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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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睡的很香,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钟野却不见人影。 我躺在地上发了一小会呆,回忆自己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哦,我自杀了,然后没死成,因为被钟野截胡了。然后又因为无处可去,所以跟着钟野到了这里,吃了好吃的饭菜,看了很久以前看过的电影,还做了很爽的爱…… 哦,一想到zuoai,手不由自主伸到后面摸了摸肛周,屁股试着扭了扭,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做完这些,脸不自觉又热起来,把毯子拉上来盖在自己脸上,一个人闷在里面偷偷的害羞。 “童童,你醒了?” 人进来了都没发现,听到他叫我,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毯子,等自己脸上的热量消下去,这才探出头来,警惕地问,“怎么了?”。 “该起床洗澡吃早饭了。”他蹲在地板上,居高临下地看我,上身赤裸着,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下来,在胸前汇成一股小小的水柱,流下去。 我的视线不小心落在他腹部清晰可见的腹肌上,不禁联想起昨晚他挺腰撞我的场景,心跳一下子加快,赶紧不自然的别开目光,小声道,“知道了,我马上起来。” 说完伸出一只手来,迅速捡起地上一件衣服套上。 捏着内裤的时候,面露尴尬,“那个,你能不能先出去下啊。” “反正洗澡又要脱的,还穿什么。”他伸手过来扯我的毯子。 “不要。” “快点起来了。” “把裤子还我。” “钟野,不要,毯子,给我毯子。” 我们两个像加起来年龄不超过十八岁的幼稚儿童,为了抢一条毯子在地上滚成一团。当然了,我觉得我挺正常的,是钟野这个大龄幼稚儿童大大拉低了我们的年龄,至多一岁,不能再多了。 “你给我啊。”我扯着毯子的一角,有点无奈。 “就光着去呗,这里又没别人,就我们两个。” “不要。” “算了。”突然放开我从地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房间外面走。 以为他生气了,裹着毯子站起来喊他,“钟野?” 没有回答。 “怎么了啊?”小心跟上去,问他。 脸还僵着,也不看我,大步往前走。 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到,不敢再说话,低着头默默跟在他旁边。 沉默着回到了卧室,打开衣柜在那里一通翻找。 我也走过去,试探着问他,“那个,钟野,能帮我也找一套吗,我没得换的了。” 噼里啪啦,将衣架拉的直响,仍是没反应。 我吐吐舌头,默默站回一边。 终于挑出一套,拿在手里看也不看撞着我的肩膀走了过去。 我踉跄着退到一边,裹着毯子不知所措。 他走进浴室,很快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 “进来。”突然喊到。 我忙不迭跑进去,以为是要给他拿什么东西,站在玻璃浴门的外面,问他,“干嘛?” 他站在淋浴头下,全身光裸着,背对着我,命令道,“脱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参杂着水声,听起来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我退到一边,躲开溅出来的水珠,小声拒绝,“等你洗完了我再洗吧。” 等了一会没回答,最后问道,“还有什么事吗?没的话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往门外走。 才走几步,后面的水声突然停了,我奇怪的转头一看,发现钟野脸色铁青着也正在看着我。 “过来。”只要我不过去下一秒就会冲过来的架势。 “怎么了?”下意识抓紧围在腰间的毯子,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 “我的话你现在是不是都不听的了。”边说着,边向我靠近。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 下意识想反驳,刚抬头,看见他那张脸又闭嘴了,不由自主往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墙。 “说,我的话还听不听的?”欺身到我面前,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这么近距离地站在我面前,对我而言已经是一种绝对的压制。 这么赤裸着堵在我面前,视线不知往哪放,躲闪着,对他突然问出这样的话,觉得既惊讶又好笑,但看他正在气头上,不敢直说,只能委婉到,“那得看你说什么了,总不能什么都无条件听你的吧。” “我是这样教你做狗的?”头发猛的被一把揪住, 硬拽着迫使我抬头跟他直视,恶狠狠说到。 惊讶到连脑袋上的疼痛都忘了,看着他,简直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 “狗?”我反问他,“哪里有狗?” “童也,别给我装傻。”不耐烦的甩出一句。 呵,到底是谁在装傻! “我不是狗。”更不是只属于你的狗。 “童也。”警告的意味十足,把我后脑勺猛的按到墙上,威胁到,“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这有什么需要再想的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回他,“我-不-是-狗。” “啪,”脸颊上被甩了一巴掌,脑袋重重磕到身后的瓷砖上,尖锐的刺痛。 我抬起手臂刚要还手,身子突然趔趄向前栽去,被钟野扯着手臂蛮横地像拖着一袋垃圾似的扔到了淋浴间。 “嘭”,浴室门被重重的关上,紧接着,水刷地撒下来,落在我头顶,脸上,还有身上……我坐在湿淋淋的地板上,任凭自己被浇地全身透湿。 “起来,”钟野用脚踢我的腿,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我无动于衷,用沉默对抗着他的暴行。 “童也。”又是那样警告的语气。 我抬头,朝他恶狠狠瞪了一眼,然后又一言不发的低下了头。 那一眼似乎激怒了他,没过几秒,身子陡然被抓着衣领提了起来,小鸡一样被人提溜着按在了湿漉漉的玻璃浴门上,眼前是钟野冷酷的脸。 他脸欺过来,恨不得一口把我撕碎嚼烂的样子,下一秒却又蓦地放开钳制着我的手,直起身子,开始粗鲁地去脱我的衣服。 我怎么会配合,用手拼命挡着他,拉扯着衣服。 争执中,围在腰间的毯子已经滑落,掉在地上吸饱了水分。我无暇顾及,发誓绝不能让他脱掉衣服,在和他的对抗中,似乎已不是单纯的守住衣服而已,这更是一种宣誓,告诉自己也告诉钟野,我是人,不是一条不知羞耻任人摆布的狗。 我需要这件衣服,这愿望跟一条被驯化的狗渴望听到主人的口令一样迫切和强烈。 可是我们力量悬殊,我到底敌不过他,渐渐力不从心。到最后,我不得不抓着他已将我衣服提到胸口的手臂,绝望的向他求情。 “钟野,求你,不要。”我希望这次他能听进我的请求,如果实现了的话,我决定原谅他之前在宿舍强迫我的那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 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我讨厌做狗,尤其是你的狗。我用祈求的眼神看向他,要很努力的克制着,才能忍着眼泪不从眼眶中掉下来。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任我抓着,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像是在掂量我眼睛里泪水的分量。 为了不让泪水流出来,我忍着不眨眼,但被他这样长久的无声的注视着,眼睛渐渐感到疲劳,我终于忍不住眨了眼。 趁泪水滴下的一瞬,我赶紧低下头来,手还来不及抬起去擦,两手已被人突然握住手腕往上提起按在了头顶上。 很快,眼前一黑,湿漉漉的布料擦过我的脸,紧接着领口箍着我的下巴被粗暴的往上拉扯,我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被拉扯到变形,那样子肯定可怖又搞笑,但我此刻一点都笑不出来,脑袋卡在一半堵住鼻孔无法呼吸的时候,我希望停留的时间可以再久一点,这样或许可以闷死。 “嘭”,领口终于离开头顶,脑袋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后甩了一下碰到身后的瓷砖,我不觉得痛,只感到难过。 为他再一次无视我的请求,更为我无力守住的那些。 我想起早上醒来前做的那个甜甜的梦,梦见自己高考时竟然超常发挥考上了一所以前自己想都不敢想的重本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梦里的自己又奇异的和现实中的自己重叠了,竟然有着现实中的记忆,在梦里对自己暗下决心,要好好的活下去,绝不能再做自杀这样的傻事了,因为未来可期。 醒来后很久,拿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刻的激动和决定好好生活下去的肯定心情还久久没有退去,宛若经历了一次重生。 但那些现在都不重要了,我赤裸裸的站在淋浴间里,看脚下那件被泡在水里的皱巴成一团宛如抹布的衣服,一如想象中的那些美好,被人狠狠捏碎了。 “童也,你是我的狗,永远都是。”不容置疑的语气,像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我看见那些碎片被聚集在一起的水流冲走,顺着流进了下水口,消失不见。 “你没地去,学校不欢迎你,家里你爸妈又因为你天天吵架,我刚进你家就注意到了,你妈当时还在清理客厅摔碎的那些盘子。你爸还打你妈了吧,额头上的伤是他打的?下手真重。他打你了吗?你应该试过去帮你妈吧,但你又打不过你爸,所以只能自残吗,用刀子划自己的手臂,腿?我都看到了,那些划痕。”明明说的都是事实,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每一句都听得让我心惊。 “所以你想说什么?”我抬起头,泪水涌出来,但我已不在意了,因为它们很快会被落在我脸上的水珠冲洗掉。我抬起头,用那双流着泪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冷冰冰地问。 他看着我,对我脸上的愤怒视而不见,眼中是寒如坚冰的冷酷,不带一丝温度。真难想象这人和昨晚用嘴吻去我脸上泪水的会是同一人。 “我想说的是,你现在没地方去,但我能提供房子给你住,还有吃的穿的。” 你听,这话多好心啊,真让人感动,但我才不会对此感激涕零,因为他马上又接着说道,“只要以后你老实做我的狗,不要总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他说完这话,等待我回答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势在必得,似乎已笃定我别无选择。 他总是如此自信,我曾为此深深着迷,但此刻他脸上的表情让我作呕。我厌恶地撇开目光,凶巴巴回绝,“我不稀罕这些,你放我走,随我去哪。” “你想地美。”他脸上的表情在那一瞬有破裂的痕迹,但很快又恢复了先前胜券在握的神情,手臂挡在我胸前重重往后一推,将我压在门上,恶狠狠威胁,“你还想去哪?只要我不同意,你连这里都出不去,你信不信?!” “怎么,你想囚禁我吗?”我觉得可笑,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电视剧里才会出现过的台词,但又极度不安起来,因为这很像他能做出的事。 他盯着我,被我脸上觉得可笑的表情冒犯,咬牙切齿着,“你可以试试。” 说完松开我的手,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继续盯着我。 我站那没动,深知自己此刻如果试图逃跑就是白费力气,这是在和他无数次打斗中吸取的经验教训,我没必要再为一次注定失败的尝试而弄伤自己。 直到此刻,我才彻底清醒过来,原来一切早有预谋,从他在医院门口向我提出那句邀请开始,我已落入了圈套。 所以那些一反常态的温柔和耐心,那些熨贴肠胃的温暖食物,还有电影完那番让我泪流不止的谈心,甚至是之后的那场缠绵悱恻的性爱,全都是假的,是捕鼠夹上放置着的散发着nongnong香味的奶酪,美味却致命。 一想到自己昨晚发泄完后躺在他怀里安然睡去后,这人也许已经想好了一千种把我困在这里的办法,不禁不寒而栗。 他就是魔鬼,其实我早就见识过他那不为外人知的阴暗面,暴力,愤怒,变态……只是以前带着爱情的滤镜,选择性忽视或麻痹自己,但现在,我没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下去,我从这一刻终于愿意彻底承认他的真实面目,就是,一个有着英俊面孔却仍然内心邪恶阴暗的魔鬼。 我只希望这个魔鬼还存有一丝丝未泯灭的人性,而我愿为此一博。 “钟野,”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是那么愤怒,“你不能强迫我做你的狗。没必要,你可以找别的狗,大把的人想做你的狗。” 我想起方媛媛的那些话,又发自肺腑地耐心多劝了几句,“我各方面都差劲的很,别说和你比,就是在学校里随便从暗恋你的那些人里拉出一个,哪个不比我强比我优秀呢。我活得也很失败,遇到点事过不去了就想着自杀。做人这么差劲,做狗也同样。你交代的任务,就没几次能完成地让你满意,一个指令练了好多次,还是会记不住。还会跟你对着干……” 没什么比承认自己的平凡和普通更叫人难受,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承认自己垃圾。我以前总是刻意逃避,虽然表面上对别人给的评价做出不反驳的样子,心底里却在意的很,一句话会记很久。 但现在,也许是因为一旦接受自己失败这个事实以后再把它说出来也就变得不那么难了,还是因为迫切想说服钟野的心情,总之,当我在陈诉自己作为垃圾的事实时,我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难过。 “总之,我就是很垃圾的人,不配做你的狗。你没必要浪费精力在我这样的垃圾身上。”最后说出这句的时候,我已经算的上是苦口婆心了。 怕自己说的还不够有说服力,又把自己的手臂抬起来,屈起手肘,将手臂内侧用瓷片划破后留下的一道道丑陋痕迹露出来,举到他面前给他看。 “你看,你觉得我配做你的狗吗,我连自己都不爱。” 他沉默着听我说完,目光停在我的手臂上,那些或深或浅横七竖八的印记,是钉在我rou上的耻辱,没什么比它们更能代表着我的懦弱,无能,还有失败。 我把它们袒露出来,尤其是对着钟野,这比当初那张照片被人传出来更让我难堪百倍,但我还是做到了。 如果这样能让他有所松动,我愿意更进一步,将自己大腿处那些伤疤也展示出来给他看。 我是这么想的,并且马上也这么做了。 “对了,你还可以看下我的腿,我其实更喜欢划我的腿,那里的rou多一些,血也多些……”边说着,边弯腰叉开腿,用手去掰自己大腿内侧的rou,让那些疤痕尽可能多的露出来。 “你看,你看到这条没有啊,这条是我自杀前一晚才割的,还没掉痂呢,要不要我撕了……” 没等我说完,他突然吼了一声,“童也。”,紧接着,胸前被踹了一脚,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勉强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又被一脚踩在胸前给狠狠压在了地上。 我仰躺在地上,水从我身体四周流过,我希望自己能被他碾碎,然后被水流冲走。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高大的身子将头顶上喷洒下的水柱全挡住了,水不断从他脸上身上滴落下来,他踩在我胸口上的脚力气大地让我喘不上气,说出来的话也怒气十足,但当他低头看向我的时候,脸上满是痛心的表情,让我错觉自己已经打动了他,心里升起丝微希望的曙光。 也许可以再去找母亲谈一谈,求她给我在外面租个小房间供我到高考,等我上大学了就自己去兼职赚生活费,毕业了努力工作攒钱,争取早点接母亲出来…… 我已经开始在心里想着从这里出去后的打算,那些被冲走的美好幻想似乎又成为了可能。 只是,当我还来不及在脸上挂出一丝微笑的时候,伴随着头顶一阵尖锐的疼痛,那些美好又如潮水般退去了,杵在我脸前的,是钟野那根筋脉凸起又大又硬的yinjing。 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蛮横地扯着靠向他的jiba,凶狠到,“行,反正你已经这副烂样子了,我也没必要浪费自己的精力哄你了。是,你确实不配做我的狗,你只配做我的泄欲器。” 说完,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在我耳朵还在嗡嗡作响之际,冷冰冰命令道,“张嘴。” 下一秒,下颏被手狠狠钳制着强迫张开嘴,钟野的jiba粗暴地捅进来,guitou直抵到我喉咙口。 我生理性控制不住马上干呕,他抓着我的脑袋,强硬地按着不但不准我动弹半分,还腰一挺又用力地往里怼了一下。 我被呛出生理性眼泪,呕吐感在一波波疯狂的抽插中生起又消失。嘴巴渐渐麻木,我闭上眼,想象自己真的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情趣娃娃,无知无觉地承受着这一切,任泪水和落下来的水珠在我脸上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