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暖(微H,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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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年睁眼的时候陆景轶正靠着他的胸口熟睡,左手从他腰下穿过虚搂着他,右手抚在他的脸上。她小时候总睡不安稳,在他书房与他一同午憩时一定要摸着他的脸才能乖乖睡觉,陆景年无论多小心地拿下她的手她都一定会立刻惊醒,惶惶不安又委屈地盯着他。这时陆景年便要亲亲她的额头,千哄万哄安抚她在塌上再睡一会儿,然后再起身拉起屏风在桌案前温习下午沈太傅要考查的经义,只要听得见他的声音,陆景轶便能安安静静地在屏风后待到他放课。 时过境迁,陆景年想到这三年她许是日日摸着姜黎的脸安然入睡才对这动作这般熟稔,酸楚溢满胸腔,几欲推开她起身。 昨夜二人缠绵接近天明,陆景轶在陆景年晕后便抱着他去了偏殿洗浴,回正殿后又亲自换了床褥,此时睡的正沉,陆景年推了几下也没能将她弄醒,反而是在梦中不安地摩挲着陆景年的脸庞。记忆中稚嫩小巧的手如今修长且布满粗粝的茧形成的对比,令陆景年觉得熟悉又陌生。他侧起身来,陆景轶的手滑到他腰间,隔着亵衣摸着他的腰腹,挑起他清晨的yuhuo,满身酸痛提醒他昨夜是如何被荒唐地蹂躏,陆景年满目阴鸷,见她睡的毫无防备便伸出双手静悄悄地覆在了她的脖颈上,陆景轶尚未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只要他用力....... 陆景轶最是怕热,给陆景年穿上亵衣后,自己则是裸着身子与他同被而眠,因此全身的风光毫不遮敛地袒露在陆景年眼底。 她胸前有两道穿刺伤疤,腰腹间还有四处不同的剑伤,除了六处致命伤,其余的皮肤上还有着深深浅浅斑驳的疤痕。昨夜他中了“风情香”,意识模糊之际根本未看清过她的身子,如今心中大骇,一道一道拂过她的伤疤,口中喃喃,“怎会......” 无论是陆景轶寄给他的信,或是这些年他探寻到的消息,都不曾有人告诉他陆景轶受过的这几处致命伤。 是蒋丞相害的还是这些年她四处征战留下的? 昨夜陆景轶没有细数过这些事,现在沉睡着的陆景轶尚不能给他回答。陆景年心中五味杂陈,支撑着他这两年的恨意一瞬间被抽离,他自以为清明原来却是被周围这些人蒙在鼓里,还推波助澜屡次置她于死地而不自知。陆景年气的颤抖,恨不得现在冲出宫将蒋丞相碎尸万段。 摸不到陆景年的脸,陆景轶没一会儿终究是睡醒了,对上陆景年通红的眼眶,迟钝地发现他的手正抚在她胸口的伤疤上。 “轶儿没事。”抓着陆景年的手贴在她胸口的红樱上,轻轻摩擦几下乳首便硬如石子般凸起,引诱着陆景年,“轶儿这里比较难受,皇兄能不能亲亲轶儿。” 陆景年从未揉过女子的绵软,羞怯让他满面桃色,顺从地俯下身舔吸她的胸脯,陆景轶伸手将他抱在怀中,享受着她兄长的服侍,苏醒的roubang抵上同样硬起的玉茎,陆景轶挺动着下身拍打着他的玉茎,惊得陆景年失去气力无法撑住上身倒在她身上。陆景轶搂着他翻了个身,颠倒两人的方位,打开陆景年的双腿,搓弄起陆景年的欲望。 “别啊.......”陆景年虚掩着无处躲藏的欲望,湿着眼望向陆景轶,咬住自己的手腕止住唇齿间的呻吟。 “皇兄很舒服吧?”陆景轶看出了他的欲拒还迎,握着他的手摸向下腹的火热,“那皇兄也帮帮轶儿。” “嗯~~~不会......”,火热的触感吓得他缩回了手,双手攥着床单,一声一声皇兄刺激得他小腹不住得收缩,弓起身向自己更完全得送入她手中,屈服于自己的欲望,诚实地叫着舒服。 陆景轶也不理会他的闪躲,专心飞速地揉捏着他的阳根,带给他一波波难以抑制的快感,“唔唔唔!”终是抽搐着身子泄在了她手中,再软软地倒回床榻。 陆景轶将他泄出的阳精抹在茎身上,抬起身挪向前,虚跨坐在他肩头,将自己的女xue暴露在他眼前,“听闻皇兄也给皇嫂舔过不少次xue,轶儿也想要皇兄舔舔。” 她一手抚慰着自己的roubang,一手揉弄着阴蒂,从女xue中流出的yin液滴在陆景年胸口再流淌向他肩头。 不知她又是从何处得来自己为女子舔xue的消息。翕动的花瓣诱惑着他的品尝,他探出手覆在她的阴蒂上,与她的手一起交错着刺激她的花蒂头,淋淋的春液渐渐浇湿他的脖颈,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陆景轶舒服的喘息胜过世间任何催情的药物,陆景年仰起头,鼻头蹭着她的花xue口,翁翁地解释,“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 陆景轶听的清清楚楚,只是花xue的酥痒让她无暇做出回应,心情愉悦地呻吟着,就这样岔开腿跪在陆景年的头边,随即xue口紧紧地贴在陆景年的面上,上下移动着,陆景年伸舌舔弄她的花蒂,偶尔浅浅地顶入她的xue口,将她酸甜的春液卷入口中。 “皇兄.......好舒服......再深些......再深些。”她的小yinchun亲吻着他的唇齿,在摆弄身体的时候陆景年小心翼翼地闪躲,避免牙齿不分轻重地磕疼她,他抚住她的双腿,让她不要乱动,随后在她身下卖力的讨好舔弄。呲溜滋溜地吸弄令陆景轶春水泛滥,陆景年不会说sao话,在喘息的间隙零散地赞叹,“好多......甜......啊嗯.....” 陆景轶似是听见了他在身下说喜欢她,脑子闪过一阵白光,阳根和阴xue一同xiele身,一股一股的jingye和爱液浇在陆景年脸上,似要将他淹没,那人在她身下呛咳了几声。等排解完,陆景轶侧躺在他身前,擦去他满面的脏污,隔着纱布亲吻他的额间的伤口,陆景年轻轻地回抱着她,闭上眼靠在她胸口感受她的心跳。 陆景轶的手穿过他的头发, 替他理了理被做的凌乱的长发,她说,“五日之后便是登基大典。”怀中的人听不出情绪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陆景轶吻了吻他的发顶,“皇兄不必再困于这座皇城,真真正正地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陆景年满目疮痍的心开始下起一场酣畅淋漓的雨,从出生起便为了帝位,为了天下,将励精图治视作己任,断情断欲,登基后更像一个任由皇权摆弄的傀儡。陆景轶背负骂名接手下这天下,两人恩怨纠葛至此,他以为的薄情之人却对他说要陆景年为自己而活。想起过往种种,陆景年从未发觉自己这般感性,明明是个男子,面对陆景轶的时候就似乎有着此生都流不尽的泪,这番又是弄湿了陆景轶的胸口。 陆景轶调笑他,“都不知道皇兄爱哭,否则当年打死我也不离开皇兄。” 听闻此言,陆景年报复性地使劲咬了咬她的乳果。 “嘶......皇兄心中没有轶儿了,咬的轶儿好疼。” 陆景年何时与人有过这样亲密的耳鬓厮磨,真以为咬疼了她又温柔地替她吸着乳首缓解疼楚,直到陆景轶喘息着挠挠他的下巴,痒的他张开嘴。 “再咬下去真就不放过你了。”说罢捏捏他的脸,起身走去梳妆台前拉开底层的抽屉,搬出一个木箱置在桌上。 只见陆景轶从木箱中逐个拿出玉势,在银盆内清洗过几番。即使是最小号,也有一男子三指并拢起来一般粗。 “你要做什么?”陆景年只知道后宫寂寞的妃嫔时常会用玉势来缓解欲望,不知陆景轶此时拿出这一箱玉势是为何。 “姜黎马上要来寻我了,轶儿昨日行事过火,弄伤了皇兄,昨夜虽然已经帮皇兄上过药,但一个时辰之后还要换一次,轶儿赶不回来,只能委屈委屈皇兄自己换药了。” “这些琼脂血玉都是温养人的好东西,皇兄且带着先戴一个在床上静养,每隔一个时辰换下旧的玉势,将药膏涂在另一个玉势上送入体中。” “不......这是女子......啊!......用的。”陆景年羞愤,摇着头拒绝。陆景轶不管不顾,打开他的腿舔弄了几下他的xue口,痒得他浑身乱颤,内液就不可抑止地滚滚留下,又用食指和中指探入他甬道内四处揉弄,勾出昨夜的药膏,再拿手帕擦拭干净自己的手。清理完毕后她捏着冰凉的玉势一寸寸送入他体内。陆景年红着眼推开她作乱的手,媚rou紧张地收缩着抵触假阳具的入侵。“嗯哈......我不戴......呜呃......”此时门外突然想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陆景年立刻拉起薄被盖住脸闷哼,双腿仍然踢着陆景轶的手,此举自然是对于后xue被塞入玉势卓效甚微,陆景轶并未花几分力气,他怕使了劲踢伤她,喘着气半推半就地就这么允了她。 陆景轶当然知道她的哥哥没有龙阳之好,如今肯心甘情愿地雌伏在她身下归根结底是因为陆景年爱她。她钻入被中,被下一片漆黑,她实在想再将他吃一遍,但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在被中寻到他的锁骨,一路从锁骨吻上脖颈,喉结,下巴,再至他柔嫩的双唇,被下的陆景年不能动弹,在逼仄的空间下被吻到缺氧而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呜咽,陆景年险些溺死在这样的吻里,陆景轶放过了他,轻轻的啮了下他的鼻头,扯下薄被在他身上盖好。 “早膳稍后会送进来,皇兄记得吃。”她抬手解下床幔,不想让宫女和太监看见他裸露的春光。 玉势插在身体里,陆景年还不能适应,侧身双手紧抱住被子磨蹭着腿想把异物挤压出来,“嗯啊~~~” “听话,”陆景轶拍打了一下他的臀,又将退出一部分的玉势捅得更深,“我处理好了便会回来。” 陆景轶转身换上常服,要是她在殿内多呆上一刻,她真不确定自己还会对陆景年做出什么事来。