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林微雨也打人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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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哭哭啼啼地求饶,忽然哆嗦了一阵,似乎要射了,我很担心就这样怀孕,下意识地就用阴舌抵住了他的尿道口,他眼睛都瞪大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但意外地,那里并不狭隘,我没控制好阴舌,竟然伸了进去。 我和他都一惊,他想躲开,但没有。慢慢深入的过程像细丝被无限拉长,极为磨人,但他全程都是一副又爱又怕的样子,让我更想欺负他,到最后,我不管不顾地深入了进去,他仰着天鹅般的细颈大哭起来,两行泪沿着眼角往下流。 “啊……饶了……饶了我吧……” 阴舌被他牢牢地含住,夹着我的壁rou烫得吓人。 他的性器插在我的身体里,我的性器也插在他身体里,这种互相的纳入有一种血rou交融的粘糊感。 我想动,但是动不起来,还是在身后人的帮助下,持续在他身上起伏。 每当我下沉砸到他身上,他的性器在我身体内抽插,阴舌舔舐着他的深处,他就发出像小猫受惊一般的呜咽声,哭泣着求饶。 烛光照在他被汗水染得晶莹的瘦白身子上,显露出他不堪忍受又欲仙欲死yin靡艳色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哭得梨花带雨,手指不停地挠着我的肩膀,声音时高时低地求饶:“嗯……啊啊啊……受不了……受不了……要去了,妻主……拔出去……” 我还没看够他这副模样,拒绝了他:“不行……你想让我怀孕吗?” “啊啊……啊……呜呜……饶了……饶了晚镜……啊……啊……呜……” 他哆嗦着,不停地亲吻我,似乎在讨好我,乞求怜惜,到最后,他已经仰着头,眼睛都失去了焦点,只知道哭着跟我求饶,气都快断了,也听不清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刚试图抽回了一点阴舌,仿佛是无师自通一般,忽然明白了阴舌的避孕原理。 它可以堵住男子尿道不使男子射精,以到达避孕目的,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它在收回时,可以挡住宫口,使宫口封闭。 这恐怕就是世间的女子只有产后才会长阴舌的真正原因,未生产过的女子因宫口从未曾打开过,直径细狭,阴舌挡住宫口,使女子受孕困难,难以产生后代。 于是,产前就能长出阴舌的女子随着进化数量逐渐稀少,直至消失。 换言之,他其实可以射在我身体里,我很难再怀孕了。 我见他实在受不住,担心再玩下去恐怕会出人命,才慢慢抽出去,他往前拼命地挺腰,颤栗两下,咬着我的耳朵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他喘着气,好似再也拿不出力气般栽倒在床上,双眼微闭,睫毛颤动,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过了很久,有人将我从他身上抱起,我看到混合着yin水的白浊沾在他的发红的性器上,沿着根部流到囊袋,粉红的guitou中间,是被蹂躏过后还未闭合的尿道口。 那囊袋上,文着花纹,我没有细看。 我被抱着进了浴桶,热水不知何时备好了,我身上的汗水被洗掉,jingye也被引了出来,全身擦干后,又被抱回了床上。 我回到床上时,床单换了新的,李晚镜也已经清洗了一番,连里衣都穿好了,侧躺在床上,温柔而溺爱地看着我。 这场性事过后,他似乎更温顺了。他接过我,从后拥着我,在温暖的屋子里,连被衾也未盖,反复亲吻了我几下,沉沉睡去了。 屋内灭了灯,人也散去了,只留两个守夜的小厮在外房躺着,偶尔可以听见他们翻身的声音。 月光依然打在窗户上,竹影已经斜到了窗边,我想我们一定做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月亮已经转了半个天空。 我眨眨眼睛,长时间的哭泣,让眼睛有些微胀,嗓子也有些痛。 我不明白,刚刚的性事,不是我在哭,就是李晚镜在哭,虽然他的哭全是自找的。 但旁观了这样和浓情蜜意完全不沾边的性事后,这些小厮竟然无所谓地睡着了,就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或者就是普通的一件事。 我真不理解,不理解为何如此。 因为下午我已经睡了太久,此刻睡意全无,一直睁着眼睛,我在思考等我恢复体力后要如何面对李晚镜。 最可怕的情况就是他不停地给我灌药,从此我永远躺在这张床上,成为他的禁脔。 但是,如果这么做,母亲父亲还有青夏林欢找不到我人,一定会来找我,李晚镜瞒不住,所以应当不会。 我真的不理解,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疯,突然下药强jian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或许是醒了,也或许就没睡,再自然不过地亲吻着我的耳后,脖颈,肩膀……密密的吻不断地落在身上,我动不了,也懒得梨他,他贴着我的下半身也逐渐蹭起来,不久后,他抬起我的一条腿,一根火热的roubang塞了进来。 ……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因为之前的交合,清洗的扩张,此刻很容易进入。我懒得再折磨他,听他的哭声听多了也觉得烦,只是挡住宫口,避免怀孕,他用力地挺入再抽出,每次撞进来,小小的舌尖都会刺激到他的guitou,惹得他细微抽气。 湿热而紊乱的呼吸和闷哼喷在我的耳边,我听见他忍不住呢喃着我的名字:“啊……微雨……微雨……” 他从来没有如此叫过我的名字。上一次叫这个名字,还是初遇时,他拿着一枝百合花枝,笑着问我:你就是来仪亲的林微雨? 明明才是去年的事,怎么感觉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了?一瞬间,我竟恍如隔世。 我实在无法想象那个明媚的少年和如今在身后jianyin我的男子是同一个人。 他的挺动又快又有力,比我刚才借着墨言的力气上他有力多了,很快,我被他弄得浑身燥热,溃不成军,整个人都要死在他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咬着我的耳垂,闷哼一声,两具身体都颤了颤,归于平静。 “莫要再让我难过了……”他轻舔着我,声音嘶哑绵软,像小猫一般:“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好好地爱你,莫让我再难过……” “不可以把我给别人,不可以……我只要陪着你,爱着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让我伤心……” (四十一) 第二天,我醒来时,药效依然未过,还是不能移动分毫。 我和他面对面躺着,昨晚他将我翻了身,脸离我只有不到五厘米,气息落在我脸上,痒痒的。 他睡得很安稳,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 如果不是不能动,我绝对要给这张脸来上一耳光。 须臾,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怒意,他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妻主……”他一见我,又将我抱紧了些。二人只衣未着,赤身裸体地贴着,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下面隐隐的热意。 “醒来就在妻主怀里,真好。”他笑着亲亲我的眼睛,又有些害羞:“昨晚你好坏,不过,晚镜好喜欢,晚镜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待晚镜噢。” “……”如果我能吐血,现在一定吐血三升。 我不说话,他也不在意,抱着我去洗了澡,又将我抱回来,喂我喝粥、吃饭,喝水,然后将我抱在怀里,慢悠悠地梳头、剪指甲。 我差不多在床上躺了一天,下午可以抬胳膊了,要自己吃饭,他还非要喂我,简直像一个孩子在对待心爱的玩偶。 我有些害怕,他这样执拗,若再不拿我当人看,会不会真的不停给我喂药,把我彻底撂倒在这张床上,成为真的玩偶? 傍晚的时候,林欢终于出现了,在院子用杀猪的声音咆哮:“主子!!!!你又病倒了?!!!”话音未落她已经冲了进来。 我倚在床头,身后叠了一堆枕头,表情非常不善。李晚镜正在哄我,见她闯进来,似乎有些不高兴,但未说什么,只道:“林欢,妻主身子不适,你当稳重些,莫要冲撞了妻主。” “哦……”她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无措间,我道:“林欢,来得正好,就站在那,不要走。” “哦。” 李晚镜很是无奈,但又不好说什么,林欢一来,我只跟林欢讲话,将他晾在一边。一直到天黑,我才让林欢离开,并吩咐她明天一早还要过来,顺便准备马车。 她一离开,李晚镜一旁便道:“妻主,你要去哪里?让晚镜陪着你吧!欢姐已有家室,又是女子,总有她的难处,晚镜就不一样,晚镜嫁过来就是伺候你的。” 我不理他,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当我再睁开眼睛时,那该死的药效终于褪掉了,我活动了一下手指,身体恢复了正常,便从他身下将胳膊拿了回来。 他很喜欢让我抱着他入睡,这种抱是一种十分强硬的手段,先抓着我的胳膊环着他,然后整个人钻进我的怀中。 他是高兴了,代价是我这只胳膊早上起来都是麻的。 我收回手的动作一点也不轻柔,他也被我吵醒了,迷茫的眼睛眨了眨,很快恢复了清明:“妻主,要起床吗?” 我已经披好衣服,从床上下来。 他也急忙过来,坐在床边抓住我的衣角:“晚镜服侍妻主穿……” “啪!” 甩了他一巴掌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门口立的小厮全部诧异地看着我,不过,那眼神,与其说是诧异,不如说是惊恐。 我走到院中踩着青石板时,从脚底传来的寒意才让我意识到还没穿鞋子。而林欢依我所言,已经早早地在等我,我见了她,道:“林欢,鞋子借我。” “啊?”林欢听了我的话,大惊失色。她看看我赤裸的脚,刚想脱鞋子,可手才触到鞋又停下了:“主子,林欢脚臭,还是别借林欢的鞋子了,主子要去哪?我背主子!” “你上次背我让我从头载下来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伸手:“鞋子借我,我不嫌。” “不行!”林欢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主子不嫌林欢自己嫌,坚决不借!” 我怒火中烧,正想挠林欢一顿,可余光一瞟,李晚镜不知何时从屋子里像游魂似的飘了出来,站在我身边,面色惨白,脸上的巴掌红印尤为明显。 他触了我的目光,眼泪簌簌而下,想伸手碰我,被我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