想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一旦真要见到他,她的心又会慌乱得不知所措。 女人的脸一会儿红一会白,低着头想自己的事,全没听清楚对面张涛的话。 忽然门开了,一个人笑嘻嘻进来,见还有人在,才收敛笑容,说:「有人在 哇。」 乔抬头看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身材适中,一个干净的小平头,脸 上轮廓分明,一双黑亮的眼睛,带着几分忧郁的笑意,身上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 傲气。 女人见来人回头盯着她看,才发觉自己一直在看他,脸上一热,觉得自己颇 不礼貌,忙起身对张局长道:「你们有事,我就先走了。」又冲来人笑笑,就要 走。 那人也望她笑了,点点头,侧身让她,等见她快走到门边时,却忽然对张涛 道:「张局,已经中午了,也不请人吃个饭,就让人走?」 张涛愣了一下,旋即也笑了:「对、对、对,应该、应该。象小乔老师这样 战斗在农村教育一线的,我们平时就关心不够,请吃个饭是应该的。」便也站起 来,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对女人道:「时间也正好,顺便请小乔老师一起 吃个饭吧。」 女人脸一下红了,想不到张局长这么随和,但和陌生男人一起吃饭,这在她 却是没有过的事情,一时又不知道如何拒绝,正犹豫间,忽然想起个事,便趁机 道:「下午我还要赶回学校,中午正好到叔叔那里,把调令的事告诉他。」 张涛一听,正中下怀,忙道:「好哇,好哇,让徐县长早点知道也好,问问 你叔叔还有什么好交待的。」 那年轻人也知道这才是正事,不好再邀她,便再次笑着对她点头,目送她出 去。 见门轻轻拉上,来人还恋恋不舍的望着那边,张涛轻笑一声:「又动心了? 你这个家伙!「 那人回头搔搔脑袋,几分难堪地笑道:「也不是,不过……这小妞还有几分 味道。」 「什么味道,我怎么看不出来。」张涛有意逗他。 「怎么说呢……」年轻人蹙着眉认真地想了一刻,点头道:「纯,对了,就 是纯!天真出自然。」 「你他妈的,喜欢的品种总是与众不同!」张涛关上橱柜的门,取过公文包 后,顺手给了年轻人一拳:「还天真出自然呢!就一乡下小丫,土里叭叽的…… 不过,你倒说对了,纯倒是真的,纯天然食品,哈哈。「张涛觉得说得有趣, 自己就先笑起来,就边推着年轻人出了办公室。 「今天想吃什么,当哥的请你。」走到街上时,张涛扶着年轻人的背问。 年轻人还有些悻悻,东张西望,街上人群熙熙,却寻不到那女孩的影子,便 没好气的道:「什么也不想吃,你这疙疙里就那几堆纯天然食品,吃得气胀,放 屁都是素的。」 张涛笑起来:「那些菇、那些菌都是好东西,你在市里吃的都是干货,哪有 这么新鲜,别得好不识好!」见年轻人不吱声,闷闷不乐的样子,张涛便用手指 捅捅他腰眼,促狭地挤眼坏笑:「想要捞荤的了!嗯?看见那纯天然食品,就受 不了了?哼哼,想要就吱声,当哥的满足你!」 年轻人也跟着笑骂:「你他妈的,明知故问!」用后跟踢了他一脚,接着又 道:「爷都来了一周了,你他妈的什么都不安排,存心憋死爷们!」 「这几天不是抢着做那方案吗?一层层向上打报告,你又不是没看见,手续 那么多!」 「我他妈不管,今天你不找两个纯天然的陪陪我,我就作了你!」年轻人作 势把张涛就地正法的样子。 张涛缩缩肩,作出「怕了你的」样子,摆手道:「纯天然的没有,方便面倒 可以给你找两桶。」 「方便面也行,先顶着吧!」年轻人嘻嘻一笑:「不过你要是能用用你那点 小权力,近水楼台先得月,给咱们找那么个年轻的女老师,那就再好不过了。」 张涛暗暗皱眉,这家伙又来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就总不明白,便正色 道:「小路,听哥一句话,那小妮子是徐县长的亲侄女,别想打她的主意,人家 大闺女也不容易。」 年轻人站住了,回头看他,看得他心里发毛,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说重了,别 看平时兄弟好,大家好,这少爷脾气说不准什么时候发作呢! 却见小路脸上带了几分认真,道:「涛哥,别以为我说着玩,那小妮子,我 还真喜欢,第一眼看见,就有触电的感觉………」说起「触电」,自己也觉得俗 了,先自赫然一笑:「我这回可是认真的,你得帮我介绍、介绍,成不成,不干 你的事。」 见张涛面上几分不悦,小路又继续道:「我可不是想玩玩就甩,我还没结婚 哩,也没女朋友;她也一个姑娘,正儿八经谈恋受,总行吧?不犯法吧?他老徐 也管不着吧?」 张涛只得点头应付,半是认可半是说服自己,道:「也是,正经交朋友,不 是坏事。」忽又抬头道:「不过你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犯了,看上她了。」 年轻人也不言语了,只呆看着白晃晃的太阳下,街上人群直向那远处流去, 过了半晌才叹息道:「人哪,也得看缘份!」 张涛望他好一阵,还真看不出这小子也有一脸天真谈爱说情的时候,趁他愣 神的时候忽地挤他一下,低声笑道:「抒情完了?还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那小子一下回到现实,眼里顿时窜出亮闪闪的yin光来, 「你这里的乡村野味俺还没品过!」 张涛在电话上给办公室主任,把下午的几件事安排了一下,推说陪市里的同 事,便开着辆从一私人朋友那里借来的车,载着小路直奔春河镇。 县上不是没有,但他得注意影响,这春和镇还是前两年他还在老干处时,下 来公干,县政府办公室的大李带他去的。这两年政策也宽松,镇上大大小小的歌 厅、发廊、洗浴中心如雨后春笋,沿着那一带春水突嘟嘟长成了一条街。那条流 经小镇的小河倒真成了名符其实的春河了。 两人把车停在镇口的停车场,一摇一摆向河边走,路上几个拉客的皮条上来 搭话,都让张涛给拒绝了。小路知道他一定另有收藏,也不心急,有说有笑随他 沿着河边街向上游走。 张涛边走边给他介绍,说这里原来有家银行的营业所,给挤走了,还是这个 赚钱,比开银行还强。这镇上的小姐本地的不多,大多是从外地来的,远到江浙 的都有,不少是哈市下岗的女工。人一多,「竞争上岗」,价钱就下来了,原来 最贵时要两三百一炮,现在五十的快餐都有了,真他妈的贱! 两人一边笑骂,一边感叹现在的性福时光,张涛道:「别看这是个林区小镇 子,但名声早就在外了,市里的兄弟们,三天两头都要开车下来,前阵子扫黄打 非,我还帮助捞了好几个家伙出来,真他妈的丢人,舍不得上洗浴中心,让县里 的土警察在发廊抓了现行,倒要了好几千。」 小路也道:「这事就得安全第一,不管你是谁、谁,给土警察逮住了,就不 好说,前阵子市里不是还出了个笑话,组织部的郭部长带队到深圳去考察,一伙 子sao客,憋不住了,一车人到宝安去找乐子,在街上转了几大圈,早让人给跟上 了,进屋刚脱光,人就跟着进来了,一车人全没跑脱……」 「郭部长!那个副的吧?」张涛纳闷着,怎么这么大的事自己就不知道?看 来自己离市里那圈子是远了点,得常回去看看。 「就是!」小路点点头:「春节后才提起来的,——老爸原本还看好他,准 备要他接周部长的班;可好,自己不争气,这事都捅到中纪委了,那些个警察也 太他妈黑了,一看是些官,怕走了消息对自己不利,一动手就把手机全收了,全 给写了认罪书,才报告深圳市委,市委一看,也不敢捂,一层层报上去了。等这 边知道消息,想挽回都来不及了! 这事现在市里还保密着呢,等着看上面的脸色。怎么处理还没定,不过那位 子铁定保不住了。「 「真是可惜,郭部长也算是个人才。」张涛叹道,心里却想着不知道哪个幸 运儿去填了那肥缺。 「到底到哪里?」眼花花看着一街站门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年轻人的心早就 花花灿烂了,见一条街都走了大半,忍不住问:「老子都憋得要喷出来了。」 「rou头在后头,你不知道,这里名堂多着呢,这街边站的俗物有什么好玩, 我带你见识一下春河镇的五大金花,五大头牌。」 「咦?还有这玩意,这小鸡也分等级了。」 「这五大金花,第一朵叫蓉蓉,十七岁,出水芙蓉娇映水;第二朵叫娟子, 十九岁,白雪傲霜红杜鹃;第三朵翠儿,池塘春水涨荷瓣;第四朵桃桃,人面桃 花相映红;第五朵柔柔,冰肌雪肤绕指柔。」 年轻人瞪大眼听完,不由击掌赞道:「都嫖出文化来了,I服了YO。」 张涛摇头笑道:「我还没有这闲情编排这些段子,也是听来的。」 「涛哥的最爱是哪位?」年轻人问道,忽的一摆手止住张涛:「你先别说, 让我来猜猜,——是——是那冰肌雪肤绕指柔吧!」 这回,轮到张涛击掌赞叹了:「知我者刘兄也!」 小路一脸得色,笑道:「你那点隐私,我还早就揣透了,这次就把柔柔让给 你吧!其它四朵你倒要给我介绍一朵。」 「到时候你自己看吧,朵朵娇艳,各有千秋!——你小子的心思,我倒是猜 不透。」张涛又想起今上午那模样平实普通、浑身透着土气的乡中女教师,不由 又怪笑着跟了一句:「你爱好,一向很特殊!」 正说着,张涛在一处大门口站住,把手一指:「到了!就这地儿了!」 小路抬头一看,见是一个招待所模样的大铁门,门口标标直直站着两个穿制 服的保安,门上头却横着一个招牌:「凤翔山庄」。 (六) 两人进去,便有一中年汉子迎面上来,见是张涛,笑道:「陈总今天有空来 玩玩。」 张涛点头也笑了:「带一个朋友来见识见识你那几朵花儿。」 那汉子脸上顿时挂起媚笑:「今天时间还早着哩,五姐妹都在,后园等着您 呢。」 转身在前面引路,带两人穿过一天井,进到一个小院子里。院子两头都种着 梅树,这会苍枝虬劲,虽然无花,却也别有意境,可见当年这地方的主人也算是 个风雅之人,谁料到如今却成了妓寨。 两树之间一间房子门正开着,远远便听见莺歌燕语。 张涛在门口一站,说:「在打牌呢!」 小路侧过身从窗户看进去,只见黑压压一屋子的女人,多是围坐着对着窗户 的墙壁看电视,房间中央摆了一桌麻将,四个女人正打得欢。 听见门口的声音,靠门边坐的女人回头一望,抿嘴便笑了,把面前的牌一排 按下,便起身向张涛过来,一把拉住男人的手,娇声道:「陈哥,你可来了。」 张涛也笑了,道:「我没骗你吧,说过来看你的,这不还带了个朋友来。」 那女人皮肤细白,一张瓜子脸,一颦一笑间,总有股说不出的软绵绵的少妇 味道,小路和便知道这就柔柔了。冲柔柔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回头仍向窗子里 看,那桌前的三个女孩也停了牌局,连那些坐在沙发上的姑娘们也都挺起腰杆, 搔首弄姿,指望这年青客人能看中自己。 小路见坐在柔柔下首梳着两根小辩子的女孩,也不看他,低头自顾自玩着手 里的骰子,便有了几分兴趣,指着她道:「就她吧。」 那汉子忙扯着嗓子道:「翠儿,快出来。」 女孩撇撇小嘴,有些不情愿的站起身,走到门口时,柔柔笑着拧她小屁股一 爪子,女孩尖叫的跳起来,向前一跑,正冲进小路怀里。 玉人甫一入怀,一阵清香扑鼻而至,小路一时想不起是什么味道,但却觉得 好闻,便嘻着脸,凑近女孩脖根,抽动鼻翼使劲嗅,女孩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